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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1节

太子缺德,妃常辣-第11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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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说的对,容若。”听到容若公子的声音,薄久夜神情尽收,面色一正,“这样也好,证明她不是别有目的,只要她的出发点依旧是为了本相与薄家,便随她去了。毕竟薄家现在能派的上用场的,也不过只有她们三个了。”

    容若摇了摇手中总是不离手的折扇,视线来回在薄久夜的脸上梭巡,似乎在寻找什么,“相爷只管放心,鬼杀宗的老宗主,今早容若已经找到了,并且已经畅言过一番,鬼杀宗的遭逢变故,确实诚如四小姐所言那般。”

    闻言,薄久夜松了一口气,脸上甚至有了淡淡的释然笑意,“如此,那是最好,如果她巧言欺骗本相,那她确实不对劲了。”

    “如果突然转性的四小姐,真的完全变了,真的背叛了相爷。”微微眯起了双眼,容若的视线犀利的,一瞬不瞬的看着薄久夜的脸,“相爷应当如何?”

    薄久夜诧异看向他,遂,面露阴戾,“除之而后快。”

    *

    云朵刚出薄久夜营帐没多久,就被身后温风细雨般的声音叫住了。

    她回头,看到薄久夜刚收纳的妾侍容芷,正提着裙摆,言笑晏晏的朝她踱步过来。

    “四小姐,容芷送送您吧?”扬着春风和煦的微笑,容芷到了云朵身后,对云朵屈膝福了。

    在大宅门里,妻妾是永远都不一样的。

    妻是妻,永远是宅门里的主子,而妾,哪怕再精贵,也只是一个比奴婢高等不到哪里去的下人。

    只是妾伺候的人或事不同,她们要做的,就是伺-候好男人。

    所以,即便薄云朵这个薄家四小姐高贵不到哪里去,但终归还是薄久夜承认的薄家小姐,自然要比容芷这个妾,要高了一等。

    容芷给云朵行礼,尊称云朵,都在情理之中。

    云朵眉角一挑,微笑转身,虚扶容芷,“容夫人客气。”

    薄久夜昨天当着薄府上下,说容芷是侧室,而非姨娘妾侍,所以是比妾侍高了一个好听名头的侧夫人,并非姨娘。

    云朵这样唤容芷,合乎情理。

    容芷略有羞赧,走到了云朵的身边,随着云朵转身离开的步伐紧跟,“四小姐今晚都准备妥贴了,可有还有其它需要?若是有何需要,尽管与容芷吩咐。”

    “吩咐不敢当,如有劳烦容夫人的地方,云朵定会叨扰夫人的。”瞥了一眼周遭投来打量眼光的薄家其他人,云朵云淡风轻的笑。

    “四小姐不必如此客气。”容芷温婉有礼的回了一句,视线若有似无的扫过了周遭人。

    两人一路就没再有什么言语了,直到没走出多远后,容芷停了脚步,侧身面向也停下脚步的云朵。

    “四小姐,夜宴只管尽力而为就好,莫要太为难自己。”伸手拉过云朵的左手,容芷面露忧色,亲切的拍了拍云朵的手背,“容芷就送到这里了,四小姐保重。”

    云朵浅笑,将手收回,“多谢。”

    话别结束,云朵继续踏上了回自己营帐的路途。

    路过九小姐薄云珂的营帐时,正好就见薄云珂慌忙跑了出来。

    再同时看到云朵时,薄云珂冷笑嫣然:“蛇鼠一窝,都贱到一块儿去了,难怪常言说得好,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

    云朵自然知道,薄云珂这肯定是刚才听到了她刚才与容芷走近的消息,所以这是特地跑出来讽刺她的。

    可惜她这人就是受不了别人的挑衅,皮笑肉不笑的就把话还回去了,“刚才真是差点忘了,就该让容夫人来向九妹妹讨教讨教的,保不齐哪天学了薄老夫人的本事,也能一跃而起,有样学样,做成大哥的续弦夫人呢。”

    续弦续弦,那是要男方原来的发妻身亡了,娶得第二房妻子,就被称为续弦。

    而薄久夜现在的妻子朝霞尚在,云朵却大庭广众对薄云珂说出这样的话,分明就是在意指什么。

    在这薄家的都不是蠢人,自然很快就明白她话中的意思,是在暗指九小姐生母这个续弦夫人,来的惹人深思,保不齐,是做了什么勾-当,才坐到那个位置的。

    薄云珂更不是笨蛋,刹那就懂了云朵的潜台词,不禁当即就怒了,“薄云朵,你在胡说什么,也不怕风大闪了你的舌头!”

    云朵耸了耸肩,一脸无辜相,“诶?姐姐我有说什么吗?”

    “你!”知道有些话是不能挑明说了出来的,薄云珂只能被堵的哑口无言。

    抖了抖两只流云广袖,云朵就这样一派优雅从容的从薄云珂眼前,像只蝴蝶一样翩然走开了。

    大庭广众下,薄云珂只能恼恨的眼睁睁看着,无计可施。

    毕竟她可是现在薄家唯一的嫡小姐,一言一行她都要彰显薄家嫡女的世家风范,她才不是薄云惜那等只会动手动脚,只会像个市井泼妇耍泼的蠢货。

    不过……

    “薄云朵,我们就走着瞧好了。”深吸一口气,强行按捺下怒火,薄云珂嫣然一笑,又恢复了高人一等举止得体大方的薄家嫡女模样,如果,无视她眼中的狠戾话。

    扬手打了个响指,薄云珂招来了身后的护卫上前,“去,告诉五小姐,就说本小姐,愿意见她了。”(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一百七十六章 太子丞相相继失寵

    (全本小说网,。)

    大庭广众下,薄云珂只能恼恨的眼睁睁看着,无计可施。

    毕竟她可是现在薄家唯一的嫡小姐,一言一行她都要彰显薄家嫡女的世家风范,她才不是薄云惜那等只会动手动脚,只会像个市井泼妇耍泼的蠢货。

    不过…撄…

    “薄云朵,我们就走着瞧好了。”深吸一口气,强行按捺下怒火,薄云珂嫣然一笑,又恢复了高人一等举止得体大方的薄家嫡女模样,如果,无视她眼中的狠戾话偿。

    扬手打了个响指,薄云珂招来了身后的护卫上前,“去,告诉五小姐,就说本小姐,愿意见她了。”

    *

    云朵翩然回到自己的营帐中后,从紧拽的左手中,拿出了一个字条。

    她慢慢踱着步子,慢慢将字条打了开。

    上面的字迹娟秀,是两竖排蝇头小楷。

    ——未遭怀疑,一切顺利,薄久夜过分谨慎,暂无有利情报,小心容若。

    结尾署名,画骨。

    看完时,云朵刚好在了一盏纱罩灯下,伸手取了灯上纱罩,将纸条置于烛火上引燃。

    直至烧到纸条一角,她才扔进了一旁只有灰烬的火盆里。

    她姣好的俏丽容颜,在明亮的火焰中容光满面,又在熄灭的灰烬中黯淡无光。

    “四小姐,该上妆了。”

    帘外,传来方莹的声音。

    “进来。”悠然转身,云朵面向落地银镜走了过去。

    不过,她最终的脚步不是停在了落地镜前,而是停在落地镜一侧的,红木衣架前。

    古代的衣架很大,与人差不多的高度。

    彼时,这方衣架上,穿着一件嫣红似火的纱缎长裙,不是嫁衣那般品红,却更加明艳逼人。

    伸出手,指尖从上至下游弋在长裙上面,宛若一尾小鱼,水过无痕,没有在裙子面上,留下任何的痕迹。

    云朵歪着头,视线随着指尖所到之处转动,红唇一点点上翘,晶莹剔透的琥珀眸子,在一点点深邃。

    随着帐帘被掀起,以方莹为首,统共进来了六七个婢女。

    她们整齐的鱼贯而入,都低垂螓首,踩着整齐的碎步,恭敬且安分的保持奴婢该有的姿态,分为两排,站在了云朵的身后。

    唯有为首的方莹,与最末尾的花无心,一时都被云朵这个女主子此刻的举动所吸引了目光,略有放肆的抬眸观看了女主子片刻。

    随着方莹一声更衣,两人的目光这才收回。

    而花无心更如是,几乎要将脑袋垂到了胸口。

    更衣入浴,换上新衣,梳发绾髻,对镜花黄。

    六七个人围着云朵一个,做着这一系列事宜。

    就在众人以为完工的那一刻,还未来得及去欣赏她们的成果,就听到了女主子的声音。

    看着镜中一身火红霓裙的自己,云朵朝身侧的丫鬟横出右手,向来满是笑容的脸,却毫无情绪,“剪刀。”

    *

    晋国、溱国、祁国,这三国使臣,其实在晌午时分,就已经依次到了蟠龙山。

    不过被燕帝吩咐让人带他们,先去早就为他们准备好的各自营帐休息去了。

    到了这晚上,便开始为他们举办接风洗尘的夜宴,邀请他们出席。

    不过这期间,此次在接待上,却发生了一个直到现在傍晚,依然被在座所有人议论纷扬的谈资事件。

    “诶,今年皇上委派的接待人,怎么换成六皇子了?往年不是一直都是太子爷吗?”

    “唉,还不是昨儿个的工部尚书宁海那事儿给闹的嘛!”

    “是啊,太子这次真是糊涂了,怎么能不经过皇上的同意,就下令给宁海治了那样的罪呢!以往他怎么胡闹,那都是小事儿,可如此治罪宁海,那就是越-权啊,就算皇上如何寵爱太子,这样的行为那定是要触怒龙颜的!”

    “啧,说到底,都是美-色误人,咱们太子什么都好,就是这点简直就是个致命伤!真担心他这祖宗,哪天非得毁在女人的手里,唉。”

    “可不是吗?谁不知道这一年一度的春狩围猎,不但是在三国面前扬我国威的好机会,那也是趁机光明正大与三国培养外交盟友之好的最好契机啊,往年都是咱太子爷,现在却换了六皇子,这不是白白把好机会拱手让人这不是!”

    “就是!你们看看那六皇子一党的嘴脸,多得意多幸灾乐祸,再看看那些中立派,现在哪个不是伸长了脖子往六皇子那边探头探脑?”

    “唉呀,本来六皇子那边的呼声就已经很高了,要是这些中立派都开始倒向六皇子一党了,那我们,我们岂不是要危矣了?”

    这些随在太子玉座后的大臣们,越说越是群臣激愤,声音愈发的嘈杂,愈发的大了。

    正右手托着腮,左手执起酒杯,朝正对面座位上的薄久夜举杯的燕夙修,双眼一眯,给了身侧伺候酒水的孟非离一个眼色。

    孟非离微微颔首,朝坐后的群臣,后退了过去。

    很快,身后那些情绪高昂的声音终于渐渐小了下去。

    燕夙修对对面的薄久夜微微一笑,一仰头,将酒水一口饮尽。

    薄久夜也是面带笑容,将青铜酒杯对在唇上,轻啜了一口。

    两人中间,间距的并不是很远,只是一条半丈之宽有余的猩红地毯而已。

    此次安排的座次,两人更雷同的是,不仅仅是相坐在了彼此的对面,且两人座位离皇帝龙椅的位置,都隔了很远。

    其中间,不是安插了旁的皇子公孙,就是那排了朝中其余的贵臣。

    这要是在以前,是很少会发生的事情。

    因为在场的所有人都知道,就连三国其它的使臣也清楚,宰相薄久夜与太子燕夙修,那一个是燕帝最寵信的重臣,一个是燕帝最寵爱的皇子。

    虽然双方实力用处悬殊较大,但在燕帝那里,这两人可谓就是燕帝的左膀右臂,缺了谁都不行。

    然而就是这么奇妙,两个人最近却都相继失寵了。

    一个是好心办好事,顶了京都瘟疫这件事,却摊上了功高盖主之嫌,呼声在百姓那里,几乎都已经听不见了对燕帝的尊崇,更倒霉的是,交友不慎教徒不严,惹了一身騒,几乎是从云端跌进了深谷里。

    而另一个,那完全就是自己作,燕帝尚还健在,却仗着燕帝的寵爱,居然越权管辖大臣,并且在没有三司会审,没有在皇帝的应允下,就治了堂堂二品大臣的罪,简直就是大逆不道,其心可诛。

    这不,同是天涯沦落人,曾经两个在燕帝身边红极一时的大红人,现在却是被燕帝跟流放似地安排的远远的,几乎已经是在两排座次的末尾了,两人根本连话都插不上了。

    比起其它大臣皇子那里的门庭若市热闹非凡,两人这里,简直是门可罗雀冷冷清清。

    当然,如果排除掉两人身后那一干吵闹不休的同道臣子的话。

    然而最让人费解的是,那些‘奴臣’都已经吵开了,身为两个当事人,却像个没事人一样,该喝酒的喝酒,该吃肉的吃肉,该欣赏歌舞的欣赏歌舞,该笑的依旧笑的如沐春风。

    当真是半点也没有被冷落失寵,该有的样子。

    除了两人的脸色都有些莫名相同的苍白之外,几乎完全还能用红光满面四个字,来形容两人现在的模样。

    虽说彼时两人看似果真是同是天涯沦落人,还举杯邀酒,就像末路英雄惺惺相惜一样,但是两方人可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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