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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26节

盛宠之嫡女医妃-第112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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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来的数日,沉寂了许久的王都忽然变得生机勃勃起来。

    恭郡王府世子的身世成了王都上下热议的焦点,上至那些达官贵人,下至普通百姓,都在兴致盎然地讨论这件事。

    一日,在一家茶楼中,有个妇人偶然听到两个茶客聊天,得知其中一人是一名坊间密医,专治那些不可告人的毛病,比如什么花柳梅毒恶疮,比如什么不孕不育、不能人道……

    那密医说起他在三四年前曾给一个隐姓埋名的贵人瞧过病,前两天他在京兆府门口再次看到了那个贵人,这才知道了对方的身份,原来那贵人竟然就是恭郡王。

    而且,恭郡王当初来找他瞧的是不育之症!

    两个茶客说得低声,却被那妇人听到了,兴冲冲地跑去确认,于是便闹得整个茶楼的茶客都知道了,流言疯传,没半天,大半个王都都听说了恭郡王有不育之症的事。

    如果此言非虚,等于就是直接坐实了恭郡王府小世子乃是百越大皇子之后的传言!

    原来,恭郡王堂堂郡王竟然甘愿自戴绿帽,替别人养儿子啊!

    ------题外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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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51认亲

    这些日子来,韩凌赋暴躁得就像是一个点燃的爆竹似的,一触即发,连带整个恭郡王府都笼罩在无尽的阴云下……

    那一日,韩凌赋与两个百越人在京兆府中争执不下,后来还是宗人府派了德郡王过来调解,安抚了两个百越人先去王都的驿站暂住,说会给对方一个交代。

    之后,宗人府的宗令、左右宗正、左右宗人等轮番来找韩凌赋试探世子韩惟钧的身世,韩凌赋自然是一力辩驳绝无此事……

    作为宗人府,自然是希望韩凌赋所言为真,否则这件事就将成为大裕皇室最大的丑闻,可是韩凌赋一人之言根本就无法扭转王都的言论,这几天,恭郡王世子的身世之谜在整个王都闹得沸沸扬扬,如今韩凌赋在王都已经成了一个天大的笑话,民众茶余饭后讥笑的对象。

    为了维护皇室尊严,由宗人府的宗令提出了用“滴血验亲”来证明世子韩惟钧的血脉,以扭转现在一边倒的舆论风向……

    韩凌赋当然没答应。

    韩惟钧这个孽种到底是谁的,韩凌赋最清楚不过,一旦当堂滴血验亲了,就再也没有辩驳的余地,那么自己就真完了!

    想着,韩凌赋面目阴沉,散发着森然的气息。

    与韩凌赋隔案而坐的白慕筱却是漫不经心,她嘲讽地看了暴躁的韩凌赋一眼,淡淡道:“一旦滴血验亲证实了世子是王爷的骨肉,那以后就再不会有人以此来说事,这反而是件好事!”

    那孩子长得越大就越不像大裕人,白慕筱本来也担心将来韩惟钧的身世会引人疑窦,现在早点爆发出来,也许可以一劳永逸。

    闻言,韩凌赋双眸一亮,急切地问道:“你有办法蒙混过关?”

    白慕筱自信地一笑,侃侃而谈道:“其实‘滴血验亲’这种方法根本就作不得准,即使是血脉相连的父子,有时也不一定就能相融,有时反而是八杆子打不上关系的两人说不定能血液相融。”顿了一下后,她信誓旦旦地说道,“此事很简单,我们只要想个法子把白矾混入水中,就必能让你和钧哥儿的血相融在一起。”

    起初韩凌赋见白慕筱言之有物,还对她颇怀希望,可是等她说到“白矾”时,韩凌赋的脸上不露出了鄙夷之色。

    “白慕筱,你不会真以为‘滴血验亲’是把血滴在清水里吧?”韩凌赋冷冷地看着她。

    滴血验亲用的“水”只是看来清澈如水,其实是太医院调配的一种药水,这种药水是由几百年前的一位名医所调配,据闻五百年前,梁国的一位帝王怀疑太子不是其亲子,就意图滴血验亲,却发现用清水来“滴血验亲”乃是无稽之谈,就令那名医研制一种行之有效的方法来验亲。那名医经过近千人的试验才研制出现在这种药水,之后的五百年也证明这种药水确实行之有效。

    白慕筱怔了怔,面露狼狈之色,樱唇微动,想说话却又无法反驳。

    韩凌赋轻飘飘地瞥了她一眼,随口道:“有的时候觉得你还有点小聪明,但有的时候真是蠢不可及……”比如当年她设计的连弩,再比如她曾经的那些诗作……

    许多往事在韩凌赋眼前闪过,曾经他一叶障目地爱慕她时,就会为她找千千万万个借口,如今当他看清楚她的真面目后,就发现自己真是所爱非人!

    “若只是让血相融,我倒是有个法子。”一个温和优雅的女音忽然在东次间中响起。

    韩凌赋和白慕筱不由得都看向坐在窗边的一个中年女子,只见她整整齐齐地梳了个圆髻,只簪了一支竹簪,身上穿了一件极为简单朴素的青衣,却是气质卓然,深蕴内华,在阳光下浑身散发着如珍珠般晶莹润泽的光芒,正是阿依慕。

    韩凌赋眼中闪过一抹怀疑。

    阿依慕也不在意,直接对白慕筱道:“你去把钧哥儿抱来!”

    白慕筱就扬声把碧痕唤了进来,让她去把韩惟钧抱过来。

    孩子已经两周岁了,可能因为早产的缘故,仍然瘦小单薄,一双褐色的大眼睛在碧痕怀中怯怯地看着屋子里的三人。

    且不说恨极了这孩子的韩凌赋,这屋子里的两个女人一个是孩子的生母,一个是孩子的祖母,可是看着韩惟钧的目光却仿佛在看一个物件,而不是一个人。

    韩惟钧下意识地缩了缩身子,却也只能呆呆由着碧痕把自己抱到了白慕筱身旁。

    阿依慕从左袖中取出了一个小小瓷罐,打开了罐子,道:“我这里有一对子母蛊……”

    那小瓷罐的底部,两只如金蚕般的蛊虫彼此依偎在一起,缓缓地蠕动着虫身,看得韩凌赋心中一惊,浑身的汗毛都倒竖起来。

    他早就听说蛊道奇幻莫测,可取人性命于数百里之外,没想到这个百越前王后竟然精通此道……等等!这阿依慕该不会是想……

    想着,韩凌赋差点没跳起来,他怎么可能允许这种阴毒之物进入他的体内,若是之后阿依慕不替他取出来,那岂不是……

    阿依慕似乎看出了韩凌赋心中的犹豫,淡淡地笑了,不紧不慢地解释道:“所谓子母蛊,母蛊与子蛊性命相连,血脉相连,它们可以分泌出一种特殊的酸液,改变宿主的体质,甚至于血脉。”

    顿了一下后,阿依慕意味深长地说道:“恭郡王,这是我的诚意。”

    韩凌赋愣了愣,心下一阵后怕:不错,倘若这段时日阿依慕想要对他下蛊虫来控制他的话,机会太多了,何必等到今日放到明面上说!

    白慕筱嘴角微勾,透着毫不掩饰的讥诮与冷意。这个韩凌赋还是这般目光短浅,要控制他还需要蛊虫吗?五和膏足矣!早在这个男人对五和膏上瘾的那一刻,就已经是个微不足道、徒有其表的废人了!

    须臾,东次间里就燃起了一股淡淡的熏香味,随着香味弥漫,小瓷罐中的两只子母金蚕蛊飞了起来,那振翅而飞的“金蚕”显得那么诡异……

    “嗡嗡嗡……”

    一时间,屋子里只剩下金蚕蛊快速的振翅声……

    再后面,什么声音都没有了,金灿灿的蚕尾消失在韩凌赋和韩惟钧的鼻腔中。

    韩凌赋的双目微微瞠大,只觉得心半悬着。他胆战心惊地等了半晌,发现身子竟然没有半点不适,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阿依慕悠然地捧起茶盅,自信地说道:“只要再过一株香时间,子母蛊就可以发挥作用,到时候,王爷一试便知!”

    韩凌赋压抑着心中的急切,把小励子唤了进来,让他悄悄去太医院找寥太医讨要滴血验亲所用的药水,小励子急忙领命而去。

    半个时辰后,小励子就拿着药水急匆匆地从太医院回来了。

    接下来,就是滴血验亲。

    屋子里很快就响起了孩子可怜兮兮的抽噎声,然而没人在意,只有碧痕柔声哄着小世子,韩凌赋和白慕筱的目光都集中在了盛有药水的青瓷大碗上。

    眼看着两滴鲜红的血珠在透明清澈的药水中一点点地彻底融合在一起,韩凌赋释然地长叹一口气,紧接着,他眸底就浮现了诡异的光彩。

    既然解决了滴血验亲的问题,那么自己就可以洗刷身上的“冤屈”,还他一个清名!

    韩凌赋的嘴角勾起一个阴冷的笑意,这件事发展到这个地步,外面传得沸沸扬扬,宗人府对自己不依不饶,肯定是太后在幕后穷追猛打。虽然他还不明白太后是怎么能指使了百越人,但是等这次他洗刷了污名,一定要让太后吃些苦头!

    韩凌赋心中有了决议后,立刻离开了星辉院,亲自去拜访宗人府的宗令元亲王,表示他愿意滴血验亲以正皇室血脉,但是地点必须在京兆府,他要当着王都百姓的面洗刷自己的“冤屈”。元亲王同意了,当下就把时间定在了三日后。

    这件事在某些人的推波助澜下,以一种不可思议的速度在王都迅速地传扬开去,不少好事者都数着日子翘首以待,街头巷尾都在议论着这件事。

    听闻恭郡王同意滴血验亲,又有些人改变了看法,觉得也许是百越人在故意挑事,意图污了大裕皇室的名声云云,也有人坚持己见觉得其中必有猫腻。

    两方人马在接下来的两天议论纷纷,就在这种热火朝天的气氛中,滴血验亲的那一日终于到来了。

    腊月二十八一大早,京兆府的正门口已经围满了前来看热闹的百姓,熙熙攘攘,几乎把大半条街都堵上了……

    到了巳时,韩凌赋就带着韩惟钧出现在了京兆府的公堂上,此时,京兆府尹、宗令元亲王、李太医以及两个百越人都已经到了,众人表情各异,其中最无辜的人大概就是京兆府尹了,本来这件事从头到尾关他京兆府什么事啊!皇家要滴血验亲那就去宗人府验啊!

    可无论京兆府尹心里到底怎么想,脸上却不敢露出分毫,只是赔笑着由元亲王主持滴血验亲的事宜。

    坐在一旁的太师椅上的元亲王环视着众人,气定神闲地说道:“如果各位没意见的话,那就开始滴血验亲吧。”

    说着,元亲王就对躬身立在一旁的李太医做了一个手势,李太医打开药箱,忙碌了一阵后,就捧着一个青瓷蓝花大碗走到了放置在公堂中央的一张红漆木雕花大案前,把盛有药水的大碗放在案中。

    韩凌赋淡淡地一笑,大步走到案前,对着李太医伸出左手,“取血吧。”

    李太医诚惶诚恐地应了一声,取出一枚银针,小心翼翼地往韩凌赋的中指指尖一扎,一滴殷红的血珠立刻渗出……

    李太医熟练地捏了一下韩凌赋的指尖,由着那滴鲜血急坠入碗中,在清澈的药水中形成一个指头大小的血团。

    跟着,小励子抱着头戴鲤鱼帽的韩惟钧上前,把小世子的手递向了李太医……

    看着那细细的银针,韩惟钧的小手颤颤地瑟缩了一下,还记得三日前的疼痛,却是不敢出声,扁了扁嘴,褐色的眼眸中荡漾着一片水光,仿佛随时都要哭出来了。

    李太医心中有一分不忍,但早已经习惯这些皇室中的腌臜事,利索地用另一根银针在小世子的中指尖也扎了一下。

    又是一滴鲜红的血滴入药水中,两个血团悬浮在透明的液体中显得有些刺眼……

    元亲王、李太医、京兆府尹以及两个百越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大碗上,一眨不眨,大门口被衙役拦在了门外的百姓都是伸长脖子往公堂的方向张望着,后面的人忍不住追问前面到底有没有结果了……门外,越来越喧嚣嘈杂。

    也唯有韩凌赋和韩惟钧对结果满不在乎,韩凌赋是信心满满,而韩惟钧则是对眼前的事一窍不通,只能懵懂地俯首看着自己的指尖。

    公堂中一片寂静,众人皆是沉默地盯着大碗……直到哈查可激动地叫了起来:“没有融合!恭郡王和小殿下的血没有融合!”

    怎么可能?!韩凌赋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一把推开了身旁的李太医,往那青瓷蓝花大碗一看……

    只见那碗中的两个血团彼此相邻,却如阴阳太极般,两者泾渭分明。

    他们俩的血竟然没有融合!

    这怎么可能呢?!韩凌赋几乎傻眼了。明明今日出来前,为了以防万一,他又试过一次的,他和那野种的血明明可以相融……怎么现在就不可以了?!

    京兆府外那些围观的百姓也听到了哈查可的那一声高呼,前面的人也跟着重复起来:“血没融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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