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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6节

盛宠之嫡女医妃-第9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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旁,那板车上躺着一个人,或者说,一具尸体,尸体上盖了一块灰色的麻布,麻布下隐约露出尸体的轮廓。

    金枝玉叶的三公主哪里曾见过尸体,在院子口停下了脚步,不愿再往前。

    平阳侯也没勉强三公主,独自走到那辆板车旁,咬了咬牙,毅然地解开了那块麻布。

    麻布下方一张狰狞的脸庞赫然映入眼中,他的脸色死白,眼珠几乎瞪凸了出来,灰蒙蒙的一片,没有一点生气,他的脖子上一道血肉模糊的伤口,伤口中可以看到被切开的血管,伤口平整,显然是一剑毙命。

    这是奎琅!

    平阳侯怎么也不可能认错,在看到奎琅的尸体的那一瞬,平阳侯心底最后一丝希望彻底破灭了。

    他看向三公主,对着她缓缓地点了点头:“殿下,是三驸马。”

    不过几个字,但是平阳侯却说得无比艰难,仿佛用尽了所有的力气。

    完了!奎琅死了,自己就成了弃子,父皇还会接她回王都吗?!三公主的身子颤了颤,差点没倒下,她身旁的宫女急忙扶住了她。

    三公主已经慌了神,完全无法思考,只是喃喃问道:“谁干的?到底谁谁干的?”

    院子里一片寂静,仿佛连掉下一根针的声音都能听到。

    平阳侯知道是谁干的,可是话到嘴边却怎么也说不出口,他嘴巴动了动,道:“殿下,依本侯之见,多半是百越内乱,那伪王不想让三驸马再回到百越……”

    “侯爷,那我们该怎么办?”三公主轻而易举地被平阳侯说服了,毕竟奎琅一旦回百越,最担忧的人应该是百越的伪王努哈尔。

    平阳侯眼神复杂地说道:“如今,也只有本侯再次向皇上请旨……”

    三公主慌得脑子里一片空白,根本没察觉平阳侯有什么不对,只是连连应声,然后在宫女的搀扶下,步履蹒跚地离去了。

    看着三公主柔弱的背影,平阳侯的表情却越来越坚毅,阴沉,在心里对自己说,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如今顺郡王能夺嫡成功的几率恐怕只有两三成了,他不能冒着这么大的风险把平阳侯府满门都绑在顺郡王一人的身上。

    他必须保全自己,他必须为平阳侯府留一条退路,一条无论谁登基都可护平阳侯府周全的退路……

    于是,当天晚上,一封密报就从驿站被匆匆发了出去……

    半夜时分,一道鬼魅般的黑色身形飘入镇南王府,急速地往着东北面的青云坞而去。

    青云坞内,一头栖息在枝头的白鹰忽然睁开了锐利的鹰眼,翅膀微微地抖了抖,跃跃欲试,可下一瞬却被一道平板的男音喝住:“寒羽。”

    “小四,你们家小羽毛又长大了!”黑衣人轻盈地从围墙上跃下,笑眯眯地说道,“马上可以生小鹰了吧?”

    小四狠狠地瞪着对方一眼,一个两个还有完没完了,他们家寒羽还是小孩子好不好!

    司凛也就是逗逗小四而已,他掸了掸衣袍后,大步走来,然后右手在窗槛上一撑,飞身跃入屋子里,正好与书案后的官语白四目对视。

    官语白放下手中的书卷,嘴角微勾,道:“得手了?”

    “那是!我出马,能不得手吗?”司凛在官语白的对面坐了下来,从怀里掏出一个以火漆封口的信封,递给官语白。

    官语白接过信封,从笔架上拿起一支狼毫笔,笔尖沾了些许透明液体后,均匀地涂抹在信封的一边上,跟着小心翼翼地打开了信封,取出其中的一张绢纸,快速地浏览了一遍后,嘴角微微扬起。

    很快,那封信就恢复了原状,并被官语白递向了司凛。

    “还要麻烦你再走一趟,把这封信再放回去。”官语白道。

    “语白啊,”司凛幽幽地叹了口气,抱怨道,“你就不能给我点难度高点的任务吗?你不觉得这点小事还劳烦我出马,太大材小用吗?”

    司凛好生抱怨了一通后,吃了顿夜宵,这才满足地离去了。

    幽灵般的身形又如鬼魅般飘出了王府,从头到尾,王府那些巡逻的护卫都一无所知。

    次日,镇南王也得知了奎琅的尸体被人发现的消息,心里又惊又疑又慌,在书房里烦躁地走了几圈后,匆匆叫来萧奕,噼里啪啦地质问了一番,问奎琅的死到底和他有没有关系,问他打算如何应付平阳侯和三公主,可是萧奕从头到尾都是一副漫不经心的态度,好像根本就无所谓一样。

    镇南王被气得浑身发抖,颤声怒骂道:“逆子,你要是有能耐,就把安逸侯搞定,别给王府惹灾!被让本王给你收拾烂摊子!”

    “父王,您找我就是为了说这些?”萧奕满不在乎地耸了耸肩,“您放心,为了我的宝贝女儿,王府都得好好的!”

    他说得意味深长,可是镇南王只觉得又被这逆子在心口刺了一剑,脸上青一阵白一镇。

    “你个逆……”

    王府里又一次回荡起镇南王气急败坏的怒斥声,又是热闹喧哗的一日。

    大年初七,早朝重开,也代表皇帝的御笔和宝印终于重见天日。皇帝立刻发出了一道圣旨,让平阳侯在南疆一切便宜行事。

    可是发出圣旨后,皇帝还是不放心,一直担心镇南王府若是要谋反,自己该如何应对……

    皇帝越想越觉得朝中的局势不容乐观。从皇帝年前得了平阳侯的折子后,就经常夜不成寐,半夜被噩梦惊醒,可能是郁结于心,大年初八,皇帝忽然病倒了。

    三位郡王都数次来宫里探望皇帝,和五皇子一起轮番在皇帝的龙榻边侍疾,端药倒水,侍候得尽心尽力。

    只是皇帝病了,却无人监朝,政事无人处理,奏折越堆越多。

    听太医院说皇帝的身子需要静养,内阁几位大臣一番商议后,便一起来了长生殿,由首辅程东阳请示皇帝由谁人来监朝。

    皇帝越想越觉得朝中的局势不容乐观。

    皇帝从年前得了平阳侯的折子后,就经常夜不成寐,半夜被噩梦惊醒,可能是郁结于心,大年初八,皇帝忽然病倒了。

    诚郡王、顺郡王和恭郡王三位郡王都数次来宫里探望皇帝,和五皇子一起轮番在皇帝的龙榻边侍疾,端药倒水,侍候得尽心尽力。

    然而皇帝骤然间病倒了,却无人监朝,政事无人处理,递到宫中的奏折越堆越多,没有皇帝御批,也没人敢擅自决断。

    初十,吴太医等几位太医刚从长生殿出来,就被几位内阁大臣拦住了。一番打探后,几位大臣得知皇帝自几年前得了卒中之症后,虽然痊愈了,但底子较常人虚弱,如今是病来如山倒,必须要静养上一月再看看。

    问题是,天下政事繁多,可没办法等上一月。

    几位大臣在值房商议了一番后,便一起来了长生殿,求见皇帝。

    刘公公也不敢怠慢,禀明了皇帝,很快,几位大臣就在寝宫见到了病榻上的皇帝。

    才短短两日不见,皇帝看来就瘦了一大圈,眼窝深深地凹了进去,面色蜡黄。见皇帝这副样子,几位大臣暗暗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知道几位太医说得不错。

    于是,首辅程东阳便俯首作揖,恭声请示道:“皇上龙体抱恙,臣等亦担忧不已。只是,国不可一日无君,朝事繁多,不知皇上以为由谁人来监朝为好?”

    病了两日多,皇帝心里也早就在思考这个问题,立刻开口道:“就由……”

    皇帝原本想说由五皇子来监朝,但是才说了两个字,又迟疑地把剩下的话咽了回去。

    小五为人心性耿直,深信用臣不疑,倘若最近南疆那边有奏报来,以小五的性子,恐怕是会偏向镇南王府。

    为了大裕!

    皇帝的眼中闪过一抹犹豫与挣扎,好一会儿,终于毅然道:“就由恭郡王监朝。”

 732新生

    皇帝指定由恭郡王韩凌赋监国?!

    包括首辅程东阳在内的几位大臣都是心中一惊,又飞快地互看了一眼,但终究没有人敢质疑皇帝的决定,恭声应诺退下。

    从长生殿出来后,几位大臣皆是好一阵沉默,直到快走到宫门时,一位中等身量的大臣才迟疑着问道:“程大人,您觉得皇上这是什么意思?”

    程东阳摇摇头,长叹了一口气。

    先前皇帝还力排众议一力要立五皇子为太子,虽说因为朝局问题暂时压下,可如今,才短短数月,皇帝的心似乎又动摇了,他还想立五皇子为太子吗?

    千百年来,君心从来难测,这个问题谁也无法回答。

    皇帝的这道旨意令得朝堂再次掀起了一片波澜,不止是几位内阁大臣心中惊疑不定,其他百官勋贵亦然,朝堂的风向再次改变,有人耐心地观望着,但也有不少人觉得恭郡王才是未来的真龙天子,开始向他表忠心……

    韩凌赋一扫之前的郁结之心,每一日都是春风得意,把五和膏的事,把白慕筱的事,把奎琅的事,把子嗣的事……都暂时先抛诸脑后。

    五皇子韩凌樊虽然因为皇帝的这个决定有些许的失落,但他生性宽厚,得之我幸,失之我命,对三皇兄韩凌赋没有丝毫嫉妒,倒是皇后在凤鸾宫中大发雷霆,最后还是五皇子亲自去了凤鸾宫把皇后劝下了……

    王都的局势不明,连着好几天的天气都是阴沉沉的……

    皇帝抱恙的消息自然也都传到了王都各府中,一下子,新年的喜庆顿时烟消云散,谁也不敢在皇帝抱恙卧榻时还张灯结彩地庆祝佳节。

    不过,千里之外的南疆,却是对王都的事全然不知,依旧沉浸在新春的喜庆中。

    正月十一,子婿日,是岳父宴请女婿的日子,萧奕和南宫玥不能远赴江南,而镇南王倒是来听雨阁陪着方老太爷用了一顿家宴。

    正月十二开始,众人就开始为之后的元宵节做准备……等正月十五,元宵节的灯会热热闹闹地落下帷幕后,新年就算是过去了。

    那些普通百姓的生活都进入了日常,而碧霄堂却是进入了高度戒备的时期,一个个都如临大敌,目光紧盯着世子妃的肚子。

    从王府到碧霄堂都知道世子妃的预产期就在月底,现在临近产期,世子妃说不定随时都会提前发动。

    产房自然早早就已经备好了,屋子里更是天天点着银霜炭去除寒气,乳娘也备好了——正月十六,百合抱着女儿以给南宫玥请安的名义来了,这一来,就不走了,直接在碧霄堂住下了,她那副“我就是赖着不走”的样子让南宫玥有些哭笑不得,心里暖洋洋的。

    南宫玥也只能先麻烦百合了,打算等生产以后再来考虑找乳娘的事,这些日子她已经完全不敢操劳,肚子里的小家伙越来越金贵,也越来越活跃,每日都动得厉害:她稍微费点心神,孩子就踢她;她操持点家事,孩子就踢她;她坐久了,孩子也踢她;晚上睡下了,孩子还踢她……好像她无论做什么都不对。

    萧奕与她睡在一张床榻上,又是习武之人,基本上南宫玥半夜有个风吹草动,他就会醒来。对于南宫玥的艰难,他知道得再清楚不过。

    这一夜,南宫玥又被肚子里的小家伙一阵咏春拳混杂无影脚给弄醒了。

    她猛地睁眼,直觉地去摸了摸肚子,心想:囡囡是不是迫不及待想出来了呢?……哎,没准被阿奕说中了,这孩子还真继承了他的好腿脚。

    想着,南宫玥的眉角不由抽搐了一下。

    下一瞬,她就听到耳边传来萧奕的声音:“阿玥,囡囡又闹你了?”

    黑夜中,萧奕的声音显得有些沙哑,带着些许还未清醒的倦意。

    “我吵醒你了?”南宫玥有些不好意思。

    此刻屋子里黑漆漆的一片,南宫玥就算不看床柜上的壶漏,也知道现在恐怕还是半夜三更……

    仿佛在验证她心里的想法,外面远远地传来了四更的锣鼓声:“咚!咚……”

    南宫玥感受到身旁的萧奕似乎起来了,下一瞬,床头柜上亮起了昏黄的烛火,将屋子里照得朦朦胧胧。

    “阿玥,你这是在和我见外吗?”萧奕说话的同时,一张俊脸凑过来逼近南宫玥,不满地瞪大了眼睛,漂亮的桃花眼在火光如夜空的寒星般璀璨生辉。

    南宫玥讨好地一笑,正要说些甜言蜜语蒙混过去,却感觉到腹中又受了一击重锤。

    她只是一个细微的表情变化,萧奕便注意到了,又问:“囡囡又踢你了?”

    萧奕看着南宫玥好似一个球般的肚子有些纠结,一方面他心疼她身子重,越来越辛苦,另一方面,他又“不敢”骂囡囡:囡囡还在阿玥的肚子,万一他骂得太凶了,把囡囡吓坏了,吓得她不肯出来了,那可怎么办?

    哎——

    萧奕在心里不知道叹了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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