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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节

黑水尸棺-第1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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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也是惊了,过去一直以为徐福东渡只是个传说,没想到是真的!

    我问梁厚载:“你说的这些,都是历史课本上的?”

    梁厚载显得有点无奈:“咱们又不学倭国史,哪有这些内容,我前阵子从一本杂志上看的。”

    刘尚昂大概是觉得插不上话,就拿出游戏机玩了起来。

    我忍不住问他:“你最近怎么话这么少了,我还真有点不习惯。”

    刘尚昂吭了吭鼻子,叹口气说:“这些年一直跟着老包,和社会有点脱节了,我得先补补课,要不侃不过你们。”

    梁厚载也笑着问他:“咋补课?拿游戏机补啊?”

    刘尚昂“啊”了一声,白梁厚载一眼,说:“都是你,啰里吧嗦的,害我死了一条命……”

    他正说着话,梁厚载就突然把他的游戏机抢了,完了就朝村子里面跑。

    刘尚昂向来特别宝贝他的游戏机,赶紧朝梁厚载那边追了过去,一边追还一边喊:“你别闹,那玩意儿是我借的,老贵了!”

    我也跟着刘尚昂一起跑,边跑边嘱咐他们俩小声点,别吵到村里人。

    回到张老汉家的时候已经快到清晨五点钟了,我们跑了一路,一路上所有的村户全被我们吵醒了,期间还有两个脾气大的庄稼汉直接拎着烧火棍冲出了屋子,可一看是我们三个,他们也只是笑了笑,接着就回屋了。

    对于村里人来说,我们三个除了喜神,功劳是很大的。

    回到睡觉的屋子,我们三个又凑在一块闹了好一阵子,眼看天快亮了才老实睡觉。

    中午的时候,张老汉把我们叫醒了,说是村里人给我们摆了宴,叫我们去参加。

    刚开始我还客气了一下,说除尸本来就是我们的本分,不用这么客气。

    可张老汉却说:“往年到了这个时候,都是要上贡品,供奉喜神的,现在喜神没了,就供奉你们这三个娃娃呗。嘿嘿,正好,自从有了喜神,村里也很久没有这么热闹了,大家聚一聚,吃一吃,喝一喝,也不都是为了谢你们。可你们要是不去,大家才会过意不去咧。”

    他说话的时候,奶奶已经帮我们打了井水,她不会说话,只是指了指地上的一桶清水,冲我们笑。

    我发现,今天不管是张老汉还是他的老伴,都换成了一身干净衣服,衣面熨得平平整整。

    我们仨简单收拾了一下,就跟着张老汉来到了王二麻子的祖宅。

    村里人的性格确实泼辣,我们刚把这个宅院处理干净,他们就把宴席摆在这里了。不过说起来,村子里好像也只有这个宅院,能一次性容下这么多人了。

    当天中午,村里人杀鸡宰羊,还拿出了自家酿的老酒,好好热闹了一番。

    刘尚昂天生就喜欢热闹,这一中午可把他乐坏了,我也是来者不拒的那种人,和张老汉他们坐在一起,也是有说有笑的。

    可怜了梁厚载,他本来就腼腆,也不喜欢人多的场面,整个中午,他几乎都是在一个人闷着头吃东西,有时候别人给他敬酒,我和刘尚昂还要站起来挡一挡。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梁厚载从小到大都是这样,碰上生人,尤其是对他无比热情的生人,他就会说不出话来。

    在这件事上,唯一的特例大概就是闫晓天了吧。

    现在,闫晓天应该已经回到百乌山了吧,也不知道他回去以后赵德楷会不会难为他。

    午饭过后,大家散了场,张老汉就摆上了摇椅,在芦屋仓镰住过的那个屋子里打起了盹。

    张老汉心大,不把老宅的事放在心上,可我却怎么也放不下心,他午睡的时候,我就一直在宅子里警戒着,虽然早就可以确定宅子里已经没有邪尸和阴气,可我还是反反复复检查了好几次。

    张老汉醒过来之后,说他睡得很好,这宅子比窑洞好,通风,而且东山上风大,也不热,竟然当天下午就想搬过去。

    我好说歹说,才打消了张老汉的这个念头,他最终还是决定,等他儿子把新家建好了再搬。

    毕竟宅子里的邪气刚散,张老汉就这么慌慌地搬进去,指不定还会出别的问题。

    在之后的两天里,我又反复往东山那边跑了好几趟,感觉确实没有问题了,又给冯师兄打了电话,大体说了一下东山一代的风水布局,问他有没有需要改动的地方。

    在庄师兄的嘱咐下,我们动手拆了马神婆的那件土房,又在老宅后院的古井北边栽了三棵柿子树。

    至于装邪尸的那口杉木棺材,则被我和村民葬在了黄土坡的沟壑里。

    说实在的,我这次来,就是为了处理那些邪尸,原本邪尸处理完了,我拿钱走人,谁也不会说我什么。可不知道为什么,和张老汉接触了两三天之后,我就总觉得自己要对老两口以后的日子负责,不能保他们大富大贵吧,至少也要保证他们以后不会出问题。

    眼看快到周末,耿师兄终于来接我们了,他来之前提前给胡南茜打了电话,胡南茜则问张老汉的儿子要了尾款,打进了我的账户里。

    临走的时候,张老汉一直送我送到了村口,嘱咐我有时间的话回来看看。

    我摇下车窗,朝着张老汉挥手告别,心里总有点依依不舍的感觉。

    拐过一个路口,张老汉的身影也在我的视线中消失了,我这才收回手来,摇上了车窗。

    耿师兄看了眼后视镜,笑了笑,说:“怎么,在这住上瘾了?”

    我靠在椅背上,叹口气:“很久没在这么安静的地方待过了,现在就算在王庄,一天到晚也是乱哄哄的。”

    耿师兄腾出一只手来拍了我一下,玩笑地说道:“才多大点人,就学人家装沧桑了,呵呵。”

    这一次他笑出声来了,我的头皮顿时一阵发麻。

    和以前一样,耿师兄只要笑出声,就好像脖子被掐住,肺里的气出不来似的,那声音听起来特别沙哑又特别粗糙。

    过了一会,他又对我说:“回头去城里给你置办身行头,你就这么去了,人家罗老汉再看不上你。”

    我说:“算了吧,反正我平时就这样,你就给我弄一身西服西裤的,我也穿不出那气质来。对了耿师兄,一直听你们说罗老汉、罗老汉的,他到底是干什么的?”

    耿师兄将车开出了土路,上了国道,之后才回我:“他是罗菲的义父,七十多岁了,年轻的时候是个武师,甩九节鞭的功夫非常厉害,而且这老家伙有威望,人脉也广,这些年有他护着,百乌山那边一直不敢动罗菲,不过现在老头子上年纪了,很多事也是力不从心,就想着把罗菲托付出去。”

    说到这,耿师兄将脸转向了我,说:“你以为,这次你见罗菲,是谁提议的?”

    我有些不确定地:“罗老汉?”

    “就是他,”耿师兄点点头,继续望着车前窗,一边说道:“他现在就是想看看你这家伙到底怎么样,能不能配上罗菲。我估计柴师伯应该没告诉你,其实现在和罗菲定亲的人,可不止你一个,还有闫晓天和赵德楷。之前罗老汉对寄魂庄还是比较中意的,可就在不久前,他见到了闫晓天。我听柴师伯说,你和闫晓天交情不错,所以说,这个人你应该也是有些了解的。”

    耿师兄说话的时候,还时不时地瞥我两眼。

    我冲他笑了笑:“你不就是想说罗老汉中意闫晓天吗。那不是更好,反正这门亲事,我也没打算认。”

    耿师兄叹口气,说:“你认不认是你的事,罗老汉认不认你,是另一回事。算了,我还是实话跟你说吧,就算你和罗菲这事成不了,你也要和她、和罗老汉处好关系,鬼门和罗家,都是咱们寄魂庄的资源,不能被百乌山夺去了。”

    这时候梁厚载在后面插上了嘴:“耿大哥,我怎么听你这说法,我道哥和罗菲的婚事,属于政治婚姻啊。还有啊,这个鬼门和罗家是一回事吗?”(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52章 罗老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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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耿师兄笑着说:“政治婚姻?呵呵,怎么能是政治婚姻呢,罗菲本来就是有道这辈子的姻缘,只不过这门亲事是先辈们定下的。至于鬼门和罗家嘛,如果罗菲不是鬼门的最后一个门徒,也许就没什么太大的关系,可现在她是鬼门的人,又是罗老汉的义女,鬼门和罗家,就是一码事了。”

    刘尚昂本来还在打游戏,听耿师兄这么一说,也跟着叹了口气,说:“唉,怎么这么麻烦啊,听得我耳朵都疼。”

    耿师兄从后视镜里看了刘尚昂一眼,说:“其实这些年我不愿意回寄魂庄,也是怕碰上这些个杂七杂八的事,麻烦得要命!”

    说完这些之后,一车人,谁也不再说话了。

    耿师兄要开车,刘尚昂打游戏,梁厚载则靠在车门玻璃上小睡,至于我,则是满满的心事。

    本来我还想着,这次见到罗菲和罗老汉,我干脆就装瘪,让他们看不上我,这么一来什么事都解决了。可听过耿师兄的这番话,我才明白这种想法完全行不通啊。

    罗老汉住的地方虽说也在陕北,可距离村子还是很远的。

    耿师兄先是带着我们到了延安,找地方让我们住了一晚上,让我们在宾馆的浴室里洗净了身上的风尘,师嫂又给我们置办了新行头,可我还是洗了自己的原来的衣服换上,师嫂买的那些,我干脆就收进了行李箱。

    反正我也不想在罗老汉面前表现什么,也没有打扮的必要,原来什么样就什么样吧。

    早上,耿师兄找了一家还不错的早点铺子买了些早饭,吃过饭之后,他就带着我来到了郊区,只有我和耿师兄两个人同行,其他人都没跟着。

    耿师兄最终将车开到了城乡相接处的一个老巷子口,他停了车,还特意嘱咐我:“这一片老宅子,可都是罗家的产业,里面的人也全都是罗老汉的族人和弟子。今天你无论如何不要和罗老汉有什么冲突,要不然咱俩可就走不了了。”

    我点了点头:“放心吧,我有数。”

    耿师兄笑了笑:“我可不放心你,我都听柴师伯说过了,你这家伙,经常心血来潮,干一些莫名其妙的事。总之不管怎么说,你今天绝对不能和罗老汉顶上了,听见没有?”

    和耿师兄接触了几次,习惯了他身上那种温文尔雅的气质,我现在在他面前已经不会觉得尴尬了,反倒还觉得他有时候婆婆妈妈的。

    不过耿师兄毕竟是我师兄,这种想法我又不能说出来,只能冲他点了点头。

    耿师兄这才开门下车,抱着我师父之前交托的那个盒子走进了巷子,我就跟在他身后。

    一直来到了巷子深处最大的一扇门前,耿师兄才停下了脚步。

    之前走过来的时候我就留意过,巷子两侧的门,基本上都是那种单边开的简易铁门,有些刷着红漆,有些刷着黑漆,所有的门上都长了铁锈,可我们面前这扇门却是一扇双开的木门,门上横九行纵九列总共八十一颗黄铜门钉,镇在门口的两只石狮子一看就是古物。

    耿师兄将装聘礼的盒子交给我,之后就叩响了门环。

    片刻之后,门的另一边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将门推开了一道缝隙,我就看到一双怪异的眼睛凑到了门前。

    之所以说那双眼睛奇怪,是因为那只眼睛里根本没有瞳孔,而且虹膜呈现出一种淡淡的灰色。

    又过了一小段时间,靠在门前的人说话了:“你们是谁?”

    耿师兄行了抱手礼,很谦恭地说道:“寄魂庄,耿有博。我带着师弟左有道来提亲的。”

    门缝里的那只眼睛动了动,似乎是朝我这边瞄了一眼,而我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盯着它。

    “他就是左有道?”门另一边的人又问。

    耿师兄点头说是。

    接着我就听那个人笑着说了句:“一看就是柴宗远带出来的,凶巴巴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敞开了门,门开的一刹那,我也看清了他的样子,他是个年纪和我师父相仿的老人,头发很长,梳理成了一个干净利落的马尾,至于长相嘛,很平常,唯独一双眼睛,一只没有瞳孔,虹膜也是淡淡的灰色,另一只眼看上去和常人无异,但当他转动眼球的时候,却只有灰色的那只眼睛在动,另一只眼则从来不会动一下,而且那只眼看起来一点光泽都没有,好像是只假眼。

    他开了门,就让我们先在院子等一会,他要进去通禀老爷子。

    从他说的话以及说话的语气上来看,他似乎是罗老汉家的仆人,这都什么年代了,家里竟然还有仆人。

    没多久,那个人就从屋里探出头来,朝我们招手,示意我们进去。

    走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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