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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45节

盛宠之嫡女医妃-第445节

小说: 盛宠之嫡女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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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被他最爱的女人骗了……

    这些日子以来,这个认知一直在他脑海中回荡,让他心痛无比。他一次又一次地想要去找筱儿问个明白,却又一次次地犹豫了。

    如果筱儿真的承认欺骗了他,那也不过是令他觉得更失望而已!

    白慕筱缓缓地走过去,在他面前停下,双目一霎不霎地看着韩凌赋。

    两人深深地看着彼此,时光仿佛在这一刻停驻。

    白慕筱的眼中浮现一种浓浓的悲伤,水光闪烁,“你连问都不愿意问我吗?你连一个解释的机会也不愿给我吗?”

    韩凌赋眸光微动,几乎想要去相信她,可是那一晚的种种疑点都不容忽视,更不是白慕筱三言两语可以敷衍过去的。

    白慕筱深吸一口气,说道:“如果我说,这一切都是为了你,你相不相信?”

    为了他?韩凌赋不禁愣了神,不明所以地看着白慕筱。

    白慕筱苦笑了一下,说道:“虽然我是自作主张了,可我原以为就凭我们之间的感情,你一定不会像其他那样疑我,可谁知……这些天我一直在等你,等你来找我,你却一次也没有来。也许是我错了,你对我也不过如此罢了。”她说完转身就要离开,纤细的身形中带着一丝决绝,仿佛走后便再也不会回头。

    “筱儿!”韩凌赋忍不住出手拉住了她的手,只觉得触手滑腻柔软,让他心中一软,“不是你想得那样的,我只是、只是……这几日我也不好过,我想去找你,又害怕,怕你怪我那天没有帮你说话。”

    白慕筱长长地叹了口气,轻声道:“我怎么会怪你,这是我自己决定的事,早就料到会有怎样的后果了。……你是不是也觉得我所做的诗词全都是剽窃来的?那你能告诉我,这些诗词真正的出处在哪儿吗?莫非你认为真如他们说的那样,是一位落第的书生所做吗?殿下,其他的暂且不论,锦心会上乃是现场出题,我哪能事先知道题目,还特意让人做好背诵下来?”

    白慕筱所说的这一些确实是韩凌赋近日百思不得其解的,而亲耳听她这么一说,韩凌赋不禁再次深思起来。方才筱儿说,她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他?难道他真得误会了什么吗?

    白慕筱一直注意着韩凌赋的神色,微微松了一口气后,继续说道:“……殿下回想那一日,难道就没有别的发现吗?”

    “别的发现?”韩凌赋眉头微皱,说道,“你指的是……”

    “安逸侯和镇南王世子。”

    韩凌赋一怔,还不等他开口,白慕筱又继续说道,“那日分明就是安逸侯与镇南王世子共同设下的一个局。殿下,当日连弩之事若非安逸侯横插一脚,怎会失败?自从您上次与我说起圣寿那日的经过后,我便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可是百思不得其解。您与安逸侯素来无怨无仇,他为何要刻意来针对您。直到中秋那日……作诗一事是镇南王世子所提,可是后来,却是又是安逸侯来横插一脚……一次可以说是偶然,两次就不是偶然了。”

    白慕筱眼眶湿润,看着韩凌赋说道:“所以,我临时就想要试探一番,便假装没有去改最后两句的平仄,想看那两个人的反应。而正如我所料,安逸侯真得和镇南王世子结党。殿下,他们联合起来是想要对付您啊!”

    白慕筱的这番说辞是她细思了好几日的,虽然并不缜密,但她相信,韩凌赋的注意力定会被“安逸侯和镇南王世子结党”一事吸引,而顾不上去想其他的。

    果然,韩凌赋难以置信地问道:“筱儿,你说得可是真的?”

    “我本来也不敢相信,可是,那日事情却是明明白白的。”白慕筱见韩凌赋已经相信了,生怕他深究,连忙转移了话题,说道,“……我知道没有事先与您商议就自作主张是我的错,可是,机会难得,若是错过了那天的机会,恐怕再也没有办法试探出一二来了。这下,您应该知道,这两年来,您是败于何人之手的,我们真正的敌人是谁了。”

    是啊……若非筱儿所说,他哪能知道萧奕竟与官语白相联合,难怪每次一旦有事牵扯到镇南王府,他就会一败涂地,原来是官语白在背后出谋划策。筱儿为了他,不惜忍辱负重,他却还在疑心她,这实在不该!

    韩凌赋愧疚地说道:“筱儿。委屈你了。”

    “为了您的大业,我委屈一些又如何呢?”白慕筱温顺地靠在他怀中,低声道:“殿下,只要您肯相信我,我也就心满意足了。”

    两人静静地倚靠在一起,好一会儿才依依不舍地分开。

    韩凌赋再次执起白慕筱的手,黑亮的眼眸舍不得离开她片刻,柔声道:“筱儿,现在风清云静,我们一起去庭院里散散步可好?”

    白慕筱嫣然一笑,一双清冷的眸子此刻柔情似水。

    两人手牵手缓缓漫步着,一种温馨的默契若有似无地萦绕两人之间。

    白慕筱一双乌眸熠熠生辉,如玉的肌肤更是仿佛在发光一样。

    她唇边含笑,忽然开口说道:“殿下,镇南王世子一直以来对您的好心招揽视而不见,反而因着镇南王世子妃的挑拨,与安逸侯联合起来,一次又一次地刻意针对您。镇南王世子手掌重兵,而安逸侯的机智鬼神莫及,他们二人若是站在了殿下的对立面,势必会影响殿下的大业,殿下可有想过该如何是好?”

    一想到这个问题,韩凌赋便一阵烦躁,不由说道:“筱儿可有主意?”

    白慕筱自信地笑了,“筱儿确实有一计,若是成了,殿下势必可以在目前的困境中翻身。”

    韩凌赋大喜,忙道:“筱儿快说。”

    白慕筱勾起了笑,说道:“皇上现在颇为信任镇南王世子,若是我们破坏了这份信任,将会如何呢?”

    韩凌赋暗自思吟着,若是父皇不再相信萧奕,那对于萧奕而言,想要在王都过下去,就必要重新寻一个倚靠在,而自己无疑是最好的选择。而以后若有万一,他也可以利用萧奕手中的南疆兵权,强夺那个位置。

    只是,这事谈何容易。

    “我们现在可以利用便是镇南王世子妃。”白慕筱的眼中透着浓浓的恨意,说道,“南宫玥医术超群,素来颇得圣宠,甚至可以自由出入皇宫乃至御书房都不会有人阻拦。而镇南王世子对南宫玥又情意颇深,若是让他知道他的妻子和皇上之间有了不清白,会如何呢?”

    韩凌赋皱了一下眉,这样的谣言恐怕还没传开,就会惹得父皇勃然大怒,实在得不偿失。

    “殿下,若不是谣言呢?”

    “这怎么可能。”韩凌赋摇头,肯定地说道,“父皇不是这样的人。”

    “不是真的,咱们也可以把它变成真的……殿下请俯耳听来。”白慕筱踮起脚来,在他耳边细细地说着。

    韩凌赋的瞳孔微缩,过了许久,他缓缓地点了点头,问道:“百越人可靠得住?”

    “殿下。”白慕筱笑了,说道,“百越人自然不可信,但是,我们与他们也不过是在相互利用而已,只要能达到目的就是了。”这一次,她必要让南宫玥再也翻不了身!

    “筱儿。”韩凌赋深情款款地说道,“你真是女中诸葛,你有在我身边,我何愁大业不成!”

 318香囊

    应兰行宫,暗流涌动。

    然而对于皇帝来说,只要太后的身子能够康复就是万事大吉了。

    在行宫里远没有皇宫时那么多规矩,太后素来信佛,哪怕在宫里也时时会出宫礼佛。平日里,皇帝在王都公务繁忙,没有时间陪太后礼佛,现在难得在这行宫中避暑,过上几天相对悠闲逍遥的日子,皇帝便自动请缨陪太后去礼佛以表孝心。

    太后自然欣喜,亲自择了距离行宫三四里路的灵修寺。

    于是,这一日,灵修寺就被御林军封闭了起来,其他无关人等一概不准入寺。

    皇帝的御驾还未到,主持就已经率领几位僧人在寺门口亲自恭迎圣驾。

    这一次陪皇帝、太后来礼佛的足足有近百人,南宫玥和萧奕自然也是在随行之列。

    萧奕笑眯眯地扶南宫玥下了朱轮车,按理说,他应该赶紧到皇帝身旁伴驾,可是看他的样子,似乎一点也不着急。

    他捏了捏南宫玥的掌心,用眼神示意南宫玥看向右前方。

    南宫玥顺着看了过去,只见在前方几丈外,傅云鹤正从一匹黑马上利落地跳了下来,他身旁有一个清瘦的蓝袍少年紧跟着也从一匹白马上跃下,看来身手矫健。

    这个少年模样有些陌生,约莫十五六岁的样子,虽然以南宫玥的角度和方向,只能看到他的侧脸,却也注意到他目如朗星,嘴角微微上扬,气质内敛带着一丝儒雅之风,看来像个文臣家的子弟。

    南宫玥对着萧奕眨了眨眼,意思是,这人就是章敬侯府的简三公子简昀宣?她心里不由暗赞:萧奕的手脚还真是够快,这么快就把人给弄到行宫来了。

    萧奕点了点头,两人交换了一个眼神。

    眼看着前方的皇帝下了御驾,萧奕只得依依不舍地暂时与南宫玥分开,随着众大臣簇拥到皇帝身后,而南宫玥也被傅云雁和原玉怡她们叫了过去,几个姑娘笑吟吟地陪同在太后、云城身边,逗得太后眉开眼笑。

    傅云雁显然是知道了些什么,一见面就对着南宫玥挤眉弄眼,用古怪的眼神往简昀宣的方向看着,弄得原玉怡羞赧不已,若非太后就在一边,这表姐妹俩怕是早就闹成一团了。

    主持大师带着一众僧人向帝后和太后行了佛礼,便迎着众人进了寺。

    寺内,幽静清雅、雄伟庄重,让人不自觉地肃然起敬。

    这近百人的队伍每人上一炷香,没一会儿,寺中便已经是香火袅袅,烟雾朦胧。

    在大殿拜完佛后,主持便带着众人在寺中闲逛,并顺便介绍这灵修寺的历史,这佛寺大同小异,皇帝兴致缺缺。

    一旁的宣平伯一向体察圣意,敏锐地感觉到皇帝有些意兴阑珊,便凑趣地开口道:“皇上,微臣听闻这灵修寺有三绝。”

    皇帝瞥了宣平伯一眼,知道他应该不是无的放矢,便道:“且说来朕听听。”

    而另一边的主持却是面色微微一变,表情略显僵硬。

    在在场随行的大臣、女眷大都是人精,不少人都注意到了主持的异样,彼此交换了一个眼神,这“三绝”中难不成还有什么难言之隐?

    宣平伯若无其事地继续道:“回皇上,这第一绝乃是灵修寺中有七座塔,每座灵塔中分别供奉着一位高僧的舍利;第二绝是大雄宝殿后面山上绿树繁荫,但那大殿的屋顶之上却从没有一片树叶……”

    皇帝一听,果然生出了几位兴味,也包括太后与随行的其他人。

    众人都回首朝大殿的方向一看,果然那偌大的屋顶之上,一溜灰色的筒瓦,果然不见一片残叶。

    太后念了声佛号,面上越发虔诚。

    这随行的官员、女眷中也不少信佛的,神态中大都也多了几分肃穆。

    宣平伯顿了顿后,才缓缓地说道:“至于这第三绝,乃是一只红嘴绿鹦哥。”

    红嘴绿鹦哥既是菠菜的雅称,也可指红嘴绿羽的鹦鹉,既然宣平伯用了“一只”这个量词,那他说的当然是鹦鹉。

    皇帝挑了下眉头,其他人忍不住七嘴八舌地窃窃私语起来,一般来说,这最后一绝应该是用以压轴的,莫不是这“红嘴绿鹦哥”还有什么名堂不成?

    宣平伯笑容满面地看向主持,道:“主持大师,鄙人听闻贵寺这只红嘴绿鹦哥不止会说话,还会唱歌,念诗,念佛经,可是如此?”

    主持单掌行了个佛礼后,道:“这位施主所言不差,只是有一点错了,这只红嘴绿鹦哥并非本寺所有,乃是一位友人寄放在本寺的。”

    听到这里,大部分人又有些失望,这鹦鹉会说话又有何稀奇,会念一两句诗和佛经,也并非什么难事。

    宣平伯接着道:“鄙人还曾听闻安王爷曾经数次造访贵寺想让主持大师割爱,大师却不曾应允。”

    一听到安王爷,众人的兴致又来了,包括皇帝,都对这鹦鹉产生了几分兴趣。

    安王爷可是王都有名的“三痴”,一痴花二痴鸟三痴蟋蟀,说起养花遛鸟,安王认第二,别人就不敢自称第一。既然安王对这鹦鹉如此倾心,那这只鹦鹉的才艺应该不是普通的鹦鹉学嘴,必然是有其特别之处。

    而这位主持大师竟然连皇帝的皇叔安王都敢拒绝,倒是有几分清高。

    一时间,这些平日里眼高于顶的达官贵人看着主持的眼神多了几分敬重。

    主持单掌行了个佛礼后,对宣平伯道:“这位施主,安王爷确实数次莅临本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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