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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3节

黑水尸棺-第52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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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办法,我只能让李壬风留在渤海湾,罗有方见他需要照顾,也留了下来,让我有什么事及时联系他,他会以最快的速度赶过去。

    辞别了罗有方,我就带着梁厚载、刘尚昂、罗菲、仙儿,还有师伯上路了,先去学校那边接鬼娃,然后我和梁厚载坐动车,其他人则坐汽车回四川。

    生活中就是有那么多无奈的事,我们分两路回川,说起来也是迫不得已。

    我带着青钢剑过不了安检,只能将剑放在刘尚昂车上,让他带到四川去。因为坐动车的速度比较快,我则先带着鬼娃回寄魂庄入师族谱,等刘尚昂到四川了,我也就不再耽搁,直接坐他的车去下一个目的地。

    罗菲和刘尚昂同行,是为了接替他开车,罗菲坐汽车,仙儿自然也跟着。至于我师伯嘛,他是对刘尚昂不放心,怕他沾仙儿和罗菲的便宜,才非要跟着他们三个坐汽车的。

    其实这都是师伯的借口,我知道,他只是不想那么早回寄魂庄,不想面对夏师伯和赵师伯而已。

    在火车上,鬼娃就像被小时的我附身了一样,脑子里充斥着各式各样稀奇古怪的问题,一路上叽叽喳喳地问个不停,还好那时候手机就能无线上网,虽然网速让人很痛苦,但至少能让我应付鬼娃的种种问题。

    说真的,被鬼娃缠着问了那么多,我发现自己的见识都长了。

    从渤海湾到四川没有直达的车次,我们只能先坐车到济南,再从济南转车到合肥,从合肥转车到武汉,最后从武汉坐车,直达cd如果不是有梁厚载随行的话,我肯定选择坐飞机,那是最快也最方便的方式,可梁厚载恐高,一上飞机就跟丢了魂似的,为了照顾他,我只能一次一次地转车了。

    坐上从武汉开往cd的火车时,已经是临晨四点多了,鬼娃折腾够了,将头垫在我腿上睡着,我和梁厚载都没有睡意,我靠在座位上思考罗中行的事,梁厚载则望着黑漆漆的窗外,不知道在想什么。

    直到火车在中途站点停车的时候,喇叭里传来的报站声才打断了我的思绪,梁厚载将脸转向了报站声传来的方向,叹了口气:“好慢啊。”

    我无奈地笑了笑:“要不是因为你坐不了飞机,咱们现在已经到了。”

    梁厚载也是一脸的无奈:“早知道我就跟着刘尚昂他们坐汽车了,你就可以带着鬼娃走空路。”

    我摇了摇头:“你必须先跟着我回寄魂庄,我现在有些拿不定主意,到底是先去找敏度,还是先去找假王大富。嗯……如果夏师伯能直接帮我推断出下一步该朝哪个方向走还好,如果推算不出来,就得好好商量一下了。有你在场,我们的思路可以开拓一下。”

    在我说话的时候,鬼娃醒了,抬起脸来对我说:“师父,我也想坐飞机。”

    我揉了揉他的脑袋:“快睡觉。”

    鬼娃“哦”了一声,趴在我腿上,很快又睡着了。

    接下来,我和梁厚载说话的时候生怕再吵醒了鬼娃,就刻意压低了声音。

    当时火车上几乎没有什么人,车厢里非常安静,即便我们将声音压得很低,对方也依旧能听得见。

    梁厚载说,自从离开百乌山以后,他就一直在思考一件事。如果葬教能在百乌山中安插这么多眼线,十几年不被发现,那么他们完全有能力在其他的门派中做同样的事情,梁厚载估计,在当今的行当里,没有被葬教侵蚀的门派恐怕已经很少了。

    如果大部分门派里都有葬教的眼线,组织上也不可能一个一个地去清洗,毕竟规模太大,那些葬教眼线潜藏得又深,组织上根本没有足够的人力和物力将他们全都挖出来。

    我说,除非直接把罗中行干掉,不然葬教这个组织是很难彻底根除的。葬教的成员之所以对葬教忠心耿耿,说白了就是三点,要么是惧怕罗中行的修为,要么是崇拜罗中行所谓的“教义”,再不然,就是需要罗中行配制出来的那些止疼药。

    换句话说,罗中行就是葬教的根基,只要除掉罗中行,葬教根基就没了,不用我们动手,这个组织也能自行消亡。

    听到我的话,梁厚载赞同地点了点头,随后又小声问我:“可罗中行究竟在哪呢,如果他一直不现身,咱们又怎么除掉他呢?可就算他现身了,咱们真的有足够的实力去应付吗?”

    我没有回答梁厚载的问题,只是撇了撇嘴,望着窗外发起了呆。

    从百乌山出来以后,我心里就一直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我总是觉得,罗中行好像在等着我们……我的意思是,他现在就藏在某个阴暗的角落里,等着我们露出破绽,他就会突然现身,给我们最致命的一击,我们做的所有事,都被他看在眼里。

    这只是一种感觉,一种**裸暴露在光天化日下的感觉,不是预感,和小推算术培养出的那份直觉也没有关系。起初我也没将这种感觉当回事,可不知道为什么,这两天它变得越来越强烈了,以至于我刚上车的时候都要时不时地回头看一看,我总是觉得,好像有人在背后盯着我。

    可每次回头,身后都是什么也没有。

    将近九个小时以后,我们终于来到了cd在站外等着我们的,是很长时间没见的冯师兄,他正好在四川这边出差,听说我要回川,天还没亮他就将车开到了车站,一直等着我们。

    我们这边刚出车站,冯师兄隔着老远就朝我们招手。

    当我带着鬼娃来到他面前的时候,他就一直看着鬼娃笑,还问鬼娃:“鬼娃,你吃过粑粑么?”

    怎么突然提起这茬来了?

    冯师兄一说出这句话,我脑子里立刻就浮现出了第一次跟着师父吃粑粑的画面,在那个时候,我固执地认为师父口中的“粑粑”就是……那东西,还闹出了不小的笑话。

    鬼娃立即点了点头:“吃过啊,以前在贵州的时候,爷爷给我买过。”

    冯师兄的脸上显现出一丝遗憾的味道:“刚刚忘了,你老家是贵州那边了。”

    我拉开车门,让鬼娃上车,一边问冯师兄:“怎么突然说起这事来了?”

    冯师兄没说话,笑了笑就上车了。

    直到我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下,冯师兄才将一个油纸袋子递给我,笑呵呵地对我说:“记得上次在渤海湾那边见你的时候,你还嚷嚷着惦记粑粑的味道了,这是我特意跑到大理那边给你买的,还是那家店,呵呵,还是老味道。只不过凉了点,没有刚出锅的时候那么酥脆了,凑合吃吧。”

    他一边说着,一边又拿出另外两个油纸袋子,递给梁厚载和鬼娃:“你们两个也还没吃东西吧,先垫垫。”(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690章 利在南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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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拿出一个粑粑来咬了口,果然还是那股问道,嘴上说着:“为了买这个,你还特意去了趟大理啊,唉,多麻烦,我当初就是那么一说。”

    冯师兄:“反正我也没别的事干,从这到大理也花不了太长时间。”

    我笑了笑,没再说什么,可心里头却是说不出的暖。

    鬼娃吃了一阵子,问我冯师兄:“冯师伯,你买的粑粑,怎么和我以前吃的不一样呢。”

    冯师兄从后视镜里看了鬼娃一眼,笑着说:“粑粑也有很多种啊,这只能说明,你以前吃的粑粑和现在吃的粑粑不是一个品种的。”

    说话间,冯师兄已经将车开到了公路上。

    在我小的时候,不管遇到了什么事,身边总是有师父和冯师兄护着我,刚刚在火车上的时候,我心里还乱糟糟的,上了冯师兄的车以后,我竟然意外地安心下来,靠在车椅上,不一会就睡了过去。

    车子走上山路的时候,我就被剧烈的颠簸给折腾醒了,这时候的天色再次暗了下来,冯师兄见我醒了,一边用力把控着方向盘,一边对我说:“你是打算一回去就给鬼娃入师族谱,还是等明天白天再说。”

    我说:“还是尽早让鬼娃入师族谱吧,现在几点了,夏师伯和赵师伯应该还没睡吧?”

    冯师兄:“没呢,师父一早就说了,你这么着急忙慌地回来,肯定有事要找他们商量,他们等不到你,是不会提前就寝的。”

    我点了点头,长吐一口浊气。

    冯师兄将车子开到了山口附近,我立即下车,带着鬼娃和厚载来到了寄魂庄山门外的那片竹林前。

    我拉着鬼娃,一边在竹林里穿梭,一边嘱咐他留意身后那座“刀山”,每走几步转身看看,只要看见刀山,就说明路走对了,如果看不见,就要依照奇门遁甲的易理来调整步子的大小和行走的方向。

    鬼娃问我什么是奇门遁甲,我就告诉他那是一门很高深的学问,他要过阵子才能接触到。

    梁厚载看着我和鬼娃一言一语地交谈,突然笑了:“道哥,看到你和鬼娃现在这样,我又想起了当初柴爷爷第一次带咱们来的那次了,那时候,你和鬼娃一样,也是问个不停,柴爷爷都快不想理你了。”

    我也笑了笑,随后叹了口气:“一眨眼都这么多年过去了。行了,快走吧,别在这感慨了,搞得咱们俩跟两个老头子似的。”

    梁厚载:“嗯,我是神似,你是形神皆备。”

    我白他一眼:“滚!”

    带着鬼娃离开竹林以后,寄魂庄的门楼就出现在了鬼娃的面前。

    鬼娃一看到那座门楼,立即瞪大了眼睛:“师父,这就是寄魂庄啊,好气派,太让人惊叹了。”

    梁厚载笑着说:“现在的孩子,词汇真丰富。”

    我冲梁厚载笑了笑,又揉了揉鬼娃的头,对鬼娃说:“鬼娃你记住,以后,这里就是你的根。”

    鬼娃撇了撇嘴,似懂非懂地冲我点点头。

    我拉着鬼娃的手,领着他一起进了寄魂庄的大门,他看到寄魂庄里的迷雾,看到那永远不变的天色,看到那一座座殿宇,就又开始问东问西,我就一一帮他解答着,有些我解答不了的,就让他以后自己去了解。

    说起来,在教徒弟这一环上,我自认为是比当年的师父更有耐心的。

    我带着鬼娃来到大堂的时候,夏师伯和赵师伯都在里面等着,他们一见我来,也都立刻迎了出来。

    鬼娃见到他们,很乖巧地叫着:“夏师伯祖,赵师伯祖。”

    赵师伯看到鬼娃就直乐:“嘿嘿嘿,好好好,在壬字辈的小屁孩里头,还就是鬼娃和壬雅最招人疼了。”

    这边赵师伯正说着话,夏师伯就朝梁厚载摆了摆手:“小梁啊,你带着鬼娃在寄魂庄到处转转吧,我有些话,要单独对有道说。”

    梁厚载也不啰嗦,拉着鬼娃就走了。

    直到他们两个走远了,我才问夏师伯:“夏师伯,有什么话不能当着厚载和鬼娃的面说吗?”

    夏师伯:“厚载是无所谓,但有些事,现在最好不要让鬼娃知道。”

    听夏师伯这么一说,我突然有种不祥的预感,立即问他:“怎么了?什么事不能让鬼娃知道?”

    夏师伯踌躇了一下,看向了赵师伯,赵师伯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接过话头来对我说:“是这么个事,你这次回来,不是要让鬼娃入师族谱嘛。你也是知道的,寄魂庄门人的姓名入谱时,需要由夏师兄推算出配偶的名字,一并写在师族谱上,当初你不就是这样么?”

    我不由地皱了一下眉头,但没多说什么。

    这时候夏师伯开口了:“我也是抱着侥幸的心思给鬼娃算了一下,可算出来却是……一生无偶。”

    一生无偶?难道说,鬼娃和师父一样,这辈子注定是个鳏夫?

    赵师伯接着对我说:“鬼娃和赵宗典一样,都是天生的阴体,身上阴气太重,是绝对不能婚育的。一旦婚育,就会害了配偶,孩子因为阴德不全,也活不过二十岁。”

    我说:“当初不是说,刘尚昂也是个鳏夫么,可他现在还不是跟壬雅好上了。夏师伯,你可别告诉我,当初壬雅入师族谱的时候,名字旁边写得就是‘刘尚昂’。”

    夏师伯摇了摇头,道:“其实这种东西吧,也不是定死的。就拿刘尚昂和壬雅那丫头来说,他们本来都是单身的命,可刘尚昂因为你改了运,壬雅的命理也因为仙儿和罗菲出了变数,两个人就是这样才走到一块去的。可鬼娃和刘尚昂不一样啊,他是天生阴体,这可是谁也改不了的。这是天命。”

    靠,又是天命!

    听夏师伯说起这些,我又想起了几个月前和王大富见面的时候,王大富说“九星连珠”是必然的,罗中行一顶能集齐阴玉,因为这也是天命。

    一想起这件事来我心里就格外焦躁,挠了挠头皮,不停地踱来踱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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