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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3节

太子缺德,妃常辣-第7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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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傻瓜,混说什么呢。”薄久夜面露愠色,“七弟到底还是大哥的弟弟,纵然不是同袍亲兄弟,却同样还是自家兄弟。而今弟兄有难,我这个做大哥的又岂会袖手旁观?你这一个求字,实在让大哥觉得你的见外,让大哥生气。撄”

    云朵眼睛发出亮光,十指紧紧拽住了薄久夜的衣袖,“云朵知道说错了话,大哥不要生气,不要动怒好不好……”

    瞧着她像个被欺负的小羊羔模样,薄久夜绷不住的笑了起来,长臂又勾着她的腰往自己的怀里带,“你这小可怜模样,大哥哪里舍得生你的气?偿”

    “大哥又拿云朵打趣。”云朵似怨还嗔的撅了一下小嘴,顺着薄久夜手臂的动作,顺势将身子窝进了薄久夜的怀中,乖顺的靠在他的胸膛,“有大哥的帮助,云朵就放心了,如此……云朵也可以去做想做的事情了。”

    薄久夜听得她的后话,眉角一挑,目光一动,“想做的事?”

    “云朵……想回杀门。”

    耳边听着薄久夜胸膛里传来的有力心跳,云朵嘴角缓缓勾起一抹邪佞的弧度,“杀门十年一次的七杀之选要开始了,云朵想为大哥得到鬼杀。”

    不,她要得到更多。

    *

    杀门,这是一个立足于这个世界,屹立不倒不知多少载的神秘门派。

    没有人知道这个门派是什么时候建立起来的,可以说,在这片大陆上,分分合合的四国还没成立的时候,杀门就已经存在了,它几乎是见证四国起始的历史见证者之一。

    当然,其中也不乏四国在战火连天之时,杀门曾经有过多少次的参与。

    也没有人知道,它究竟是个什么样的门派组织,唯一让人知道的是,它并不是像表面字面上那么简单。

    七杀,代表的是杀门七个完全不同的组织。

    究竟是哪几个组织不详,只知道每十年一次的七杀争夺,会选出新的每个组织的头领。

    而这七杀头领,分别被人称为,妖杀、魔杀、鬼杀、灵杀、神杀、血杀、毒杀。

    而薄云朵本尊所习之武,就是来自鬼杀一宗。

    记忆里,她是十一岁起,就被现在已经连了两任的鬼杀看中,然后就带回了鬼杀宗。

    鬼杀并没有教她习武,第一件事将同她一起被选中的其它少男少女,甚至更小的男童女童,锻炼出意志、胆魄,以及智力。

    依稀记得,那是三十个人,被一起丢进了充满了野兽和陷阱的原始森林。

    一个月后,最终活着的五人,才有资格正式进入鬼杀宗。

    这是一个非常残忍的游戏,它是没有游戏规则的,它唯一的规则,就是只能活着走出五个人。

    而这说明什么?

    说明被扔进这原始森林里的三十个人,不仅要对付森林里的猛兽袭击,要提防各个要人性命的陷阱,要想尽办法不会饿死的同时,还要时刻警惕自己身边的同伴。

    因为你不知道下一刻,这个本来还同你欢笑同你哭,甚至同你一起闯难关的朋友,会不会在你掏心掏肺的时候,却在你的背后捅刀子,要你的性命。

    那一个月,几乎是时时刻刻的提心吊胆,几乎每时每刻都在生与死的边缘上徘徊。

    什么叫度日如年,那段时光就是度日如年,不,更可以称得上是度时如年。

    因为在那个地方多喘息一分一秒,都像是活在炼狱里煎熬。

    云朵是不知道当年仅仅十一岁,手无寸铁瘦瘦弱弱的本尊原主到底是怎么能活下来的,不知道是不是刻意不想记起这段回忆,所以脑子里的记忆特别的模糊。

    只能想起个大概。

    其中的过程,已经是不清楚了。

    按道理来说,那段时光绝对是刻骨铭心的,不可能说没有就没有了,即便已经过去了十年。

    至少她自己还是顾妤曦的时候,做雇佣兵起始的每一段日子,十岁起,整整十三年过去,她依然记得非常深刻。

    虽然还不至于像鬼杀宗这样变-态的训练,却也差不到哪里去。

    反正,如果想快速的强大起来,云朵能想到的捷径,就只有这一个了。

    只是一个鬼杀宗,那就等于得到了一股不小的势力。

    而得到了鬼杀宗,那个一直都还没启动的游戏机关,也就是时候,该开启了……

    *

    薄久夜起初好一番拒绝,但最后还是应允了云朵的要求,去参与这次七杀之选。

    云朵很明白,这是一个九死一生的机遇。

    记忆里,一个鬼杀宗当中,就已经有不少神出鬼没,深不可测的各类高手。

    而现在七杀之选,要面对的就不是区区一个鬼杀宗,而是整个七杀组织里出来的不下一百个,深浅不一的个中翘楚!

    以她本尊还不是一流水平的武功能力,想要脱颖而出,谈何容易?

    然而常言道,富贵险中求。

    同理,若她想快速的强大起来,拥有专属自己的势力,就必须要承担得到这一切时,所连带的巨大风险。

    所以,不管薄久夜答不答应,或是真心答应还是虚以伪蛇。

    这次七杀之行,她,非去不可。

    薄云朵是个急性子,一旦要做什么事情,不会耽误片刻,立马就会去做。

    所以第二天一大早,她就动身先去了七杀战开拔的大本营,沂州。

    而她前脚刚离开薄家,魇身边的管家老伯,就上薄家纳采交换庚帖,对男女双方的生辰八字。

    薄家毕竟是有头有脸的人家,所以魇吩咐老伯都是按照规矩,来一步步走完正常的三媒六聘,并没有像那天逼婚时的强硬蛮横。

    只是三媒六聘这个过程有些漫长,纵然已经加快了速度,却是再赶,也需要一定的时间。

    薄久夜贵人事忙,把这件事情全权交给了其妻朝霞。

    毕竟请亲这个过程按照规矩来,确实也是都由女方的女性长辈来出面。

    本来最有资格出面的应该是女方的母亲,或是祖母一类长辈。

    但云朵早年丧母,薄家老祖母又远在南方养老,虽然也可以让薄家旁枝的长辈出面,然而云朵身份在薄家太特殊,纵然前面有薄久夜为她正名,却依然不可能改变她是个薄家外人的事实。

    故此,自视甚高的薄家旁枝定不会有人愿意为她保媒出面。

    薄久夜也是早早想到了这一层,这才把这件事,全权脱手给了妻子朝霞。

    当然,这其中的理由,绝不会仅仅只是这一条。

    可惜了了,云朵是已经不在这里了,不然若是她在,必然看穿薄久夜这一举动的所有心思和目的,继而,再生出一出好戏来。

    总之,对于这件事最高兴的,要莫过于刚接手全权处理这桩婚事的宰相夫人朝霞了。

    这不但恰好抚慰了薄云朵欺辱她却得不到惩罚的怨愤心情,更让她差点欣喜若狂于,自此可以名正言顺的送走薄云朵这个瘟神。

    是以,婚事能加快不少进程定下来,她在里面的功劳,可是功不可没。

    仅仅六天时间,这桩婚事的进程就已经完结了到了一半。

    若这是放在其它家族中嫁女,至少也要一个月以上。

    而这六天之内,京都一改这些日子里因为闹瘟疫而起的颓靡之势,精神面貌焕然一新,又恢复了昔日繁华盛世之态。

    最功不可没的自然莫过于,得到了治疗瘟疫秘方的薄久夜。

    他不仅在皇帝面前长了脸,寵臣之位又跃升一级,更得到了京都百姓的一片赞誉之声,其势头之鼎盛,一时无人可与之争锋。

    自此,薄家再度门楣光耀,祖上荣光。

    而比起薄久夜的风头正盛,与同样时段接手白城洪灾一事的太子燕夙修,却不是那么出彩。

    虽然太子将水灾一事是完成了,但是完成的并不好看,期间还一度传出其中部下官员贪墨赈灾饷银一事,一时闹得沸沸扬扬。(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二十一章 云朵已经失踪了

    (全本小说网,。)

    而比起薄久夜的风头正盛,与同样时段接手白城洪灾一事的太子燕夙修,却不是那么出彩。

    虽然太子将水灾一事是完成了,但是完成的并不好看,期间还一度传出其中部下官员贪墨赈灾饷银一事,一时闹得沸沸扬扬。

    最后还是皇帝又拨了八部巡抚处理此事,又重新安排了工部掌管水利一事的大小官吏前去控制灾情,管理堤坝撄。

    花了好些时日,才将白城水患一事落幕收场。

    太子燕夙修回来当日,就被皇帝叫到了御书房训斥偿。

    可惜了无数翘首以盼想看好戏之人,是没这个眼福亲眼看到了。

    *

    彼时御书房里,却是这样一幅外人根本无法想象的画面。

    一身明黄龙袍加身的燕帝燕鸿恭,现在就像个大孩子一样毫无形象的半个身子都趴到了小几上。

    双手则是横跨过身前的小几,直拉扯坐在小几另一头位置上的太子燕夙修的衣袖。

    “好修儿,就告诉你父皇嘛,那位居然让你处理白城水患中途,都非要折回京都探望的姑娘家,到底是谁嘛。”

    燕帝正值知命之年,刚过了五十大寿,年纪不算太老,但是由于常年饱受病痛折磨的关系,已经是两鬓斑白,脸上有了明显的皱纹,皮肤也有些蜡黄松弛。

    此番做出此等姿态不够,脸上还露着孩子一样的表情,一双略带浑浊的老目湿润润的,一双干涩略微发白的嘴撅着,可怜兮兮又带着小幽怨的样子,根本就像个要糖吃的老顽童。

    比起这位要尊称一声父皇的父辈,燕夙修这个儿子却反倒更像个长辈大人,正襟危坐在那儿,对老父的乞求一点也不为所动。

    “先把那碗药喝了。”燕夙修扬眉,目光瞥向小几上搁置的那碗黑乎乎,还冒着热气儿的药汁。

    他表情严肃的不行,连语气都是严厉的,不容拒绝的口吻。

    这若是旁的人看见了这幅画面,还以为这俩父子根本就是反过来了。

    “修儿说了,父皇就喝。”燕帝嘿嘿一笑,朝燕夙修讨好的眨了眨眼睛。

    显然燕夙修对自己这位现下半点没有一个皇帝该有的架势,反倒像个孩子似的父皇,已经早就习以为常了。

    没有一点意外,表情还是那么的一本正经到几乎面无表情。

    “这么些天过去了,想必又积下了不少奏折,父皇若无要事,儿臣就先回宫批折子了。”不轻不重的扯开老父拉着自己袖子的手,燕夙修撩起袍摆就要下了宝椅。

    燕帝见状,连忙把被扯开的手缩回,然后就跟捧宝贝似地,一双手去将小几上的蓝玉做的药碗端起。

    遂,他老人家又仰脸对儿子咧嘴一笑,“成,成,父皇喝,父皇现在就喝。”

    燕夙修也不做什么言语表态,站在宝椅前不再动作,只伸手对老父做出一个请的手势,虽然脸上仍旧没什么表情。

    但那看过去的小眼神儿,分明就好像在说,‘你喝啊,喝给我看’。

    被自己儿子这样嚣张的对待,要是别的父亲,只怕不是气的一蹦三尺高,就是觉得没脸见人了。

    可燕帝这两个反应都没有占据,反而笑眯眯喜滋滋的,看起来很高兴的样子。

    只可惜老人家的高兴并没有维持多久,当颤巍巍的把手中的药碗碰到他自己嘴边时。

    瞅着那黑乎乎的药汁,闻着药汁飘进鼻子里的腥臭味道……

    他那笑脸当即就垮了下,然后又用那湿润润的眼神看向了自己儿子。

    仿佛,就像在对儿子求救似地。

    “这是保命的良药,不是要命的毒药。”燕夙修语气不善的提醒,“如果父皇实在喝不下去,儿臣倒是以为,不如让十三公主来帮帮父皇的好。”

    燕帝一听,差点从宝椅上跳起来,如丧考妣的央求,“别啊,别介啊修儿,父皇这回保证喝——”

    对上燕夙修不为所动的表情,燕帝一咬牙,立即拿出了壮士断腕的豪情壮志,一仰头,捏着鼻子闭着眼睛,咕咚咕咚的把药往嘴里灌。

    见此,无人看到燕夙修的嘴角上,那微微翘起的弧度,严厉眼神的软化。

    砰的一声,等燕帝仰头把药喝尽,蓝玉碗往小几上用力一搁时,燕夙修从袖子里掏出了一个巴掌大的油纸包,放到了燕帝的面前。

    正把药喝的面容愁苦的燕帝,睁眼后乍一见到面前的油纸包,第一反应,是诧异的抬起眼睛看向自己儿子。

    “咳咳咳……修儿,这是什么东西?”边犯恶心的咳嗽着问,燕帝边止不住好奇的伸手去拆油纸包。

    “白城的特产,白果酥。”嘴上回答着老父的问题,燕夙修人已经转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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