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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节

秦汉纵横家-第9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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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慰着说道。

    陆言听到这话,真是后悔当初没有将王三这贼寇杀之后快,反倒这厮是用自己的性命赔上平南侯的前程。

    次日午时,浮丘伯、胡亥等人全部聚在卫宫之中,陆言也是将其中原委说与他们听,浮丘伯倒是没有多说什么,走了一个徒弟,来了一个师傅,思想一样,东郡各方面进程暂且不会打断。

    倒是胡亥,陆言临行前也是再三叮嘱,一定要听张苍安排,卫宫之中可以玩乐,但是要知道收敛,毕竟张苍对于礼仪这方面虽然教的不好,但是懂得多。

    安排好诸事之后,唯有英布跟着陆言前往临淄封地。(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86章 平南侯路行淮阴

    (全本小说网,。)

    张苍留在东郡并未实行任何措施,完全是依照陆言所留下的安排,唯一变化的就是陆言所住县府让给了张苍而已,除此之外,张苍的任务便是笔录东郡所行诸事,然后夏末返回朝堂,若是王上觉得可行,便下诏全国,统一行新法。

    至于陆言心中纵使不忿,也只能乘着马车向着临淄赶去,身边除了英布一个马夫并没有带任何的侍官。

    陆言也知道乃是嬴政试探自己,早晚会被召回朝中,所以就目前来看,在没有被李斯抓到把柄之前还是低调点好。

    临淄与东郡之间要经淮阴,不禁又让陆言想起了当年赠书的韩信,也不知道现在生活的如何了,反正回临淄也不差一天两天的,去看看也无妨。

    “兄长,驱车先往淮阴县,我想见一位故人。”陆言心中想着,便拉开布帘说道。

    英布当即点头,“侯爷,你如何会有故人在淮阴,难道是侯爷没有发迹的时候所结交之人?”言语中多少有些好奇。

    “这倒不是,当初我还只是一个少傅,见那少年孤独,便赠了一些盘缠和兵书与他,只希望他好好学习。”陆言回忆道。

    “前面是东郡地界,不出两日便可到淮阴县,侯爷莫要着急。”英布握着马缰,努力向前驱使着马匹。

    而此刻的淮阴县中,韩母侧卧在床榻之上,脸色蜡黄,倒不是没有钱财吃饭,而是吃不下去饭食,身体也是逐渐消瘦,日渐没了容光。

    韩信亦是每天跪在榻前,心中难免有些忧伤,韩母为了不让韩信如此,每日尽量多吃一点饭菜,尽管腹中难受,但是仍旧强忍着痛楚。

    隔日,韩信正在韩母旁边读着兵法,韩母脸色陡然变得很是难堪,双手捂着腹部,脸上不断有虚汗渗出,侧身不小心却将茶盏打落。

    韩信见状立即丢下兵书,将火炉移到韩母的旁边,“重言,我心中无憾,只觉腹中疼痛难忍。”

    韩母说话间便抓住韩信的双手,尽管已经攥出红印,韩信只是在旁边啜泣,“娘,不会有事的,再忍一会,我去端热水来。”

    “不必了,我知命不久矣,我死之后,守孝期满,你就去寻陆公子,我听闻他南征百越归来,已经封为平南侯,家中尚有衣食,若是不够,你便出去砍柴钓鱼,暂时谋生,三年期满便离开淮阴,求陆公子帮助,谋得一官半职,为韩氏传宗接代。”韩母说话间只是喘着粗气,很是难受。

    “娘,你休息会儿吧,孩儿都知道了,我这就去取药来。”韩信有些哽咽的说道,慌忙为韩母铺好床被,向着厨房内走去。

    当日深夜,村中犬吠鸡鸣,直至丑时,方才停歇,韩信躺在内室之中,一夜辗转反侧,总觉有事发生。

    次日清晨,韩信来到韩母的室内,发现自己的母亲已经没有了气息,当即伏在母亲身上大哭,正所谓男儿有泪不轻弹,只因未到伤心处。

    晚些时候,韩信取出所有的家当,根据风水选择一块空地,请求乡里择日下葬,而这时陆言也从东郡赶到淮阴城内。

    虽然是小县城,陆言也不好方面坐马车进城,只得将马车寄在城外客栈,徒步进城,英布则是护在陆言左右,保他周全。

    “侯爷,这些人为何都向着那巷子之中赶去啊?”英布有些疑惑的问道。

    陆言熟读诗书礼仪,自然知道这乃是丧事流程,不过看这个地点,似乎就是以前韩信的老家,不免让陆言有些皱眉。

    “兄长,你且随我来。”陆言很是轻声的说道,同时向着巷子中走去,英布本来好奇,见到陆言向其中走去,自然跟在其后。

    韩信此刻正跪在客厅之中,为韩母守灵,如今家中丧事由周围乡里帮助,韩信只需要在柩前守灵即可。

    越是向着巷子深处走近,英布越觉得蹊跷,而且远处的白帆已经搭建起来,乡众民众都从前方的破院子之中来回进出。

    “侯爷,这明明是办白事的人家,尽是污秽之地,我们还是赶紧离开吧。”英布有些鄙夷的说道。

    陆言并没有听到英布在说什么,只是有些失落的看着院中,“想必是韩母去世了,你我既然来了,就进去帮帮忙吧,对了,你去把本县县令请来。”

    “侯爷,这个不太好吧?”英布有些踌躇的说道。

    “我身为平南侯,难道不能让一个县令亲来祭祀死者吗?”陆言有些皱眉的说道。

    英布有些无奈的挠挠头,“这个当然可以,我这就去请,侯爷自己要小心啊。”话罢当即向着县府跑去。

    陆言站在门首,只用头巾将长发束起来,同时尽量使自己的打扮符合实际,众人看陆言的相貌不凡,也不敢上前询问,只是在一旁嘀咕。

    “重言,兄长来迟了。”陆言很是悲伤的喊道,韩信转身有些茫然的看向陆言,瞬间变为激动。

    公元前二百一十五年春初,陆言十九岁,韩信十六岁,据当初见面已经过去数年,韩信的个头稍微长高,陆言亦是英姿飒爽。

    “子玉兄长?”韩信有些不敢相信的说道。

    陆言当即走到灵柩前,对着韩母拜了三拜,这才和韩信在里屋叙话,原来韩母前些时候便得病,每日进食逐渐缩小,整整坚持了半年时间。

    “重言今后可有打算?”陆言有些担忧的问道,同时看着韩信腰间的玉佩,正是自己当年所赐,没想到至今还戴在腰间。

    “守孝礼法,三年期满,再做打算,只是子玉兄长为何来到此处。”韩信淡然的说道。

    陆言表情有些无奈,“我本在东郡,王上下令让我回封地,我心中挂念贤弟,所以绕道而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言语中很是悲切。

    “重言之母自然犹如子玉之母,这些时日我便留在淮阴,办妥诸事再行离开,贤弟守灵也累了,先去休息吧,剩下的我来就行。”陆言颇为担忧的说道。

    不待韩信说话,陆言已经箍上白布,跪在了灵前,“子玉兄长,这。”韩信有些茫然的看着陆言。

    “行了,你先休息去吧。”陆言很是淡然的说道。

    韩信当即对着陆言叩首,有些疲倦的向着侧室走去,由于守灵一天,韩信靠在墙边的浦席上片刻便熟睡。(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187章 别重言又至下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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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英布的办事效率极快,听说是陆言来请,那县令岂敢耽搁,当即换了一身常服便向着韩信家中赶去,丝毫不敢怠慢。

    这个事情让县令也是有些迷茫,不过是一百姓丧母而已,平南侯如此未免有些过了,但是官衔比县令他,就是心中不服暂时也要憋着。

    就目前来看,陆言唯一能帮助韩信的也只有这些了,反正又不是什么有关乎身家性命的大事,完全是在自己的职责之内。

    韩信家中由于县令的到来,也使得乡里吃惊不已,那些豪绅本来不把韩信这小子当回事,奈何县令亲来,他们也不得不换身衣服前往韩母灵前叩首拜谒。

    只是一天的时间,韩家的院中便是宾客行人络绎不绝,如此阵势,韩母泉下有知,心中定然欣慰。

    次日午时,有三老住持殡仪,将韩母葬于稍显空旷的地带,众人亦是不解,无非农民百姓,葬陵何须如此宽阔,唯有韩信沉默不语。

    陆言帮助韩信处理好所有的事务,这才略显宽慰,英布本不愿帮助韩信,只听从陆言安排,奈何韩信仅有十六,为人恭谨,也使得英布感动,遂指挥殡仪丧事,两天的时间,事情办的还算圆满。

    虽是初春时节,天气仍显寒冷,事后韩信家中所有丧祭礼仪全部撤去,陆言手握温茶,坐在里屋,韩信垂首坐在对面,脸色看上去有些轻松。

    “重言,你是留在此处,还是随我前往临淄。”陆言稍微低声的说道。

    韩信脸色踌躇,内心自然想跟着陆言前往临淄,但是祖宗之法如何能改,不守孝便离开,纵有所成,亦是会被乡亲们唾弃。

    “兄长好意,重言心领了,我还是留在此处吧。”韩信有些无奈的说道。

    听到此话,陆言很是欣慰,“重言知孝,自然是好事,你便留在此处吧,若是有事便可独自来临淄找我,其中官职我会尽量安排妥当。”

    此刻陆言的心性倒是发生了不少的变化,以前或许把韩信当作棋子,亦或是一名手下,可现在觉得,重言仅仅是自己的贤弟而已。

    旁边的英布得知陆言心意,当即从袖中取出部分盘缠放于韩信面前,“重言,我走之后,莫要荒废了学习,还有兵法固然重要,权谋也可略微参透。”

    韩信听后当即对着陆言叩拜,“兄长放心,重言谨记,还望兄长一路保重。”

    “我奉王上之命需回临淄,这些盘缠也够你用些时日,那县令我也安排让其多多照顾与你,还有莫要做歹事,我也就放心了。”陆言说罢当即起身。

    韩信则是将陆言送往淮阴城外,这才作别,英布备好马车,陆言也不多做停留,径直向着临淄赶去,以待王上诏命。

    如今陆夫人还在咸阳,陆言自然也不敢轻举妄动,嬴政如此做,并非威胁陆言,而是希望陆言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万一有变,嬴政也不介意杀其母囚其兄。

    离开淮阴,半日便行到下相,由于沿江而行,风景甚是优美,“侯爷,前面便是下相城外,不如停下休息一晚,明日在赶路吧。”英布望着前面说道。

    陆言掀开布帐,看到前方炊烟袅袅,看样子确实是大户人家,想到赶路已有多个时辰,过去休息一晚也无妨。

    “且去前方寻个住处吧,这城外又无人家,倒是远处有个大户,你我且去看看如何?”陆言稍显疲倦的说道。

    英布当即驱车前往,而此刻那户人家之中并无任何的声响,唯有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年在院中舞剑,旁边有一中年人认真观察并指出剑术不对的地方。

    少年雄姿英发,眉目凌厉传神,衣冠楚楚,头发高束,显然是楚国将风装扮,一身蓝衣随剑气摆动,飘洒自如。

    旁边的中年人面色隐忍,胡须三指,见到少年舞剑停下,立即上前递上布帛,“羽儿剑术越发娴熟了。”

    那少年当即收起利剑,接过布帛,稍微拭去汗水,“全仗叔父教导之功,籍才有今日之成就。”

    两人说话间,英布已经将马车拴好,向着院中走进,由于府门没有关闭,英布也就没有叩门,直接走了进去,至于陆言则在外面守候。

    少年见到英布鲁莽,当即走向前去,非但没有生气,反而大笑,“这位壮士为何来我府上,可有要事?”语气很是豪放。

    后面的中年人脸色有些那堪,慌忙将少年拉到身后,“在下项梁,侄儿项籍无理,还请壮士见谅。”

    英布有些茫然的站在两人面前,不知作答,“我家侯爷在外,想在此借宿一晚,不知道两位可否介意?”

    “他若是来住宿,就让他自己来,何必让他人来禀告。”项籍不顾叔父脸色,直言不讳的说道。

    陆言刚走到府门内,便听到如此话语,不觉眉头微皱,只觉得这少年无理,奈何今晚要在此处露宿,不免打扰本家,当即整理衣衫走了过去。

    “这位少年何故如此出言,莫非平时没有学过诗书礼仪?”陆言走近,脸色稍显不悦的说道。

    项籍见状就要上前争辩,当即被项梁拉住,“吾乃楚人项梁,此乃我侄儿项籍,还请官家恕罪。”言语中很是恭敬。

    陆言这才反应过来,搞了半天这二人便是项羽和项梁,不过那又如何,来到此处早就明白了诸多道理,纵使有名气那也是以后的事情,就目前来看,不懂礼仪必须教,不过项梁为人的确谦逊。

    “在下陆言陆子玉,入住此间还希望先生答应,刚才亦是无意冒犯。”见到项梁说话和气,陆言脸色亦是逐渐好转。

    项梁听说是陆子玉,慌忙进去里屋备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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