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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0节

盛宠之嫡女医妃-第500节

小说: 盛宠之嫡女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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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萧霏端详着其中一张梅花山鸟图,注意力被其中那色彩斑斓的山鸟完全吸引了,那山鸟不止是画得活灵活现,那身上的一片片羽毛更是色彩斑斓,颜色渲染得美极了。

    萧霏不由咋舌道:“大嫂,这梅花山鸟绣完要花多少功夫啊?”

    南宫玥接过了那张图纸,随口道:“若是用作绣屏,估计得两三个月吧。但绣衣裳上的会简单一些,就不需要这么久了……”

    两三个月?!萧霏的嘴巴张得圆圆的,脱口道:“那都够我把《左传》再读一遍了?”

    她的言下之意显然是若是她,与其把功夫花在女红上,还不如再去读一遍《左传》呢!

    南宫玥愣了一下,失笑。以萧霏的性子,会说这话也不令人意外。

    “大嫂。”萧霏一本正经地说道,“孟子之少也,既学而归,孟母方绩,问曰:‘学何所至矣?’……孟母以刀断其织。孟子惧而问其故……孟子惧,旦夕勤学不息,师事子思,遂成天下之名儒。君子谓孟母知为人母之道矣。”

    此言出自《列女传》,说的是《孟母断织》的故事,用以教育后人要勤奋学习,多读诗书。

    萧霏双眼炯炯地看着南宫玥,那清亮的眼眸仿佛在说,大嫂,你看孟母断织都是为了激励孟子读书,你花上两三个月绣花,还不如多读些书呢!

    南宫玥眼中笑意更浓。

    萧霏认真地看着南宫玥,希望她认同自己的观点。

    南宫玥想了想,说道:“霏姐儿,你可知”睡莲图“?”

    萧霏眼睛一亮,“慕莲夫人的‘睡莲图’?”

    “若无‘睡莲图’,又何来北疆百年安宁。”

    大裕的姑娘恐怕没有人不知道慕莲夫人,那幅“睡莲图”更是青史留名。

    “睡莲图”并非画,而是一块绣布。

    三百年前,慕莲夫人为了解垣城之危,巧计以一幅暗藏玄机的绣布“睡莲图”传书,与被困城中的安将军里应外合,以“风火连环计”击退了北狄大军,救下全城百姓。

    当日,若非“睡莲图”,而单单只是书信,哪怕文采盖世,恐怕也根本到不了安将军之手。

    萧霏若有所思。

    萧霏喜看书,这并不是什么坏事,但是南宫玥总觉得若她总是沉浸在书中,而不理窗外事,眼界也会随之变窄。琴棋书画舞乐绣皆是陶冶情操之事,南宫玥还是希望能够鼓励她在看书之余去学学别的。

    南宫玥唇边含笑着说道:“苏蕙的《璇玑图》万世流芳,只可惜后世再无人能重现《璇玑图》之玄妙。”

    萧霏眼睛一亮,“大嫂,我想学女红!”

    在屋里的伺候的百合和百卉姐妹俩交换了一下眼睛,皆都轻笑了起来。

    世子妃还真像是养了一个女儿呢……

    百卉心灵神会的又拿去了一个针线篓子进来,南宫玥亲自选了一个最简单的样式,细细地教着她。

    “霏姐儿,”南宫玥柔声问道,“你以前可曾学过女红?”

    萧霏诚实地答道:“母……亲说,王府里有丫鬟、有绣娘,我不需要学这些。”母亲从来不会像大嫂这样,细致地教她这么多东西。

    南宫玥看着她略显失落的面容,想了想说道:“那我得从针法还是教你,这绣花常用的针法约莫有二十种,今日你先从最简单的平针、回针和直线绣开始好了。”

    一听常用的针法就有二十种,萧霏几乎是瞠目结舌,平日里虽然衣裙上、帕子上也都有绣花,但是萧霏从未特别在意过,也就是觉得绣的好与不好而已。

    接下来,南宫玥开始一一把这三种基础的针法演示给了萧霏看,然后就把用来演示的那方青色帕子直接给了萧霏。

    萧霏生涩僵硬地拿针开始下针。

    “啊!”

    萧霏突然低呼了一声,她的手指头被绣花针扎了一下,指头上渗出了一滴殷红的血珠,不过,萧霏倒是毫不在意,拿出帕子擦了擦,又低头继续绣着。

    南宫玥呆呆地眨了眨眼睛,随后便笑了起来。

    这镇南王府是武将人家,萧霏平日里看起来虽像是书香人家的姑娘,但在这种时候,倒是丝毫没有那闺秀的娇弱,反而如六娘一样随性。

    萧霏很认真的绣着,虽然针法有些歪歪纽纽,但还是似模似样的。

    南宫玥看着她的针法,指点了几句,萧霏清冷的眼眸中闪过一丝腼腆,嗫喏道:“大嫂,我绣得不好……”

    南宫玥温和地安抚道:“慢慢来就是了。不过是‘唯手熟尔’罢了!”

    无他,唯手熟尔!

    萧霏的表情也轻松了不少,一本正经地点了点头:“大嫂,我回去会好好练习的。”

    屋子里静悄悄的,但是气氛却是说不出的和谐。

    其间百卉出去了一趟,约莫一柱香才回来,向着南宫玥点了点头。

    南宫玥让萧霏自己先绣着,便带着百卉进了小书房。

    关上门,百卉福了福身,说道:“世子妃,朱兴方才带了话来说,皇上今日在见过吕文濯大人之后,龙颜大怒,传召陆指挥使,又把三皇子殿下叫进了御书房。”

    南宫玥微微颌首,说道:“让朱兴继续派人盯着。”

    百卉应声后退了下去。

    南宫玥推开窗户,迎面而来的寒风让她打了个激灵,不过脸上却是流露出了浅浅的笑意。

    寒冬总是会过去的……

    但在春天来临之前,御书院里依然寒冷如冰,皇帝沉着脸坐在御案后,冰冷的目光直视着跪在面前的韩凌赋。

    明明御书房里的炭烧得火热,但韩凌赋的后背却是一阵冰冷,他深深地低下头,不敢去看皇帝的脸色。

    皇帝声音隐忍的说道:“说!你瞒着朕到底做了什么?!”

    “父皇……”韩凌赋深深叩首,“儿臣不知道做错了什么……儿臣……”

    韩凌赋是被皇帝命人从府里喊来的,一来就跪在了这里,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是从目前的架势来看,这事绝对不妙。

    韩凌赋的心里有了种不好的预感,心弦绷得紧紧的。

    “你不知道?呵,你不知道!”皇帝随手拿起砚台向他扔了过去。

    韩凌赋不敢闪躲,任由砚台重重地砸在自己的肩膀上,墨水四溅。

    韩凌赋发出一声闷哼,忍痛道:“父皇,儿臣……”

    “陆淮宁。”

    陆淮宁走出一步,抱拳道:“臣在!”

    “你来告诉他。”皇帝的胸口剧烈的起伏着,显然心绪相当不稳,一旁的刘公公赶紧上前替他轻抚顺气。

    陆淮宁先是面向韩凌赋拱了拱手,随手说道:“三皇子殿下,您十二月初九、十二……曾命人送信去给了吕文濯大人。”

    当听到皇帝唤陆淮宁的时候,韩凌赋就觉得不对劲了,现在更是整张脸都白了下来。

    锦衣卫!父皇竟然命了锦衣卫在盯着他!

    韩凌赋真得感到害怕了,他跪伏在地上,不知道该如何时好。

    父皇是真得有了真凭实据,还只是在吓吓他?他到底要不要承认……

    正在韩凌赋心乱如麻的时候,陆淮宁又继续说道:“吕文濯大人则在十二的下午给您回了一封信,那封信被臣命人截下并呈给了皇上。信中所言,他会在皇上面前为您开罪,但是您所准备的那封手书还不足将安逸侯定为死罪,问您手上还有没有别的证据,必须要有更加强有力,才能让安逸侯不得翻身。”

    韩凌赋一直在等待吕文濯的回信,没想到,信是回了,却是落入了锦衣卫的手里。

    他顿觉一盆冷水当头浇下。

    御案后,皇帝冷笑了一声说道:“……今日吕文濯就来求见朕了,你想不想知道他对朕说了什么?”不等底下的韩凌赋回答,皇帝继续说道,“他说安逸侯私通前朝余孽罪证确凿,应该早早定下罪名,以正纲常!……对了,他还说和百越的和谈拖得实在有些久了,也该尽快了结了才是。如此才能显我大裕泱泱大国风度。好啊,朕的三皇子,大裕生你养你,你却想帮着外族来对付大裕!”

    “儿臣不敢。”

    “你不敢?你还有什么是不敢的!?……勾结百越,构陷朝臣,肆意栽赃,你这个无君无父的孽子!”皇帝越想越气,从御案后面出来,快步走到韩凌赋的身边,抬脚便是用力往他肩膀踹去。皇帝也是行武出身,年轻的时候更是随先帝行军打仗过,含怒之下,这一脚直接就把韩凌赋踹倒在地。

    韩凌赋不敢叫痛,他的心里一片冰冷。

    事情为什么会弄成这样?

    他明明只是命人给吕文濯送了封信,表示自己是与他站在同一边的,他们可以联手对付官语白,同时也是一种示好,往后若能有首辅助自己,必然路途坦荡。自己并没有让他现在就去向父皇求旨严惩官语白啊!现在根本就不是时机……

    先是平阳侯,再是吕文濯,为什么每一个人都能把好好的事情办成这样?!

 351圈禁

    皇帝失望地看着跪在地上的韩凌赋,他曾经引以为傲的儿子,什么时候竟然变成了这样?!

    自以为是,懦弱,敢做不敢当。

    错了就是错了,他居然连亲口承认都不敢。

    皇帝长叹了一口气,整个人好像瞬间老了几岁,他缓步走回到御案后面,沉声道:“既然你不认,朕也就不再问你了。虎毒尚且不食子,朕不会要了你的命,从今往后,你就好生待在你的府里,没有朕的允许,你府中上下皆不准出府半步。”

    这就是圈禁了?

    韩凌赋心中一阵恐慌,他失了圣眷,又被从此圈在府里,还有什么将来可言?

    一切都完了……

    无比的绝望笼罩在了韩凌赋的心头,耳边就听皇帝更加冷漠的声音,“怎么?你还不服了?”

    韩凌赋的大脑一片空白,他深深地俯下身,口中苦涩地说道:“儿臣……遵旨。”

    “陆淮宁,让人把他送回三皇子府。”

    “是!”

    “另外……”皇帝顿了顿,说道,“陆淮宁,你带人去给朕抄了吕文濯的府邸!朕倒要看看,他到底依仗了什么,竟敢偷偷与朕的儿子勾结!他已经是当朝首辅,一人之下了,怎么,是想等皇子登基,再弄个一字并肩王当当不成?”

    这话实在诛心,御书房里无人敢应声。

    皇帝憋着一股怒火,说道:“怀仁,传朕旨意,着三司会审吕文濯!”

    刘公公上前一步,躬身道:“奴才遵旨!”

    “去吧。”皇帝疲惫地挥了挥手,最后又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韩凌赋,冰冷地说道,“……朕的三皇子,你好自为知吧。从今往后,朕不想再看到你了。”

    皇帝的话就如同一把重锤,重重地锤在韩凌赋的心头,打破了他最后一丝期望。

    他全身无力地瘫软在地……

    韩凌赋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走出御书房的,陆淮宁随口命了两个锦衣卫把他“送”回府,而自己则领了皇帝的旨意亲自去了吕府。

    抄家!

    随着锦衣卫们踹开吕府的大门,整个王都不禁为之一震。

    虽然最近王都里被抄家的勋贵官员屡见不鲜,照理说,王都的百姓早该见怪不怪了。但这是这一次还是让朝堂上下以致整个王都为之一震,那可是吕府,当朝首辅吕文濯大人的府邸!

    各府得知消息后,纷纷派了人到吕府前观望。

    他们就看到东西一箱接着一箱地从吕府抬出……最后连吕首辅都被押走了!

    锦衣卫离开后,官兵们并没有撤退,而是继续将整个吕府看守起来,就连府上都贴上了封条。

    很显然这跟之前镇南王府被轻轻地放过不同,锦衣卫这次是动了真格的,不,应该说皇帝是真的对吕首辅下手了!

    连吕首辅都被查抄,那下一个又会是谁呢?

    原本就风云莫测的朝堂又迎来了一波新的风暴!

    在距离吕府不远的竹心阁二楼的一间雅座中,平阳侯正坐在窗边,指节叩着桌面,目光闪烁。

    亲信小厮站在下首恭敬地禀报着,当得知吕文濯已经被锦衣卫带走的时候,平阳侯的面容一下子就沉了下来,低头沉思了很久,才让那小厮退下。

    这事儿怎么会弄成了这样!

    功亏一篑!

    平阳侯不甘心地把手上的茶盅狠狠地砸在桌上。

    这时,平阳侯听到了开门声,他下意识地抬头去看了一眼,连忙站起身来,恭敬地作揖道:“见过殿下。”

    来人身形颀长,着一身华丽的月白锦袍,腰间饰有一方环形玉佩,乍一眼看来就像是一个普通的英俊公子哥。他与韩凌赋有几分相似,虽不及韩凌赋俊美,但也是五官俊朗,嘴角时刻带着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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