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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6节

黑水尸棺-第15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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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什么想,”刘尚昂没等人把话说完就吧闫晓天打断了:“你行了,后边待着去,我来开车。”

    闫晓天也没反对,老老实实地钻到车后座上去了。

    直到刘尚昂调好了驾驶室的座位,系上了安全带,我才想起来问他:“瘦猴,你有驾照吗?”

    刘尚昂很淡然地回答我:“我这还没成年呢,哪来的驾照啊,不过在索马里的时候车一直是我开的,老包都说我车技不错。”

    一听这话,闫晓天就凑过头来说:“你这可是无证驾驶啊!”

    刘尚昂白他一眼:“拘留十五天也比死了强,你老实待着。”

    正说着,刘尚昂就启动了车子,之后又开了空调。

    刘尚昂的确会开车,这一点光是从他平稳的起步上就能看得出来。

    由于换了司机,接下来的路途上就没再发生什么惊心动魄的事情,刘尚昂最终将车开进了位于一个城乡结合部附近的停车场,驻车之后才对我们说:“沿着那面那条路再走三公里是片泥沼地,车开不进去。闫晓天,你过两个小时再下车,过了泥沼地之后,沿着西南方向的小路走就能到村子了。”

    刘尚昂说完这番话就下了车,我和梁厚载也跟着他一起下去,走上了停车场东侧的一条土路。

    我们出停车场的时候,有个上了年纪的保安看到我们走上了小路,还远远地朝我们喊,问我们是干什么的。

    刘尚昂骗他说我们是出来旅游的,听说前面有个芦苇荡,风景不错,打算去看看。

    之后那个保安就嘱咐我们小心点,说芦苇荡那地方不太平。

    直到离保安亭够远了,我才问刘尚昂:“看样子,附近的人都知道前面有个芦苇荡啊?”

    刘尚昂点了点头:“昨天晚上我找到了一些关于芦苇荡新闻,那些新闻大多都比较老了,其中一条新闻上说,97年的时候芦苇荡那边原来要搞旅游开发,可开工的时候死了几个工人,这事就不了了之了,没过两年,芦苇荡附近两个村庄的人也都搬走了。有些有些当地的地摊杂质上说,当年之所以放弃芦苇荡的工程,就是因为当地闹鬼闹得凶,工程继续不下去了。也有说芦苇荡那地方闹黄皮子的,也不知道哪条消息才是真的。”

    梁厚载说:“这种小报消息,不能当真吧?”

    在梁厚载说话的时候,之前跟我们说话的那个保安又追了上来,向我们三个一人塞了一张平安符,说这些符箓是他从附近的道观请来的,说不定能派上点用场。说完他就急匆匆地回了保安亭。

    我看着他的背影,一直目送他走远了,才对刘尚昂说:“这个人不对劲,让包师兄查查他的底细。”

    刘尚昂朝我嘿嘿一笑,说:“放心吧,已经给他拍了照,给老包发过去了。”

    如果这个保安没给我们平安符,我大概也不会觉得他不正常。可他既然这么担心我们出事,就应该阻止我们去芦苇荡,而不是塞这么几张灵符了事。

    梁厚载看了看手里的灵符,笑着对我说:“这个保安的确有问题,这不是平安符,是煞符,将这种东西带在身上,极容易找来邪祟。”

    我将煞符收进了口袋里,对梁厚载和刘尚昂说:“先收着吧,咱么去盘踞在芦苇荡的邪祟长什么样。”

    梁厚载没多言语,也将符箓放进了口袋,刘尚昂则一脸担忧地问我:“道哥,你们说的邪祟,就是鬼吧?”

    我点了点头,说是,问他怎么了。

    刘尚昂的脸色顿时变得很难看:“带着这张符,会招来鬼啊?”(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12章 彼岸花开

    (全本小说网,。)

    “我和厚载都在,你怕什么?”我勾着刘尚昂的肩膀,拉着他就朝泥沼方向走了。

    之前刘尚昂说沿路走三公里左右就能看到泥沼地,可因为小路上杂草丛生难以辨别方向,三千米的距离,我们花了半个小时左右才走完。

    越过那片在小路上蔓延的杂草地之后,我们眼前的确出现了一片泥沼地。

    沼地的面积不大,约莫也就是覆盖了方圆百米的区域,在泥沼地的左侧,还连着一条干涸的河道。

    按照常理,河道干涸之后,很快就会被杂草覆盖,可眼前这条河道都已经干得只剩黄土了,里面却没生出一草一木。

    刘尚昂指了指远处的几座山头,说:“那地方就是芦苇荡了,离这不远。”

    我点了点头,蹲下神来,用上了背尸的法门,那手指轻轻触了一下面前的泥沼地,也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功力不够,当我的手指插入泥沼的时候,感觉不到任何异样的气息,这好像就是一片普通的泥沼地。

    梁厚载给了我纸巾让我擦擦手,之后我们就跨过河道,捡着西南方向的一条小路继续向前走。

    之前我们走过的那条土路,后半段几乎完全被杂草覆盖了,可眼前这条路却光洁得有些不正常,路面平坦没有杂草,在路边还种了整齐的艳红色花朵。

    我对花草了解不多,也不知道那些花到底是什么品种,只是看到花身那抹血样的红,心里就觉得不太对劲。

    黄泉路上,彼岸花开。这些花,像极了传说中的彼岸花。路旁的茂密树丛在小路上投下了大片树荫,让这条一眼难以望到边际的小路,也多了几分似乎在黄泉路上才有的阴森气质。

    这时一旁的梁厚载对我说:“这条路,平时好像是有人看护的。”

    的确,如果不是有人看护的话,这样一条土路上,是不可能一簇杂草都没有了,可究竟是什么样的人,才会把好好的一条路弄得跟黄泉路似的?

    我问梁厚载:“路旁这些花是什么花?”

    梁厚载想了想,说:“看外形,应该是彼岸花没错,可彼岸花只有在秋天才开花。”

    刘尚昂一脸惊讶地插上了嘴:“我靠,彼岸花,不是长在黄泉路上的玩意儿吗?”

    梁厚载笑了笑:“那都是神话传说,彼岸花这种东西现实中就有,梵语里又叫曼珠沙华,多年生草本植物,你有时间还是多看看书吧。”

    其实我没好意思说,我也不知道彼岸花在现实中也是存在的,怕梁厚载笑话我。

    之后我们又沿着小路一直向前走,半个小时之后,在我们面前出现了一个岔路口,路旁还插着一根腐朽迹象严重的指示牌,我们费了很大力气才辨认出木牌上的字迹:“左三百米,建筑工地”。

    之前听刘尚昂说,早年芦苇荡曾有过一次开发,所以左侧的岔路,应该就是通向芦苇荡的了,右侧应该是通向朱刚他们所在的村子。

    离闫晓天下车还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他要走完我们之前走过的那段路,大概也需要一个小时左右。

    眼看着还有一些空余时间,我决定先去芦苇荡那边摸摸情况。

    刘尚昂和梁厚载也没意见,就和我一起走上了左侧岔路。

    这条岔路应该也有人护理,道路同样十分平坦,路面同样开满了血红色的“彼岸花”。

    走了没多远,我就看到不远处的草丛里躺着一辆废弃的挖掘机,它应该是在97年开发芦苇荡的时候被遗弃在这的,上面的漆已经大片脱落,裸露出的车身生满了褐色的锈迹。

    而在发现了这辆挖掘机之后,我们又在路旁看到了一排钢架结构的小平房,这里应该是早年供建筑工人们的居住区,很多房子都已经倒塌,在平房外的杂草地上,还散落着一些废弃的建材。

    做过三米多米的土路,就是位于两山之间的一道峡谷,看得出来,早年在这里施工的人曾炸过山,峡谷两侧的山壁已经有些残缺了,而峡谷的底部则建起了一条建议的水泥路,路面已经皲裂,裂缝中生出一簇簇的花草。

    我虽然不怎么懂风水,但也曾听冯师兄说过“逢谷必有风,深谷风壮,浅谷风弱”,他所说的“谷”就是指的峡谷,眼前这条峡谷纵深几百米,却连一丝一毫的风声都听不到。

    我们顺着峡谷中的破碎路面前行一百多米之后,就到了水泥路的尽头,在路的另一边,十几个锈迹腐蚀的铁架,而路过铁架之后再向前走,就是一大片干枯的河床了。

    刘尚昂来到河床的边缘,四下里望了两眼,对我和梁厚载:“这地方就是芦苇荡。”

    虽然叫芦苇荡这么个名字,可这地方根本看不见芦苇,河床已经干透了,上面寸草不生,而在毗邻河床的干枯河道中,则散发着一股浓郁的妖气。

    这也是我第一次真正领略到妖气这种特殊的炁场,师父的《行尸考录》上说,妖气是惑乱之气中的一种,这种炁场不同于阴气和尸气,没有修出念力的人就算被这种炁场包围,也不会有任何异样的感觉。

    所谓的惑乱,就是惑心智、乱心神,修行者在感知到这种炁场的时候,会明显感觉到心境被扰乱,如果妖气过于强烈,还会出现幻象,不过这种幻象是很容易被看破的。

    这里的妖气很强,我还真的看到幻象了,在我的视觉中,地面如同水面一样泛起了波纹,连同周围的几座山峰,也都跟着扭曲起来。

    我周围的所有景物看起来,就像是哈哈镜反照出来的扭曲镜像。

    我立刻在心中默背三尸诀,当心境平稳下来之后,那些景物又恢复了正常,但在干涸的河道上方,出现了一层似隐似现的薄雾。

    《行尸考录》上说,这种薄雾是妖气化形,这种现象只有在靠近妖气源头的地方才会出现。

    不过既然我能感知到妖气,就说明这地方的妖物修为不高,像邪墓里的那条大蛇,就从来没有让我们感知到它的妖气。我听仙儿说过,对于妖物来说,释放妖气对道行的损害是很大的,只有那些还不懂得如何收敛妖气的小妖,才会让妖气外泄。

    而这里的妖气之所以强烈,就说明盘踞在这里的小妖绝对不止一只,弄不好很可能是一个偌大的族群。

    梁厚载也能感知到从河道中飘散出来的妖气,他朝着那条河道观望了一会,转过头来问我:“道哥,要下去看看吗?”

    我想了想,要是摇头道:“先不要惊动这里的妖物了,去村子吧,把朱刚的事弄明白再说。”

    其实以我的性格,肯定是想下去看看的。不过联想到刘尚昂之前说芦苇荡可能是闹黄皮子,我就不得不三思而后行了。

    黄皮子是一些地方的老叫法,其实就是指的黄鼠狼。这种东西和狐狸一样,天生有灵性,只要有一点机遇就很容易修炼成精,一窝黄皮子里只要有一个成精了,剩下也很快就能得道。如果我没估计错的话,河道中这股妖气的源头,应该就是来自于一窝成了精的黄皮子。

    而且黄皮子特别记仇,如果我今天惊扰了它们,它们肯定和我没完没了,我要想摆脱它们只有一个办法,就是把整窝黄皮子全都弄死,一个不留。

    上天有好生之德嘛,我也不想平白无故地开杀戒,所以,如果这里的黄皮子和朱刚的事没什么牵连的话,还是不要招惹它们为好。

    梁厚载大概也是抱着和我一样的想法,他又朝河道里望了一眼,才向我点了点头。

    刘尚昂感知不到妖气,就一直蹲在旁边抽烟,见我和梁厚载要走了,他才站起身来。

    我来到他身边,朝他伸出一只手:“给我一根。”

    刘尚昂愣了一下,接着就笑了:“你什么时候学会抽烟的?”

    我说:“头两年的事了,平时当着师父的面不敢抽。”

    “我理解,我理解。”刘尚昂一边挤眉弄眼地朝我小,一边摸出了烟盒和火机。

    “你就带了这一盒啊?”我问他。

    刘尚昂点头:“来得急,没多带,没事,省着点抽,你要是烟瘾不大,这几天够咱俩抽的了。”

    在他说话的时候,我一把抢过了他的烟盒和火机,挥手就扔到河道里去了。

    刘尚昂被我突如其来的举动吓了一跳,惊呼一声:“你干嘛呢!”

    说着他就朝河道那边跑,我立刻将他拉回来,钳着他的肩膀不让他乱动,一边对他说:“戒了吧,再抽就把肺抽坏了,怎么练闭气功?”

    刘尚昂这才反应过来我刚才是在诱着他把烟交出来,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变了,我看到他额头上的青筋都暴出来了,就知道他的狂躁症又要犯。

    可还没等刘尚昂发作,从河道的角落里突然钻出了一个黄色的影子,卷着散落在河道里的烟和火机就跑了。那个影子的速度很快,只一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不过从那个影子的大小和颜色上来看,应该就是黄皮子无疑。

    就是因为这个黄影的出现,刘尚昂被转移了注意力,怒火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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