不可名状舰娘的镇守府-第41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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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休伯利安被亚顿这句没头没尾的话弄的愣了一下：“她们？对面的她们吗？”
现在正在休伯利安对面的，就是北宅企业南达科他这几艘本土舰娘。
“嗯”亚顿点了点头，然后没有继续补充什么。
倒是亚顿说的这句话，让那三艘“对面”的本土舰娘互相看了一眼，尤其是北宅和企业号，眼神里都流露出一样的疑惑以及茫然。
看上去这两艘最初代舰娘知道亚顿说的是什么，但是又似乎并不清楚亚顿到底在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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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一章 而是回应了召唤
星际舰娘和本土舰娘不太一样，这句话乍一听倒是理所当然，毕竟嘛，航行在宇宙中的战舰和驰骋在海洋上的战舰能一样吗？
不过在场的所有舰娘，包括一直等候发落的那两艘俘虏，都能听出来亚顿所想要表达的意思并不是这样的简单。
最近才在这个世界上崭露头角的星际战舰，还有像欧米茄那样的异文明战舰和本土舰娘之间拥有另外一种，更深入的区别。
联想到什么的企业号和北宅同时把目光放到了透明天窗外的月球上面，在移除了大气层的干扰还有光污染之后，悬挂在天穹上的月球更加的明亮和清晰。
凭借最初代舰娘的视力，企业号和北宅甚至能清晰的看到月球上那些早已被古人类遗弃的殖民地城市。
那些被遗弃了几百年的城市里还星星闪闪的光点证明还有人在那里，在那里守望着这颗星球。
企业号和北宅的动作没有瞒过在场的其他舰娘，于是所有舰娘都反应过来亚顿那句“有所不同”的缘由何在。
“这就是亚顿你决定去月球的原因吗？”不久之前刚知道亚顿打算去“觐见”那位圣人的南达卡他第一个收回了注视月球的目光，对亚顿问道。
“的确有一部分这方面的原因。”对于南达科他的问题，亚顿没有任何避讳的接着说道：“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我们这样的战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的原因能在那位“圣人”的身上找到答案。”
“是他召唤的你们？”南达科他一副恍然大悟的说道。
“不是他召唤的我们，而是我们回应了他的呼唤。”亚顿说完之后很莫名其妙的叹了口气。
“亚顿你叹气做什么？”休伯利安有些奇怪的问道，在她的印象中，亚顿可是很少会用这种表情叹气的。
“我在叹气这就是生命与灵魂的灿烂所在。”结果亚顿给出了一个更加莫名其妙的答案。
“他……付出了代价吗？”第一艘反应过来亚顿说的话意味着什么的企业号一脸慎重的问道。
“代价吗？”亚顿闭上眼从自己的记忆库里找到了那一抹记忆碎片，无数来自其他世界的战舰以灵魂的方式突破了界限降临在了世界上。
看着亚顿闭目回忆的姿势，不管是企业号还是北宅都一脸担忧的表情，就连作为俘虏的女灶神和萨拉托加也露出同样的表情。
作为最初代舰娘的她们，哪怕早已分道扬镳，早已势如水火。
也改变不了，曾经的曾经，她们在相同的旗帜下，为了保护古人类文明最后的火种战斗着。
也许她们已经不再认同那位“圣人”的理念，但这并不表明她们不再关心那位“圣人”
那位为了拯救人类，挽回文明，背弃了他所能背弃一切的“圣人”
“的确是很沉重的代价。”重新睁开双眼的亚顿语气缓慢而平静的说道。
“什么样的代价？多沉重？”北宅以超快的语速对亚顿问道。
“具体什么样的代价我必须亲自见到他才知道，我只能说……”亚顿的语气顿了一下接着说道：“也许比你们想象的还要严重，即便是对于一位掌控全知之环的圣人来说。”
“比我们想象的还要严重？”北宅努力思索着最严重的情况像是自言自语的说道：“难道是死亡吗？”
“身体上的死亡对于拥有全知之环的存在来说并不是最终的结局。”亚顿的语气一如既往的平静。
“就是因为召唤你们，所以才付出了比死亡还可怕的代价吗？”北宅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不是召唤了我们，而是我们回应了召唤，而你们那位圣人所付出的代价……只能说他使用了超出他所能理解的东西。”
说道这里的亚顿再次像刚才那样叹了口气说道：“那是全知者的禁区。”
“禁区？”这下不止那些本土舰娘，就算是休伯利安和秋风之墩也是一脸的懵逼。
好吧，其实关于这方面，这两艘本来就不怎么专精灵魂学和规则类的星际战舰比那几艘本土舰娘还要懵逼。
在场的舰娘里唯一能稍微理解一点亚顿到底在说什么的，只有塞布罗斯号这艘净化者母舰。
可惜因为被作为工具制造出来的净化者并没有被灌输太多关于尖端学术方面的记忆，所以塞布罗斯只能听懂一点点。
反倒是离亚顿最近的那两位非舰娘的高阶圣堂武士一脸的若有所思，一脸的……一脸的遇到什么值得研究的对象的表情。
作为星灵族黄金时代的高阶圣堂武士，她们不仅在战斗力上远超后来那些守旧古板的高阶圣堂武士，见识也不是那些后辈能媲美的。
像她们这样的高阶圣堂武士，在星灵族的黄金时代里，是每一批远征军的主力与核心。
跟那些抱残守缺的后辈们不用，黄金时代的她们，最喜欢做的事情就是让自己的足迹遍布整个银河，遍布整个宇宙。
所以对于亚顿说的这些事情，她们比塞布罗斯还要知道的更多一点，不过同样最遵守阶级制度的她们，也没有发表任何的意见。
执行官会议，尤其是亚顿这种领袖主持的执行官会议，不是她们有资格发表意见的地方。
不过嘛，被亚顿之前召唤出来的那些星灵族人们，已经在卡拉之光里讨论开了。
亚顿召唤出来的这些族人们可不是被大主教阿塔尼斯割了神经束的达拉姆星灵，而是一水的长辩丽人。
和那些就算跟亚顿签约了，也不太清楚如何用卡拉之光作为联络工具的舰娘相比，这些星灵族人们使用卡拉之光非常娴熟。
就在这两位高阶圣堂武士觉得那位“圣人”有研究价值的时候，场外的一些卡莱工程师已经自发的凑到了一起打算组建一个研究小组，同时建造一个实验室出来。
用来准备研究那位走在“全知之环”道路上的“圣人”
这种试验品……几万年也未必能遇到一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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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百七十二章 对萨拉托加的处置
大约是因为听到了太多不该听到的机密，作为俘虏的女灶神和萨拉托加都有点方，要说刚才她们还有一丝很无所谓的感觉，那么现在她们在各种重磅炸弹的轰炸下已经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到底是啥样了。
现在这两艘原本都是美系战舰，几百年前还算是同伴的最初代舰娘都有一种为什么这些事情要当着她们面说的错愕。
万幸的事，她们的错愕和彷徨没有持续太久，在亚顿对着那些麾下的那些本土舰娘抛出一堆炸弹后终于把注意力放到了这两艘俘虏身上。
亚顿的第一个目标是自己在wo酱基地附近随手抓住的复仇者萨拉托加。
看到亚顿把注意力放到了自己身上，萨拉托加努力让自己更淡定一点和皇家橡树侧身而过来到了战争议会的中间。
虽然萨拉托加不想承认自己的样子是在等候发落，但萨拉托加也知道目前这才是事实。
“打算跟我一起去找你们的圣人询问一下他到底为什么对你这样做吗？”亚顿的第一句话有些出乎萨拉托加的意料。
没想到亚顿会突然这样说的萨拉托加愣了好一会后才疑惑的说道：
“难道您不是在决定怎么处置我吗？”
“处置？”看到萨拉托加这样说的亚顿微微一笑道：“我已经对你处置完了，当然，如果你强烈要求的话，我可以给你安排一场和企业号的公平对决。”
“……”不知道为啥话题转移到自己身上的企业号茫然了一下。
“……我……我承认自己不是企业号大人的对手，即便是再公平的战斗，我也必败无疑。”
和亚顿很平铺直叙的淡定语气不同，萨拉托加在“公平”这个词上用了重音。
对于萨拉托加一副于其安排她跟企业号公平对决还不如直接处决更干脆利落一点的态度，亚顿保持微笑的说道：“我以为你会很期待和企业号的对决。”
“就想我作为深海栖姬的时候从来不期待自己变成舰娘一样，现在的我就算罪无可赦，也没兴趣变成深海。”
能控制住自己仇恨之心的萨拉托加也很清楚的认识到自己在成为复仇者之后犯下的罪行有多严重。
甚至一些出镜很多，在高危敌人名册上有记载的深海栖姬都未必有萨拉托加造成的破坏严重。
亚顿在给萨拉托加做身体检查的时候，询问了一下北宅关于萨拉托加的“光辉事迹”
那些细碎的小事不提，萨拉托加近百年来做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完全性的毁灭了一座中央学院周边的戍卫要塞都市。
值得一提是，那座被核弹洗地的戍卫要塞都市同样也是那位大将提督夏源堂的老家。
虽然北宅没有细说，但很容易就能猜的出来，当初还不是大将提督的夏源堂为什么会豁出老命跟萨拉托加死磕。
很清楚知道自己就算曾经有天大的功劳也弥补不了这些罪孽，所以萨拉托加之前做好了被圈禁起来时不时切片研究一下的准备。
这已经是萨拉托加所能想到的最坏的结果了，结果没想到亚顿一上来会问出那样的话来。
这种情况就像是死刑犯没有被押上刑场，而是被拐到了修复渠一样，大起大落之下，也就像萨拉托加这种最初代舰娘能保持表面的淡定了。
“你希望先泡修复渠吗？”亚顿开口说道。
“……”没想到亚顿竟然还会读心术的萨拉托加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因为她没少在心里吐槽面前这艘战斗力爆表的太平洋战区新总督。
萨拉托加沉默了好一会，最后还是说道：“我知道安吉列斯大人曾经对我做过什么，我……我从来没有，至少现在的我从来没有怨恨过他。”
这句话简单翻译一下就是萨拉托加拒绝了刚刚亚顿的提问。
“原来如此……哦不，应该说果然如此，这样就可以解释的通了。”亚顿对萨拉托加的话没有什么意外的说道。
不知道亚顿总督又知道些什么情报的萨拉托加张了张嘴，迟疑了一会才鼓起勇气的问道：“请问总督大人打算怎么处置我？”
“我对于圈禁你没有兴趣，至于切片研究……”亚顿露出一丝意味深长的笑容。
“……那……公开审判？然后处决？”虽然萨拉托加很奇怪亚顿的表情为什么会如此微妙，不过很显然现在需要在意的不是这个。
“你就这么希望变回深海舰娘吗？”亚顿抬了抬眉毛：“虽然即是你变成了深海舰娘处境也不会有太大的变化。”
“就算沦落到现在的境地，我也不会有主动变成深海的想法。”萨拉托加再次重申了自己刚刚的说法。
“那就跟在我身边吧。”亚顿很平静的决定了萨拉托加的未来。
“……”萨拉托加有些懵逼，如果现在给萨拉托加来一个二次元形象的话，一定是满脑袋都是问号的样子。
怎么……怎么就突然从罪不可恕的罪犯变成了总督亲卫了呢？好吧，虽然亚顿总督没说让她当亲卫，但是亚顿的这种决定很显然没把萨拉托加当罪犯。
从刚才亚顿露出微妙表情时就明白咋回事的北宅和企业号看到懵逼的萨拉托加终于没忍住的笑了出来。
被笑声从懵逼中拉出来的萨拉托加很想问到底是什么情况，不过很可惜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而且就算问的话，企业号和北宅也未必肯回答，所以一直到陷入迷茫和疑惑之中的萨拉托加对亚顿敬了个军礼退到一边后，都没回过神来。
其实答案很简单，那就是萨拉托加早就被切片研究过了，而且到目前为止应该还处于被切片研究的状态中。
不过就像萨拉托加认知的那样，在场没有哪艘舰娘会站出来解释，所以萨拉托加的懵逼还将要持续一段很长的时间。
估计这段时间会一直持续到萨拉托加从一艘试验品回到正常身份位置。
鉴于萨拉托加曾经犯下的错……这个时间估计会很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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