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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节

太子缺德,妃常辣-第77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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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此刻远在北方沂州的潼阳,被人誉为小天山的桑雪山中。

    毫无星月的夜空下,无边无垠一片冰天雪地的桑雪山,依然明亮的犹如白昼。

    但见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山巅平地上,一抹紫色残影在平地上掠过,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蓦地,紫色残影突然骤停在平地中心。(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二十六章 她不按常理出牌

    (全本小说网,。)

    毫无星月的夜空下,无边无垠一片冰天雪地的桑雪山,依然明亮的犹如白昼。

    但见被皑皑白雪覆盖的山巅平地上,一抹紫色残影在平地上掠过,没有留下丝毫的痕迹。

    蓦地,紫色残影突然骤停在平地中心撄。

    纷飞的鹅毛大雪下,这才依稀看清,原来这紫色影子是一个人,还是一个模样极其妩媚的男子偿。

    但见男子轻吸了一口空气,面上立现狐疑之色,“奇怪,血腥味在这里就断掉了,可四下没有可供藏纳的地方,那人究竟是去了哪里……”

    说说着,男子陷入了沉思,带着深色赤红的眼眸眯了起来,眼睛顿时变得媚眼如丝起来,从左眼角开到左脸上的大片红色胎记,就像一摞娇媚的琼花,正在白茫茫的飞雪中绽放。

    彼时,男子却没有发现,在他脚后方,正有什么东西在朝他悄无声息的靠近着。

    但是,那东西几乎已经和地上的白雪融为了一体,雪白的一团根本让人看不清楚,完全会模糊了人的视线。

    就在那团雪白的东西游弋到了男子的脚下后,那团白色的东西里突然出现一把银黑色匕首,刀刃又快又准,就像从后方割开人的喉咙一样,那把匕首从男子脚后跟绕道前方的脚脖子,将男子的脚脖子一直割开到了脚后跟!

    男子顿时一声闷哼,捂着那只被割伤的右脚,扑通一下子跌坐在了地上。

    满地的白雪,瞬间被男子脚上喷出的大片血迹染红,甚至还被蒸腾出阵阵的白烟,显然是鲜血的温度融化了不少的冰雪。

    在男子倒地的刹那,适才从他后方逼近偷袭的那团白色东西突然平地跃起,原来是一个穿着一身雪狐皮衣的人!

    这人并没有给男子任何喘息的机会,手持一双匕首就开始在男子的身上刺了过去,招式一点也不花俏,招招直逼目标,一点时间都没有浪费。

    总共四刀,以刁钻的切割角度,两刀分别往男子手腕侧内割开,一刀又割在了男子的左脚后跟和脚脖子,而最后一刀,则是男子纤长的脖子。

    但是,这最后一刀,这人并没有割下去。

    “你输了。”

    声音冷酷无情,嗓音有些干涩,也有些暗哑,但是却能听得出,这是一个女子的声音。

    此番,这女子是绕在了男子的背后,贴在男子的背上,左手上还低着热血的匕首,正一动不动的抵在男子的脖子上。

    但见女子说话间,渐渐抬起一张脸,娇柔的,俏丽的,却是苍白的,且脸上,都是干的,新鲜的,还有半干的鲜血沾染。

    独有她那双干净的眼睛,明亮的,犀利的,却又漂亮的,像刚淬炼出的琥珀石。

    但是,却充满了野-性的,危险的气息,像豹子的眼睛一样。

    男子双腿双手已经被废,根本不能再动弹,只能紧咬着牙,大口大口的喘息,试图用这种来缓解自己的一点痛苦。

    “为什么……不杀了我。”

    男子这句问话,问的有些咬牙切齿。

    对方就像戏弄他一样,明明有无数的机会可以将他致命,却只是废了他,这对于一个杀手来讲,是比死还不如的莫大羞-辱!

    而他之所以问,那是他想知道,这场本来是你死我活的杀戮,为什么对方偏偏要这样对待自己。

    是自己的仇家,亦或是,只是对方的恶趣味?

    就像老话说的,死,也该死个明白。

    “因为我要告诉你,现在你的命,是我的了。”

    女子的话很嚣张,很自以为是,不像是回答,更像是宣布。

    自然却换来了男子的不屑冷笑,“成王败寇,想要我做你的俘虏,那你能得到的,只是一具尸体。”

    说着,男子就要将嘴紧紧一抿,这是要咬舌自-尽。

    “咬舌可是很痛的,要咬断半条舌头并不那么容易,若是咬的要断不断,肉乎乎一坨连着骨头带着筋的耷拉在嘴巴里,啧,想想都觉得刺-激。不过话说两天都没吃东西了,正好,下山找个馆子来份凉拌猪舌吃吃。”

    女子没有阻止男子要咬舌自-尽的举动,反而边悠然自得的收起自己刀子,边轻描淡写的说着这些话。

    就好像干完了活的屠夫,正准备找食儿果腹去。

    她是说的悠闲自在,可听她这话的男子却悠哉不起来,那一张漂亮妩媚的脸蛋,刷的一下,立刻就比刚才又白了三分,惨白惨白的就像纸一样。

    最后终于是没忍住,一阵翻江倒海的干呕。

    幸好他也是好几天没吃东西,并没有呕出什么东西来,所以并没有很难看,一点也没影响他那张脸蛋的美感。

    反倒少了许多刚才浑身戾气杀气的气息,添了几分柔弱的我见犹怜。

    女子闲闲的欣赏了一眼,啧了一声,“唉,美人儿就是美人儿,老天就是偏心,难怪有人说美人挖鼻孔都比丑女笑的还要美,真是天道不公呐。”

    这个美男,大概是她见过某个妖孽以后这么久,发现的第一个与妖孽不相上下的美男胚子了。

    “你……呕……”大概是挖鼻孔这样肮脏的构想又让男子浮想联翩了,吐的更厉害了。

    “真是个小可怜。”

    摇了摇头,女子好心从怀里掏出一块绣着一朵黑梅花的帕子,随手往男子身上一扔,“放心吧,你的手脚筋脉还在,不过就是割破了你的静脉,流了过多的血才会产生了无力感,让你错觉的以为是手脚筋脉被废。所以待会血止住了,你就擦擦赶紧下山吧,别让其它人把你捡漏杀了。”

    说着女子转了身,边往山下走,边说道:“不管你想不想,以后你就是我的人。你,依然是血杀宗的宗主。”

    男子完全愣住了,好像女子说的话对他震慑很大,“你为什么……到底为什么这样做。”

    “因为我需要你。”女子头也不回的回答,口吻很是理所当然。

    这明明是句简单的理由,但是男子在听后,整个人都似受到了震撼,呆了,瞳孔在不断的收缩。

    杀手其实是很悲哀的职业,只是主子呼来喝去的棋子,从小被训练的像是木头人,有用则被重用,没用则被主子杀死,活的倒不如阿猫阿狗,但他们又没有选择。

    除了主子以外的人,不是想杀死他们,就是害怕他们,大概从来不会有人会说这样的话。

    即便这句话,那么的单薄。

    人活一世,孤独终老最可怜,而活的最开心满足的时候,就是被人需要,和需要依靠别人。

    这两类无论是放在哪一类情感里,哪一类职业里,都是如此。

    所以说,这个像木头人活到现在的杀手男子此刻心里,涌起了一股从未有的满足感。

    这是一种无法言语形容的陌生情愫,他不知道怎么表达,但他觉得很舒服,很快乐,从未有过的。

    “你……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男子无法想清楚弄明白这种感觉,只能遵循自己下意识想做的。

    女子脚下的步子一顿,转过了头,挑眉看向了男子,“你现在就想帮我?”

    男子没有踌躇的点头。

    “除了鬼杀宗,其它五宗你随便挑随便选,带人去灭宗也好收服也好,总之把这场七杀争夺战的水搅得越浑越好。”女子笑靥如花,隐约露出洁白的牙齿,“事先最好伪装一下,扮成其它宗派的人去干,知道没?”

    “为什么?”男子又愣了,“这似乎不妥吧?”

    “我就是要打破游戏规则,让其他人狗咬狗,杀得七零八落片甲不留最好,以后杀门只能有我的宗派存在,以我宗派为尊。”女子说的轻描淡写的。

    她那样子,好像不是在说杀人这类残忍血腥的问题,而是在问这里的风景美不美。

    可听在耳朵里的男子,却惊得眼睛都直了,嘴巴张的都能塞下一只鸡蛋。

    大概他这半辈子,杀了无数人,干了无数坏事,还真就从来没碰见过一个比这个看似还像少女的女子……

    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不,这已经不仅仅是打破常规这么简单了,这人分明就是……道德败坏,丧尽天良……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和血杀宗被这个女子选中,到底是幸还是不幸……(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二十七章 这粉身碎骨的情

    (全本小说网,。)

    大概他这半辈子,杀了无数人,干了无数坏事,还真就从来没碰见过一个比这个看似还像少女的女子……不按常理出牌的人。

    不,这已经不仅仅是打破常规这么简单了,这人分明就是……道德败坏,丧尽天良……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和血杀宗被这个女子选中,到底是幸还是不幸…撄…

    “好了,我要先走了,吃饱喝足了还得杀我师父去,作为一个晚辈总让长辈等着,怎么都有点不太礼貌。”女子一副无可奈何的表情耸了耸肩,叹了口气,“唉,谁让我就是这么一个特尊老爱幼的好人呢?”

    边说着,边把头扭了回去,挥着手,扬长而去了。

    “等……等等,我以后该怎么称呼你?”眼见人就快没了踪影,男子也顾不得对她之言去无语,忙加大了音量大声的问偿。

    本来打败了他,她就是这一任血杀宗的新宗主,而他这个前任宗主本该成为她手下亡魂,她却偏偏要把宗主之位还给他,只做对他发号施令的幕后人。

    那么,这样就真的乱了。

    “我的名字叫薄云朵,你可以直呼其名,当然,等姑奶奶弄死了自己的师父,那姑奶奶就是下一任鬼杀宗的冥君,到时叫我君上也可以咯~”

    嚣张笃定还带了点莫名调皮的话刚刚说完,她就一个纵身,从雪山顶跳了下去。

    男子一时差点停止呼吸,不知是被薄云朵这自大狂妄还公然把欺师灭祖当乐子一样的话给震慑到,还是被她居然敢从百丈有余又陡又峭的山顶,就这么样跳下去的举动给震撼到——

    可惜了,他现在是四肢依然还动弹不得。

    不然如果追上去的话,一定会看到他此生从来没有见过的,更会让他震惊的画面。

    云朵是跳下山顶了,不过她一没有使用轻功,毕竟她轻功的造诣并没有达到平步攀岩的程度,上这么陡峭还是光滑的雪山能如履平地。

    她二没有尝试自由落体,这里可没有做好什么安全措施,也没有降落伞,真要跳下去了,肯定必死无疑。

    那样作死的行为她可不会去干。

    所以她就选了个比较含蓄又安全些,还同样不会缺了刺-激的游戏,滑雪。

    上山的前一天,在被追杀的东躲西藏之际,她先粗略的观察过这座被人们誉为小天山的桑雪山。

    当发现这雪山比想象中的要陡峭难以行走得时,她便找了山下最好的木匠,用上等的杉木加了点柳木做了一块滑雪板。

    没办法,古代还没有制造出塑料橡胶,而滑雪板是需要一定韧性和弹性的,没有合成塑料,只能用坚实且有韧性的柳木来代替。

    不加金属,刚好减轻一些分量,一个简易的滑雪板就这样制作完成了。

    这要是换了别人,用这样一块木板子就从这怪石嶙峋的陡峭雪峰滑下去,估计没吓哭也得吓尿了。

    可对于参加过极限运动的云朵而言,连荒无人烟的原始森林,一望无际的沙漠都横跨过,连太空船都坐过,充满鲨鱼的深海也开潜水艇下过。

    而玩个滑雪根本就是个小儿科,她早就是这方面扬名海内外的一把好手。

    只是这个名,是即被人赞扬天才,也被人嗤笑是个疯子。

    虽然此刻踩在脚下的滑雪板并不那么舒服好用,但是,她照样能滑的很娴熟,在空中连番的翻转跳跃,再稳稳的落在几米下的极其狭窄的雪道上滑行——

    每一个动作漂亮且充满惊险,看起来好像只要一点偏差她就会掉下悬崖,尤其她还在一个陡峭的岩石上跳过时,居然还伸手摘了一朵极其罕见的青色花朵——

    若是此刻有旁人见了,定会被她太过惊险的举动骇得连声尖叫!

    作为当事人,这么刺-激有趣的极限运动,自然玩起来就会忍不住血液沸腾,一声声愉悦的清灵笑声,在幽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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