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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2节

秦汉纵横家-第13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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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言安排好诸事便启程前往淮阴县,而如今的韩信生活并不如从前那般快意,当日陆言虽然留下许多钱财。

    但此事所知者甚多,众人都贪恋韩信家中钱财,毕竟一个丧母的独身,有何可惧,且韩信当日不过十七八岁,无牵无挂。

    因此淮阴县地痞趁着韩信熟睡家中,竟将其诸多财物掳去,财物流出,大家皆知此乃平南侯所赐,但是大家却都不言。

    当时的陆言已经回到咸阳,而淮阴县令又被调离,韩信独在淮阴县之中当真是举目无亲,虽然知道钱财是被地痞所盗取,只得忍气吞声。

    经此劫难,韩信家中霎时间一贫如洗,唯有腰间玉佩与背上长剑,而韩信从小无地,不知耕种,只得略制鱼钩,在本县郊区捕鱼为生。

    诸位试想,每日钓鱼如何能够充饥,此种技艺虽然简单,但终究不是长久之法,饥寒不定,温饱难说。

    然世间总有善人,河流下游有诸多漂母,为富人清洗衣物,见到上流巨石上终日蹲坐一少年钓鱼充饥,只觉可笑,唯有一慈眉善目老妇,亦是乡中漂母,见到韩信如此,心中却觉得可怜。

    于是乎,此漂母每日清洗衣服之时,必带干粮,与韩信充饥,韩信因此大为感动,遂与漂母约定。

    “吾若成侯,千金谢之。”漂母听了此言,只觉得韩信年少狂言,何曾记在心上,只是劝韩信早务正业,莫要如此荒废年华。

    韩信整日在溪涧钓鱼,亦是觉得怠惰,因此便来到淮阴集市,希望寻找一份工作,奈何韩信每日干粮充饥,样貌虽然清秀,但是终究有些虚弱,诸君看罢,只觉得韩信难做劳工,无人敢收留,毕竟害怕砸在自己手上。

    这也使得韩信每次晚间必来集市询问,希望能够打动主家,收留做工,然世间不乏恶人,街东头有一屠夫。

    见到韩信每日背剑游荡于街市之中,心想此人定是一个无用之辈,需当面羞辱他一番,让他滚出此处,免得惹人心烦。

    那屠夫心中计定,便在街东头等着韩信到来,果然韩信午时之后必来此处,不是卖鱼,便是询问是否有称职的劳工。

    见到韩信来此,屠夫将肉摊交于下手,遂走到韩信跟前,故意用手肘撞向韩信后背,欲使韩信倒在街市上,失礼于众人。

    偏是这韩信虽然身材显瘦,但略有体力,被屠夫撞了一下,只是前进几步,并未倒地,屠夫见状,心中自然不甘。

    也顾不得旁人眼光,直接将韩信拦下,众人见到屠夫站到韩信身前,遂聚众观看到底因为何事。

    “敢问阁下可是有事?”韩信略惊,颇有礼貌的问道。

    “我观你身材高大,不过是面黄肌瘦罢了,为何每日还要游荡于街市之间,不去寻找谋生之道?”屠夫语气阴沉的问道。

    “吾作何?汝作何?本不相干,汝乃屠夫,何必多问?”韩信略带戏谑的说道,

    说来屠夫性情本是易变,听闻韩信此言,当即大怒,直接拔出韩信后背的长剑,作势要砍韩信。

    然屠夫手握长剑,如何敢下手去砍,但已然如此,若是将剑插回,岂不徒留旁人笑话,成为街头谈资。

    于是便对着韩信说道:“今日你若想离开此处也可以,要么用剑将我刺死,要么从我胯下钻过,二者选一。”

    韩信听此言眉头微皱,心想我在此处举目无亲,和一屠夫在街头较劲必不得好处,暂且忍下此事,日后再做定夺。

    “你倒是快做决断啊,怎如女子一般。”屠夫见状略显嘲笑的说道。

    旁边的韩信当下抽回自己的长剑放入剑鞘之中,从那屠夫胯下爬过,那时候谁能受得如此大辱,皆言韩信此生无望。

    屠夫羞辱过韩信,心中大为快意,遂洋洋得意回到自己的摊前,“那小儿果然是无用之人,竟甘愿受吾胯下之辱。”

    正所谓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不过多时,楚地之人皆将此故事当作饭后谈资,韩信之名因此传遍万户,竟有人还用韩信受辱当作自家孩儿的教育之语。(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68章 巧用策赚救济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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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信受辱之事虽然传遍乡里,但当地亭长并未因此拒绝韩信居住其家,其中原因也是可想而知,韩信素来受到平南侯照顾,关系自然不一般,亭长也是看中这一点,遂将韩信留在家中,每日三餐供足。

    但是时间长了,亭长的妻子却对此事非常的反感,平南侯当初只是因为韩信家贫所以资助,如今事隔多年,身为大官,如何会记起这种小事情。

    加上韩信先前胯下之辱,若是被平南侯知道,也会嗤之以鼻,如此善待韩信,未免有些得不偿失。

    亭长听到妻子的此番言语,心中亦是琢磨不定,总觉得韩信和陆言的关系不一般,否则的话也不至于亲自为其母守灵。

    然事隔多年,韩信家财被偷之事,就是当地县令也不多管,想必平南侯已经将他忘却,于是亭长便和妻子商量,暂时将韩信收留家中,住在隔壁草房之中,每日供给饭菜。

    韩信初安置在草房之中,三餐尚能供给,久而久之不闻平南侯音信,亭长对于韩信亦是不管不问,有时多日不给其食物。

    对于此事,韩信亦是心知肚明,见到亭长已经无意收留,便折身又重回到自己的老家,靠着钓鱼苟且过活,不常与人打交道。

    此次陆言从咸阳过来,亦是听闻韩信胯下之辱的事情,没想到在当时传的比现如今还要火,简直就是当时的娱乐话题。

    胡亥公子坐在马车之上,必是陆言充当马夫,这些几乎都是习以为常的事情,“子玉,你说我们这么简便的出行,别人会重视吗?”

    听到后面胡亥公子的质疑,陆言有些皱眉的看向了一旁,两列共有五十名骑兵,皆是嬴政下令保护胡亥的,当然了,对于公子们来说,千名护卫队才算正常。

    “公子莫要忧虑,马上就要到淮阴了,那里是泗水郡最大的县城,我会派人将你安置的舒舒服服的,另外我会在此办差,只要你不惹事就行。”陆言很是无奈的说道。

    “父王不是下令让你带我前去视察民情吗?你若是让我住好的吃好的,还如何了解百姓之苦?”胡亥在车内有些愧疚的说道。

    陆言听到此话心中很是惊讶,莫不是这胡亥公子经过我这么多年的点拨开窍了,当即停下马上,看了车中的胡亥一眼。

    “公子,难道你想随我一同在县城内办公,用度节俭?”言语间充满了期望。

    胡亥当即摇了摇头,“子玉误会了,本公子的意思是,你应该给我多点钱,我想四处溜达,以便于赏赐那些穷苦百姓,也好博取个名声不是。”

    “你们这些将士,定要看好胡亥公子,若是有半点闪失,拿你们是问,还有就是公子自入淮阴县之后,只得在县中游玩,不准前往郊外,以免生出祸端,所有钱财皆在公子身上,若是不够,你们来凑,但若被我发现你们私自拿去百姓物品,不予钱财,全部按照军法处置。”陆言说罢,立即策马赶往淮阴县城。

    旁边的将士皆是在马上点头,就是胡亥听此,也只得叹气,“子玉当真是不讲情理。”陆言听后无奈,又将腰间玉佩取下,递与胡亥。

    “这样总行了吧,赠玉之美,胡亥公子莫要在胡闹了。”胡亥接过玉佩,心中大喜,立即收在袖内,故作镇定。

    两人不过午时,便来到淮阴城内,四十名将士入住客栈,用来保护胡亥公子的安全,而陆言则是亲带十名校尉,赶往淮阴县府。

    而此刻城中陆续得知平南侯驾临,无不出街观看,唯有韩信,心知受过胯下之耻,不忍拜见陆言,怕是侮辱了其名声。

    陆言急于调粮之事,哪里有时间去拜访韩信,只得之后再议,淮阴县令更是不敢怠慢,慌忙免冠出迎,很是恭敬。

    殿堂之上,陆言居于首位,县令、三老皆在其中,气氛略显尴尬,县令首先上前敬茶,“侯爷,此县郊外并无迁离之人,唯有粮食欠缺而已。”

    陆言眼神微眯,这老小子当真是圆滑,自己还未开口,便先说明县中情况,“我且问你,这淮阴县缺粮多少,这泗水郡又缺粮多少,你可能估算出来?”

    县令被问,心中惶恐,一时间不知如何作答,慌忙看向旁边的三老,其中一名秩老见状立即起身。

    “启禀平南侯,淮阴县缺粮万石,泗水郡其中县城三座,因此粮食需要四万石左右,不知侯爷可有办法?”那老者缓缓的说道。

    “那敢问一人可吃多少粮食,一县令所有官员又需多少粮食?”陆言紧接着问道,众官皆不知其何意。

    那老者继续答道:“一人入冬吃粮两石有余,一县令月俸五十石,仅此而已。”

    陆言听罢,稍微点头,“秩老所言有理,来人,将县令以及三老家中多余的粮食全部搜出来,先填补空缺,待到来年再行偿还。”

    旁边的将士听后有些茫然,但如何敢违抗陆言法令,立即分头去搜粮食,那县令见状,只得跪下求陆言开恩。

    “县令大人,诸位乡老,如今国家有难,藏私粮有何用,不若捐给国家,来年月俸送来,亦是无忧。”陆言很是淡然的说道。

    几位县中官员因陆言此番话语,并无人敢反驳,心中却很难受,身为官员竟然还要被剥削,这帐一定要算回来。

    诸位试想,上级官员压着下级官员交粮,下级官员愤恨,不敢得罪上级,自然需要压榨,而百姓本是救济对象,不好下手,因此只得去勒索商人,让他们交粮,来满足自己被强纳粮的心情,正所谓我不好过你也别想高兴。

    陆言这计策虽然阴险,但最起码那些富商交粮最后骂的人不是平南侯,而是淮阴县令,但是当地百姓却颂扬的是平南侯。

    安排好县中诸多事宜,陆言这才想起巷子中的韩信,如今韩信受胯下之辱,不知心情几何,须得好言安慰才是,心中既定,遂辞别众人,赶往巷口。(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269章 重言心怀天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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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陆言安排的这些将士倒也实在,算好县中官员家属人数,每人两石粮食,多余的全部充公,慰劳本县灾民,泗水郡其余乡县皆是如此。

    而本郡富商大贾全部由县令前去购粮,好言相劝不交的,直接派官府拿人,如此软硬兼施,仅泗水郡就收集了一万石的余粮。

    这些富贾如何会有这么多的粮食,原因很简单,他们也知道飞蝗成灾,心想朝廷若是不管,便可稳赚不赔,因此从各地购粮,然后瞅准时机,买给农民,有钱拿钱买,没钱拿人和田来换,如此,为商便可以发一笔横财。

    奈何万万没想到,泗水郡缺粮的事情闹这么大,竟然惊动了咸阳的官员,这哪是拿钱就能买通的,只得交出自己所存余粮,按等价买给朝廷。

    闲言少叙,且说陆言多日不见韩信,又从淮阴县传出诸多耻事,心中自然有些担忧,待到韩信家中时。

    只见小院已有荒草,不过尚有一条小路通到内室,陆言有些疑惑的向着房中走去,并无韩信踪影,止有一床和诸多古籍摆放旁边。

    陆言稍微在室内翻看,仅有一些干粮在破木桌上,用竹编盖着,“莫不是韩信已经离开此处,去咸阳寻我?”

    就在陆言诧异之时,门外亦是传来脚步声,“何人在吾家中?”声音略显沧桑,陆言并未急于出门,依旧驻在原地。

    原来韩信并未搬走,每日很少回到家中,大部分时间皆在山间捕鱼,唯有午时回家吃些干粮,将大鱼拿到街市上卖些钱财过活。

    “外面的可是重言贤弟?”陆言思索片刻,颇显疑惑的问道,同时缓步向着院外走去,此刻的韩信听见是陆子玉的声音,亦是有些发愣。

    陆言刚出门,便看到外面的身影果然是韩信,不过略显面黄,又让陆言心中多少有些五味杂陈。

    如今的韩信不过十八九岁而已,“重言,为何会沦落至此,我当初不是让你去咸阳找我吗?”

    院内的韩信听到陆言的责备,心中又惊又喜,慌忙跑到陆言的跟前,“兄长,韩信愧矣!”言罢,直接跪拜在陆言身前。

    陆言见状慌忙将韩信挽起,“哎,你还在此就好,这些年吾忙于政事,着实有些怠慢重言了,从今天起不若跟着我去咸阳如何?”

    “兄长好意,我岂能不知,此乃我父故乡,重言不忍如此离去。”韩信脸色飘忽不定的说道。

    陆言亦是觉得有理,“我刚来咸阳便听闻你的诸多事情,你且与我说来,有账算账,有恩报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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