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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3节

盛宠之嫡女医妃-第70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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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话的同时,她已经挑帘进了内室,只剩下那一根根珠链互相碰撞着,晃荡着……这时,送完客的碧落也回来了,与碧痕互相看了看,两个丫鬟都是面露苦涩。

    进了内室后,白慕筱的脸色整个阴沉了下来,就像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傍晚一样。

    她胸口怒意翻涌,不由得握紧了双拳,指甲深深地陷进掌心,但这些皮肉疼与她心头的悲怆、失望相比,根本就不足为道。

    此刻,白慕筱已经比刚才冷静了不少,也想明白了更多。

    崔燕燕既然被诊出了喜脉,那么对方腹中的孩子至少也有一个月了吧!也就是说,一个月前,甚至于更早以前,韩凌赋就背着自己和崔燕燕搞在了一起,却还装着与自己鹣鲽情深的样子。

    想到韩凌赋这边才与崔燕燕欢好,那边又与自己同榻而眠,白慕筱恶心得想吐。

    这位三皇子殿下,还真是好高明的演技,把自己骗得团团转!

    甚至于,他们俩背后是不是在取笑自己的愚蠢无知呢?

    白慕筱乌黑的瞳孔中浮现一层淡淡的雾气,右手抓住了心口的衣料,觉得心口好疼,好疼,像是有什么东西从她心口活生生地剜下了一块,疼得她几乎喘不上起来……

    正在这时,外面传来碧痕恭敬的禀报声:“侧妃,殿下来了。”

    殿下?!此时此地,白慕筱最不想见的人就是韩凌赋了,事到如今,他们又还有什么好说的呢。这一次,他又想用什么样的谎言来欺骗自己呢?!

    白慕筱讽刺地笑了,淡淡道:“你跟殿下说,我累了,让殿下回去吧。”

    外面的韩凌赋自然也听到了,顿时面沉如水。

    刚才,他一回到府中,就有下人向他恭贺,说崔燕燕被太医院诊出了喜脉。下人们都是喜形于色,可是韩凌赋却完全笑不出来。

    虽然他早知道瞒不了白慕筱多久,虽然他早知道这一天迟早会来临,却还是觉得这一刻来得太快了!

    既然阖府都得了喜讯,韩凌赋知道白慕筱恐怕也已经知道这个这个消息了,他简直不敢去想白慕筱会有什么反应。

    韩凌赋心急如焚,下马之后,没去崔燕燕那里,就直接来了星辉院。

    他想跟白慕筱解释,解释他的无奈,解释他的初衷,解释他的真心……

    可是刚才白慕筱那淡淡的一句话仿佛给他当头浇了一桶冷水似的。

    她根本连他的解释也不想听!

    他们俩经历了这么多波折,才好不容易相守在一起,她腹中还有了他们的骨肉,为何到现在她还是这么任性,一点都不肯站在他的立场考虑一下?

    想着,韩凌赋的脸色也越发难看了。

    今日他真是事事不顺,先是南宫府将他拒之门外,后来又是大皇兄爽约——他和大皇兄约了今日巳时过半在太白酒楼的三楼雅座碰面,他一早去雅座里等了近一个时辰,谁知道没等来大皇兄,却只来了一个小厮,禀告说,大皇子临时有事,所以来不了了。

    韩凌赋当场差点就要翻脸,但是想到此刻他和大皇兄之间的微妙关系,还是做出了一副谦和的样子,笑着让那小厮回去复命了。

    难道说大皇兄这是想认命?

    韩凌赋越想心情越是烦燥,无形间,周身就散发出一种冰冷不耐的气息。

    “殿下……”

    碧痕想为自家主子辩解几句,可是韩凌赋已经不想再待在这里自讨没趣了,毫不犹豫地转身,拂袖而去。

    罢了,等过几天,等她冷静了一点再说吧。

    哎——

    韩凌赋心中幽幽地叹气,筱儿她都是快做母亲的人了,怎么还是一点都没有长大,仍像个孩子似的,总爱在这方面闹小脾气!

    而且每一次都是他堂堂皇子向她低头,与她解释,求她原谅……

    他们总不能这样过一辈子吧!

    他堂堂皇子应该着眼于朝堂,着眼于夺嫡,总不能一直把精力与心思花费在内宅上吧!

    韩凌赋眸光一冷,心道:也许该趁这次机会冷一冷筱儿,让她仔细想想清楚了。筱儿现在有孕在身,想来看在孩子的面上,她再气,也不会再轻易说要离开自己……

    韩凌赋咬了咬牙,终于下定了决心,拂袖而去。

 508神离

    时至黄昏,夕阳的余晖笼罩大地。

    小四骑在一匹黑色的高头大马上,紧护在一辆马车旁,策马奔腾,他似乎有些心神不宁的,不知道第几次地回头看了一眼。

    守在马车的另一边的是李云旗,他早注意到小四的不对劲,笑道:“小四,有什么不对吗?”这一天下来,他就见小四时不时地回头,也不知道在看什么。

    小四又回头看了一眼,冷声道:“我感觉好像有什么在跟着我们……”

    他这么一说,不只是李云旗面色一凝,其他几名随行的士兵也都警觉起来,回头看了看,可是后面空荡荡的,根本没有任何车马、行人。

    似乎是小四多心了,但李云旗还是无法安心,南疆比他原先所预想的还要乱,也不知道会不会还有什么南凉刺客暗伏准备行刺安逸侯呢!

    他可是奉了皇命的,安逸候绝不能有失。

    李云旗暗暗地给了随行的几个官兵一个眼色,令他们严正以待。

    一行车马继续前行,李云旗一行人都紧绷得好似被拉紧的弓弦,但一路都平安无事。

    在天完全暗下来之前,一行人等终于到了驿站。

    驿丞一看对方出示的是银牌驿券,自然是殷勤又周到,给官语白安排了最好的天字房,李云旗一干人等则住到了地字号房。

    一日舟车劳顿,官语白脸上掩不住的疲累,小四干脆就下去帮他张罗晚膳。

    官语白坐在窗边的一把圈椅上,闭目养神,突然,外面传来一阵熟悉而又嘹亮的鹰啼……

    官语白猛地睁开眼睛,随后,他脸上露出了淡淡的笑容,起身打开了窗户。

    一阵微风拂来,一头灰鹰展开翅膀从窗口飞了进来,它的翅膀在屋子里刮起一阵风,吹得一旁的几张纸都飞了起来。

    它目标明确地朝圆桌上的那个信鸽笼子飞去,吓得笼子里那几只原本悠闲自在的白鸽一阵鸡飞狗跳,发出受惊的叫声:“咕咕咕……”可怜的白鸽在笼子里东躲西闪,掉了一笼子的白羽。

    小灰得意地绕着笼子飞了大半圈,突然一口啄起了一根放在笼子边的细竹筒,然后拍着翅膀飞向窗边的一把圈椅,稳稳地停在了扶手上。

    它才落下,就听“吱嘎——”一声,房门被人从外面推开,小四大步走了进来,盯着圈椅上的小灰,眼角抽动了一下。

    “公子,”小四露出了然的表情,双臂抱胸道,“我就说嘛,好像有什么东西跟着我们!”

    看着小四孩子气的表情,官语白有些好笑,跟着又看向小灰,目光落在它尖喙里衔的竹筒上,“看来你真的很喜欢这种竹筒……这个就送给你吧。”

    小四默不作声,心里却是不以为然:这头笨鹰恐怕不是喜欢这种竹筒,是因为上次那个被自己拿回去了,它一直惦记着要伺机再抢回去吧?

    官语白正色道:“你飞出来一天了,你的主人怕是要担心了!”

    小灰盯着官语白好一会儿,一动不动……

    一旁的小四正要提议是不是找人送它回去,它突然振动了一下羽翼,从窗子飞了出去,越飞越高……看它的方向,显然是飞回骆越城去了。

    官语白目送小灰飞远,直至它变成一个黑点。

    他们一行车马虽然行驶了一天,但是以鹰的速度,这点距离估计只需半个多时辰,它就能飞回骆越城了吧。

    昏黄的天空中,小灰随意地振动了几下翅膀,顺着风向滑翔……突然,它发现前方有一只小家伙正奋力扑扇着翅膀往前飞去。

    它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那只小家伙,它记得那个人类养了好多这种小家伙,他一定是很喜欢吧?

    那个人类那么弱,也没有翅膀,一定不会捕食,自己也不是白拿人家东西的!

    想着,它金色鹰眼闪过一道寒光,猛然朝那小家伙俯冲了下去,那小家伙似乎意识到了,翅膀拍得更快了,可是在它这个天空霸主面前,根本就是不自量力。

    小灰稍稍一振羽翅,就轻而易举地用铁钩般的鹰爪抓住了那小家伙,然后继续挥动翅膀,又调转方向朝驿站飞去。

    这一次,它随意地把那只小家伙往窗子里一丢,也没停留,就直接又飞走了。

    房间里的小四第一时间发现小灰又回来了,却没想到它突然抛了一只灰色的鸽子进来。小四直觉地以为是自家的信鸽,眉头一皱,赶忙上前一步,一把接住了那只可怜的信鸽,那灰鸽虽然没受伤,却被吓坏了,热乎乎、毛茸茸的身子瑟瑟发抖。

    小四愣了一下,一眼就确认这并非是自家的信鸽,鸽子腿上绑的那个竹筒也很明显与自家的不同。

    “公子,”小四表情有些怪异,转身对官语白说道,“小灰抓了一只别人家的信鸽送给你做回礼……”

    官语白的目光停顿在灰鸽腿上的竹筒上,眸色一深,缓缓道:“这个竹筒上雕刻的花纹好像是外域的风格……”

    小四也朝那竹筒看去,只见其上刻了一圈古怪的、说不出的纹路。

    难道说……

    小四想到了一种可能性,飞快地把那灰鸽腿上的竹筒解了下来,交给了官语白。

    官语白从竹筒中取出一张折成长条状的米黄色绢纸,展开后,绢纸上书写的赫然是南凉文。

    他一目十行地看了一遍,嘴角勾出一个清浅的笑容,乌黑的眸子中流光四溢。

    “这一次,小灰立下大功了!”

    小灰对这一切当然是一无所知,它正全力赶在回家的路上……

    当它飞到骆越城外时,城门早已经关闭,但是对它而言,这根本就不是问题,“嗖”地一下就飞过了高高的城墙。

    这时,天色彻底暗了下来。

    王府中的丫鬟知道世子妃正在为小灰迟迟未归感到担忧,一看到它飞回来了,赶忙去禀告。

    南宫玥披散着一头湿发坐在梳妆台前,闻言只以为小灰是去哪里野了一天,倒也没多想,吩咐画眉去给它喂点生肉。

    百卉正帮她搅干头发的时候,画眉回来了,表情古怪地禀道:“世子妃,奴婢刚才去喂小灰,它正在把玩一个竹筒,奴婢看那个竹筒好像和那日它从青云坞偷……拿来的那个一式一样。”画眉分明记得那个竹筒已经被小四取走了,那小灰现在那个又是哪里来的呢?

    屋子里的主子丫鬟们面面相觑,心里都明白了。

    原来小灰失踪了一整天,是追着官语白他们跑远了,难怪这么晚才回来。

    南宫玥揉了揉眉心,亏她从黄昏担心到现在。

    这个小灰胆子越来越大了,果然是被阿奕教坏了!

    “画眉,笔墨伺候!”

    南宫玥站起身来,朝小书房走去,她要写信给阿奕告状去!

    丫鬟们见南宫玥嘴角带着一丝若有似无的笑意,就知道她没有在生气,笑吟吟地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

    夜晚悄然逝去,白昼紧随而至。

    夜晚与白昼交替,转眼便过去了三日。

    一连三日,韩凌赋再也没跨进白慕筱的星辉院。

    府中的下人们自然也知道到了这点,暗地里揣测着,莫不是因为皇子妃有了嫡子,白侧妃就从此失宠了?

    府中的这些流言蜚语免不了也传到了碧落、碧痕的耳朵里,但是谁也没敢告诉白慕筱。

    这三日,白慕筱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再也没出过门。

    两个丫鬟担忧地看着门帘的方向,都是长叹了一口气,心里希望自家姑娘和三皇子殿下能早日和好。

    内室中,白慕筱的心态已经跟三日前迥然不同。

    彼时,她怒火最高昂的时候,她感觉自己被欺骗,被玩弄,根本不想再见韩凌赋,甚至还想过要打掉腹中的孩子,然后离开韩凌赋,离开王都,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重新开始。

    可是这孩子在她腹中已经数月,她整整一夜没睡,终究还是狠不下心。

    哪怕这孩子才刚成型,但总归是一条小生命,是她的骨血!

    她又怎么能残忍地剥夺这孩子来到这个世界的机会!

    白慕筱犹豫了两日,终于还是决心生下这个孩子。

    于是,新的问题产生了——

    这个孩子流着大裕皇室的血,如果自己把他生下来,韩凌赋会允许自己带走这个孩子吗?

    就算是韩凌赋允了,皇帝又会同意吗?

    在她反复的纠结中,日子便混沌地过了三日。

    等她骤然清醒时,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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