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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8节

黑水尸棺-第38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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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来呢,暂时还没琢磨收徒的事。”

    老杨好像根本没听见我说的话,而是问我:“你觉得,我家的鬼娃儿咋样叻?”

    我无奈地笑了笑:“鬼娃资质不错的,但我感觉他应该是****体质,我练的东西都是纯阳的,恐怕不太适合他。再说了,我们这个行当,危险得很,弄不好就要没命的,鬼娃如果真的跟着我,也不是什么好事。”

    “不会不会,你们都是有本事的人,”老杨说:“咋能那么容易死咯?我看你和鬼娃有缘,仉老哥不是说,你们那一脉,也分阴阳两支的吗?”

    被他这么一打岔,我心里的紧张也跟着烟消云散了。我眨了眨眼,问他:“仉二爷什么时候跟你说的?”

    老杨说:“就是昨天吃饭的时候嘛。”

    哦,对了,当时我一直在琢磨晚上会做梦的事,没注意他们都说什么了。

    不过我立刻就明白老杨为什么这么急着向我推荐鬼娃了,他是希望鬼娃离开山村以后能有一个靠山,而他选中了我。

    我冲老杨笑了笑,说:“杨大爷,你是怕鬼娃跟着我们走了以后,没人照顾他吧?”

    听到我的话,老杨当场愣了一下,之后也不好意思地笑了。

    我对他说:“只要我们将鬼娃带出去,就一定会照顾他的。到时候,你跟着我们一起走,看得出来,鬼娃对你很依恋。”

    老杨叹了口气:“一直和我相依为命,咋能不亲我哦。唉,鬼娃儿有福气啊,你们都是好人。”

    在他说话的时候,我又拿了一些压缩饼干,也拿出了水壶,打算简单吃点东西。

    这时候,老杨又笑着对我说:“刚才,我确实就是怕鬼娃儿出去没人看,呵呵,没想到一下就被你看穿咯。本来还觉得,你一个后生想不得那么多。哎,你的年纪比我大还是比我小,我听仉老哥说,你们这个当当里头有好多人,都是看不出年纪哩。”

    我笑着说:“那你觉得我今年多大?”

    说实话,这句话一脱口我就后悔了,就我这长相,老杨肯定会把我猜老了。

    老杨沉思了一会,试探似地问我:“你今年,没有四十吧?”

    听到他的话,我差点吧嘴里的饼干沫全喷出来。

    我用了好大的力气才顺过气来,对老杨说:“我再过几个月才二十一。”

    老杨沉默了好半天,才刻意展开了笑容,说着:“年轻有为,年轻有为啊。”

    说完,他就再次陷入了长时间的沉默,我吃着压缩饼干,也没再说什么。

    这样的冷场持续了整整一下午,在此期间什么事都没发生,看来理论成为了现实,邪神确实没有发现我们。

    直到夕阳西下,太阳的顶端沉入群山之间,我拿出了剩下的三张封魂符,将它们贴在了树干上。而在此之前,我感觉到崖壁那边的邪神炁场再次被撕开了一道口子。

    贴好最后三道封魂符,我长舒了一口气。如果不出意外的话,在午夜十二点来临的那一刻,邪神的炁场将彻底疏通完毕,我身上的诅咒也就解开了。

    在这之后,我就带着老杨朝着山下走,我打算提前回村中心等待其他人汇合。

    可当我带着老杨走下山坡的时候,却发觉西边的邪神炁场已经大量淤积。虽然我阻断了炁场的回旋,却依旧没能让邪神的炁场通过峡谷流通出去,此刻,从山谷向西流淌的邪神炁场全部堆积在了峡谷之中。

    这时粱厚载也从南山那边走了过来,他也察觉到了峡谷中的邪神炁场十分浓郁。

    他一边朝我这边走,一边远远地问我:“炁场没散出去吗?”

    我点了点头:“都堵在峡谷里了。两山之间可能有什么东西。”

    粱厚载:“现在怎么办?”

    我说:“咱们俩过去看看。瘦猴,你和杨大爷在这等我们。”

    刘尚昂立即凑到了老杨身边,而我和粱厚载则朝着峡谷那边摸了过去。

    进峡谷之前,我们完全感觉不到风,可进了峡谷,却发现风势很大,炁场向西流,风却是向东吹,这极不合常理。

    我身子宽,风阻也大,走起来非常吃力,粱厚载干脆躲在我身后,避开风力的同时,还在后面推着我向前走,这样一来,我们就是用两个人的力量抗一个人的风阻,行进速度也提升了不少。

    来到峡谷中央,我感觉到炁场的流动出现了变化,于是停下脚步,顶着大风遥望。

    按照我先前的设想,炁场进入峡谷以后,应该是在峡谷的尽头被分成了两股,一股绕着南山盘旋,另一股绕着北山盘旋,只要断了这两条回路,峡谷中的炁场只要淤积到一定程度,就会像冲破堤坝的洪水一样,快速倾斜出来。(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514章 异样的安宁

    (全本小说网,。)

    可惜我算错了,邪神炁场在进入这个峡谷以后,就形成了大量的小漩涡,南北两山的回路被切断了,可峡谷中的一个个小回路却依旧发挥着作用。邪神的炁场不断盘转流动着,但就是无法冲破峡谷的尽头。

    仿佛在这个地方,邪神的炁场遭遇到了无数的鬼打墙。

    粱厚载在我身后大喊:“怎么样了,到底是什么问题?”

    风声很大,即便是他扯着嗓门喊,我也只能隐约分辨出他在说什么。

    我偏了偏头,也大声呼喊着:“炁场到了这里以后形成了大量小回路,泄不出去。必须把这些小回路都破坏掉。”

    张口说话的时候,风就顺着我的嘴巴灌了进来,弄得我胃里阵阵发凉。

    粱厚载:“怎么破?”

    我:“如果能改变风向就好了,用这里的风就能将所有回路冲散,不过现在咱们只能一个一个地破,很花费时间。”

    其实峡谷中之所以形成这么多小回路,就是因为炁场和风的流向不同,两者互相冲突所致。

    可改变风向这种事,我也就是说说而已,我可不是诸葛亮,搭个七星台就能借东风。

    没想到粱厚载竟然说了一句:“我能改变风向。”

    我以为自己听错了,“啊?”了一声。

    粱厚载又说了一遍:“我能用巫术改变风向。”

    用术法来改变大气的流向,在我看来,我完全是无稽之谈。可粱厚载这么说了,又由不得我不信。

    我稍稍侧过了身子,问粱厚载:“你要怎么做?”

    粱厚载:“巫术施展起来很耗时间,道哥,你能帮我顶住峡谷外面的邪神炁场吗,别让更多的炁流进来了。”

    我点了点头:“你要让它断流多长时间?”

    粱厚载想了想,喊道:“一个小时。”

    施展巫术要这么长时间吗?

    我抬头望着峡谷的入口,邪神的炁场像长江大河中的洪流一样涌入这里,要想将它阻断,必须动用番天印。但这也意味着,邪神极可能立即发现我们。

    可现在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就算不这么干,邪神依旧会发现我们,毕竟它的炁场发生了巨大变化,它肯定要设法找出这起变化的根源。

    我沉思了片刻,而后冲粱厚载点头:“没问题。”

    粱厚载没再耽搁,他从背包里拿出了一枚没去了铃胆的青铜铃,又拿出了一块镶着玉石的大腿骨。

    这两样东西一看就是年代久远了,这些年来,粱厚载肯定一直将它们带在身边,可我却从来没见过这两样东西。

    拿出这两样东西以后,粱厚载就将背包放在地上,口中念起了咒文。

    我稍稍拉开了与他之间的距离,解开火蚕丝布,进入思忖境界,步罡踏斗。

    在寄魂庄的那一年中,我学会了将罡步和番天印协同起来使用,先用我自身的念力和罡步引来的星力达到“祭”的状态,催动番天印,然后再踩第二遍罡步,让番天印和星力相互辉映,这么干,罡步引来的星力会持续很长一段时间,人番天印上的炁场也会得到增强。

    这原本是我在练功的时候无意间想出来的套路,没想到第一次实验就成功了。

    不过因为要踩两次罡步,还要刻意延长“祭”的状态,所以这种手法和粱厚载的巫术一样,施展起来都太消耗时间,不适用于实战。

    在我踩出第一遍罡步之后,番天印缓缓吸收我身上的念力和周围的星力,这时候我的专注力没有走罡时那么强,就隐约听到身后传来了“叮叮当当”的铃声。

    峡谷中,除了粱厚载手中有一个没有铃胆的铜铃,应该没有任何东西能发出这样的声音了。

    可没有胆的铃还能算是铃吗,这声音到底是怎么来的呢?

    现在我虽然可以分心想这些事情,但身子不能随便乱动,也没法回过头去看看粱厚载在干什么。

    我只是感应到,随着铃声越来越响,峡谷中的炁场也变得越来越混乱了,在峡谷的中心,炁场和风混合在一起,形成了一个巨大的漩涡。

    这时候番天印已经完全被催动,星力也被它吸食殆尽,我沉了沉气,再次凝练念力,心至思忖,第二次踩下罡步。

    这一次,番天印没有吸收那些从天而降的星力,我慢慢将念力灌入番天印中,它反而开始用自己的炁场去维持那些极容消散的星力。

    星力和番天印的炁场融合在一起,形成了一道巨大的屏障,将邪神的炁场挡在了峡谷之外。

    而粱厚载那边则出现了一个类似于台风风眼的区域,任周围狂风大作,可他站立的地方却非常平静。我能感觉到,他站立的那个地方只有他的炁场,邪神的炁场随风盘旋,却无法入侵他所在的那一小片区域。

    他身上的念力有时候很强,有时候又变得很弱,和周围的炁场一样,一直处于极不稳定的状态。

    这样的状态一直持续着,而我也一直将邪神的炁场挡在了峡谷之外面。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粱厚载制作出的巨大的涡流突然消失,峡谷中的风也在那一刻快速变弱,直至消失。

    就听粱厚载冲我喊:“把邪神的炁场放进来吧。”

    他说话的时候,东风已经从峡谷的入口吹了进来,我心中一阵惊愕,粱厚载真的改变了风向!

    我散了念力,番天印上的炁场也跟着消散了一些,在此之后,由罡步带来的星力维持了几分钟就彻底消退了。

    这边星力刚退,东风的风势就渐渐变得大了起来。

    粱厚载大喊一声:“卧倒!”

    我来不及多想,赶紧抱着番天印趴在地上。

    很快,风势就变得越来越大,最后形成了我从未见过的狂风,席卷着整个峡谷,地上的杂草疯狂地摇曳着,泥土和碎石都被风力掀了起来,四处横飞。

    被这样的大风包裹着,我几乎没办法呼吸,那感觉就像是身处在一条湍急的大河中,如果不是死死地趴在地上,激流而过的冷水瞬间就能将我冲走。

    随着大风一起进入峡谷的,还有邪神的炁场,它们混合在一起,如同破坝而出的洪水,瞬间冲垮了峡谷中的所有涡流,终于从峡谷的尽头一泄而出。

    强势的东风并没有持续太长时间,过了约莫十分钟左右,风力渐渐弱了,又是十分钟过去,东风消失,峡谷中又吹起了西风。

    不过峡谷中的涡流消失,西风已经无法阻止邪神的炁场流出峡谷。

    我长出一口气,从地上爬了起来,抖了抖身上的泥土,而后转身望向粱厚载,他也正拍着身上的土,我看到他的头发已经被风吹得乱七八糟,像个疯子一样,就忍不住笑了。

    粱厚载也冲我笑了笑,还有些尴尬地说:“用巫术改变风向,也就能持续一小会,过不了多久风向就恢复正常了。”

    我对他说:“能改变风向就已经很了不起了。而且我感觉,现在峡谷里的西风,好像也没有之前那么烈了。”

    粱厚载先是咧嘴一笑,随后有对我说:“道哥,你头发全乱了。”

    我还他一笑:“你也好不到哪去。”

    粱厚载捡起刚才随着风力滚到他脚边的背包,将铜铃和镶玉的骨头装了进去。我不禁问他:“刚才怎么会有铃声,你那个铃铛里不是没有胆吗?”

    粱厚载:“那不是铃声,是风声。”

    忽悠谁呢,刚才明明就是铃声。不过他不想说,我也没办法多问,毕竟这种问题极可能涉及到他的传承。

    我和粱厚载离开峡谷,刘尚昂和老杨还在峡谷的出口处等着我们。看样子,刚才的东风并没有对他们产生什么影响,两个人站在原地,正聊着什么,他们身上没有泥土。

    我们快走到刘尚昂身边的时候,刘尚昂扭头看了我们一眼,顿时惊呼一声:“卧槽,你们俩怎么这副德行?”

    粱厚载没说话,我也只是告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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