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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节

黑水尸棺-第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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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平生第一次,我突然觉得自己很渺小,在这十里大山之间,我就像是一粒突然闯进来的灰尘,可有可无。

    就在我还在惊讶于大山的威严时,我师父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让我跟着他走,别走丢了。

    这时候我才发现,赵师伯他们已经进了林子。

    我抓着师父的衣角,慢慢地走着,林子里没有路,我师父常常要用旱烟的烟杆推开附近斜生出来的树枝,夏师伯他们则走得很快,明明没有路,在林子里也很难辨认方向,可他们走路的时候,每一步都非常果断,显然是一副轻车熟路的样子。

    走了大概有一个小时左右吧,我就看见前方出现了一片很大的竹林。

    这是在冬季,万物凋零,可那片竹林却依旧是葱葱郁郁的,有些竹子上竟然还有新生的嫩芽。师父家的院子里也养了竹子,所以我知道,竹子在冬天是不落叶的,到了春天才会落叶,但我也知道,在冬天,竹子同样不会长出新叶。(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4章 寄魂庄

    (全本小说网,。)

    就听我师父在我耳旁说:“这片竹林,是咱们寄魂庄的守护林,里面一些布置,都是按照奇门遁甲来排布的,出口在生门。等会你跟着我进去,一定要把我走过的路牢牢记在心里,记住生门的位置。”

    师父说这番话的时候,我也没怎么在意,心想反正以后都有师父领着,记不记的,也没所谓。

    过了一会,夏师伯回身朝我们招了招手,然后就进了竹林。

    说来也怪,我明明是眼看着夏师伯进了竹林,可就是一眨眼的功夫,竟然就看到不到他了。

    不只是夏师伯,赵师伯和另外两位师叔也是这样。

    庄师兄和冯师兄则守在入口,似乎并不打算进去。

    直到师父带着我进了竹林,我才忍不住问师父:“庄师兄他们不来吗?”

    “他们还要去联络其他人。”我师父一边说着,一边转过头来,指着我身后说:“进入竹林以后,要想找对路,要先找到七座山头……别走神!回头看!”

    我心里刚才还在想夏师伯他们为什么突然不见了,被我师父这么一吼,我才回过神来,赶紧顺着他手指的方向去看。

    透过竹林间的缝隙,我就看到离我们很远的地方,有一座孤孤的小山峰,因为离得远,我看不清楚细节,只是觉得那座山的山头非常窄,就像是一把尖锐的刀锋一样,远远地立在那里。

    就听我师父对我说:“进了竹林,你每走十步,都要回头看一看,如果这样的山峰在你正后方,就走对了。”

    说完之后,师父带着我继续向前走,他走出来的路线十分复杂,有时候是直着走,有时走曲线,还有些时候,我甚至觉得我师父是在带着我往回走。这么复杂的路线,我肯定记不住啊。

    一边走着,我师父还不时给我讲解,哪个方向是休门,哪个方向是伤门,哪个方向是杜门,还给我讲竹林中迷阵的布阵手法,我一个字都没听懂。

    每走一段路,师父都会让我回头看一看,每一次,我都能透过缝隙,看到一个尖锐的山峰。

    可我心里又不禁奇怪,竹林这么密,我师父是怎么知道哪里有缝隙,又在哪里能看到那些山峰的?

    快走到生门位置的时候,我师父才对我说:“奇门遁甲这门功课,你以后也是要学的,只不过这一道传承,在咱们这一脉只求粗通。你赵师伯和冯师兄,才是奇门布阵的高手。”

    就在师父说话的时候,他已经带着我走出了竹林,这一次出现在我眼前,是一片年代久远的古代建筑。

    过去,我也只是在电视上见过那些古代的房子。可电视上的那些房子啊宫殿啊,和眼前的这些又不太一样。

    这里的建筑物基本上都是黑色的瓦、蛋黄色的墙,在墙壁上,能很清楚地看到粗大方木搭建成的建筑骨架。

    这些建筑和电视上的古建筑相比,少了几分精致,但却给人一种恢弘大气的感觉。

    就听师父对我说:“这就是寄魂庄。从汉代至今,也有两千年了吧。这些年,经过咱们寄魂庄门人一代代地维护和修葺,寄魂庄才有了如今的样子。有道啊,过一会你就要入师族谱了,从今往后,这一片地,就是你的根!”

    我师父说这番话的时候,言语中似乎有着很多的感慨,我虽然不知道师父此刻在想什么,但我能感觉到,寄魂庄对于师父来说,似乎有着非同寻常的意义。

    这样的意义,远远不只是门派、传承这么简单。

    师父带我进入寄魂庄的大门之后,正午的太阳毫无预兆地暗淡下来,周围还起了淡淡的雾。可我回头朝着寄魂庄外看的时候,却发现外面和里面不一样,是一片很明朗的天空。

    我就问我师父:“为什么庄子里这么暗啊?”

    师父笑着回应我的话:“在寄魂庄的地下,有一口灵泉,里面的灵韵浓厚,激起的这层雾气,挡住了一部分阳光。可到了晚上的时候,这些灵韵吸收月光的精气,又会让寄魂庄比外面更加明亮。所以啊,在这里,不管是白天还是晚上,看起来都没有什么区别。”

    我环顾着寄魂庄里的景色,外面虽然是正午,可在这里,却像是清晨,又像是日暮,那些宽阔的建筑被薄雾笼罩着,给人一种十分飘渺的感觉。

    师父带着我,一直来到了庄子中央的一座大房子里,夏师伯他们早就到了,正在屋里等着我们。

    我们进屋之后,夏师伯让我先坐下等着,他则和我师父还有赵师伯去请师族谱。

    在寄魂庄里,所有人对于先辈留下的东西都是很尊重的,当我师父他们从隔壁小间出来的时候,刘师叔和柯师叔也是一脸的恭敬。

    这里不得不说一下我的柯师叔,他的确是双目失明的,可我又总感觉他好像什么都能看得见,连走路都不用人扶,而且他每次和别人说话的时候,也都是面朝着对话人的方向。

    我师父从小间出来的时候,怀里还抱着一个很宽大的卷轴,他把卷轴放在屋子正当中的桌子上,朝我招了招手,让我过去。

    夏师伯和赵师伯分别抓着卷轴的两端,轻手轻脚地将卷轴展开。

    这时我才发现,这一部卷轴是用布织成的,我也说不上来那是什么布,它看上去像是很结实的帆布,但比帆布要细致很多,上面还隐约泛着一层很柔和的油光。

    这就是寄魂庄的师族谱,一世祖的名字用小篆写在卷轴的最顶端,后面依照一代代人辈分被分成了三列。

    属于屯蒙和豫咸的那两列上有很多人名,而且随着师族谱向下眼神,名字的数量也变得越来越多。

    唯独我们守正这一脉,一世祖刚建这一脉的时候,人还是很多的,比屯蒙和豫咸加起来还要多,可随着一代代传承下来,人就越来越少了,而且屯蒙和豫咸的门人,名字旁边还注释着家室、妻子,可在我们这一脉,每个人名旁边都是光秃秃的,似乎从建脉开始,这一脉的门人全是鳏夫。

    随着两位师伯将卷轴完全打开,我终于看到了我师父的名字,也第一次知道了我的师祖的姓名,因为门中有规矩,先辈去世十五年之后,后人不能再提及名讳,所以,至于我师祖叫什么,我的确不能多说。

    我师父的名字,和我的同门师伯赵宗典离得很近,我发现,在赵宗典的名下方还画着一条竖线,在竖线下方写着“徒:张有俊”。

    原来我师伯还有一个叫张有俊的徒弟么,怎么从来没听我师父说过呢?

    我指着张有俊的名字,抬头看我师父,可还没等我说话,师父就叹了口气:“已经过世了。”

    说完这句话之后,师父脸上表情突然变得很失落的样子,我也没敢再多问。

    之后,师父提起毛笔,在他自己的名字下画了一条竖线,写上:“徒:左有道”,之后稍微顿了顿,又在我名字后面画了一个括号,写上了另外一个陌生的名字:罗菲。

    我又朝卷轴上看了眼,确认我的同门先辈的名字旁边,确实都是光秃秃的,怎么唯独到了我这,后面还加上了这样一个从来没见过的名字?

    我心里不解,就问我师父:“罗菲是谁啊?”

    我师父朝我嘿嘿一笑,说:“你小子有福气啊,这是你的姻缘,呵呵。不过,姻缘归姻缘,你能不能修成正果,就看你的造化了。”

    当时的我,还不太理解姻缘这个词的含义,只是一门心思的认为,罗菲这个人,以后和我的关系大概是师妹一类的,从那个“菲”字上看,我也知道这人应该是个女的。

    我又问我师父,修成正果是什么意思,我师父没理我。

    之后两位师伯收起了师族谱,我又由师父带着,给师族谱上了一炷香。

    当香火燃到一半的时候,我师父说师族谱已经入完了,要带着我回旅店。

    之前师父提起入师族谱的事,都是一脸郑重的表情,所以我一直以为,入师族谱大概和我拜师的那次一样,应该是件很复杂、很隆重的事。

    可没想到这么快就结束了。

    而且这一次,只有师父一个人带着我离开,夏师伯他们把我们送到竹林边界的时候,还特意嘱咐我师父,早点回来,别耽误了正事。

    我师父也没回应,就领着我,闷头进了竹林。

    走在竹林当中的时候,我师父才对我说:“咱们寄魂庄的门人,平时遍布全国各地,每个人都有自己的一亩三分地,需要妥善地经营。可每过十年都要回来一次,你夏师伯他们那一脉,每到这时候,要推算寄魂庄今后十年的运势,如果在今后的十年中没什么大事,你还是比较清闲的。可如果推算出将有大变故,为寄魂庄出头的,也还是你。”

    师父说话的时候,一直目不转睛地看着我,一脸的严肃。

    我装模作样地对着师父点头,可又不知道师父为什么要告诉我这些。

    就算寄魂庄真的出了什么变故,也应该是我师父出手吧。再不济,也该是庄师兄冯师兄他们。之前我可是听师父说过,我庄师兄和冯师兄可都是有大本事的人,虽然当时我还不知道庄师兄和冯师兄的本事到底是什么。(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5章 游戏机厅

    (全本小说网,。)

    我突然有种很不好的感觉,我师父对我说这番话,好像是在嘱咐后事一样。我希望我是想多了。

    走出竹林的时候,竹林外已经聚集了不少人,他们大多是和我同辈的师兄,见到我师父的时候,每个人都走上前,朝着我师父行礼。

    师父向来对这些麻烦的礼节比较反感,可小辈过来行礼了,我师父也不好端着架子,只好一个个地应付着。

    冯师兄去联络其他人了,我看庄师兄一个人站在人群外面,就凑上去问庄师兄:“师兄,你听没听说过一个叫罗菲的人?”

    庄师兄想了想,说:“罗菲啊,听你这么一说,这名字还真有点耳熟……对,我想起来了,她好像是鬼门最后一个传人吧,小时候还在寄魂庄住过两个月。”

    我正想问,鬼门又是个什么门派,没等我开口呢,我师父就跑过来了。

    庄师兄私底下和我师父相处的时候,还是比较随意的,可现在这么多同门在场,他也不好失礼,见我师父过来,连忙向我师父行礼:“柴师叔。”

    我师父很不自然地朝庄师兄点头,又瞪我一眼说:“你打听人罗菲的事干什么?你现在,好好练功就行了,其他的别瞎想!”

    我就是打听打听怎么了啊?我也没想别的啊,就是好奇而已,真的就是好奇。

    可这种事,我只能在心里想想,绝对不敢说出来。在这种时候,我但凡是辩解一下,我师父就说我是在顶撞他,还说我不懂尊师重道什么的,再然后就是罚抄道德经。五遍十遍算少的,二十遍我都抄过。

    之后我师父又问庄师兄:“有学啊,你今天带存折了吗?”

    庄师兄很干脆地从口袋里掏出一张银行卡,想要交给我师父。

    我师父摆了摆手,没收,只是对庄师兄说:“这一趟我来得急,也没带存折。那什么,你等会到了市里,帮我取两万块钱,等我回山东再汇给你。”

    庄师兄爽快地点头,一点也不怀疑我师父会借钱不还。

    要知道,就算放在今天,两万块钱也不算一个小数目,更何况是在那个年代。在寄魂庄,门人之间的相互信任,放在社会上可是很罕见的,不过这一份信任对于如今的我来说,是一种福气,同时也是一种负担。

    和在场的师兄们打过招呼之后,我和师父就回到了旅店,庄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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