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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8节

盛宠之嫡女医妃-第93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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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正打算退下,就听书房外传来一阵凌乱的脚步声,竹子带着一个留着小胡子、护卫模样男子急匆匆地进来了。

    这时,旭日已经在东边的天空冉冉升起,天已经完全亮了。

    “世子爷!”那小胡子护卫气喘吁吁地抱拳禀道,“孟老将……孟仪良的儿子孟庭坚刚才忽然跑到了王府大门前,还拦住了王爷的马……”

    闻言,朱兴亦是掩不住的震惊,眉宇深锁,心道:这个孟庭坚想玩什么花样呢?!

    可是萧奕反倒是勾唇笑了,那双桃花眸中闪现了兴味、期待的光芒。

    “你去外面看看,有什么事进来禀报。”萧奕淡淡道,听得那小胡子护卫一惊,他本以为世子爷一定会立刻赶去府外查看情况,没想到世子爷竟然如此沉得住气。

    也是,这可是世子爷啊!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小胡子护卫目露崇敬地看着萧奕,立刻抱拳领命,又疾步匆匆地走了。

    此刻,王府的正门口真是比菜市场还要热闹,聚集着一众路过看热闹的百姓,一眼望去,人头攒动。

    人群的中心,正跪着一个三十余岁的青衣男子,只见他国字脸上胡子拉碴,眼下一片浓重的阴影,看来憔悴颓丧。

    男子抬眼看着两三丈外骑在马上的镇南王,义愤填膺地喊道:“王爷,世子爷为了争夺军权,逼死军中老将,我父尸骨不全。我孟庭坚堂堂七尺男儿,若不能为父伸冤,就算苟活于世,也是猪狗不如!”

    镇南王眉宇紧锁,拉着马绳的手不自觉地用力,脸色不太好看,他觉得自己堂堂镇南王简直就成了一个戏子,任人围观。

    他清了清嗓子,正想让孟庭坚先起身再议,却见孟庭坚膝行了几步,嘶吼着又道:“还请王爷为我死去的老父做主啊!”

    见状,守在镇南王身旁的几个王府护卫立刻挡在了马前,不让孟庭坚再靠近。

    下一瞬,就见孟庭坚俯首从短靴中猛地拔出了一把匕首。

    镇南王的面色顿时阴沉下来,而那几个王府护卫更是拔出了长刀,打算将孟庭坚就地正法。

    可是谁也没想到的是,孟庭坚的匕首竟然对准了他自己的脖子,仰天长啸道:“父亲,孩儿人轻言微,恐怕是不能为您报仇……”

    话音未落,他手中的匕首已经划上自己的脖颈,炙热的鲜血自伤口喷射而出,飞溅在地面上,王府的门槛上,墙上……甚至是镇南王的衣袍上!

    王府的正门口,一片刺目的血池,孟庭坚横尸当场。

    这一幕把在场所有人都震住了,那些原本在交头接耳、窃窃私语的百姓们在倒抽了一口冷气后,鸦雀无声,附近都是死一般的沉寂。

    就连在一旁窥探的小胡子护卫都觉得有些触目惊心,瞳孔微缩。

    看着那具近乎尽在咫尺的尸体,镇南王额头青筋乱跳,直接翻身下马,大步朝王府的大门走去,同时吩咐道:“还不赶紧去叫那个逆子来见本王!”

    一个王府护卫战战兢兢地抱拳应声,很快,王府的大门就关上了,将一众窥探的目光挡在了门外。

    小胡子护卫比镇南王的人快一步抵达了萧奕的外书房,此刻书房里除了萧奕和朱兴外,又多了两个年轻人,都是身长玉立。

    在朱兴的示意下,小胡子护卫也不避讳这两人,三言两语就把刚才孟庭坚自尽的事给说了,整个人还有些惊魂未定,小心翼翼地观察着萧奕的神色。

    谁想,坐在书案后的萧奕仍旧是一副云淡风轻的样子,甚至是笑得比之前还要更开心了,仿佛听到了什么笑话一般。

    他沉吟一下,漫不经心地说道:“常怀熙,阎习峻听令!”

    两个年轻人都是嘴角一勾,齐齐抱拳应声,面露期待之色。

    这一次,萧奕和南宫玥离开南凉的时候,因为不像去时那般只有两人微服,未免路上有人不长眼惊扰到南宫玥,他点了一千新锐营随行护卫,而今日常怀熙和阎习峻是特意来向萧奕复命要回南凉的。

    有道是,来得早不如来得巧,他们的运气不错,还顺便又捡了一个差事。

    常怀熙眼中闪过一道精光,心道:于修凡若是知道了,怕是要羡慕坏了。

    萧奕立刻吩咐道:“你们俩带新锐营的人去把孟家给本世子爷抄了!”

    “是,世子爷。”两个年轻人答得铿锵有力。

    等常怀熙和阎习峻走出书房后,守在外面的竹子这才放镇南王派来的护卫进去传话。

    如今这王府上下谁人不知世子爷的威风。有道是,神仙打架,凡人遭殃。他们父子俩斗法,弄不好倒霉的就是他们这些下人。那护卫心中有些忐忑,措辞小心地把镇南王要见萧奕的事给说了。

    接下来,就是屏息以待。

    萧奕站起身来,掸了掸袍子,道:“在前面领路吧。”

    闻言,那护卫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急忙躬身在前面带路,领着萧奕去了镇南王的外书房。

    镇南王早就迫不及待地换了一身干净的衣袍,面色阴沉得快要滴出水来。

    他等了又等,才见萧奕姗姗来迟,原本就窜动的心火仿佛被人倒了一桶油似的,熊熊燃烧起来,他直接怒声质问道:“逆子,孟仪良的事,你有何话可说?!”

    萧奕充耳不闻,先若无其事地给镇南王行了个礼,眉头一挑,道:“什么孟仪良?”

    这逆子还要装模作样?!镇南王差点一口气没喘上来,嗓门拔得更高:“你还要装傻?!孟仪良可是你祖父时就在军中征战的老将,他到底是犯了什么大罪,你非要将其当场斩杀?”

    镇南王眯眼盯着萧奕,当初萧奕下令斩了孟仪良,又夺了孟家一切军职的时候,根本没有知会过自己这个父亲,他当时就有些不太痛快了,只是不想与这逆子一般计较。

    可如今,孟庭坚临死前的声声控诉却让镇南王心有戚戚焉。是啊,孟仪良好歹是父王当初用过的人,怎么能说斩就斩呢?又或者,通敌只是这逆子的托辞,他真的是为了夺权?

    “哦。原来是那个孟仪良啊。”萧奕做出恍然大悟的样子,“孟仪良是咎由自取,罪有应得,父王不必理会。”

    事情都闹成这样了,这逆子还想轻描淡写地蒙混过去?镇南王心中更怒,又道:“逆子,你知不知道,刚才孟仪良的儿子孟庭坚当场在王府的门口自刎!现在恐怕整个骆越城都知道你这个镇南王世子狠心逼死老将,以后王府的颜面何在?”

    王府的颜面?恐怕是他这个镇南王的颜面吧?萧奕的嘴角似笑非笑地勾起,漫不经心地说道:“知道就知道呗。我们镇南王府难不成还要看别人的脸色过日子?”

    说着,萧奕笑了,故意好声相劝道:“父王,您婚期将至,好好准备大婚去吧。这些琐事就不劳父王插手了,交给儿子便是。”

    话落之后,他也不等镇南王反应过来,直接转身离去。

    “逆……你……”

    镇南王气得直哆嗦,好一会儿都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狠狠地砸了一个杯子。

    一旁服侍的桔梗半垂首,噤若寒蝉。

    镇南王在书房里来回走了一圈,越想越气,就去了卫侧妃的院子。

    卫氏一向善于察言观色,一眼就看出镇南王面色不佳,她先款款地给镇南王行了礼,又亲自给他上了茶,然后才柔声问道:“王爷,可是谁惹您生气了?”

    “还不是那个逆子……”镇南王气极,口沫横飞地把萧奕的种种罪状数落了一遍,心火越烧越旺。

    卫氏低眉顺眼地倾听着,心中感慨不已:这对父子啊,仿佛是前世的仇人一般,无论什么事都有可能引燃父子之间的战火……这几年若非是有世子妃从中缓和,王府里恐怕早就爆发好几场父子大战了。

    卫氏耐心地听镇南王说完,这才柔声安抚道:“王爷息怒,昨儿世子妃出了那样的事,也难怪世子爷心情不好。”

    镇南王惊讶地挑眉,“世子妃?世子妃出了什么事?”

    卫氏就把昨天傍晚南宫玥去明清寺接了萧霏回来,马车在距离王府不远的地方被惊马撞上的事,大致说了一遍,其中也包括萧霏以身护住南宫玥,脸颊不小心被木刺划伤……其中种种惊险听得镇南王亦是心中一沉:世子妃的肚子里现在还怀着自己的嫡长孙呢!

    “世子妃现在如何?”镇南王担忧地急忙问道,“如此大事怎么没人来禀告本王?”

    卫氏急忙又道:“世子妃受了些许惊讶,动了胎气,不过幸好世子妃的外祖父林老神医正巧在碧霄堂,给世子妃开了安胎药,也给大姑娘治疗了脸伤,世子妃和大姑娘暂时都没事了,只是还需小心休养。”

    镇南王这才安心下心来,世子妃和他的孙儿没事就好。

    见镇南王的火气缓和了不少,卫氏继续道:“妾身瞧世子爷行事像王爷,一向是有章法的,世子爷既然斩杀了孟老将军,想必是有凭有据,才会如此行事。”而且,昨天世子妃刚出事,今儿这孟庭坚就跑来王府门口闹事,这委实也太巧了……

    卫氏虽然心中有所怀疑,却不会轻易把这些没有凭证的猜测说来与镇南王听。

    镇南王还有些余怒未消,嘀咕道:“这逆子,什么事都瞒着本王!难道本王还会害他不成?”

    这话却是有些诛心了。卫氏垂眸,当做没听到。

    她定了定神,含笑又劝道:“王爷,其实这样也好,孟老将军的事就先由世子爷出面。若是世子爷真的弄错了,那王爷还能出面周旋一二,也不至于寒了那些老将们的心。可若是世子爷没有查错,那就更不应该为此事伤了父子之情……”

    卫氏所言句句在理,让镇南王觉得十分熨帖,面色稍缓,嘴上却还是叹道:“这逆子做事就是莽撞,总要本王来替他收拾烂摊子。哎,这年轻人,还是年轻气盛,也不知道三思而后行!”

    卫氏掩嘴一笑,得体地接口道:“王爷,世子爷未及弱冠,自然有很多事想不周全,全靠王爷您兜着……等将来世孙出生了,世子爷自然就会知道为人父母的不易了。”

    想到来年就要出生的长孙,镇南王捋了捋胡须,总算是展颜了。

    镇南王在卫氏这儿抱怨的同时,常怀熙和阎习峻已经率三百精兵到了孟府,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孟府围了起来,不许任何人进出。

    在一片哭天喊地的喧嚣声中,常怀熙和阎习峻带着一半人手进入孟府,拿人,查抄……凌厉之中透出训练有素,一下子就控制了局面……

    一个时辰后,阎习峻率先离开孟府,匆匆地赶回碧霄堂找萧奕复命。

    “世子爷,孟府满门男女老少共七十八人,已全部拿下,无一逃脱。”阎习峻站在书案前方抱拳禀道,掷地有声,“常百将正带人在孟府查抄……”

    他正禀告着,竹子挑帘进来了,道:“世子爷,田老将军来了。”

    萧奕使了个手势,示意竹子让田禾进来了,而阎习峻立刻识趣地告退了。

    一身盔甲的田禾很快就健步如飞地进了书房,眉宇紧锁,形容中看来忧心忡忡。

    田禾给萧奕行礼后,萧奕就让他坐下了,又吩咐竹子奉茶。

    田禾拿起茶盅又放下,实在是没心情喝茶。

    孟仪良被斩杀,孟庭坚饮剑自刎,孟家又被抄家,孟家这一连串的事现在在南疆军中和骆越城里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了……

    田禾越想越是觉得不妥,所以特意过来想劝劝萧奕。

    萧奕一向不喜欢兜圈子,直接点出田禾的来意:“你想为孟家‘求情’?”

    “世子爷,”田禾抱拳正色道,“孟仪良已经伏法,孟庭坚也是咎由自取……末将以为对于孟府其他人的处置,还需仔细斟酌为好。”

    当田禾得知孟庭坚竟敢对世子妃出手时,也是怒不可遏,可是孟庭坚已经自刎,而萧奕身为一军主帅,应当顾全大局。

    见萧奕垂眸不语,田禾仔细地分析道:“世子爷,孟仪良在军中几十年,也颇有威信。世子爷当日以通敌之名斩杀了他,又夺了孟家所有人的军职,军中虽然无人敢当面质疑世子爷您的决定,可是私下议论者不在少数。再者,这几年间,世子爷又提拔了不少年轻将领,那些老将难免就会有一朝天子一朝臣的危机感……孟仪良之事已经让他们人心惶惶了,甚至有人怀疑世子爷您是要杀一儆百。如此下去,末将怕会军心不稳……”

    萧奕抬了抬手,示意田禾不必说下去。

    他随性地靠在椅背上,闲适中带着些许慵懒,道:“此事,我自有分寸。”

    田禾却知道萧奕心中不快,沉吟一下后,又道:“世子爷,不如您等些时日,等到风声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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