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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0节

黑水尸棺-第18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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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汉摇了摇头:“没有,我哪见过那个,是那个姓胡的女的说的。”

    我们俩正有一搭没一搭地说着话,老太太端着两碗面从厨房出来了。

    三指宽的裤带面,泼着牛肉碎炒出来的臊子,上面还盖着一层红澄澄的油泼辣子,飘散出一股浓浓的香味。

    就算我原本不饿,在看到这两碗面之后,胃里也觉得有些空了。

    我当时大概是露出了一副嘴馋的样子,张老汉拍了拍我的背,略带自豪地说着:“我老伴的手艺可是好,光是看上一看,就让人流哈喇喇。”

    他这样弄得我还怪不好意思的。

    我和张老汉夫妇一起端着面条回到屋里的时候,梁厚载和刘尚昂都靠在炕上睡着了。

    赶了这么长时间路,说实话,大家都累了。

    我叫他们两个起床,张老汉则搭起了圆桌,招呼我们三个吃饭。

    一碗裤带面,算不上是什么山珍海味,也没有特别复杂的烹饪过程,像这样的饭菜没办法用美食家的眼光去评论,这是平凡人的饭菜,吃起来就一个字:香,尤其是当宽宽的面条混着牛肉臊子和红彤彤的辣油一起在舌头上翻滚的时候,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畅快。

    说真的,我已经很久没有吃到这么过瘾的东西了。

    吃过饭,我们帮着两位老人收拾了碗筷,之后我就给胡南茜打了电话,问她王二麻子祖宅里具体是什么情况。

    胡南茜说据她了解,就是一大群紫僵,没什么特别的。不过她在电话里也提醒我,如此大规模的僵尸聚集,本身就有些不正常。

    挂了电话,我给手机定了闹钟,然后就洗洗睡了。

    至于王二麻子祖宅的事,还是明天白天再说吧。

    旅途劳顿,我刚一躺下就睡着了,梁厚载和刘尚昂也一样,我们三个睡得太急、太沉,临睡觉之前竟然忘了关灯。

    我平时睡觉是很少做梦的,就算做了梦醒过来以后也记不住。

    可这一天晚上,我却被梦魇困扰,不停地做着各式各样的怪梦,我梦见自己高考失利,梦见我这些年修行得来的念力一下全没了,我梦见自己无法再开启天眼,梦见我大把大把地掉头发最后变成了秃顶……

    最后一个梦,我梦到番天印从很高的地方摔落在地上,它落地的时候,发出“嘣”的一声巨响,接着就像摔落在地的高脚酒杯一样,四分五裂、碎片横飞。

    我顿时被惊醒,呼的一声从炕上坐了起来,赶紧摸了摸枕头边的番天印,还好,番天印还在,而且完好无损。

    我长长地吐了一口气,心里稍微沉静了一些。

    就这样做了一小会之后,我突然反应过来自己为什么会做恶梦了,我试着唤了仙儿几下,可她除了在刚开始的时候“哼!”了一声之外,之后就不再理我了。

    我注意到屋里还开着灯,就伸出了手,想去拉炕头上的灯绳。

    也就在我刚刚把胳膊伸值的时候,院子突然传来“嘣”一声闷响,这声音,和我在梦里听到的那个声音几乎一模一样。

    我立刻变得警觉起来,沉了沉气,仔细倾听着院子里的声音。

    过了大概一分钟左右,院子里又传来一声闷响。

    那声音听上去,似乎就是有某个硬物重重地摔落在了地上,但又仿佛是有人正拿着厚重的铁锤敲击地面。

    梁厚载和刘尚昂也纷纷被门外的声音惊醒,我朝分别朝两人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示意他们不要说话。

    又是一分钟过去,那声音再次出现了,这一次,我感觉声音比之前清晰了很多,好像是有什么东西正朝屋门这边靠过来。

    当闷响声第四次出现的时候,它已经来到了屋门前,透过贴在门板上的纸层,隐约能看到门外有一个人影。

    同时我也能感觉到,当这个人影出现在门前的时候,院子里正有大量阴气盘踞。

    梁厚载看向我,对着我做了一个口型:“邪尸。”

    我点了点头,从枕旁拿起番天印和青钢剑,快速下炕,来到了门旁。

    门外的邪尸应该还没有修出心智,如果是有心智的邪尸,番天印和青钢剑和它就隔着一道门板,光是感知到这两样东西上的炁场,它也不会这么一动不动地呆站着。

    在我来到门前的时候,还能听到院子里有一阵细碎的“沙沙”声,那声音听上去好像是鞋底和地面摩擦的声音,似乎是有很多腿脚不便的人正穿过小院,朝着我们这边慢慢接近。

    刘尚昂从背包里抽了一把开山刀,来到我身后,梁厚载也过来了,他手上拿着灵符。

    之后我又试着感知了一下门外的炁场,确定除了阴气和尸气之外没有其他异常炁场后,我才一把拉开了屋门,梁厚载在同一时间甩出一张灵符。(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44章 社会性群体

    (全本小说网,。)

    门刚一被打开,出现在我面前的就是一具清朝女尸,她的面色紫青,手指和指甲细长而尖锐,双眼上翻、虎齿和獠牙都很长,一看就是典型的紫僵。

    另外,在她脚上还拴着一个硕大的铁球,看样子,她在临死前,应该是关押在狱的犯人。

    这种邪尸没什么威力,梁厚载的辟邪符刚一贴在她的脑门上,她就身子一软,接着瘫在地上,身体开始快速地腐烂。

    可当这具女尸倒下的时候,她身后的情景却让我们傻眼了。

    从门口向外望去,在月光下,目光所及的地方全都一眼望不到的边的僵尸,我大体看了看,这些僵尸就是清一色的紫僵。

    紫僵确实不难对付,可这样一个数量,实在是让人瞠目,之前胡南茜说王二麻子的祖宅那边也就是有百十来具邪尸,可现在光是我们看到的就绝对不止这个数。

    在我们开门的时候,这些僵尸大概是闻到了我们的生气,一个个变得躁动起来,它们行走的速度明显比之前快了很快,有一只僵尸这时已经来到了屋门口,梁厚载扔出一张辟邪符,瞬间就给镇住了。

    梁厚载看了看倒下的两具紫僵,又朝着门外望了一眼,立刻跑到炕头那边拉动灯绳,熄了屋子里的电灯。

    灯光一灭,我留意到外面的僵尸似乎变得有些迟钝了,它们不但速度明显慢了下来,好像也失去了方向,很多刚刚还朝我们这边走的,在熄灯的瞬间就拐了弯,撞在了别的僵尸身上。

    梁厚载跑回来对我说:“道哥,这些紫僵好像是趋光的。”

    听他这么一说我才反应过来,在凌晨两三点的这个时间段,村里家家户户都关了灯,唯一有光的地方,大概也就是我们这间屋子了。

    刚才它们之所以躁动,似乎也不是因为感觉到了生气,而是因为我们推开门的时候,光线变得更加清晰了。

    可僵尸趋光这种事,我还真是头一次听说,不知道紫僵是不是本身就有这种特性。

    刘尚昂把我鞋拿了过来,我穿了鞋,就带着他们两个出了屋子,径直朝距离篱笆墙二十来米的小土丘奔了过去,途中偶尔有紫僵捣乱,梁厚载都用灵符镇住了。

    爬上土丘之后我才发现,此时村外已经被紫僵围得水泄不通,这些僵尸的数量几乎无法估计,他们像密集的蚁群一样遍布在村外的田地、土丘,还有黄土坡的沟壑里。

    我看到土地上还有这大量破洞,洞口的直径正好能容一个成年人穿过。这些僵尸,似乎是从地里爬出来的。

    小村方圆十里的这片地,似乎是一个覆盖面积巨大的养尸地。

    说来也怪,村外有如此多的僵尸一同行动,弄出了极大的动静,可村里人却像是完全听不到似的,家家户户都是大门紧闭,我放眼朝村里望去,也没有人任何一户人家开灯。

    正常人听到村子附近出现了异响,肯定会起来看看的。

    而村人能有这样的反应,似乎也能证明他们原本就知道这阵声音来自于什么。

    这时梁厚载满怀担忧地对我说:“僵尸的数量太多了,辟邪符不够用的。”

    我朝着山头下看了看,此时也没有僵尸朝我们靠近,自从屋里的灯熄灭之后,它们就开始漫无目的地在村里瞎逛游,似乎对我们这几个大活人并没有什么兴趣。

    我就对梁厚载说:“没事,估计一时半会也用不上,这些僵尸对咱们没兴趣。”

    梁厚载也朝着山下望了一阵子,又转过头来问我:“现在怎么办,这些僵尸镇还是不镇?”

    我想了想,说:“等等看吧,如果太阳出来的时候它们还在村里活动,就必须要镇一下了。”

    夏天的黎明来得很早,四点出头,夜空中就出现了一些光亮,再过一段时间,就是一天中阳气最活跃的时候了,村子内外的紫僵渐渐散了,它们从哪来回哪去,我亲眼看到很多紫僵重新钻回了地上的破洞,让我感到难以理解的是,这些没有心智的紫僵在缩回地面的时候,从后面路过的其他僵尸,还会帮他们将破洞重新填平。

    走在最后的一个,由于没有其他僵尸帮着填埋洞口,就没有钻回地面,而是径直走进了黄土坡的沟壑深处,不知道去哪了。

    从这群僵尸的举动上看,他们似乎是一个分工明细的社会性族群,就像是蚁群一样。

    五点,太阳升起,所有的紫僵都已经消失了踪影,直到天色大亮,张老汉才匆匆忙推开了房门,他远远看见我们三个正站在土丘上观望,就一溜小跑地来到土丘下,冲着我喊:“你们咋不好好在屋里待着,跑外头来咧?”

    我很直接地告诉他:“昨天晚上村里出现了大量游尸。”

    张老汉朝我眨了眨眼:“游……啥?”

    我说:“就是僵尸。”

    听到我的话,张老汉脸上的表情变了几变,十分疑惑地问我:“不是喜神吗,怎么成了僵尸了?”

    喜神?

    张老汉说出这两个字的时候,我和梁厚载对视了一眼。

    喜神这个词,对于赶尸人一脉的人来说可以说无比熟悉了,虽然带着一个“神”字,可这个词可不是指得什么神灵,而是尸体。

    我就试探着问张老汉:“张爷爷,你说的喜神,是什么东西?”

    老汉想了想,说:“咱也没见过,不知道是个啥,不过马老婆说,喜神是咱们凡人招不得的东西。这村子偏得很,怪得很,每天晚上都要闹喜神的,外面的人也没个知道。”

    说到这,张老汉脸上突然堆起了笑容:“哎呀,你们这几个娃娃是见到喜神咧?你们不是凡人,马老婆说,凡人见到喜神就是个死,就是大罗金仙来了,碰到喜神也要矮上三分呢。”

    大罗金仙?真亏这个马老婆敢说!

    等到他说完了,我才接着说:“张爷爷,你知道村里这些僵……喜神为什么不伤人吗?”

    “哦,来来来,进屋,给你们看个东西。”张老汉一边说着,一边朝自己的卧房那边过去了。

    我们三个下了土丘,跟着他一起进了屋,他就指着屋门的门梁说:“就是这个,马老婆让我们家家户户都放一个,说是专门防喜神的。那时候啊,村里有几个年轻力壮的不肯放,结果全都出事了。”

    我朝着张老汉手指方向望过去,就看到门框上镶着一根非常粗的银针,那根针大概有一尺长,小母手指那么粗,乍一看就像是一根纤细的擀面杖,只不过在银针上还纹着一些咒印。

    梁厚载在一旁小声对我说:“是赶尸人一脉的咒印。”

    其实在张老汉说出“喜神”这个词的时候,我就预感马老婆和赶尸人一脉有关了。

    我冲梁厚载点了点头,又问张老汉:“那个马神婆是什么时候来到村子的,她家在哪,我能去看看吗?”

    张老汉说:“哟,她来的可早了,我小时候她就在这村里了呢。她家就住王二麻子的祖宅对面,那地方孤孤的一座山,孤孤的一座房,你去了就看见咧。哎,你们先不要出去耍,一会该吃饭咧,先把饭吃了。”

    老汉正说着话,他老伴就掀开门帘,去了厨房。

    我们几个也不好推辞,洗漱之后就等着吃饭了。

    这天早上,张老汉和老伴热了馍,又热了昨晚上没吃完的臊子,简单地弄了几个夹馍,又做了胡辣汤。

    我们吃过早饭,就朝着王二麻子祖宅那边去了。临走前,我带上了青钢剑和番天印,又让刘尚昂背上他的大背包。

    我是打算干脆就趁着今天把老宅闹尸的事办了,剩下的几天里可以帮张老汉收拾收拾家里,忙一忙农活什么的,老夫老妻的,在村里过活也不容易。

    出了东边的村口,我先到黄土坡下的那条沟壑看了看,这个地方,就是最后一具紫僵落脚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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