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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0节

黑水尸棺-第12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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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摇了摇头:“这种事说不好,而且我也想不明白,这样一个充满了古欧洲刑具的刑房,为什么会出现在黄家庄地下。”

    包师兄脸上的表情也和我一样疑惑:“这些事谁能说得清楚呢,说不定当年除了听天教,还有一群外国人来过这个地方。在清末,东北这片地上出现欧洲人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情。”

    在此之后,我们谁也没有说话,直到张大发他们带会了食物,我们才草草吃了点东西,然后继续挖掘。

    从老天爷家的院子向下挖掘二十米,应该就是血池所在的位置了,我们目前也不确定血池里到底有什么,所以不敢直接挖那么深,包师兄估测了一下血池的具体位置,之后他就带着我们挖了一条隧道,绕过血池之后,继续向下挖掘。

    我们在黄老太爷家大费周折地动土,最终目的,还是为了弄清楚那些鲜血到底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这次挖掘整整持续了几天。刚开始挖掘还容易一些,一铲子下去,就是普通的土层,可慢慢地,土层里面开始出现一些碎石头和一些虽然腐烂却依然粗大的树木根茎,挖掘工作变得非常困难。

    我们也不是超人,第一个晚上过去之后,很多人就有点扛不住了,在那之后,包师兄就让所有人分批休息。

    通常是十个人回去睡觉,剩下人继续挖掘,只有包师兄一直守在挖掘现场,不过到第二天的时候,他就很少亲自动铲子了。

    我记得大概是第三天的下午,我正满身是泥地在祠堂后寝休息,包师兄突然拨通了我的对讲机。

    包师兄说,他们挖出了不得了的东西,让我过去看看,说完就终止了通信。

    我勉强支撑着还有些疲惫的身子,从床上坐起来,这时候和我一同回来休息的刘尚昂和梁厚载也醒了,我看他们两个也是一副没睡够的样子。

    “别睡了,走吧。”我扶着床沿站起来,朝着刘尚昂背上轻轻拍了一掌。

    刘尚昂看了看手表,嘴里一边嘟囔着“没睡够”、“才睡了一个小时”云云,一边很不情愿地起来。

    而梁厚载这时候已经来到了我身边,他朝着后寝的大门外扬了扬下巴,对我说:“你看。”

    我就看到李道长正靠坐在门框上,歪着脑袋,似乎是在小睡。

    我冲梁厚载和刘尚昂分辨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然后轻手轻脚地走到门前,跨过门槛。

    就在我前脚刚踩到门槛另一边的地面时,李道长突然说话了:“干啥去?”

    我被他吓了一跳。

    他则正了正身子,接着说:“你们三个,才回来一个小时就要走啊?是不是小包那边挖到什么东西了?”

    之前我们在黄老太爷的院子里挖掘的时候,李道长就想过去看看,当时张大发以李道长身上有伤,活动不方便为由拒绝了他。上一次我回来休息的时候,李道长一直在我耳朵边上嘀嘀咕咕地问我们挖出什么来没有,我被他吵得睡不着觉,就敷衍他说,还没挖出东西来。

    当时李道长就说,等挖出东西来的时候,一定要让他看看,还说他经验比我们老道一些,能帮上忙。我当时只想着赶紧让李道长清静下来,就随口答应了。

    我即便是答应了,可说句真心话,我并不信任李道长,也并不打算真的带他一起去。

    这时候李道长又问我:“你上次说的话,还算数不?”

    我就跟他打起了马虎眼:“李道长,你看你身子也不方便,就别去了吧,我保证,等会我回来,一定把那边的事一五一十地告诉您。”

    李道长阴阳怪气地说:“呵,你这么说,是打算食言啊。守正一脉的人说话不算话?这种事,还真是几百年来头一遭呐,尸道宗教了一个好徒弟啊。”

    我本来还以为他就算真的想去,多少也会跟我讨价还价一下,可没想到他竟然是这种反应,这番话说得太刻薄了,连带着我师父都拐弯抹角地骂上了,让我一时间特别难接受。

    我就想,这李道长怎么说也是个道行高深的人,怎么这番话说起来,就跟个中年怨妇似的。

    可李道长毕竟是长辈,我心里这么想,嘴上却说:“我不是这个意思啊,李道长,我就是担心你的身体,你要是真的想去,我还能不带着你啊?”

    其实现在想一想我自己都觉得好笑,那一年我才十五岁,竟然一改小时候的耿直,都学会虚与委蛇了。不过说起来,这应该也不算是一件坏事,毕竟在社会上走动,这样的社交技巧偶尔还是用得上的。

    听我这么一说,李道长的脸色也好了很多,可他还是坚持要去。

    我最后也是被他弄得没办法了,只能背着他一起去了挖掘现场。

    来到挖掘现场的时候,包师兄就蹲在坑旁抽烟,这还是我第一次见他点燃了嘴上的烟。

    包师兄平时似乎并不常抽烟,那根香烟的烟劲对他来说还是有些过了,就见他一边吐着烟雾,一边不停地咳嗽。

    我来到他身旁的时候,他正望着我们之前挖出来的一条隧道发呆。

    我将李道长放下来的时候,李道长在我包师兄后脑勺上拍了一下:“发什么呆呢,是不是挖到什么东西了?”

    包师兄摸着自己的头,过了很长时间才回过神来,他仰起头来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李道长,发了一会愣之后才对我说:“鲜血的源头,恐怕在后山的邪墓里头。”

    我有些不解:“什么意思?”

    包师兄站了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一边对我说着:“跟我来吧。”,一边爬下了坑。

    我和梁厚载也一左一右地扶着李道长慢慢朝着坑下走,李道长一眼看到了离我们不远的那座刑房,问我:“哪来的刑房啊?”

    当时李道长并没有进入那间刑房,更不可能看到摆在里面的大量刑具,我心里觉得奇怪,就试探着问他:“李道长怎么知道那是刑房的?”

    李道长说:“这么重的怨气,再加上那股锈腥和血腥混在一起的味道,不是刑房是什么?”

    说完之后,李道长又问我:“我怎么从刚才就觉得,脚底下总有一股子淡淡的生气,下面有人吗?”

    我摇头:“没人,咱们脚下是个血池,池子中央的地板下好像压着一股生气,至于那股生气到底是怎么来的,我就不清楚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64章 石狮开眼

    (全本小说网,。)

    既然李道长来都来了,这些事我再瞒着他好像也没有太大意义。

    而李道长在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之后也没再多问什么。

    包师兄领着我们进了隧道之后,就一直朝着隧道深处走,之前在挖这条隧道的时候,包师兄就拉好了电线,准备了不少的灯泡。

    此时所有的灯泡都被钉在隧道顶端,由于隧道本身并不算太高,我走在里面的时候,头顶都能感觉到那些黄色灯泡上散发出来的热度。另外,由于隧道位于十米土层的下方,以至于里面的空气都带着一股潮气,偶尔有泥土从顶上掉下来,落在我裸露的皮肤上,弄得我身上微微有些瘙痒。

    大概走了有十分钟左右,我就能闻到一股淡淡的血腥味了。

    李道长问我:“有人受伤了?”

    一闻到那股味道我就有点犯恶心,也不太想回应李道长,只是简单地摇了摇头。

    又是几分钟过去,包师兄带着我们来到了隧道旁的一条分岔路口处,他抬了抬手,示意我们停下。

    我朝着那个斜挖在隧道壁上的洞口看了看,里面没有电灯,一片漆黑,我看不到里面的情形,但能闻到从中不断飘出来的血腥味。

    包师兄转过头,朝着我们身后喊了一嗓子:“大发,柴油灯!”

    我包师兄喊了这么一嗓子之后,张大发很快就拎着一个柴油灯跑了过来。

    包师兄点亮了柴油灯,将它放在洞口中,这一下洞中有了亮光,我才看到在离洞口不远的地方,有一根和我的小手臂差不多粗细的银色金属管,血腥味就是从这根管子上散发出来的。

    而除了这根管子以外,洞中就没有其他东西了。

    包师兄用手指弹了一下那根管子,对我说:“纯银的。”

    他一边说着一边指了管子的末端,继续说道:“之前不知道土里还埋着这样的管子,第一个挖到它的人下铲太重,在管子上割出了一道缺口。”

    我顺着包师兄手指的方向看去,就看到银管上有一个非常短小的缺口,不过由于缺口附近的阴影太重,看得并不算清晰。

    我干脆走到洞里,拿起柴油灯朝着缺口所在的地方照了照,就看到一股股新鲜的血液正从那个缺口中慢慢地流淌出来。

    换句话说,银管上的缺口,才是血腥味真正的源头。

    站在一旁的包师兄对我说:“从银管的走向上看,它应该是连通了血池和黄家祠堂的后山。有道,我怀疑,这根管子应该就是通向邪墓的,血池里的鲜血,应该也是从邪墓里面引出来的。”

    包师兄说话的当口,李道长也扶着墙壁,有些勉强地来到我身边,他伸出手,在银管的缺口处抹了一点血,又将手指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之后才对我说:“这东西不是血。”

    李道长说话间,就将沾“血”的那根手指举在我面前,让我闻一下。

    我试着闻了闻,他手指上的液体明明就散发着一股浓烈的血腥味,那股味道实在太刺鼻了,我仅仅是用鼻子抽了一口气,胃里就翻江倒海地犯恶心。

    我不会闻错的,这股味道就是血腥味,李道长手上的红色液体不是血是什么?

    李道长的脸正对着我,可他的五官依然藏在阴影里,我只能看到他脖子上的皮肤带着一些灼伤的疤痕,过了片刻之后,他将手收回去,对我说:“怎么样,不是血吧?血的味道没有这么刺鼻。”

    这一句话当场就点醒了我。

    对了,虽然那些液体上散发出来的味道闻起来和血腥味无异,但纯正的血腥味,不可能这么刺鼻。

    当初我进入血池的时候闻到如此刺鼻的血腥味,还可以归结于血池中的血量很大。

    可此时李道长手指上仅仅是抹了那么一星半点的红色液体,为什么就会有如此强烈的血腥味?

    我也从银管的缺口上抹了一点液体,再次将手指放在鼻子前闻了闻。

    没错,这味道的确是血腥味,可正常的鲜血,却绝对不可能这么刺鼻。

    回想一下,之前在血池中行走的时候,血池里的血,似乎也比正常的血液要粘稠很多。

    李道长这时候又自言自语地说:“这种液体,竟然还带着一丝温度呢,嗯,和人的体温差不多,可是活人身上的鲜血,应该带着生气才对……这到底是什么东西?”

    他说的话我全都听在耳朵里,心里也开始疑惑起来。

    李道长说得没错,这种液体的确非常像活人身上的鲜血,但这种“血液”中,却不带任何生气。

    包师兄在旁边问我:“还要接着挖吗?”

    没等我说话,李道长就制止道:“别挖了,现在咱们还不知道邪墓里到底有什么呢,这种银管子又和邪墓相连,你们再这么乱挖下去,说不好会挖出麻烦的东西来。小包啊,依我看,你还是设法联系一下柴师傅,让他回来一趟吧。”

    包师兄有些尴尬地笑了笑,说:“这事我可做不了主,师伯临走的时候说了,除非是我有道师弟有十万火急的事情找他,不然他是绝对不会回来的。”

    我有些疑惑地看向包师兄,包师兄则朝我眨了眨眼。

    我现在非常怀疑师父是不是这样嘱咐过他,我记得,师父当时走得很急,好像也没和包师兄多说话吧,还是说,他是想让我拿主意,让我来决定是否要将师父请回来?

    我心里正这么想着,李道长就看向了我,说道:“有道啊,你还是想个办法让柴师傅回来吧,我最近总是有种不好的预感,黄家庄,可能要出事。”

    我还是不太信任李道长,听他这么说,我还真是有点打不定主意,也不知道该不该请我师父回来,毕竟预感这种地,说不清道不明的,我也不能因为这种原因就请我师父回来吧,万一他在白水渡那边有更重要的事呢?

    而且我现在也想明白了,包师兄应该和我一样,也不太信任李道长,他刚才说那番话,表面上是让我决定是否要请师父回来,可事实上,他只是不想担责任,于是将李道长这个烫手山芋扔给了我。

    靠,这个老狐狸!

    李道长大概是见我有些犹豫不定,就对我说:“实话告诉你们吧,祠堂里的睡狮出变数了,柴师傅不来,这事没人能镇得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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