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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83节

盛宠之嫡女医妃-第108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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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语气中满是不可思议。

    裴元辰这封信中所书,件件都令恩国公震惊不已。

    原来,就算裴元辰不去骆越城,萧奕已经预先得知了皇帝下令削藩的事……

    原来,萧奕只带了三千兵马,就毫发无伤地拿下了李杜仲的一万大军,以少胜多,速战速决!

    这一战打得太漂亮了!

    想到如今王都四处传言李杜仲是被南疆三万大军大败,恩国公的神色更为复杂。

    韩凌樊的面色异常凝重,幽深的目光落在恩国公手中的绢纸上。

    依裴元辰在信中的意思,萧奕这一次算是领了自己的情,而且还直言他对大裕绝无觊觎之心……

    可是韩凌樊却无法因此而放松,又道:“外祖父,萧世子虽然言明对北伐无意,可是,若父皇再咄咄逼人,就难说了。”

    韩凌樊越说越是沉重,心沉甸甸的。

    如今的父皇,他已经劝不得,更不敢揣测……

    他的目光穿过恩国公看向了窗外的天空,南方的天际一片通透,万里无云。

    恩国公苦笑了一下,神色越发复杂,缓缓却肯定地说道:“王爷,以臣对皇上的了解,这一仗,怕是把皇上给打怕了!”

    说着,恩国公深深叹了口气,心中越发沉重了。

    大裕的皇帝欺软怕硬至此,这是皇朝衰败的迹象……大裕才区区几十年便走到了这一步吗?!

    书房里,外祖孙俩交换了一个沉重的眼神。

    正如恩国公所言,皇帝的确是怕了,他深深地后悔自己看轻了镇南王府的实力,没想到区区南疆军轻而易举就大败了他所派出的一万大军。

    一连好几日,皇帝都没能睡上一个好觉,几乎是夜夜从噩梦中惊醒,一次又一次地梦到南疆军逼近王都,兵临城下。

    三月十九,便又有一个“噩耗”传来,镇南王府竟然拿下了西夜!

    这个消息令得满朝震慑,几乎都不敢相信这个消息。

    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

    ……

    这句话反复地回荡在皇帝的脑海中。

    那可是西夜啊,兵强马壮,骁勇善战,怎么会可能败在南疆军手中,怎么可能短短数月就亡国了呢?!

    御书房里,寂静无声,只见皇帝的表情变了又变,又惊又疑……又惧!

    他,低估了南疆军!

    他以为这些年南疆战乱连连,一定程度地制约了南疆,却不知情况其实相反,南疆以战养兵,反而是借此茁壮了起来,借此蓄养私兵。

    对大裕而言,西夜的战败似乎是一件好事,如此,西疆的危机就由此解决了!

    可问题是,如今大裕与南疆之间岌岌可危,之前李杜仲南下激怒了镇南王府,如今西夜兵败,镇南王府的下一步又会如何?!

    北伐吗?!

    想着,皇帝不由心惊肉跳,幽幽地叹了口气。

    一阵凉风透过窗户吹了进来,吹得八角宫灯中的烛火跳跃不已,那躁动的样子就像皇帝此刻的心一样,心绪起伏……

    一连几日,早朝都拖到了午时才结束,朝中形势严峻,人人闻“南”字而色变。

    这一日的早朝又是一片沉寂,许久没有人开口,御座上的皇帝心火越来越旺,他的这些臣子平日里不是都话很多吗?当初谴责起镇南王府来不是一个个都慷慨激昂吗?怎么如今大裕有难,他们就都成哑巴了。

    皇帝的怒火越堆越高,正欲拍案,就见一位大臣从左边的队列中走出半步,作揖恭声道:“臣知皇上一片苦心,撤藩乃是念镇南王年齿已高,久驻遐荒,劳苦功高!”

    紧接着,就有另一位大臣出声附和道:“厉大人说的是,镇南王镇守边关几十年,令得蛮夷闻风丧胆,当好好赏赐!”

    两个大臣一唱一和就替皇帝撤藩寻好了借口,皇帝的面色微霁。

    这时,首辅程东阳上前了一步,提议道:“皇上,敬郡王尚未娶亲,听闻镇南王有一嫡长女,知书达理,又正值芳华,堪为良配!”

    话落之后,满朝哗然,文武百官均是面面相觑,如果皇帝真的接受了首辅的提议,那么接下来朝堂的局面又将发生翻天覆地的逆转!

    御座上的皇帝心念一动,此计甚好,若是萧霏嫁入皇室为皇子妃,那他们韩、萧两家自可消除芥蒂,结秦晋之好!

    就算是皇子妃不足以打动镇南王,那太子妃呢?!

    太子妃是来日的皇后,也就代表着萧家的外孙便是日后的皇帝,他相信这个条件足以让镇南王动心,暂时安抚住南疆!

    皇帝意有所动,手指摩挲着扶手上的金色龙首。

    看着皇帝下意识的动作,文武百官不由暗暗地交换了一个眼神,知道皇帝应该是心动了……

 818暴毙

    一旦萧氏嫡女真的嫁给了敬郡王,镇南王府会甘愿萧氏嫡女只是一个区区的郡王妃吗?

    当然不会!

    镇南王府定会帮着敬郡王谋太子之位!

    这一点满朝文武皆是心知肚明,韩凌赋自然也想得明白,他的心一点点地沉了下去。大皇兄、二皇兄和自己都已经有了正妃,而萧霏决不可能为侧,所以成年的四位皇子中,唯一没有娶妻的五皇弟就成为了最佳人选!

    难道说自己呕心沥血,一番筹谋,最后竟然是为他人做嫁衣?!

    韩凌赋紧紧地握着双拳,手背上青筋凸起。他不甘心啊!他好不容易把五皇弟逼到了绝境,怎么能让他再次崛起!

    这时,就听上方的皇帝若有所思地说道:“程爱卿,此事暂缓,容朕思虑一二,再做定夺!”

    跟着,皇帝就宣布退朝。

    虽然皇帝还没做出决定,但是韩凌赋的心却沉到了低谷,那些恭郡王党更是面面相觑,有一些人已经开始后悔自己是不是站队太早了。

    回顾历史,这夺嫡往往峰回路转,不到最后的圣旨颁下,谁也不能确定到底哪位皇子能笑到最后!

    早朝就在这种诡异的气氛中结束了,文武百官各自出宫回府。

    接下来的几日,皇帝一直没有表态,王都看似平静,其下早已经暗潮汹涌,不知何时会撕开这虚伪的平静……

    三日后,另一个令人震惊的消息在王都各府之间传开——

    恭郡王妃陈氏重病暴毙!

    这个消息眨眼就扩散开去,在王都荡起一片涟漪,各府闻讯后,心思复杂。

    恭郡王府里里外外已经挂起了一道道白绫,一看就知道,郡王府中有丧事。

    郡王府中的气氛诡异而凝重,透着一种人人自危的萧索,尤其是正院,连府中的下人都是绕道而行,避之唯恐不及。

    唯有星辉院仿佛与世隔绝般,仍是那般清幽雅致。

    此刻,白慕筱正坐在东次间的罗汉床上,冷眼朝窗外瞥了一眼,嘲讽地说道:“这才短短几年,就暴毙了两个嫡妃,他倒也不怕别人说他克妻!”

    白慕筱的身旁坐着一岁左右、穿了一件靛蓝色薄袄的男童。男童长相清秀,腼腆文静地坐在罗汉床上,一会儿看看白慕筱,一会儿又顺着白慕筱的视线看向窗外。

    白慕筱的嘴角翘起一个不屑的弧度,一想到她曾经倾心爱慕的男子居然卑劣至此,她就觉得好像是吞咽了什么脏东西般恶心!

    “韩凌赋他这是想当太子想疯了,以为这样就能让镇南王府的大姑娘下嫁不成?!”白慕筱一边说,一边收回视线,抬眼看向了坐在她右手边的一把红木圈椅上的一个中年妇人。

    那是一个四十出头的妇人,穿了一件素雅的湖色衣裙,初看像是一个管事嬷嬷,再看就会发现她坐在那里气定神闲,优雅从容,决不是一个普通的妇人。

    她正是阿依慕。

    阿依慕捧起白瓷茶盅,淡淡道:“他这不过是困兽犹斗罢了……”

    兔子急了尚且要咬人,更何况韩凌赋这么一个野心勃勃地一心想要登上大宝的男子!

    阿依慕慢悠悠地饮茶,半垂眼帘,掩住眸中的锐芒。

    在来王都的路上,阿答赤已经详细地告诉了她,奎琅的儿子名叫韩惟钧,如今以恭郡王世子的身份养在恭郡王府里,而恭郡王如今已经深陷在五和膏的瘾头中,不得不受制于他们百越……

    二月二十二,阿依慕就抵达了王都,但她没有立刻来找白慕筱,而是先在客栈里住了一阵子,四处了解王都上下的动态,尤其是恭郡王府的情况!

    阿依穆本来是想带孙子韩惟钧回百越,以孙子的名义,重掌百越政权,却没想到王都竟是这样的局面——

    恭郡王韩凌赋距离储君之位仅仅是一步之遥!

    阿依慕心动了,一旦韩凌赋登基后“不幸”暴毙的话,那孙子韩惟钧就可以理所当然地登基为帝,届时,大裕就是百越的了!

    一想到这种可能性,阿依慕便是血脉亢奋。

    她决心留在大裕王都好好筹谋一番!

    之后,阿依慕就设法混进了恭郡王府,直接来见白慕筱。

    阿依慕开诚布公地向白慕筱表明了她的身份以及这次她来王都的目的,正如阿依慕所预料般,白慕筱当下就答应了和她合作。

    阿依慕早就调查过白慕筱,知道她的出身、她的经历,她能走到如今这一步,她能够狠下心来为别的男人生孩子还养在自己夫婿名下,就不是一个甘于现状、安于平凡的人。

    对于白慕筱这种为达目的不择手段的魄力,阿依慕还是颇有几分欣赏的,如今的百越不需要一个软弱的国母。

    这两人有着共同的目标,一拍即合!

    阿依慕放下了茶盅,又道:“以我对镇南王府的了解,萧霏怕是不会愿意当一个继室。”萧霏的性子颇有几分清高,又怎么会愿意成为一个需要对原配执妾礼的继室!世子妃南宫玥恐怕也不会同意的……

    白慕筱微微颔首,眸中的讥诮更浓,心道:是啊,而且,那还是一个死过两任嫡妻、府里通房侍妾无数的男子!

    那还是一个翻脸不认人、随时都可以对枕边人下杀手的男子!

    想着,白慕筱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纤细的脖颈,当初那种差点窒息而亡的感觉彷如昨夜的噩梦,那一刻,她真的以为自己会死;那一刻,她似乎感觉到自己的灵魂差点从她的躯壳中飘出……

    没想到她命不该绝!

    没想到她还是活了下来,既然如此,她一定要让韩凌赋付出代价!

    白慕筱嘴角透出一抹狠厉,沉吟着道:“比起来,敬郡王是皇嫡子,未娶妻,也无侧妃,按理说,更适合迎娶萧霏。”

    “无论是韩凌赋还是韩凌樊,谁能娶上镇南王府的嫡长女,谁就是将来的太子!”阿依慕不疾不徐地说道,乌黑幽深的眸子闪烁着睿智的光芒。

    白慕筱沉默了,心中有一丝不甘。

    她当然恨不得韩凌赋立刻就去死,她当然不想让韩凌赋心想事成地娶到萧霏,可是理智告诉她,对于她们来说,唯有韩凌赋当上了太子,并继而登上皇位,那么她和阿依慕所谋划的事才有胜算!

    为了“大业”,她必须耐心等待着,等着韩凌赋登基后,再让他去死!

    想着,白慕筱的眸中越来越冷,如那万年寒霜一般。

    阿依慕自然注意到白慕筱微妙的表情变化,却是不动声色,嘴角仍挂着一抹闲适的浅笑。她并不在意白慕筱心底有什么小心思,只要对方懂得以大局为重就好!

    人总要有个念想才能继续往前走!

    小小的东次间中静了一瞬,只余下男童甩着拨浪鼓的声音,“咚!咚!咚……”

    白慕筱眉头一皱,正要呵斥,却听一阵挑帘声响起,穿了一件青蓝色褙子的碧痕走进屋子里快步走进屋子里,不敢看白慕筱和阿依慕,屈膝禀道:“侧妃,正院那边传话来,请侧妃带着世子爷过去哭灵。”

    白慕筱的嘴角勾出一个冷酷的浅笑,她一边起身抚了抚衣裙,一边吩咐乳娘抱起了韩惟钧,礼貌地福了福道:“关先生,那我和钧哥儿就先失陪了。”

    白慕筱走了,阿依慕目送她和孩子离去的背影,唇畔的笑意更深,眸中熠熠生辉。

    古语有云:福之祸所伏,祸之福所依……若是筹谋得当,也许百越最大的危机反而会变成百越最大的机会,让百越的版图覆盖这中原江山!

    这对百越先人而言几乎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似乎已经近在眼前了!

    星辉院随着白慕筱和韩惟钧的离去而沉静下来,而正院中,则是啼哭声、哀嚎声一片,弥漫着一种浓浓的哀伤。

    停灵三日后,就到了恭郡王妃的出殡仪式,陈氏的棺椁在一队人马的护送下被送出了郡王府。

    府中下人皆是暗自窃窃私语,这普通的百姓方才停灵三日,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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