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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2节

黑水尸棺-第24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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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试着安抚他,拍着他的肩膀说:“行了行了,我们几个都在这你,就算你真的碰上了不干净的东西,它也动不了你,没什么好怕的。”

    听我这么一说,王大朋渐渐回过神来了,他在地上趴了大概有四五分钟,之后他又慢慢地撑着地面站起来。

    王大朋喝了一口我刚才给他倒的水,又沉默了小半天,才对我说:“道哥,这次你真得帮帮我,我中邪了,我的影子要杀我。”

    这时候梁厚载突然凑过来,问王大朋:“那个影子杀人的帖子不会就是你发的吧?”

    王大朋眨了眨眼:“什么帖子?”

    梁厚载想了想,说:“哦,对,那天我在你网吧上网的时候你也在,不可能是你发的。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回老家了?”

    一听到“老家”这两个字,王大朋就像是回忆了什么很恐怖的事,脸色刷的一下就白了。

    我赶紧拍拍他的肩,对他说:“别怕,我们都在。”

    王大朋的脸色这才变得好了一点,他自言自语地嘀咕两声“对,对,道哥和小梁哥都在吗,不用怕,不用怕。”

    嘀咕了好半天,他才直起腰来回应梁厚载:“对啊,大过年的,我肯定得回家吃年夜饭啊,可就是在昨天晚上,我他娘的就遇见鬼了。”

    他说完之后,就一口气喝光了杯子里的水,我又给他添满一杯,让他坐下,慢慢说。

    王大朋双手抱着水杯,将它放在心口的位置取暖,在几分钟的沉默之后,他才慢慢吐露出了初三晚上的遭遇。

    在我们那过年的风俗和全国大部分地方都差不多,除夕要吃团圆饭,初一过年走家串户地拜年,初二候客,初三是凶日,不宜走家串巷,就老老实实在家带待着。

    可风俗归风俗,除了除夕和大年初一、初二,剩下的日子怎么过,全看个人喜好。王大朋每次到了年初三,都会纠集一大帮村里的发小,在家里摆一个大桌,大家喝酒划拳,聚在一起热闹热闹。

    今年虽然天气不好,可王大朋依旧像往年一样聚集了不少人,可因为他家里有客人,这次的酒席就摆在了他朋友家里。

    刚开始,吃饭的气氛还算正常,大家聊的都是一些日常生活的事,要么就是打肿脸充胖子,吹嘘自己混得多好多场面,反正喝酒嘛,几个大男人聚在一起,几杯酒下去,爱说什么说什么,吹个牛撒个欢也很正常。

    可酒过三巡之后,就有人聊起了最近村子里出现的一件怪事。说是村东头王大海家的三个儿子出事了。

    就在离过年还有将近一个月的一天晚上,王大海的三个儿子放学回家,走过东村口的那盏新路灯的时候,发现情况有点不对劲。那天晚上天上没有月亮,路灯又在他们前头不远的地方,按说在这种时候,人的影子应该出现在身后才对,可他们三个的影子,却一直在身子前头。

    第一个发现问题的是年纪最小的老三,他立即将异常情况告诉了老大和老二。

    老大立刻变得紧张起来,说这影子可能是小鬼变的,村里在十几年前就闹过影子鬼,当时有好几个过夜路的村民都被自己的影子给害死了。

    他这么一说,老二和老三也怕了,老三胆子最小,当场被吓得尿了裤子。这时老大就露出一脸坏笑,说故事都是他瞎编的,没想到老三这么胆小,把馊汤都吓出来了。

    可就在这时候,一个黑黑的影子突然窜上了老大的身子,那影子也不知道是什么东西,一下就捂住了老大的鼻子和嘴,仅仅是一瞬间,老大就倒在地上,没气了。

    接着老三身上也出现了影子,老二亲眼看见,当那个影子出现在老三身上的时候,老三原本投射在地上的影子却消失。

    和老大一样,老三被影子上身以后,瞬间就没气了。老二被吓得浑身直颤,他感觉有什么东西沿着他的背上了他的肩膀,然后他就觉得脑袋像针扎一样疼,顿时昏了过去。

    老二最终活了下来,他醒过来的时候,人已经在医院里了。

    医生说,老大和老三是突发性心肌梗死,救护车到的时候已经没救了,可没人能解释为什么两个人会同时猝死,也没办法解释老二昏迷的原因。

    后来这件事就在村里小范围地传开了,有人说,那盏刚修的路灯里头被人施了邪术,灯芯里藏了一只小鬼,凡是晚上从那盏灯前走过的人,都会被小鬼缠死。只有心性开明,没做过亏心事的人不会有事。

    而在那以后,也确实有走夜路经过那盏路灯,却没有出现任何问题的人。而这些人,大多都没听说过王大海的三个儿子发生的事。

    那天晚上,王大朋喝得有些大了,酒壮怂人胆啊,他就对那个讲故事的人说,他王大朋就偏不信邪,非要去灯底下试试。这一试,果然出事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325章 不是幻觉

    (全本小说网,。)

    其实在王大朋夸下海口的时候,身边也有人想劝阻他,可那天晚上大家都喝了不少酒,怂恿的人远比劝阻的人,王大朋的朋友还拿出来一瓶珍藏很多年的好酒,说只要王大朋平安回来,就把这瓶酒开了。

    王大朋一看是好酒,也没再废话,胡乱披了件衣服,就风风火火地来到了村东的路灯下。

    那天晚上的雪势很大,王大朋的酒意,一出门就被那股子寒风给吹散了七七八八,他远远望着村东那盏明晃晃的路灯,心里就开始犯嘀咕了。

    那盏灯在夜里亮得惊人,周围的雪都被它照亮了很大的一片,看起来惨白惨白的,而且王大朋觉得,越靠近那盏灯,风里的寒气就变得越重。他说他当时又想起我和梁厚载曾对他说过,他二十五岁前都是容易招惹邪祟的霉命,但凡是带点邪气的地方,他去了,肯定出事。

    心里这么想着,王大朋可就有点犹豫了,脚步也明显慢了很多。可他身后还跟着一群酒友呢,他们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就在王大朋身后推推搡搡的,催促王大朋到路灯底下去。

    王大朋夸了海口了,他要面子,不好意思缩头,加上当时还有这么多人在附近等着他,他就觉得反正人气这么重,就算有邪祟也被这股人气给压住了。

    他就这么一边劝自己,一边走到了路灯下。

    这一下他发现,自己刚才的感觉没错,路灯底下的温度,确实比其他地方要低很多。他裹了裹身上的衣服,锁在灯下面,眼睛却一直看着和他同来的几个朋友。

    当时所有人应该都感觉到了异常,王大朋说,他朝他朋友那边看的时候,就看到大家的脸色也都有点紧张。

    王大朋一直没敢看地上的影子,现在路灯的灯泡就在他正前方的头顶上,他的影子应该在身后,可他担心自己一低头,就看见影子出现在了前面,那就完蛋了。

    就在王大朋最紧张的时候,路灯照不到的黑暗里突然传来“呱——”的一声惨叫,那声音又尖又长,吓得王大朋背后的寒毛都竖起来了,撒腿就跑。

    他的那些朋友也听到了声音,一个个被惊得丢了魂,也都一窝蜂地跑了。

    一群人,包括王大朋,都冲回了王大朋的朋友家里。

    等到大家心里的惊慌散得差不多了,有个人说,刚才那声音,好像是老鸹开嗓。

    在我们那边的土话里,老鸹就是乌鸦。

    王大朋回想了一下刚才的声音,好像还真是乌鸦的叫声,刚才太紧张,误当成鬼叫了。

    在场的人都松了口气,借着酒兴,大家很快就忘了这事,又推杯换盏地喝了起来,王大朋也如愿尝到了他朋友家的好酒。

    可当夜散场之后,王大朋越想越觉得不对劲,大半夜的,哪来的老鸹啊?再说,大过年遇到老鸹开嗓,也终究不是件吉利的事情。

    因为雪大,王大朋回不了市区,只能在他爸妈那边睡一晚。

    喝了不少酒,他这一夜夜起了好几次,头几回因为酒气未消,王大朋起来的时候都是昏昏沉沉的,也没发觉什么异常,可夜里两点多钟,他最后一次夜起,这时候他已经清醒很多了,感官也比之前灵敏了很多。

    这一次,他感觉背后总有个人跟着他,他身后也没出现脚步声,可他就是觉得有人跟着他,感觉有一双眼,在黑暗里紧紧盯着他。

    王大朋的胆子有点发寒了,他没走到厕所,就缩头朝屋里退。

    他们家的屋门上镶着一个灯泡,此时黄橙橙的灯光就从王大朋面前撒下来,可王大朋一低头,却发现自己的影子就就在眼前的地面上,而且王大朋在走路,那影子,看上去却像是静止的。

    就好像有一个藏在地里的人,正直勾勾地盯着他。

    王大朋当时就疯了,他赶紧冲进了屋里,把他爸妈叫醒,说他被鬼上身了。

    可王大朋的爸妈醒过来以后,那个怪异的影子却又不见了,无论王大朋怎么用灯照自己,他的影子都是正常的影子。

    王大朋他爸就说,王大朋是喝多了,出现了幻觉,让王大朋别瞎折腾,赶紧去睡觉。

    王大朋知道自己刚才绝对没看错,就反复跟他爸妈解释,可他爸妈根本不信,把他赶回了卧房,让他赶紧睡觉。

    月光撒进王大朋的卧室里,一个不属于他的影子就出现在被月光照得最透彻的那面墙上,王大朋说,那个影子一看就不是他的,他长得胖,腰上特别圆实,可那影子却瘦得出奇,像具干尸一样。

    他觉得,那个影子只是远远地盯着他,却不敢近他的身子。这时候他突然想起来,梁厚载曾给过他一张符箓,此时他就带在身上。王大朋赶紧把符拿出来,墙上的影子就消失了。

    初四的时候,王大朋就找过我们,可大舅那天也在我家里,王大朋见大舅家没人,心想着反正有梁厚载的符护着,多等两天也没大碍。

    初四晚上,王大朋住在网吧里,到早上天快亮的时候,那个影子又出现了,这一次,那个影子竟然朝王大朋动了手,它像条蛇一样游离到王大朋身前,伸出一只黑漆漆的“手”,竟然摸向了王大朋口袋里的符箓。

    王大朋吓坏了,赶紧跑到大舅家找我,大舅说我回了自己家,王大朋又冲到了国税局家属院,再后来,他就来到了旅馆。

    我问他:“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怎么不打电话啊?”

    王大朋说:“那个邪祟跟着我,我电话根本打不出去啊,我给你打了五六个电话,全都占线。”

    听他这么一说我就明白了,他不是打不出电话去,而是初四那天我一直不停地给罗菲打电话,不占线才有鬼了。

    站在我旁边的梁厚载忍不住笑了笑,又装模作样地咳嗽两声,清好了嗓子才对我说:“这只邪祟看来很不寻常,竟然能直接上手抢夺辟邪符,如果不是它身上的阴邪炁场强到了一定境界,不可能作出这样的事来。”

    这时候,王大朋的表情却莫名地变得尴尬起来,他挠了挠头,有些结巴地说:“其……其实,小梁哥给我的那张符,坏……坏了。”

    梁厚载挑了挑眉毛:“坏了?怎么回事?”

    王大朋犹豫了一下,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发白的烂纸,说:“上次洗衣服的时候,一不小心给洗了。”

    我仔细一看,他手上那张烂纸,不就是梁厚载的辟邪符吗,在上面还能隐约看到辟邪符的符印,闹了半天他是靠着这么一张几乎报废的符撑过了整整两个晚上。

    说起来,王大朋的运气虽然不好,可这条命也是够硬的。

    梁厚载接过符箓,皱了一下眉头,顺手就把它扔进了垃圾篓里,之后他又从口袋里拿了一张辟邪符出来,叠成三角,交给了王大朋。

    王大朋像见到宝贝一样,赶紧将符箓收了起来。

    梁厚载说:“如果辟邪符不是被你洗成这样,那个邪祟绝对进不了你的身,这张新符你可得保护好了,如果下次再有这种事,我可懒得管你。”

    王大朋先是恭恭敬敬地点头说好,之后又对我们说:“道哥,小梁哥,你们赶紧想办法把我身上的邪祟驱了吧,它就这么赖在我身上,我不得折寿么?”

    我朝他摆了摆手:“邪祟不在你身上,而且附近也没有邪气,它现在应该离你很远。”

    “哦,是这样,”王大朋长长松了口气:“要么说你们道行高呢,邪祟知道我要来找你们,早早就吓跑了。”

    梁厚载摇头道:“不是这么回事。跟着你的那只邪祟,应该只在特定的时间来找你。听过冤死鬼索命吗?像这种鬼物,通常是在晚上,或者自己死亡的时辰出来害人。我估计缠上你的那只鬼物,就属于这种。”

    王大朋刚刚有了一点笑容的脸,刷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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