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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26节

盛宠之嫡女医妃-第4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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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共蛔灾谀瞎h的身后偷菜吃,眼看着这次自己的大显身手又会被他弄得像那日一样,南宫玥赶紧一通撒娇的把他撵到了小厨房外。

    宋婆子忙给搬了把杌子过来给世子爷坐。

    在萧奕灼灼的目光下,南宫玥总算是烧了四道菜……耗费了大半时辰,两人才算吃上了饭。这时早已经过了午时,南宫玥用过药膳倒没觉得饿,而萧奕早已经是饥肠辘辘,足足吃了三碗米饭,还捧场地把南宫玥做的菜全部清扫一空。

    南宫玥一直含笑地看着他,感觉心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快要溢出来了……

    两人用了午膳后,南宫玥便迫不及待地去沐浴更衣,洗掉身上所沾染的油烟味。

    萧奕小心翼翼地帮南宫玥绞干了头发,跟着便急切地催促道:“时间差不多了。臭丫头,你赶紧午睡吧。”

    坐在梳妆台前的南宫玥有些无语,想说她的葵水已经结束了,想说她不是病人……但最后万般语言,还是化作了脸上的笑容。

    午睡就午睡呗,养养神。

    她乖乖地躺到了榻上,却是毫无睡意……于是忍不住第一次翻身,第二次翻身……到第五次翻身的时候,却发现一张俊脸不知何时凑在了榻边,在她眼前猛然放大,近得几乎可以看清那一根根长翘的睫毛了,近得仿佛能感受到彼此的气息……

    哪怕是萧奕的容貌再俊美再赏心悦目,这个时候也只剩下惊吓了,南宫玥下意识地往后缩了缩身子。

    “臭丫头,你有心事?”萧奕不依不饶地又凑近了些。从国子监出来,他就隐隐觉得南宫玥有些心不在焉的。

    南宫玥迟疑了一下,虽然说白慕筱如何,与她关系不大,只是心生疑惑却得不到解答,便忍不住萦绕心头。

    如果萧奕不问,她本来也不打算谈论白慕筱的事,可是既然他问了,南宫玥便一五一十地把她的怀疑告诉了萧奕。

    萧奕眉头一扬,忽而一笑道,“臭丫头,你说得倒和小白有些相似。”

    “官公子?”南宫玥一下子有了精神,好奇道,“官公子是怎么说的?”

    “小白说,诗如其人,人的性情、阅历会影响到其遣词用句,不同的人在做出诗词的时候,往往会在不经意中带自己独特的风格。然而,他看过白氏女所做过的几首诗词,其形容风格实在大相径庭。若这些诗句是同一人所做,那么……”萧奕回想着当时官语白的说法,不禁觉得有趣地说道,“那么这个人必是遭遇了连番致命的打击,以致性格一次次地发生剧变!”

    “若官公子也这样说……”南宫玥不禁喃喃道,“莫非这些诗词真不是我白表妹所做?”

    这么说来,似乎也有几分道理,白家早就家道中落,白慕筱也就在南宫家的那些日子正经上过闺学,平日里大多是由其母南宫雲来教导的。这样的白慕筱真能做出如此惊世之作?

    “小白既然这么说了,应该不会错。”萧奕对于白氏女毫不在意,只是不想她的臭丫头如此费神,“臭丫头,干脆我派人去查查吧。”

    “也好。”南宫玥点头应了,这件事虽然无关紧要,但不弄明白她总觉得有些不踏实,她打了个哈欠,睡意渐起道,“……后日就是‘御’赛,到时候我得去给六娘鼓鼓劲!”

    傅云雁得的锦心帖是“御”,自然也进了决赛,也就是说,她后日将会迎战摆衣。

    “六娘的骑射是咏阳祖母一手教出来,绝不逊色于疆场男儿,这一场她必然不会输。”萧奕如此自信,让南宫玥放心了许多,随后,就见他突然笑眯眯地眨了眨眼,“不如……我陪你一起睡?”

    一起睡?

    南宫玥的脸上顿时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晕,从脸颊一直延伸到雪白的脖颈处,她的肌肤白皙无暇,那红晕格外醒目,仿佛出水芙蓉般娇艳绚丽。

    她瞪着他,果断地说道:“才不要!”

    萧奕根本就没听到她说了些什么,他几乎是有些看呆了,想也不想地在南宫玥如花瓣般的嘴唇上亲了一下……

    然后又飞快地退了回来,把脸转到了另一边,若无其事地说道:“那就快睡吧。”

    南宫玥盯着他红通通的耳根,甜甜地笑了,然后翻了个身,很快沉沉地睡去了……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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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307决胜

    锦心会的最后一项御赛终于在万众瞩目中来临了!

    今日比试的场地与之前五项不同,换到了位于国子监西北角的马场。

    此刻,马场附近的一个凉亭中,一个月白衣袍的少年和一个红衣少女正在说话。

    “六娘,”少年小心翼翼地从怀中掏出一个平安符,“这是我给你求来的。”

    亭中的红衣少女正是傅云雁,只见她面上不施粉黛,梳着简单的马尾,一身利落的红色骑裝显得她身姿修长匀称,英姿飒爽。

    她欣喜地接过那个平安符,如同收到什么珍宝似的,仔细打量着。

    似乎有些眼熟……这是……

    她想了什么,眨了眨眼,问道:“阿昕,这可是你从伽蓝寺求来的?”

    傅云雁之前也和南宫玥他们去过伽蓝寺,知道伽蓝寺有“状元寺”的别称,也就说,她的阿昕替她求状元去了吗?

    上伽蓝寺可是要走整整一千阶台阶呢!

    南宫昕露出有些腼腆的笑容,点了点头。

    傅云雁一霎不霎地看着南宫昕,一双清澈的眼眸闪闪发亮,如同黑曜石一般,秀美的脸庞上绽放出比阳光还要璀璨的光芒。

    “阿昕,”傅云雁自信地笑了,神采飞扬,“我一定会赢的!”

    从小,她就是听祖母的故事长大的,一直梦想有机会能上战场替大裕冲锋陷阵,奋勇杀敌;现在,她虽然没能踏上真正的战场,却终于有机会可以为大裕做些什么……也算是圆了她的一个梦想。

    看着她自信飞扬的模样,南宫昕不由也跟着笑了,灿烂的笑容让他俊美的脸庞多了一分稚气。

    他用力地点了点头,比她还要肯定地说道:“六娘,你当然会赢的!”

    看着亭中的这一对璧人,在外面候着的蓝衣丫鬟几乎有些不忍打扰了,但时辰渐渐接近,她还是只能干咳一声,提醒道:“傅六姑娘,时辰差不多了。您该去准备一下了。”

    傅云雁一向不是拖泥带水的性子,即刻与南宫昕挥手告别:“阿昕,我走了哦!”

    她笑了笑,果决地转身而去,而南宫昕则留在亭中笑着目送她走远……

    时间一点点地过去,御赛正在一点点地临近,国子监内,无论是参赛者还是观赛者,心情都越来越紧张,越来越忐忑,而这种情绪也蔓延到了赛场之外……

    国子监外的一个酒楼内,早已经是客满为患,掌柜的那是笑得连双下巴的肉都快要掉下来了。

    那些食客认识的,不认识的,都坐在了一起,亢奋地讨论着今日即将开始的御赛。

    “洪兄,你觉得今日的御赛,我们大裕能再赢吗?”一个干瘦的中年人担忧地问道。

    被称为洪兄的乃是一个高壮大汉,粗声说:“我听说这次参加御赛的都是一些将门出身的姑娘,个个都是骑术不凡,一定能赢的!”

    “这位兄台说得是,”隔壁桌的一个年轻人忍不住与他们攀谈,“我找朋友探听过,镇北将军府、咏阳大长公主府、威扬侯府的姑娘都参加了今日的御赛,那南蛮圣女如此娇弱,我看是必输无疑!”

    一旁其他的食客也是深以为然,频频点头。

    这时,一个低沉的男音用着别扭的大裕话突然开口道:“这位小兄弟,我看你还是别替你们大裕吹牛了!”

    一瞬间,酒楼中所有的食客都“刷刷刷”地把目光集中到声音的主人身上,那是一个三十出头、皮肤黝黑的男子,他深深的眼窝和颇具异域特色的五官,让众人一下子意识到这个男子并非是大裕人。

    看他一身行商的打扮,估计是异域来的商人。

    听说南蛮常年处于高温,皮肤黝黑是大多数南蛮人的特色之一。

    那洪姓男子迟疑地说道:“你是南……百越人?”他不太自然地把差点脱口而出的“南蛮”改成了“百越”。

    行商粗着嗓子答道:“我虽然不是百越人,但是我们行商的人天南地北地跑,我也去过百越数回,那里的姑娘一个个可都是从会走路,就学骑马的,说是马背上长大的也不为过!”他话中透着一丝轻蔑,“你们大裕不是一向自诩诗书礼仪之邦?书、画、棋都输给了人家百越的圣女,还好意思在此大放阙词!”

    其实大裕与百越的纠纷,本来不关这个行商的事,只不过听着大裕人左一个“南蛮”右一个“南蛮”,有些刺耳而已。

    他一向知道大裕人自以为是,把四方诸国视作蛮夷,往日里,他来此行商,也只能忍气吞声,这一次难得有机会,便尽情地直言不讳。

    年轻人是血气方刚,听这行商如此出言不逊地贬低大裕,真是恨不得抡起拳头了。

    这时,一个笑眯眯的少年突然出声道:“这位大叔,你既然对百越的圣女如此有信心,那么我们来打个赌如何?”

    行商愣了愣,有些迟疑。

    少年不客气地在他对面坐了下来,还是笑吟吟地,“还是大叔你不敢?”

    那行商顿时觉得一股火气直冲头顶,扯着嗓门道:“赌就赌!有什么不敢的!”顿了顿后,他又道,“但若是我押了百越的圣女,你又押谁?总不能你一次押七个大裕的姑娘吧?”他斜眼看着少年,口中掩不住的嘲讽。

    “本公子可是从来不占人便宜的。”少年笑得两眼弯弯,从怀中掏出了一张银票,“五百两,本公子就押咏阳大长公主府的傅六姑娘。”说着他招来了掌柜的,让他给做一个见证。

    行商一看那五百两的银票,就有些傻眼了。他一个小小的行商,一年能赚五百两已经是生意好的时候,这少年一出手就是五百两,让他实在是……

    行商吞了一下口水,又心生退却,少年原本笑眯眯的眼眸突然变得锐利起来,挑衅道:“这位大叔,可是怕了?后悔了?”

    少年这一说,四周那些大裕人的目光仿佛一支支箭般刺在行商的身上,每一道都带着轻鄙发,仿佛在说,蛮夷果然是蛮夷。

    嗖!

    一股邪火猛然自他心头蹿起,他愤愤地拿出了五张一百两的银票,拍案道:“赌就赌!”

    少年顿时又笑了,就在这时,一个平朗的男音在门外不耐烦地催促道:“傅云鹤,你在这里磨磨唧唧的干嘛啊!比试都快开始了!”

    “来了!来了!”少年急匆匆地走了,给了掌柜的一个眼色,意思是:见证人,一切就交给你了。

    而酒楼中的众食客不由面面相觑,好一会儿,那姓洪的男子才道:“那个公子叫傅云鹤……我记得咏阳大长公主府就是姓傅吧?”

    “没错。”干瘦的中年人肯定地点头道。

    那行商的已经是满头大汗,心道:不至于吧?那这个赌他到底是赢好?还是输好呢?

    好像无论输赢,他都已经得罪了大裕的贵人了!

    另一边,傅云鹤出了云升酒楼以后,就听田连赫没好气地抱怨道:“如果迟到了,都怨你!你妹妹和我妹妹的比试,你能不能上点心啊!”

    田连赫在一旁滔滔不绝地念叨着,傅云鹤心不在焉,只想着:多赚了五百两是干嘛好呢?大哥家里的小灰越长越合他的眼缘了,要么他也去弄一头鹰养养?

    一直到他俩来到国子监的马场,田连赫总算是消停了下来。

    此刻,马场已经焕然一新,边上临时搭起了好几个巨大的帐子,供皇帝和其他观赛者入座。

    两人听说帝后已经到了,赶忙去中间的大帐行礼。

    皇帝满脑子都想着接下来的御赛,吩咐赐座后,就没理会他俩。

    倒是一旁的云城严肃地瞪了两人一眼,那语气仿佛在说,你们自己的妹妹参赛,还来得这么迟?

    两个少年只能嬉皮笑脸地试图蒙混过去,幸而这时,马场入口的动静吸引了众人的注意力,也让二人逃过一劫,屁颠屁颠地投靠大哥萧奕去了。

    马场的入口,三个蓝衣丫鬟把今日参赛的八名姑娘引进了马场,每一个姑娘都着一身英姿飒爽的骑裝,踩着利落的马靴。

    虽然姑娘们都身着类似的打扮,但其中最醒目的还是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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