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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1节

盛宠之嫡女医妃-第98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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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与皇帝同样心急的还有恭郡王韩凌赋。

    “王爷,”书房里,一个身穿太师青锦袍的中年男子捋了捋胡须,对着韩凌赋道,“算算日子,就算路上略有耽搁,这两天陈大人那边也该有消息了!”中年男子口中说的陈大人当然是千位营的指挥使陈仁泰。

    坐在书案后的韩凌赋含笑地附和了一句:“谷大人说的是。”

    这位谷大人正是刑部尚书谷默。

    自从韩凌赋年后开始监朝后,不少观望的朝中大臣就开始踌躇着闻风而动,过去几年一直不曾表态的刑部尚书谷默终于对韩凌赋投诚效忠。

    这大概算是韩凌赋这次监朝最大的收获之一了。

    韩凌赋乌黑的眸中闪过一抹得色,悠然地端起茶盅轻啜了一口热茶,心里其实没有表面的那么平静。

    岳父陈仁泰这次作为钦差远赴南疆,是韩凌赋在皇帝面前举荐了他,就是希望能给陈仁泰一个立功的机会,让他在父皇面前有所表现,也好让父皇知道他比五皇弟识人善用,他比五皇弟要懂得帝心。

    在陈仁泰离开王都前,韩凌赋曾经和他秘密地商议过,吩咐他一旦事成之后,务必先行知会自己,那么在他给父皇的密折抵达王都前,自己才可以抢占先机,见机行事。

    如此,才能保证万无一失!

    见韩凌赋不再说话,坐在谷默身旁的吏部尚书李恒含笑道:“王爷,想必镇南王府不会那么心甘情愿……”就是镇南王舍得,镇南王世子也舍不得世子妃和世孙。

    韩凌赋放下茶盅,清俊的脸庞上勾起一个温润的笑意,却透着一抹锐利,又道:“这就是本王的机会。”顿了一下后,他接着道,“一旦镇南王府稍有迟疑,就要扰烦谷大人和李大人出手了……”

    谷默了悟地笑了,颔首道:“王爷好计谋。届时下官和李大人就联合群臣伺机向皇上请命出兵南疆……”

    李恒忙接口道:“到那时,王爷自然就可以安插人手到军中……”

    书房里的三人心知肚明地相视一笑。

    太平盛世哪来的机会,若想要夺兵权,最好的机会就是挑起战事!

    韩凌赋的眼中燃起名为野心的火苗,淡淡地说出抛下一句:“本王打算代帝出征。”

    书房中的两位大人惊住了,面面相觑,屋子里一时寂静无声。

    但他们很快就回过神来,明白韩凌赋的深意。

    韩家是由先帝韩鸠在马背上打下来的天下,韩凌赋一旦代帝出征,一来可以赢得皇帝的赏识,二来也可以在军中积累威望,五皇子韩凌樊身为嫡子在大部分文人士子中有天然的优势,若是韩凌赋可以得到那些武将的支持,自然能够力压五皇子一筹。

    想着,谷默的瞳中闪过一抹精光,心道:恭郡王有此远见,如此手段,那自己应该没有择错明君。

    谷默与李恒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此刻心里都浮现一个共同的想法——

    那至尊之位一定是属于恭郡王的!

    两位大人目露崇敬地看着韩凌赋,韩凌赋不由意气风发,血脉偾张:待自己率领大军打下南疆,那么就可以将南疆作为自己的封地,更可把南疆军也揽到麾下,届时以自己在军中和民间的威望,五皇弟根本就不可能再与自己匹敌!

    韩凌赋仿佛看到了韩凌樊对着自己屈膝下跪的样子,嘴角勾出一个矜持自得的浅笑。

    就在这时,一阵挑帘声响起,小励子快步走进了书房中,躬身行礼,禀道:“王爷,皇上宣王爷即刻进宫!”

    此时已经过了申时了,等他赶到宫里见到父皇时,恐怕宫门都要落锁了。

    父皇在这个时候宣召自己,想必是有要事。

    韩凌赋虽然心中惊疑不定,但还是立刻起身,两位大人则是识趣地赶紧告辞。

    韩凌赋急匆匆地赶到了宫中,被一个小內侍领到了御书房中。

    御书房里满目狼藉,地上满是碎瓷片,显然皇帝刚刚大发雷霆过。

    到底是为了什么事呢?!韩凌赋一边心想,一边给皇帝行礼。

    皇帝立刻让他起身,然后道:“小三,朕刚才收到了平阳侯的密折,你也看看吧。”皇帝示意刘公公把那折子交给韩凌赋。

    韩凌赋心中一惊,趁着起身的姿势,不着痕迹地瞅了皇帝一眼,见他的神色不太好看,就猜测到南疆可能出了什么乱子。

    韩凌赋感觉有些奇怪:怎么是平阳侯的折子,而不是陈仁泰的折子?

    无论如何,皇帝愿意让自己看密折,而没有叫五皇弟过来,这就是一种另眼相待!

    ------题外话------

    完结的具体时间说不准,我也不想为了赶着完结而让故事不完整。反正不水文,不烂尾,该完结的时候自然就会完结。

    其实从剧情的进展上也能看得出来,不会太久了……

 742撤藩

    御书房内,寂静无声,只有刘公公不小心踩在遍地的碎瓷片上发出的咯吱声。

    韩凌赋接过刘公公递来的折子,定睛看去,顿时心中一喜,压住差点扬起的嘴角。

    在这道密折里,平阳侯慷慨激昂地陈述了镇南王府的罪状,斥其抗旨不遵,不但不愿送世子妃和世孙来王都,还因此把钦差陈仁泰囚禁了起来,陈仁泰至今生死不明。其后,镇南王府更是以连年征战、兵力折损为由,对百越消极怠战。

    看到后来,韩凌赋已经不止是惊喜了,镇南王府的所作所为完全超出他的预料,也难怪陈仁泰那边一直没有消息……镇南王府这一次简直就是在找死了!

    不过,对自己而言,如此再好不过!

    韩凌赋一双乌黑的眸子中闪烁着兴奋的光芒,手上愤慨地将折子合了起来。

    “小三,你怎么看?”御案后的皇帝面沉如水,缓缓地问道,一双锐目紧紧地盯着韩凌赋。

    韩凌赋忍住心中的喜意,与皇帝四目直视,然后顺着皇帝的心思义愤填膺地说道:“父皇,镇南王不仅违抗君命,还胆敢消极用兵要挟父皇,根本就是拥兵自重,无法无天,如此不忠不义之徒必成大患!”

    说着,韩凌赋慎重其事地俯首作揖,铿锵有力地说道:“为了大裕江山社稷,为了黎民百姓,还请父皇下召出兵南疆,擒获镇南王父子,以定我大裕江山。”

    他俯首不动,静待皇帝的回应。

    皇帝的面容上依旧笼罩着一层阴云,眸光微闪,薄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嘴角坚毅。

    御书房内,静悄悄的,气氛有些凝重,连刘公公都是低眉顺眼……

    次日一早,平阳侯的这道折子在早朝掀起了一场轩然大波,朝臣们一阵喧哗,谁也不敢相信镇南王府竟然有这样的胆子,不由得面面相觑,交头接耳。

    分处两列的刑部尚书谷默与吏部尚书李恒飞快地交换了一个眼神,跟着就由谷默上出列,义正言辞道:“皇上,臣以为镇南王嚣张跋扈,目无朝廷,此风不可助长,理应征伐南疆,以儆效尤。”

    “谷大人说的是。”吏部左侍郎钱大人急忙附和道,“镇南王虽然麾下有二十万大军,然连年征战,兵力和民生都大有不足,不过是外强中干,实则不堪一击。皇上,藩王拥兵自重,是为大患!”

    一番慷慨激昂的说辞说得不少大臣都是若有所思。

    谷大人和钱大人所言不差,镇南王府自老镇南王到这一代的世子,几十年来战功赫赫,却也一直有功高震主、拥兵自重之嫌。

    原来朝廷没有理由南征,怕天下人说皇帝鸟尽弓藏,而现在是镇南王府结党营私,骄横跋扈,还敢软禁钦差,分明是有了造反之心。

    不如趁此机会,撤藩王,把南疆收归朝廷,方能让大裕江山稳固!

    紧跟着,数个主战派的大臣也是纷纷直抒己见,一时间,主战的浪潮一浪接着一浪拍来,声势越来越浩大,朝堂上群情激愤。

    皇帝板着一张脸,坐在高高的龙椅上,久久没有说话,但是不少深知帝心的老臣已经隐约猜到皇帝怕是心动了。

    几位大臣也是暗暗地彼此对视着,忧心忡忡,感觉这一次的情况恐怕对镇南王府非常不利。

    若是这一战真的免不了,那么大裕怕是又要迎来一场巨大的风暴!

    这时,一位发须花白的老大臣自队列中走出,不由令得满朝静了一静,目光集中在他身上。

    他正是皇后的父亲恩国公。

    “皇上,”恩国公声音洪亮地正色道,“镇南王府一直为大裕南疆屏障,几十年来一向效忠朝廷,护大裕安宁,无甚过犯。老臣以为这其中想必有什么误会,应该再派钦差前往南疆安抚,不宜轻言征伐。”

    恩国公之所以主张安抚,一方面是考虑到大裕连年征战,不可再轻言战事,而另一方面,他也是考虑到五皇子,镇南王世子妃和南宫家与五皇子关系亲近,五皇子已经失了南宫家,不能再没有镇南王府的支持……

    之后,便有大臣以战争劳民伤财为由附和,更表明内战会折损大裕的兵力,弄不好还会使国家四分五裂,最后受苦的还是普通的百姓。

    群臣你一言我一语,好不热闹,满朝分为两派意见,一派是以恩国公为首,主张以和为贵,奏请皇帝派人前去南疆安抚,另一派则是主张征伐。

    而后者隐隐有压住前者的势头。

    争吵不休了近一个时辰后,还是未果,最后皇帝宣布退朝。

    皇帝还在犹豫,心里在衡量着南征的益处……而且,一旦错过了这次机会,他又要等多少年才能拔掉镇安王府这根心头刺呢!

    虽然说皇帝没有下明旨,但是一石激起千层浪,皇帝有意南征的事还是在朝野上下引起一片巨大的喧嚣,朝臣都是私下议论不休,无论主战还是主和,都在暗自观望着朝堂的风向,颇有几分风声鹤唳的感觉。

    恭郡王韩凌赋却是志得意满,他几乎是有八九分把握父皇会对南疆用兵;而五皇子韩凌樊则是忧心忡忡,早朝之后,就匆匆出宫赶去了恩国公府与恩国公商议。

    外祖孙俩加上恩国公世子关在书房里一番密谈后,打算联络几位主和的朝臣一同进宫再劝劝皇帝。

    恩国公世子领命而去后,书房里只剩下外祖孙俩,空气沉甸甸的,两人心口仿佛压着一块巨石。

    恩国公幽幽长叹了一口气,似是感慨,又似是自言自语:“皇上这两年越来越糊涂了……”

    曾经的皇帝虽然不说是英明神武的明君,但也是励精图治,勤于政事,可是自从几年前卒中以后,皇帝的精力就一年不如一年,最近两年更是连脑子都好似有些糊涂了……

    韩凌樊当然也听到了,可是作为儿子,他也不能非议父皇。沉默了许久后,韩凌樊面色凝重地说道:“若是咏阳姑祖母在王都就好了……”

    叹息声消逝在空气中,这一趟的恩国公府之行让韩凌樊的心变得愈发沉重了。

    接下来,朝堂上风云迭起,四月二十九,恩国公联络一众朝臣上书皇帝,力数征战的种种弊端,奏请皇帝不可大动干戈。折子呈到皇帝的御案上,皇帝只看了一半,就大发雷霆,只觉得这些朝臣以下犯上,都在逼迫自己!

    皇帝知道是恩国公在背后串连,便迁怒皇后和五皇子,令皇后在凤鸾宫中闭门自省,还训斥了五皇子一番,责其好好在上书房念书,无事莫要出宫。

    韩凌赋看准时机一再谏言南征,字字句句顺应帝心,也让皇帝征战之心更盛,蠢蠢欲动,却无法下定最后的决心……

    朝堂之间的氛围也变得更为微妙,如同一张大弓一点点地被拉紧了……

    所有人包括皇帝,心里都知道覆水难收,一旦开弓,就再没有回头的机会了!

    五月初十,皇帝收到了一封密信,这封信也是来自南疆,乃是三公主瞒着平阳侯暗中派人呈送给皇帝的。

    三公主在信中把自己抵达骆越城后的种种遭遇加油添醋地一一说了,狠狠地告了镇南王府一状,并认定其坐地为王,有造反之嫌,请皇帝一定要将其严惩。

    原本还有一丝犹豫的皇帝在这一刻终于下定了决心,仿佛一锅烧得滚烫的热油中被投下了一团火石般,怒火瞬间熊熊燃烧了起来,将皇帝的理智彻底吞没……

    皇帝在一怒之下即刻下令把首辅程东阳等几位内阁大臣招入宫中,开门见山地直言道:“镇南王不遵皇令,拥兵自重,长此下去,只会养痈成患。朕南征之心已定,众爱卿觉得这兵力、粮草、兵甲器械应如何调度?”

    御书房内静了一静,久久方才有第二人出声……

    这一日,一直到四更的锣鼓声敲响,几位阁臣才从御书房出来,四周一片黑暗死寂,只有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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