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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4节

黑水尸棺-第4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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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裘华晖用手指将每颗煤球上的血迹均匀抹开,然后又拿出了放大镜,很仔细地观察着那些血迹。

    过了一会,她将四颗煤球放回了药柜,只留下了体积最小的一颗。

    裘华晖看着那颗煤球,一言不发地皱起了眉头。

    刚才和她说话的时候,她除了偶尔动动嘴,脸上几乎一直没有任何表情,可现在她皱起了眉头,还露出一副无比担忧的表情,让我也变得紧张起来。

    我感觉,对于裘华晖来说,那颗小小的煤球似乎是个很难处理的东西。

    如果她驾驭不了这东西,我的青钢剑还能修好吗?

    过了很长时间,裘华晖才抬起头来对我说:“你的剑,大概要一个多月以后才能修好。”

    听她这么说,我心中长长地松了口气。

    可随后裘华晖又说到:“不过,当你再拿到青钢剑的时候,可能已经认不出它了。”

    我皱起了眉头:“为什么?”

    裘华晖指了指手掌上的煤球,对我说:“你选的这颗种子,说实话我从来没用过,裘家对它的记载也非常有限。所以我也不确定,用它来修复青钢剑,会让青钢剑出现怎样的变化。”

    她管那些东西叫做“种子”?可在我看来,那就是一颗颗纯黑色的煤球。

    我问裘华晖:“不能选其他的吗?”

    裘华晖摇头:“不能。其实不是你选择了种子,而是种子选择了你,只有和你命理相合的种子,才能修复你的青钢剑。”

    她说出“你的”这两个字的时候,故意加重了语气。

    随后她有问我:“你是什么命理,阴还是阳?”

    我说:“命带精阳。”

    裘华晖指了指我的头顶:“可你头顶上为什么有阴阳两气盘绕呢?”

    我说:“是天眼,刚才进了你的风水局我就开启它了。”

    裘华晖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怪不得呢……你这双天眼是天生的吗?”

    我点了一下头,说算是吧。

    得到我的回答,裘华晖长吐一口气,好像有什么事让她感到宽心。

    她将种子装进口袋里,一边朝北屋那边走,一边对我说:“青钢剑修好以后,我会亲自送到你手上的。交货付钱,一分也不能少。”

    说话间,她已经进了北面那座屋子,青钢剑也在里面。

    她进屋的时候,我听到西厢房深处传来“咔嚓”一声轻响,在这之后,整个四合院中的所有景物都猛地模糊了一下,当它们再次清晰起来的时候,三面房子全都变的和西厢房一模一样,天上的太阳又变成了四个。

    裘华晖的声音从北屋那边传来:“快走吧,再过几分钟,你们就走不了了。”

    耿师兄赶紧朝我招手,示意我随他一起离开。

    我们来到院门口的时候,青黑色的大门自行开启,等所有人都出门了,它又自行关闭了。

    直到快上车的时候,我忍不住问耿师兄:“裘华晖到底多大年纪了,看起来也就十一二岁,可看她的做派,却像个成年人。”

    耿师兄说:“我听庄师兄说,裘华晖其实不是一个人名,而是一个代号,每一代的裘家第九房家主都叫这个名字。而且裘华晖从来不以真面目示人,当刚才那个裘华晖,也未必是他的真身。”

    刘尚昂也在旁边附和道:“对,刚才那个人说话的时候,有两次口型和声音没完全吻合起来,当时我就觉得,她出来就是装装样子,发出声音的人不是她。”

    “是吗?”我望向刘尚昂:“我离她这么近都没看出来。”

    刘尚昂笑了:“我那是因为跟老包学过唇语。她当时的口型和声音基本吻合,只有一两个字不对,一般人肯定察觉不出来。”

    他说话的时候,耿师兄已经打开车门,招呼大家上车了。

    回去的路上我试图从耿师兄嘴里套话,希望他能告诉我,这次庄师兄召唤我们来北京到底是什么任务。(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36章 鬼市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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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耿师兄的嘴非常紧,我旁击侧敲地问了他半天,他最后就甩给我一句:“这次让你们来,其实也没什么事,该玩玩,该吃吃,别想太多。”

    本来我以为,这些日子待在北京,一定会出一些事情,可能到了那时候我就知道这次任务的内容了。

    可事情完全和我的预期脱轨,这次来北京我们真的什么也没干,整整玩了一个半月。

    在八月八号之前,我们的活动范围是不受限制的,只要不离开北京,去哪都行。故宫、长城、香山这些地方肯定是必去的,圆明园、颐和园、十渡这些地方我们也去了,可以说在那段时间里,我们几乎逛遍了京城最有名的景点。

    本来我还想去北新桥看看大名鼎鼎的锁龙井,可那天仙儿吵着闹着要去颐和园,我也不得不放弃了这个想法。而且听粱厚载说,这个锁龙井好像被封在地下了,我就算去了北新桥也见不到它。

    至于锁龙井里到底有没有龙,我没下去看过,是绝对不敢妄言的。不过耿师兄曾提到过,锁龙井上的锁链确实是有讲究的,不过这样的讲究也只是和风水上的易理有关。

    八月八号以后,我们的活动范围就被庄师兄限定在了朝阳区,本来我还打算进鸟巢或者水立方看看比赛来着,结果庄师兄说:“只能在奥运会场以外的区域活动。”

    从八号到月底的这段时间里,我除了带着粱厚载他们到处寻找美食,就是赖在家电市场蹭电视看。

    刘尚昂喜欢热闹,一度怂恿我找个人多的大屏幕,感受一下赛场外的热烈气氛。可我嫌大屏幕周围人太多,去了也是看人头,就死活赖在家电市场。

    那是我见过的热度最高的一个夏天,所有人心里都关注着同一件事情,所有人畅聊的话题,也都围绕着那件事。

    当我坐在家电市场的电视前,看着一场场直播和夺冠瞬间的时候,周围也有人和我们一起大呼小叫。

    那一刻,我很自豪,虽然我没去赛场,但我也目睹了发生在零八年八月的一幕幕伟大瞬间。

    八月底,当奥运会结束以后,我们也踏上了回川的旅途。

    再有半个多月,就是我人生中第一个独立操持的鬼市了。

    路上,耿师兄对我说,如果不出意外,在今后的五年时间里,他将是我的接头人,组织里的命令会通过他向我转达,以后一些比较重要的行动,他也会援助我们。

    同时耿师兄也向我转达了组织新下派的任务,那就是尽快查明罗有方给的三处坐标是否属实,任务截止日期为明年三月之前。

    为什么是三月份之前?

    因为明年三月,我们还要和仉二爷一起下渤海墓,这件事组织高层也是知道的。

    我问耿师兄:“庄师兄没着手调查这些坐标吗?”

    耿师兄说:“查过了,但没有头绪,虽说派人去了那些坐标,可坐标的精度还是太低了,加上墓穴都深埋地底,几次调查下来,都没有结果。”

    我说:“当初去龙王墓和老黄家地宫的时候,两座大墓附近的炁场都很不正常,那时候,只要找到炁场源头,应该就能找到墓了吧。我以为,九大墓里的其他几座墓穴应该也是这个样子的。”

    耿师兄点了点头:“你说的倒是没错,罗有方给的那三个地点,炁场都是异常的。可这些炁场的覆盖范围很广,你不亲自去,没人能找到源头。”

    “能感知炁场的人多了去了,”我笑着说:“我就不信,缺了我还没人能找到炁场源头了,虽说我对炁场的感知能力确实比大部分人灵敏,但比我强的人肯定还是有的。”

    耿师兄:“有没有人比你强我不知道。我只知道,关于这三座新墓的事,组织上并不想让太多人知道。之前去寻找大墓的,都是庄师兄、大伟还有包师弟这样的老人,组织对他们是绝对信任的。”

    我不由地皱起了眉头:“耿师兄,你是想说……”

    耿师兄立即打断了我:“我什么也没说,你可别瞎猜。总之咱们做好自己的事就行了,其他的,有庄师兄他们顶着呢。”

    他说话的时候刻意做出一副轻松的表情,但我看得出来,他有着很深的忧虑。

    回到寄魂庄的时,永远穿着那一身藏袄子、带着皮帽的刘师叔就站在大门外,他看见我们过来,先是笑着朝我招了招手,可笑着笑着,他好像突然想起了什么,又朝我抱了抱拳:“掌门师侄。”

    这时候盲眼的柯师叔也出来了,他也和刘师叔一样超我抱拳,唤我一声:“掌门师侄。”

    我们守正一脉没规没矩的习惯了,他们这样子,反倒弄得我浑身不自在,可我还是要尊重他们的礼数,很郑重地抱拳回礼:“刘师叔,柯师叔。”

    大家互相行过礼,接下来的气氛的轻松多了。

    刘师叔上来给我一个熊抱,拍拍我的肩膀,说:“去大堂吧,两位师兄正等着你呢,他们让你带着粱厚载一起过去。”

    仙儿在旁边问:“那我们呢?”

    刘师叔朝着仙儿他们几个招了招手,说:“你们跟我来。”

    仙儿显得有些不乐意,可还是跟着刘师叔走了,我觉得,她好像很想参与寄魂庄的掌门会议。

    刘师叔带着他们离开以后,我们又在柯师叔的引领下来到了大堂。

    其实寄魂庄我熟得很,不用人指路也能走到大堂,可柯师叔说了,他必须给我们引路,这是规矩。

    有时候我真心感觉屯蒙和豫咸的规矩实在太多了,而且很多规矩完全就是多此一举。可师父早年却说什么,规矩也是屯蒙、豫咸两脉的传承。

    来到大堂的时候,夏师伯和赵师伯就坐在正对堂口的太师椅上喝茶。

    大厅里正对面的太师椅有三张,这些椅子是为三脉掌门准备的,和房子一样坐北朝南,屯蒙掌门的座位在中间,豫咸和守正分居屯蒙左右。而在大堂东西两侧分别有一排没有扶手的椅子,这些椅子都是为寄魂庄辈份最大的一拨人准备的。

    也就是说,只有宗字辈的人能坐在大堂里。有字辈和壬字辈只能在一旁站着。

    见我进了大堂,赵师伯就冲着我笑:“有道来了。”

    夏师伯立即说道:“你怎么还直呼他‘有道’,现在应该叫他‘有道师侄’或者‘掌门师侄’。”

    我赵师伯也不是一个凡事爱讲究规矩的人,他当即翻了翻白眼:“哎呀,哪来这么多条条框框的。你说是不是,有道?”

    我笑了笑,没说话,但用行动表明了自己的态度。本来我应该坐在夏师伯右手边的位子上,但为了方便说话,我随手抓了一张没扶手的椅子,坐在了夏师伯和赵师伯的对面。

    每次赵师伯做出任何不合规矩的事,夏师伯都会第一时间唠叨他,可如果换成了我,好像我怎么违反规矩都是理所当然似的,夏师伯从来没责怪过我。

    这大概是因为守正一脉向来都是这样吧,估计我师父年轻的时候也这样,夏师伯已经习惯了。

    我落座以后,粱厚载也搬了把椅子坐在我旁边。

    夏师伯见我坐下,非常直接地切入到了正题:“今年的鬼市虽然是小市,但恐怕不会太轻松啊。”

    赵师伯补充道:“这一届鬼市对咱们寄魂庄来说非常重要,那些在大市中才会现身的老主顾,在今年的小市上也会露面。他们也想来看一看,你这个二十岁冒头的新人,能不能撑得住门鼎脚行的生意。如果你这次做的好,三年以后的大市就不用愁了,如果做得不好,到了大市,很多雇主就有可能不来了。”

    在赵师伯说话期间,夏师伯将一份名单交给了我。

    上面记录的,全都是即将参加这次鬼市人,很多在大市才会出现的宗门也赫然出现在了这个名单上,零六年大市没有现身的九封山也要来。

    我看着这份名单,不由地皱起了眉头:“今年的鬼市,眼看着就要赶上大市的规模了。”

    其实我这么说,原意是想问问夏师伯和赵师伯为什么请这么多人来,要知道鬼市开市,只有那些受到邀请、拿到魂票的人才能入市,而每年的邀请名单,都是由我师父和两位师伯一起定的。

    由于我对鬼市的那些雇主没什么了解,所以今年的名单就由夏师伯和赵师伯全权负责了。

    换句话说,这一年的小市能有这么大的规模,完全就是他们造成的。

    我赵师伯可是个人精,他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笑着对我说:“那些老主顾早晚是要见到你的,与其大市再和他们见面,不如趁着小市,把该办的事都办了。你可要知道,一到大市,鬼市里头可是鱼龙混杂,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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