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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4节

黑水尸棺-第43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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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尚昂朝自己竖了竖大拇指:“这有啥难的,小菜一碟。”

    说完,刘尚昂就自顾自地在电视柜那边摆弄起了那些零件,耿师兄回过头来问我:“这边的事你们调查得怎么样了?”

    我说:“七十多年前,这地方确实出过一些事情。喏,都记在这个本子上了。”

    一边说着,我就从枕头底下摸出了记载铁龙王事件的本子,将它交给了耿师兄。

    耿师兄坐在床头上,一页一页地翻着,我和粱厚载就凑在他身边,等着他看完。

    他看书的速度很慢,过了很长时间,才把本子合上,并抬起头来问我:“铁龙王……这事你们怎么看?”

    我说:“有很大几率是真的。铁龙王应该就是被一世祖压在黄河底的,下面应该也有座墓穴。不过现在的问题是,即便确认了黄河口下方有墓穴,我们也不知道墓穴的入口在什么地方。”

    耿师兄点了点头:“嗯,这确实挺麻烦的。”

    这时粱厚载就在一旁对我耿师兄说:“庄师兄那边启动调查了吗?”

    “现在包师弟应该开始行动了,”耿师兄说:“庄师兄也认为你们的想法是对的,内鬼很可能就是他的顶头上司,至于王大富那边,庄师兄也打算查一查,听他说,王大富最近的态度让人有些捉摸不透。”

    我:“王大富干什么了?”

    耿师兄想了想,说:“不太清楚。只不过我听庄师兄说,他这段时间和百乌山闹起了别扭,养尸人一脉对他的意见也很大,也不知道是因为什么事。”

    随后,耿师兄又问我:“咱们什么时候去黄河口那边?”

    我说:“现在不急,等到晚上吧。”

    耿师兄点点头:“行啊,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我沉默了一小会,对耿师兄说:“现在我们手里,又多了一条和内鬼有关的线索。”

    耿师兄:“什么线索?”

    我犹豫了一下才回应道:“内鬼的左脚掌上没有掌纹。”

    “左脚没有掌纹?这可是关键线索啊,”耿师兄皱起了眉头:“你们是从哪里得到这条线索的?”

    我当即扯了谎:“师父给我的秘籍上有一门推算术,我就是用它推算出来的,不过这套推算术对修为的要求很高,我还欠点火候,所以只推算出了内鬼左脚没有掌纹,别的信息没能推算出来。”

    耿师兄:“哦,是这样啊,你们守正一脉的秘籍上还真是什么都有呢。”

    我又问耿师兄:“师兄,你仔细回想一下,在咱们身边有这样的人吗?”

    耿师兄摇头:“你刚才说脚上没有掌纹的时候,我第一个想到了包师弟,不过他是右脚没有掌纹,不是左脚。”

    刘尚昂听到耿师兄的话,也凑了过来:“老包的右脚上没有掌纹吗?还真是头一回听说呢。”

    耿师兄向他解释道:“他也不是天生就没有。我记得……大概是三十年前吧,包师弟第一次跟着柴师叔下墓,那个墓里有个酸池,包师弟年轻没经验,一脚踩了进去,要不是柴师叔眼疾手快,他那只右脚弄不好就废了。不过这件事我也是听师父说的,当初他们下墓的时候,我没跟着去。”

    我问耿师兄:“那一次还有其他人跟着下墓吗?”

    “哎呀,多了去了,”耿师兄说:“那个墓是被地震给震出来的,邪气四散,导致震区那边怪事不断。组织上也是接到了命令,才在最短的时间里凑了三十多号人,这里头有咱们行当里的人,也有组织上调来的特勤队,哦,那时候还没有特勤队这个叫法呢。当初下去的人里头,有一半都没能活着上来,柴师叔和包师弟算是运气好的了。”

    我说:“当初下墓的人里,还有在组织中任职的吗?”

    耿师兄摇头:“没有,一个都没有。咱们行当里的人在组织内部大多没有固定职位,而那些活着回来的老兵,在经历了这件事之后大多都退伍了,留在组织里的一两个,后来也被调到了别的单位。不过我倒是听说,后来组织又派人去墓穴里查探过,但不知道具体派了哪些人。”

    说到这,耿师兄顿了一下,过了片刻又对我说道:“有道,我觉得这条线索还是有必要告诉庄师兄。”

    我点了点头。

    之后耿师兄就出去打电话了,像他这样的人都有组织里专配的内线电话,倒也不怕别人监听。

    刚才我和耿师兄说话的时候,粱厚载一直保持沉默,直到耿师兄离开的屋子,他才小声地问我:“这样真的好么?”

    我叹了口气:“内鬼的事,仅靠咱们几个是很难查出结果的,必须借助庄师兄的力量。”

    没过多久耿师兄就回来了,他一进门就问我:“这条线索,你不是早就掌握了?”

    “昨天晚上才推出来的。”我摇头应了这么一句,随后又扯开了话题:“耿师兄,你觉得,咱们今天晚上什么时候行动比较合适?”

    耿师兄说:“这种事不是应该你来定吗,怎么问我呢?”

    我说:“疯和尚在临走之前曾说过,只有精通风水的人才能破了黄河口的局,所以我觉得,这一回,很多事情都要耿师兄来拿主意了。”

    耿师兄笑了笑:“总算还有用得上我的地方。呵呵,我这也是头一回来黄河口,要不然,你们带着我出去看看吧,我也想知道,河口那边究竟有个什么样的局。”

    原本我是打算入夜以后再去黄河口,不过既然耿师兄这么说了,我也没反对,到隔壁屋子叫上仙儿和罗菲,一行人直奔黄河口。

    由于村子离河口不算远,加上耿师兄打算看看沿途的风水,我们就没开车,这一路都是徒步。

    耿师兄一边走着,一边仔细朝周围眺望,在村子里的时候,视线被民宅遮挡,耿师兄大概也看不出什么来,走得还比较快,可出村以后,他的速度就慢了下来,我们也只能随着他一起放缓脚步。

    “人连水,山连水,水通天地。”耿师兄突然停了下来,说了这么一句话。

    我问耿师兄这话是什么意思,耿师兄说,这里有一个很常见的三才格局,三才嘛,就是天、地、人,黄河的水将三气合一,借助远处的山势将此地围成了一个三才格局。这样的格局在大江大水附近常有,要想在这种地方布置其他的风水局其实是很难的。

    我说:“师兄的意思是,这里没有其他的风水局了?”

    耿师兄摇头:“也不一定,咱们寄魂庄里就有一种风水局,是依照三才大格局来布置的,哦,也不能说依照,应该说借助。那一道风水局也是咱们一世祖创出来的,叫小三才,这道风水局单凭豫咸一脉是无法布置的,必须由寄魂庄三脉合力才能布置出来。”

    说到这里,耿师兄就陷入了沉默,他好像在努力思考着什么,过了很久,他才继续说道:“布置小三才局的关键,是风眼、炁口和人势,之前疯和尚和朱栓柱挖坑的地方,应该就是风眼所在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76章 风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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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间,耿师兄的目光投向了河道对岸,我顺着他的眼神望过去,就见河对岸只有一片面积更为广阔的沙滩,越过沙滩,好像又是一片荒地。

    由于距离太远,我也无法确定那里是不是荒地,但有一点可能肯定,那里并没有出现朱栓柱口中的荒村,八十年过去,也许那个村子早就不存在了。

    后来耿师兄一个人走到了河岸上,并嘱咐我们几个都别跟着,原因无他,就是因为我们几个身上的炁场太强,会影响他的判断。

    我站在沙滩外围,就见耿师兄拿出了风水盘,一个人在岸边来回踱着步子,他有时候看看手里的风水盘,有时候则站定在原地眺望。

    等了将近两个小时,耿师兄还是反复做着同样的举动,刘尚昂有些不耐烦了,就凑到我身边小声地问:“道哥,你说,你耿师兄到底行不行啊?”

    我在他后脑勺上拍了一下:“别多嘴!”

    刘尚昂吐了吐舌头,坐在地上默默等着了。

    这时候,我看到耿师兄蹲下了身子,望着河对岸发起了呆,他这一蹲就是半个多小时,我感觉,耿师兄应该是发现了什么。

    又是半个小时过去,耿师兄缓缓转过了身子,朝我这边伸出了右手。

    我还以为他需要我递什么东西,就远远地问:“要什么?”

    就听耿师兄大喊:“过来扶我一下,我腿麻了!”

    我:“……”

    我们几个赶紧冲过去,将耿师兄扶了起来,刘尚昂还在一边说风凉话:“耿大哥,你蹲这么久,腚上容易长病啊。”

    耿师兄显得有些尴尬,但他依旧很明智地忽略了刘尚昂的调侃,对我说:“有道,我找到风眼了。”

    一边说着,他伸手指向了对岸:“风眼就在河滩边上,炁口一定在风眼以北三十里的地方。”

    三十里,十五公里啊!

    我和粱厚载帮耿师兄捶打着大腿,而耿师兄在说完刚才那番话以后,又开始望着河对岸出神。

    后来他又拿出了风水盘,让罗盘上的指针指向对岸,随后才对我说:“行了有道,别捶了。咱们找条船,到对岸看看吧。”

    当时河岸上就停着一艘清理垃圾的垃圾船,两个船员在河滩上架了一张小桌子打牌。

    我和船工谈了一下,他们答应以每个人十块钱的价格送我们过河,耿师兄嫌贵,还想要讲价,可人家的态度很坚决,一个人十块,一分钱不能少,你爱坐不坐。

    就在这时候,岸边又来了一条渔船,渔民听说我们要过河,说他正好也要到那边去,可以顺道送我们一程,不收钱。

    鉴于寄魂庄今年的资金比较紧张,我最终选择了那条渔船。

    到对岸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五点多钟了,河滩上的游人渐少,只剩下几对情侣和刚将渔船停靠在这里的一些渔民。

    载我们过河的渔民姓高,在船上,我们和他有过短暂的交流。

    听他说,他们打来的河鲜,有一部分运到了附近的饭店里,剩下的就送到北边的水产市场那边去,他大概是觉得我们像是来旅游的,就告诉我们,水产市场附近有一个龙王庙,是河口附近为数不多的古建筑了,如果我们要拍照,可以到那里去。

    耿师兄问他水产市场离河岸有多远,他说他也没算过,不过应该有三十多里地吧。

    我们离开河滩之后就打了一辆车进入市区,但没有去水产市场,耿师兄说,要先动风眼,再动炁口,不然可能要出乱子的。可现在风口附近的人太多,行动不便,所以就先到市区吃晚饭,另外他还着重强调他从今天上午到现在一直没有吃东西,让我请他吃顿好的。

    说真的,我第一次见到耿师兄的时候,还以为他是一个非常正经的人,也曾一度因为他身上那股过分雅致的气质而感到自惭形秽,可接触多了我才知道,耿师兄根本就是假正经,什么儒雅、风雅之类的也是他强装出来的。

    我们几个都不懂风水,耿师兄怎么说我们都得听着,他说炁口现在还不能碰,我就得等到晚上,他说他要吃川菜,我们就得带着他找川菜馆,他说了,他只有在吃了辣以后才能保证大脑清晰。

    好在附近还真有几家川菜馆,我随便找了一家就把他对付过去了。

    等他吃饱了饭,就已经是晚上七点多了,我问他要不要去河滩那边看看,说不定渔民已经撤了,可耿师兄却说不着急,八点以后再动身。

    我们就在饭店里一直陪着他耗到八点整,随后才打了一辆出租车回到黄河口。

    渔民们都已经离开,河滩上变得非常安静。

    耿师兄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天,对我说:“等到亥时再上沙滩。”

    听他这么一说,我也看了看手表,现在是八点四十五分,离亥时还有十五分钟。

    我问耿师兄:“耿师兄,你是在故意拖延时间么?”

    耿师兄笑着点了点头,随后又对我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自带着耿师兄来到黄河滩至今,连续六七个小时,我几乎都是在等待中度过了,这最后的十五分钟对我来说变得极为漫长,我已经等得不耐烦了。

    粱厚载他们几个也和我一样压不住烦躁,在耿师兄身边踱来踱去,可耿师兄却依然望着河道,一句话都不说。

    终于到了晚上九点,夜穹的云层微散,月亮的光辉洒在了河面上。就在月亮露出来的这一瞬间,我察觉到河滩上出现了一道阴气,可它来得突然,消失得也非常快,仅仅是一眨眼的功夫就无影无踪了。

    耿师兄取出了风水盘,侧过身子朝我们招了招手,随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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