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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09节

盛宠之嫡女医妃-第110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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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句话听着是道贺,又似乎是示威,再一品,却又好似有几分威逼的味道。

    满朝寂静,文武百官表情各异,惊惧、愤怒、疑惑、忐忑……混杂在一起,唯有太子党的恩国公等人品出了一分异样的味道来。

    对于太子韩凌樊而言,这真的是一份贺礼。

    自皇帝殡天前几日,王都就有不少流言蜚语……到这几日,流言已经传得沸沸扬扬,以致朝堂上下人心动荡,这背后是谁在推动谋划,恩国公和皇后都是心知肚明。

    只是现在最重要的事是太子登基,其他的事都是其次……

    韩凌樊能顺利得封太子本来就是借了镇南王府的势,那么现在借势登基又有何妨?!

    宝座上的韩凌樊与殿中央的许校尉四目直视,从容地笑了,温文尔雅,道:“劳将军替孤多谢镇南王的好意!”

    他领了萧奕的好意。

    韩凌樊话落之后,朝堂上似乎更安静了,似乎某些浮躁喧哗的心都安静了下来,都回到了归处。

    这一来一回的两句话,这短短的几息时间,谨身殿中的气氛骤然变了!

    完成了任务后,许校尉就威风凛凛地走了,把这大裕朝堂的纷纷扰扰抛在了身后。

    之后,百官已经无心议事,不到一炷香后,就散了,各自出宫。

    镇南王府带来的这个“道贺”让朝野上下一片哗然,哗然之后,是沉寂,是对镇南王府的畏惧,很快,流言渐渐地平息了,只除了恭郡王党还在负隅顽抗。

    当日,首辅程东阳、礼部尚书和钦天监就去了长乐宫,由礼部尚书亲自上奏:

    “太后娘娘,皇后娘娘,有道是:‘国不可一日无君’,太子殿下为大行皇帝所立之储君,乃大裕正统,臣奏请太子择日登基……”

    礼部尚书话音未落,他递上的那张折子已经从太后的手中飞出,“啪”的一声,正好扔在了礼部尚书的脚边。

    短短十来日,太后的鬓发间又多了不少灰发,一下子老了好几岁。此刻,太后憔悴的脸上怒意滔天,手指微颤地指着前方的众臣怒道:“皇上死得不明不白,太子这就想登基了?!简直无君无父,不孝至极!”

    满室寂静。

    几个大臣欲言又止地面面相觑,按照咏阳大长公主所说,她进养心殿后就发现皇帝已经死了,咏阳是开国功勋又是皇亲,几十年来在朝堂、军中积威甚重,在没有真凭实据的情况下,谁敢将她定罪?!

    但是太后说得也有理,大行皇帝死因不明,这个时候太子登基确实容易落下话柄……然而,今日谨身殿上,镇南王的来使抛下的“威胁”就在眼前,如今也只能用折中的法子,先定下太子登基的日子再说。

    所以他们才会急匆匆地来永安宫请示太后,毕竟这个时候,实在没必要横生枝节地得罪镇南王府。

    程东阳心中暗暗叹息,他上前了半步,想说服太后,可是太后却不给他说话的机会,浑浊的眼眸死死地盯着程东阳,冷声下令道:“来人,给哀家宣王太医!”

    皇帝殡天之前一直龙体抱恙,那几日每日都有太医院的太医在养心殿待命,皇帝殡天的那日,就是王太医被招来检查了皇帝的遗体,确认皇帝已经先去……

    几位大臣又交换了一个眼神,心里隐约猜到太后想干什么。

    不一会儿,王太医就急匆匆地来了,直接跪地给太后和皇后请安,惶恐不安。

    不过一句短短的请安,王太医已经是满头大汗。

    自从皇帝驾崩后,王太医就被暂时软禁在宫中,没睡过一个安稳觉,如今几乎如那惊弓之鸟般,毕竟历来与皇帝之死扯上关系的太医往往都没什么好下场。他自己丢了性命还是小事,就怕连累了家人……

    太后面沉如水地看着王太医,直接道:“王太医,你把跟哀家说的话再跟皇后还有众位大人说一遍!”

    “是,太后娘娘。”王太医以袖口擦了擦汗,胆战心惊地说道,“皇上生前曾服用过五和膏……”

 839团聚

    皇帝服食过五和膏?!

    永乐宫中,又是一片寂静,连呼吸声和心跳声都听得一清二楚。

    坐在一把紫檀木太师椅上的皇后下意识地握紧了拳头,面色一沉,表情有些复杂。

    五和膏是大裕皇室的一个秘密,知道的人也就是少数几人,程东阳以及几个内阁大臣以前都是闻所未闻,脸上一片茫然,却也敏锐地感受到了太后和皇后似乎都知道这五和膏。

    太后深吸一口气,又问王太医:“你说,皇上服用的五和膏是哪里来的,太医院可有记录?”

    在太后的威压下,王太医忍不住又擦了擦额头的冷汗,太医院的几位太医对这五和膏的看法也大不相同,有人觉得五和膏是奇药,从太子身上可见一斑,但也有人觉得五和膏成瘾是毒非药……

    皇帝殡天那日,他给皇帝检查遗体时就从皇帝的口涎中闻到五和膏的气味,也是犹豫了一阵,终究没有说。毕竟,五和膏与皇帝的死因无关,而且皇帝在服用一种会成瘾的药,这药还是百越人献上的,这些事传扬出去,只会对皇帝的名声不利……

    秉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王太医一开始没说,直到太后找上了他问话,他就把五和膏的事都说了。

    王太医心中一阵忐忑,咽了咽口水,硬着头皮继续说道:“回太后娘娘,太医院并没有给皇上服食过五和膏,”顿了顿后,王太医的头伏得更低了,艰难地说道,“太医院的太医都知道,在大裕,只有皇后和五皇子的手中有五和膏……”

    王太医身后的中衣已经被汗水浸透了,他如何不知道太后是在怀疑皇后和太子。想着,王太医就是胆战心惊,完全不敢看皇后的神色。

    王太医不敢,太后却是敢的,她目光似箭地射向了皇后,如鹰隼般的眼眸中充满了怀疑。

    此时的太后易怒而多疑,就像是一头护犊的母兽一般。

    几位大臣也都看向了皇后,眼神中带着一丝审视,心中浮现某个想法。

    皇后被太后看得心中咯噔一下,连忙道:“母后,儿媳也不知情,太子已经很久不服用五和膏了。”

    皇后的解释并没有解除太后心头的疑虑,甚至太后眼神中的质疑与敌意更浓烈了。

    太后一眨不眨地盯着皇后,眸光锐利,咄咄逼人地又道:“皇后,既然太子很久不服用五和膏,那岂不是表示之前从百越送来的五和膏还剩下了很多?!”

    “太后……”

    皇后从太后的语气感觉到不妙,双手在袖中紧紧地握成了拳头,心头仿佛压着一块巨石:樊儿真是命运多舛,本以为樊儿被封为太子后,一切就好了,没想到……

    皇后还想要说什么,然而,太后的心底早就有了自己的答案,声音越来越冷,越来越犀利:“立太子并非是皇上所愿,莫不是太子怕被废,所以就联合咏阳大长公主弑君?!”

    太后越说越觉得是如此,或者说,也唯有如此才可以解释事情的前因后果!

    太后的眸子一片通红,狠狠地瞪着皇后,她心中已经认定了,无论是皇后和太子都与皇帝的死脱不开干系,毕竟皇帝死了,最大的得益者当然是太子!

    也唯有太子!

    想着,太后紧紧地握拳,指甲深深地陷进了掌心,几乎抠出血来。

    此时的太后只是一个丧子的普通女人,拼尽一切只想让杀死儿子的凶手付出代价!

    太后深吸一口气,冷静了些许,又看向了几位大臣,铿锵有力地说道:“反正只要一天没查明皇帝死因,新帝就不能登基!”她倒要看看如果她不太同意,他们谁敢让太子登基!

    几位内阁大臣几乎是有些头疼了,暗暗地交换了一个眼神。太后所言乍一听也有几分道理,但再细思,又漏洞颇多。

    “太后娘娘,今日镇南王派了来使来恭贺太子即将登基。”程东阳含蓄隐晦地提醒太后道。

    纵观历史,太子被废并非什么罕见之事,可是现在的情况是,就算皇帝还活着,提出要废太子,镇南王府会同意吗?!

    立太子也好,废太子也罢,如今早就不是大行皇帝或者朝臣能说了算的!

    程东阳的眼神复杂极了。

    太后冷笑了一声,她明白程东阳的意思,可是她就不信废了太子,镇南王府就会率军打过来不成?!他们镇南王府就不怕为天下人诟病,遗臭万年吗?!

    这些大臣啊,每天就知道口口声声说什么以江山为重,这些她一个妇道人家可顾不上,她都这把年纪了,还要白发人送黑发人,谁知道她心中的痛?!

    皇帝是她的儿子,就是她身上掉下来的一块肉,她这当娘的决不会让自己的儿子死得不明不白!

    “要么废太子,要么就找到谋害皇上的真凶,否则哀家决不罢休!”太后狠狠地拍案,连案几上的茶盅都随之颤动了一下。

    太后的几句话说得程东阳满头大汗,却又一时拿胡搅蛮缠的太后束手无策。

    哎,就算是撇开镇南王府不说,废太子又岂是那么容易的?!

    太子是诏告过天下的,除非太子谋逆被诛,不然新帝肯定是太子,退一步说,这历史上也多的是皇子逼宫后登基为帝的,毕竟这帝位就是成王败寇,历史是由胜利者书写。

    再者,皇帝的死疑点重重,也没有任何直接的证据证明咏阳或太子就是凶手,光凭什么五和膏就要定太子的罪根本不可能!

    如果太子说是皇帝问他要的五和膏,那又何罪之有?!

    如今朝堂上下人心动荡,新帝尽快登基才可以稳定朝堂,稳定人心,否则只会引起百官和百姓的揣测,令得人心涣散……

    为了大裕江山,太子最好即刻登基才好!

    程东阳心头有满腹的话要说,但是对上太后那好像是着了魔般的眼神,就再也说不出来了……

    现在的太后根本就听不进去……

    哎!

    程东阳在心中幽幽叹息,偏偏咏阳大长公主如今因为涉嫌其中,被圈禁在公主府,不能出来主持大局,这朝野上下又没有一个能镇住局面的!

    想着,程东阳觉得心头沉甸甸的。

    这么下去,大裕怕是要乱了!

    永乐宫中,空气似乎要凝结了起来,这一日,太子登基一事暂时无果,谁也没能说服谁。

    很显然,这场新帝之争又会是一场持久战。

    皇帝驾崩的消息很快就昭告天下,从王都向大裕的各个角落传播开去,一层阴云笼罩在大裕的天空中,举国同哀……

    而数百里外的萧奕和官语白一行人已经又继续踏上了归程,这一次再不停留,一路南下,于九月底进入进入了南疆地界,随行的三千幽骑营顿时感觉就像是回了家似的,这些年轻的将士们都是精神一振,队伍中的气氛轻快了不少。

    一行人护送着棺椁浩浩荡荡地来到了骆越城外的大佛寺。

    整个大佛寺为之震动,不少香客游人纷至沓来,在一旁围观。主持大师带着一众僧人亲自来迎官语白他们入寺,至于三千幽骑营完成了这一趟差事自然是回了骆越城大营。

    官如焰等人的棺椁被一一抬往大佛寺东北角的碧云堂停灵,与官夫人的棺椁摆在了一起。

    官语白目光幽深地看着父母的棺椁,左手在袖中握成了拳头。

    十年了,他的父母终于又团聚了!

    这时,风行和小四放置好了最后一个棺材,不约而同地看向了官语白,两人都觉得心口有些沉重。

    碧云堂里的空气一片肃然。

    官语白很快收回了目光,对着主持大师作揖行礼,郑重其事地说道:“主持大师,还请贵寺择日为家父、家母、家叔,还有我官家军的将士主持法事,超度亡灵。”

    “侯爷客气了。”主持大师念了个佛号,又单掌行了个佛礼,“官大将军护卫边疆,保江山护百姓,贫僧亦钦佩不已,此乃敝寺的荣幸。”

    “多谢大师,停灵的这几日就烦扰贵寺了。”

    话语间,官语白与主持大师并肩踏出了碧云堂,外面香火袅袅,烟雾朦胧,衬得他的脸庞越发出尘,仿若坠落凡间的谪仙般。

    守在堂外的几个僧人暗暗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看来这安逸侯是要在南疆长驻了,连父母亲人的遗体都迁到了南疆。

    官语白抬眼看向了站在院外的萧奕,两人相视一笑,在这庄严肃穆的寺庙中,官语白的心出奇得平静。

    与萧家一样,他官家亦是起于青萍之末,随高祖征战沙场,一步步地建功立业,官家只想保家卫国,却不想因朝堂的勾心斗角而覆灭,官家本是草莽,连父亲官如焰都不知道官家的老家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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