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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节

历史挑战赛-第3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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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为何又是害我?”

    “为何?你怎么此等关节却看不清?这是分明是借刀杀人。你向来机敏,想必也已看出,这朝内主和已占上风,但战场上,我大宋并没有形成优势。此时无论派谁出去主动议和,割地赔款肯定不可避免。议和若成,回来自是一片骂名,上面的大人物别人动不得,你这个小萝卜头的仕途怕是要到头了,没准还会成为替罪羊;议和不成,两边刀兵再举,派出去的人有几个能安稳回来的?所以这举荐之人用心叵测。”

    “啊?”李天俊愣在座位上,脑子一时转不过来,只是机械问道:“薛二哥如何知道的这般清楚?”

    “贤弟你有所不知。虽然我与那秦桧不对付,大哥薛弼却与秦桧私交甚好。那秦桧接到陈寿昌的举荐,特意给我大哥去了信,询问你在京西的所作所为。大哥给你批了‘贪财’二字,却仍然更改不了召你去礼部的行程。”

    “薛大哥与秦桧相交甚好?”李天俊不由一愣,开始搜索记忆,历史上有这事吗?

    “这有什么奇怪?我薛家和岳飞将军一样,也要在这朝局生存,也要遵循平衡之道。何况相交之事本就是岳将军首肯的,是实实在在的阳谋。”

    “岳将军和你们都要如此,看来想在这乱局中生存,都颇为不易啊!”

    “这是自然,说句该杀头的话,就说当今天子,贵为四方之主,又能时时事事随心所欲吗?还不是要小心翼翼地在各重臣间维持?帝王权术,有时候也是无奈。”

    薛徽言长声叹道,然后又问李天俊:“有一事很奇怪,我原本请了朱老大人出面,私下劝说王大人拒收你这市侩的家伙,但王大人一听你要进使团,还不待朱老大人说完,就已表示愿意带你前往,并会保证你的安全。朱老大人见状,也只好作罢了。”

    [不是吧,这王伦为啥这么有信心啊?我可对自己一点信心都没有。]要知道《金史》是不知道从哪找的一帮人写的,统治阶级前期根本不重视,好多历史都是后补的。记载的东西自相矛盾处甚多,还有大段大段的空白期,这对依仗着预知历史而安身立命的李天俊来说,不蚩于重大的打击。

    “真没想到,刚到健康府,就入了危局。”

    “贤弟也别过于担心。今时今日,仰仗各地将士用命,金贼强势已去,宋金对峙局面已成,一时之间谁也奈何不了对方。金已经立国有年,与西夏等国也建有邦交,不会像以前那样随随便便扣押、杀戮他国使臣了。以贤弟的机敏,只要战事不起,身家性命想来并无大碍,我只是为贤弟的仕途担忧啊。”

    [我才不担心什么鬼仕途,我担心的是小命啊!]李天俊苦笑道:“希望能如二哥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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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5章 02…55。寻前路人人难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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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日李天俊从薛徽言处辞别出来,赶紧奔赴礼部,果然如薛徽言所言,礼部已有公文,要他即可加入使团,明日前来紧急受训,后日跟团启程出使金国。

    李天俊无法,赶去拜见正使王伦却被挡了驾,说圣上召见王伦商谈出使细节,又说王伦大人已经知道李天俊加入使团之事,叫他不必再来拜见,只要出行当日按时会合即可。又去工部拜会上官,说是他已归礼部调派,暂时不用来任职。

    李天俊无奈,过了中午前往军器局。此时到底有了工部将作监右校署令的职务,军器局的提点位高,懒得出面,弓弩院的院令和弩作、及弩作等作坊的监丞等大小官员,却都出来与李天俊客气了一番。

    李天俊留神观察,这些人懒懒散散、精神不振,想是已知道军器局的前途堪忧,正在想办法谋求自己的出路。

    拜别官员,张大师和王达等人才得以前来参拜,李天俊连忙止住想要行礼的二人,说就当是工匠之间私下拜访,一切礼仪照旧,两人听了不免一阵唏嘘。

    客套完毕,就说起了这袖里箭之事,李天俊问道:“听说王达大师最是熟练,可在十日内制得一件?”

    王达连忙答道:“正是。我和张大师在院内精挑细选了二十余人,张大师亲自悉心教导,无奈此物对技艺要求极高,而且弹簧的产率又很低,所以生产数量一直难以提高。”

    “弹簧的产率一时不好提升,不过生产袖里箭时,可是一人生产一件?”

    “自然是一人生产一件。”

    “王大师,你是否可以把生产袖里箭的工艺分成若干步骤,简单的部件就交给水平一般的工匠,复杂精细的则交由水平较高的工匠,最后的组装等最需要功夫的活,则交由王达大师这样的高手来做。这样,不仅人找起来容易,而且制作速度可能也会有所提高!”

    张大师坐在一旁,听了却突然睁大了眼睛:“此法甚好啊,这样就不必把每个人都培养成王达这样的高级工匠,高级工匠也不必在细枝末节花费功夫,确实可以极大缓解人手不足的困扰。”

    “可是作院向来是各兴其事,各自负责一件啊,要知道还要在成品署名备验呢。”王达开口问道。

    “这就要依靠张大师和王大哥了。若想细分工序,就要拿出各工序所需的检验标准来。只有各部件都标准化了,才能让袖里箭在一个工件不断流动的作坊中生产出来,我称之为‘流水线’生产。”

    “流水线,流水线……果然形象。文大人真是别具匠心,相识几个月来,我等不仅见识增加了不少,这思路也开阔了很多。”王达居然情不自禁地恭维起李天俊来。

    “但是呢?”李天俊打趣道。

    “但是,哦,但是传言四起,说朝廷要再回临安,健康府的军器局裁撤在即,袖里箭的生产可能会随时停止。贤弟这一片苦心恐怕无处可用啊。”

    “王大哥,若真是如此,朝廷是不会放张大师的,他板上钉钉得回临安了。却不知王大哥有何打算?”

    “我?”王达一脸茫然,“我只怕也只能回临安了吧,不然又去何处安身立命?”

    “不然,王达大哥。只怕到时会有人来与你商谈,如果王大哥信得过我,不妨与这些人好好谈谈,说不定大哥可以寻得一个施展才华的场所。”

    “这……”王达心中甚是犹豫,突然想起一旁在坐的张大师,立刻问道:“老师可是已知此事?”

    张大师看着王达说道:“正是。我本打算无论如何都要带你回临安,让你这一技之长得以施展。然而文大人上次前来言讲,欲请你前去一处。我的技艺你都已学成,所欠不过经验,难有大的突破;而文大人所学渊博,你跟着他,工艺上必定能有更大长进。我辈心中日夜所图,不就是掌握天下的机巧吗?不过选择权到底在你手中,你且细细想想,到时若是愿意随我,自是没有问题;如是有其他想法,我也支持。”

    王达一时沉吟不语。

    李天俊见天色不早,事情也已聊完,当下告辞出来。出来时,又请张大师尽可能多发些弹簧钢的需求申请,并尽可能延长交付时间,也就是多给顺昌府发些物资过去,而不着急要货。张大师都一一应了。

    回到驿站,早有驿丞上前,拿出礼部派人送来的出使所需的衣帽等物。李天俊一一签收了,这才坐下,又小吏禀报门外有名叫陈寿昌的士子求见。

    [士子?他是正八品的枢密院计议官啊。明白了,这小子肯定是穿着便服来的,又不肯通报官职,这才被此处小吏误认为是士子。]李天俊想了想,特意穿上刚刚收好的整套官服,缓缓应了出去。

    “拜见陈计议官大人,下官文余尔有礼了。不知陈大人前来,下官有失远迎。”

    “这……”陈寿昌像是吃了一惊,然后无奈回道:“见过文大人,文大人一向可好?”

    “托陈大人的福,下官一向身体很好,不知陈大人一向可安好?”

    “好好,文大人,我特意穿了便服来此,咱们是不是就弄这些繁文缛节了?你我以书友相会可好?不请我进屋里坐坐吗?”陈寿昌终于忍不住问道。

    “下官谨遵大人训示。”李天俊一本正经地把陈寿昌引入屋内,然后告罪退到里屋换掉官服,这才出来重新见过,当下分宾主落座。

    “文兄,一别两月,文兄风采更胜!”陈寿昌依照学士间的礼仪,向李天俊行礼问好。

    “陈兄客气,陈兄才是我辈人中龙凤。陈兄在枢密院得以重任,不似我等落萍一样在四处游荡。”李天俊故作怨气满腹地说。

    “文兄,想必文兄已经知道,是我举荐文兄出使金国,所以兄这才如何怨恨于我。”陈长寿一脸无奈地说道。

    “陈大人误会了,下官可不敢怨恨陈大人。”李天俊语气冷冷地说。

    “请文兄听我解释啊。”陈寿昌赶忙说道,“文兄,你可知并不是我主动举荐的你,而是金国来了书信,指定要你往金国一遭?”

    李天俊闻言一愣:“陈兄,你说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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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66章 02…56。望归途事事易乱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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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李天俊故意装出怨恼陈寿昌的模样,无非想让他们认为自己不是城府很深、能成大事之人,不值得处心积虑地追杀。不料陈寿昌居然说自己这趟差事居然是并不是因他而起,而是金国指定的,不由大吃一惊。

    “陈兄,金国为什么会有这样的书信?为何朝中其他人都不知道啊?”

    陈寿昌仍然一脸苦笑,说道:“说起来,此信并非密信,而是两国往来的普通信件。我是枢密院的计议官,听起来不错,实际每天就是那做杂事,包括呈报和按照上意执笔回复两国的普通来信。”

    陈寿昌停了一下,继续说道:“我照例拆阅一信,发现竟来自金国左副元帅府,也就是鲁王完颜昌的王府。信中没有他事,只是索要年初进献暖气之人。鲁王在金国乃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贵人,即使右副元帅完颜兀术,也位于其下。”

    “鲁王来信开口要人,虽然只是他府中所发的平信,也不是我这芝麻小官能挡下的。”陈寿昌接着说,“这朝廷内人人皆知,暖气乃文兄你和曹成二人研制的,你又在朝廷任职,我思来想去只得把你的名字和来信一起报了上去。”

    “这就是陈兄举荐小弟出使金国的由来?”李天俊问道。

    “正是。这信来自鲁王府,虽只是平信,按例却必须越级直接呈报给主政的枢密使秦大人。秦大人吩咐下来,不得透漏丝毫。所以人人不知鲁王来信要你。但又不知是谁传出的消息,说我力荐你出使金国,我无法,也不敢丝毫辩驳。”陈寿昌苦笑道。

    “如此一来,陈兄怕是得担个妒贤嫉能、害我性命的名声。”李天俊也苦笑着说。

    “我这一点虚名不值一提。此事虽非我的本意,但确实连累文兄得在生死路上走一遭,我心不安。此次前来,冒着死罪向文兄透漏内情,不求文兄能够谅解,但求自己内心平静而已。”

    “这帮人只是轻轻借力金国的一封书信,却能毁掉你清誉,害我身处险地,还能让我二人彼此相恨,这些人当真打得一把好算盘。”李天俊恨恨地说道,然后站起来拱手行礼,“陈兄,刚才是我错怪你了。请陈兄原谅。”

    “文兄,快别如此,你这样更让我无地自容了。”陈寿昌赶忙扶起李天俊。两人又是感慨一番,大有同病相怜之意,相约去酒楼吃喝一番。临别前,陈寿昌无比关切地问道:“文兄出使金国,一定要多多保重自己。”李天俊点头应允。

    送走陈寿昌,天色已晚,李天俊回到驿站屋内静想。从掌握的历史来看,薛徽言的话自是真心的,只是他未必知道金国来信一事,有可能产生了误判;陈寿昌所说合情合理,有可能是事有巧合无奈而为,也有可能是故作姿态,想通过李天俊搏回自己的名声。

    最重要还是因为李天俊自身缺少在这官场上察言观色,明争暗斗的本事,只要历史上缺少对陈寿昌的记录,李天俊就不敢信他,最多把他从内心邪恶之徒重新变更为无关路人。

    如果真是完颜昌指定要人,自己此一去只怕不易脱身归来啊!更为头疼的是,此事与陈规提前主政顺昌府一样,都已与历史大不同。

    李天俊一直以来小心翼翼,生怕因过早干扰,而失去预知历史的优势,但现在看来,只要身在其中,就不可避免地引起历史的变动,利用历史为自己谋求的越多,历史的变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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