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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节

真是见鬼了-第18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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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对于我的抢话,秦良俊怔了一下,却还是伸手指向了路边一颗二米多高,算不得粗壮的槐树,“头刚才卡在那颗树的树杈间,这会儿天色又暗,确实不怎么好找。”

    “嗯,行了,赶紧去吧。”

    骆泽点点头,抬手示意着,而后随着我的目光一起,看着那约有一人多高的树杈。那棵槐树并不起眼,加上我刚才寻找的时候,压根就没有怎么抬头,更不用说往高处去看,此刻细看去,那棵槐树的树干上,也已经被张忠国头上流出的鲜血染红了。

    “槐树”

    因为那杀局的关系,我此刻不由自主地想到了这种树的特殊性,为什么张忠国的头会卡在这棵槐树上,这和槐树以木镇鬼的特性,究竟有没有什么关系?还是说,是我多心了,这只是巧合。

    “走吧,先去问问那家店的老板娘,看看能不能问她嘴里,问出来些什么吧。”骆泽把目光从那棵树上收回的同时,叹着气拍了拍我肩膀,往路口那家殡葬用品店看去。ip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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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五章 线索

    骆泽的脚步很快,无视着脚下的血水,朝着路口那家名叫“百事兴”的殡葬用品店走去。

    此刻,百事兴的店门口,已经站着两个刑警,一个在问着中年老板什么问题,一个站在旁边着本子记。这中年的男老板比曹姐的情绪,恢复得要快很多,虽然眉头依然皱得很紧,但说话上,却已经很是顺畅了。

    “骆队。”

    见我们走来,那俩正在做笔录的刑警连忙开口打着招呼,因为跟我顶多算个脸熟,所以在跟骆泽打完招呼后,俩人也只是友好的看了我一眼,便继续忙着自己的事。

    骆泽点了头,随即看向中年男老板,和坐在他身后椅子上的曹姐,“有问出来什么么?”

    “嗯,车祸的经过基本已经确认了,肇事者撞人后驾车逃逸,驾驶车辆为黑色路虎揽胜运动型汽车,车牌号尚不确定,肇事者头带鸭舌帽,暂时没有别的信息。”拿着记录本的年轻刑警说完,皱着眉头看向曹姐,“这个女人受刺激过大,问什么都是摇头不说。”

    “行了,我知道了。”骆泽点头,“剩下的我来问吧。”

    随着骆泽的话音落,刚才说话的刑警将手中的本子合上,连同记录用的水笔也递到了骆泽手中,便同身旁的搭档一起撑着伞同我们拉开了距离停在一辆警车边上。

    此刻的百事兴门前,只剩下浑身湿了一多半的我,一脸若有所思模样的骆泽。将手中的雨伞合上靠在店门边上,骆泽翻腾了几下手里的记录本,随即朝店面里头坐着俩人看去,拿着本子的手也是伸到了我跟前,示意地朝我晃了两下。

    “你也算半个目击者,看看有没有什么不对的。”

    “嗯。”

    半个目击者,我苦笑了一声将本子接过,并顺手将其翻开,我除了第一时间的事故现场之外,其它的啥也没看着,张忠国是怎么被撞死的,曹姐怎么躲过的,车牌号又是多少,肇事者是什么模样,我哪样都不知道。

    本子上记录的,和刚才那个刑警说的基本上没有区别,这些信息都是从百事兴的中年男老板嘴里说出来的,因为角度问题和事故发生时的大雨,他也没能看到更多。

    黑色路虎,揽胜,带鸭舌帽的人,这三个信息连起来,我一时间想不到什么,但如果这三个词分开的话,我倒是能联想到一些,比如,我记得上一次在这里见到张忠国的时候,他的车就正好是一辆黑色路虎揽胜,但车牌号,我却没能记住。

    路虎的常见车型,在豪车牌子里,也算是比较有辨识度,加上这年头郑州的有钱人虽然不少,买路虎的人却依然很少,所以在车的这条信息上,应该算是一个比较容易找到其它线索的突破口。

    可是,我却有种不好的感觉。

    一旁的骆泽并没有直接去问那中年老板和曹姐,而是见我把本子合上之后,朝我问道:“怎么样?有什么要补充的么?”

    “目前没有,不过倒是想到了点东西。”我把手中的本子递还回去,实话实说。

    “行,那回去再说。”

    骆泽说着,嘴角轻轻朝上勾了那么一下,倒是让我一愣,难道他也想到了?

    他的头扭向店里的俩人后,便没有再看向我,刚才骆泽把本子递给我和朝我问话的时候,中年男老板和曹姐俩人也没有吱声,就在旁边听着,神色跟刚才倒是没什么区别,但直觉告诉我,他们的状态与刚才有些不同了,看来骆泽这么做,果然是有他自己的目的。

    一个小时后,h大校门口。

    强子一脸颓丧地从骆泽的车上下来,重重地叹了口气,同他一起从车上下来的我,也好不到哪里去,倒是送我们回学校的骆泽,脸上一片平静,不知在想些什么。

    继张忠国之后,曹姐因为目睹了张忠国的车祸,情绪也已经崩溃,嘴里自然是问不出来什么,不管我们用什么语气问什么问题,她的回答要么是沉默,要么是不知道,再要么,就是莫名其妙的尖叫。

    至于强子脸上的颓然,却是因为曹姐的婆婆,老太太醒过来后,同样啥也不说,先是找眼镜,找完眼镜便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一般,又开始做起了扎纸,店门前的血腥味丝毫没有影响到她。

    “我先回去,把这事再调查调查,晚些时候,我们回清泽医院里再详谈。”骆泽沉声交待了一句,便关上车窗,踩油门闪了人。

    “我去。”

    强子瞅着车背影,袖子一甩,扭头便往路对面走去,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跟在了他身后。刚才在白事一条街上还没什么感觉,这会儿从骆泽车上一下来,冷风一吹,我几乎湿透了的外套和裤子便随风往身上贴着,一阵透心凉。

    “苏然,你干啥去了?”刚过完马路,安昕便撑着伞,小跑到我跟前,上下打量着,不知是想到了些什么,她扭头瞅着我身前撑着伞的强子,勃然大怒,但碍于脸面问题,她还是放低了声音,“你俩吵架了么?下这么大雨,他伞怎么不给你打?”

    “呃?”

    安昕的这话证明她想得有些偏,强子跟我并没有吵架,不过跟骆泽,倒是有些小不愉快,至于伞这个问题,我反正全身都湿得差不多了,打不打伞也没什么区别。习惯性想将安昕拍拍安昕的小脸,却刚一抬手,发现自己手上除了雨水还有些别的东西,我只得尴尬地将手放下,低声跟她解释。

    “没有,刚才有点儿事,没法打伞,那你在这再等会儿,我回去换个衣服就来。”

    “真没有?”

    安昕大眼睛扑扇了两下,瞅瞅已经和楚玥桐说起话的强子,又将信将疑地把头凑过来,瞪圆了眼睛瞅着我的脸,细细打量。

    她的小脸在我眼前放大,这种超近距离的接触让我不由得屏住了呼吸,生怕自己一个呼气,会把她吓跑。她带着探究的眼睛与我近距离地对视着,像是要从我眼里看出来朵花来,屏息和这样接触的激动,让我的脸开始红了起来,不等我有什么动作,她却是一脸贼笑地退后两步,乐道。

    “脸红成这样,看来是没有说谎,赶紧回去换衣服,别一会儿冻感冒了。”

    “嗯。”

    虽然没有被她一语点破,但这样的话却让我心头一暖。

    回宿舍换衣服是指定的,就算哥们儿体质再好,归元心咒再好用,短时间的感冒发烧,却还是一定会有的。因为下大雨的关系,哪怕今天是一年一次的春季运动会,这会儿在校园里溜达的人依旧很少。

    没有课,没有集体活动,所以学霸们基本都去了自习室,学渣们,要么在宿舍睡觉,玩电脑,要么在网吧睡觉,玩电脑。

    作为学霸中的学渣,我们宿舍的另外俩成员,老窦和白毛,这会儿自然也是在宿舍里抱着电脑玩得正嗨。

    “哎哟,苏然,还知道回来啊?”

    一进门,白毛的损声便从他的床边传了过来,与此同时,随着他话音飞过来的,却还有一样东西,我下意识地侧身躲过再回头看,赫然是这货放了最少一个星期没洗的臭袜子。

    这种与众不同的欢迎方式,我却是已经习惯了。

    “我靠,换种语气行不行,哥们儿最两天事比较多。”

    打开柜门随手拿了几件衣服往床上一扔,我才扭头跟白毛俩人解释着,讲真,我是不怕他们想歪的,但怕的就是他们歪得方向不对。

    “嗯,看出来了,连宿舍都不回,事情少才怪喽。”

    老窦坐在白毛对面,总算是插上了一句话。没再跟他们瞎扯,我三两下地把身上的湿衣服换下来,套上干的,才坐到靠背椅上长出了口气,还是宿舍里的感觉好。

    看着这俩玩的正起劲儿的室友,我突然间想到了刘雨诗,似乎她的死没几个人知道,最少我们学校的这些人中,我跟强子可能是最先知道的。想想前两天,老窦还在跟我说,吴萌萌她们寝室里的人,还都在担心着刘雨诗,开学这么多天,她还没有来学校。

    或许关于刘雨诗的事,应该和他们说说,毕竟大家也算是相识一场,虽然不知道这个消息告诉他们,究竟是对是错。

    “对了,刘雨诗得了重病,开学的那两天,就死了。”

    “什么?”

    我这话可能说得太过突然,没有任何铺垫,白毛跟老窦俩人听完先是一愣,然后几乎同时把手中的鼠标给扔了开,起身失声朝我反问。

    “真的,今天得到的确切消息。”说完,我轻叹了口气,拿过桌上放的小瓶营养快线,一饮而尽。

    “我c!”

    白毛跟老窦俩人双眼瞪四眼地愣了一会儿,待把头转向我的时候,白毛才抬手抓了抓脑门前那根长了许多,需要重新补色的白色刘海,嘴里蹦出这么俩字。

    “苏然,这事你怎么知道的?”

    相比较来自东北脾气略急的他,一向闷骚的老窦,此刻平静下来的速度,自然比他要快上许多。老窦的这个问题,我早就想到会是由他嘴里问出来,毕竟白毛和刘雨诗之间,从来这个学校到现在,也就因为老窦和吴萌萌,才有过那么几次交集而已。

    正想把事情挑简单的部分跟他们说说时,我看着他们俩,却突然想起了另一个许久没有出现过的人,既然张忠国,刘向阳,刘雨诗都出了事,那么张果果呢?vipyplatform_viplimit_free_tip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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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百五十六章 愁与感

    “这两天去办的事情,正好和刘雨诗家有些关系,意外知道的。”

    想到这些,我想说的话到嘴边又变了变,毕竟事情现在还没有完全明了,照目前的情况来看,很可能与鬼王有关,白毛和老窦都是正常人,这些事情知道得太多,我怕他们也会受到牵连。

    直视着我的老窦,听完眼珠轻轻转了两下,重重地叹着气坐回了床上,却是同白毛一样,没有什么心思再玩游戏了。

    宿舍里的气氛因为我的这个消息变得低沉,我捏着手中的空瓶,走到小阳台前。外面的雨势依旧没有减弱,雨水从天而降,落到空中时,却又随着一阵阵微凉的春风被吹散,最后落到各处,有的溅起一点水花,有的无声碎落在地,与其它雨水汇在一起,往低处流去。

    如这些雨滴一样,已经成年的我们,都知道自己是如何来到这个世界,知道了我们自己是如何长大,可随着年龄的继续增长,谁也不知道会有哪阵风吹来,把我们吹往何处,在空中经过怎样的轨迹,最后又落到哪里。

    生命无常,人是都会死的,这道理我懂,可是这么短的时间里,刘向阳死了,刘雨诗死了,张忠国今天也死了,将这个道理套在自己身上让自己想开,我却做不到。

    本就因为下雨而灰暗的天色,此时似乎又暗了些,重重地叹了口气,我试着把胸口堵着的郁气吐出,可这长出的一口气还没有达到想要的效果,我无意识地一扭头,却又瞥到老窦拿在手里,正发着短信的手机。

    “老窦,刘雨诗这事还没完全处理完,你先别和吴萌萌她们说。”连忙又把那吐出去的半口气吸回来,我连忙快走两步到他身边,拍着他肩膀交待道。

    “什么?”老窦按在手机上的手因为我刻意拍击的力度比较大,被迫停了下来,“你刚不是说她是病死的么?还要处理什么?”

    “呃,不是她本人,是她的死牵扯到的一些事情。”老窦的反应着实太快,我差点没忍住,把她爹刘向阳的死也给说出来,好在舌头刹车刹得够及时,“刚才不是说过了么,我知道她的死,是因为另一件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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