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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71节

盛宠之嫡女医妃-第1071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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决不善罢甘休,八万大军就在飞霞山随时就可挥兵东伐!

    若非自己亲耳所闻,皇帝简直不敢相信这个事实,萧奕他竟然敢这么做!

    想着,皇帝浑身微颤,指着韩凌樊的鼻子大发雷霆地斥道:“小五,你不是说要用人不疑吗?!你看看,这就是‘用人不疑’的后果!现在萧奕竟然瞒着朕打到西夜去了,他肯定是想占地为王!”

    皇帝越说越气,“实在是狼子野心啊!如今西夜还以为是朕的命令,不日就要挥兵直入中原!小五,就因为你的愚蠢而把大裕置于危险之地,你知不知道如果大裕江山有个万一,你就是大裕的罪人,万死不能赎罪!”

    韩凌樊脸庞低垂,抿嘴不语,任由皇帝斥责。

    自从父皇下旨封自己为敬郡王后,这些日子来,韩凌樊可以算是尝尽了人情冷暖。

    大年初十,他奉旨离宫移居敬郡王府,除了南宫昕、恩国公府、咏阳大长公主府和云城长公主府外,就再没有其他人登门道贺。

    很显然,朝堂上下都知道了他从此与储君之位无缘,还招了父皇的不喜,因此这些朝臣勋贵便不约而同地开始无视他、轻慢他……就算韩凌樊性子再宽和,也难免心里感慨世态炎凉。

    甚至于近日来,更有人试探地向父皇上奏皇后不贤不慈,提出废后。

    虽然父皇没有立刻答应,却是留中不发,反而引来更多的揣测与非议。

    可想而知,一旦母后真的被废,那么接下来,恐怕就有人要提议封张嫔为后,如此三皇兄才能成为名正言顺的嫡子。

    再之后,应该就有人要奏请父皇立三皇兄为储君了……

    韩凌樊眸中一闪,他并非在意储君之位,只是他心里隐约有个声音告诉他,三皇兄他不适合作为一名储君!

    韩凌樊心中幽幽叹息,然而这话并不适合由他说,况且,如今恐怕不管他说什么,父皇也听不进去……

    想起他们父子之间一次次的争执,韩凌樊的眼神更为幽暗复杂,自己说得越多,反而让父皇以为他别有居心。

    韩凌樊闭了闭眼,嘴唇抿成了一条直线,心中越发酸涩。他不能再连累母后和恩国公府了。

    坐在御案后的皇帝当然不知道韩凌樊在想些什么,还在滔滔不绝地宣泄着心头的愤慨:“也难怪镇南王府不同意嫡长女和亲西夜,原来竟打的是这样的主意!”

    说着,皇帝重重地一掌拍在御案上,气愤之余,担忧也涌了上来:

    镇南王府行事如此莽撞,西夜只会迁怒大裕,来日西夜大军践踏大裕山河,苦的只会是大裕百姓……

    为了大裕江山,他必须有所作为才行!

    “来人!”皇帝急切而焦虑地扬声道,“快给朕宣恭郡王和内阁觐见商议西夜军情!”

    韩凌樊则被皇帝随意地打发了,而御书房内的灯火彻夜未熄,一直燃到了黎明……

 808夺嫡

    之后,平静了没多久的大裕朝堂上波澜再起!

    文武百官皆为了南疆军偷袭西夜之事忧心忡忡,连着数日在早朝上争论不休,皇帝一直没有定夺。

    这一日的早朝,恭郡王韩凌赋毅然地站了出来,慷慨激昂地对皇帝提出两个建议:

    第一,大裕再次向西夜发出议和书;

    第二,为表示大裕议和的诚意,请皇帝下令夺藩,收回镇南王府的兵权,并出兵南疆!

    韩凌赋话落之后,就是满朝寂静,金銮殿上排成两排的百官或是看着韩凌赋或是看向皇帝,都静待皇帝的决定。

    韩凌赋双手作揖,昂然而立,眼中精光闪烁,他对于自己的提议很有把握。

    南疆数年来履履战乱,早已府库空虚,兵困民乏,然而,镇南王父子穷兵黩武,目光短浅,竟又不自量力地分出南疆军大部分的兵力去远征西夜!

    南疆军千里而去兵疲马乏,又如何与西夜的虎狼之师作战?!

    想着,韩凌赋的嘴角勾出一个嘲讽不屑的笑意。

    除此之外,再扣掉南疆军派去西疆的一万援军,可想而知,如今留在南疆的守军必定为数不多了。只要父皇同意,给他几万大军南下,一定能够顺利拿下南疆。

    镇南王是大裕唯一的藩王,父皇早有撤藩之心,只要这次自己能顺利除掉镇南王府,就有了军功在身,不只是大皇兄、二皇兄和五皇弟从此再无翻身之日,更可以震慑朝堂上下,将来他登基以后,才可以坐稳那至尊之位,稳住大裕江山!

    韩凌赋意气风发,脑海中已经浮现自己取代父皇坐在这金銮殿的御座上时的情景,热血沸腾,只能勉强压抑着内心的亢奋。

    然而,御座上的皇帝却是心存犹豫,如今飞霞山一带被西夜十万大军占领,谁也不知道西夜大军会何时继续挥兵东征。

    他当然有与西夜和谈之心,却也担心一旦大裕分出一部分兵力南征,西夜又忽然反悔不肯和谈,趁着大裕后方空虚立刻挥军直入中原……届时。南疆与西疆相隔千里,远水解不了近渴,他又能到何处再调兵阻西夜、护王都?!

    皇帝心里顾忌重重,久久没有出声,也让这金銮殿上的气氛越发凝重……

    旭日在外头越升越高,正月的天气严寒依旧,早朝后,敬郡王府中立刻迎来了一个行色匆匆的客人。

    “参见王爷。”南宫昕在小內侍的指引下进了韩凌樊的外书房,恭敬地行礼。

    韩凌樊示意南宫昕坐下,然后面色复杂地说道:“阿昕,今日早朝,父皇他有决议了……”

    书房里,空气一冷。

    “……”南宫昕也知道韩凌樊要说的是什么,原本拿着茶盅的手下意识地微微使力,才端起的茶盅又放了回去。

    “父皇决议夺镇南王府藩王之位,以向西夜示好。阿昕,如今本王已经什么都做不了了……”说到后来,韩凌樊的声音越来越艰涩,不知道是失望还是惭愧……

    “你还是尽快派人先向南疆报信,也好让镇南王府有所准备……”韩凌樊握了握拳,幽深的目光越过南宫昕落在窗外庭院里的枯木上,晦暗如墨。

    南宫昕的面色更复杂了,俯首盯着茶盅中的茶叶在茶水中沉沉浮浮,好一会儿,才再次抬眼又看向了韩凌樊。

    南宫昕的眸光闪了闪,却是问道:“王爷,您真得觉得大裕能奈何得了南疆吗?”

    阿昕的言下之意是……韩凌樊的双目微微瞠大,抿唇不语。

    屋子里静了片刻,一阵寒风在窗外吹过,那簌簌的枝叶摇摆声使得书房里的气氛透着一丝萧索。

    “王爷,以我对妹婿阿奕的了解,他并非一个不自量力之人,”南宫昕一点点地推测分析道,“既然南疆军能在平了百越、南凉之乱后,还有余力出兵攻打西夜,那么无论西夜使臣在皇上面前是如何为他西夜吹嘘,单凭西夜王不惜千里派使臣来王都告状,就可以知道,如今在西夜的战场上,恐怕是南疆军占了上风!”南宫昕有理有据地分析着,他柔和的侧脸在此时透出了一分坚毅与锐气。

    闻言,韩凌樊难免露出惊讶之色,他却无法像南宫昕这般对南疆的境况如此乐观,急忙提醒道:“阿昕,可是南疆军只有二十万大军,在百越和南凉之战后,恐怕更是兵力大减。如今,除了西夜外,南疆还派了一万精兵去西疆……”

    韩凌樊说着,忽然想到了什么,又噤声。

    他想到了西疆的战况,想到这些年来,南疆先后大败了百越、南凉,虽然兵力肯定有所折损,却也让南疆军变成一支千锤百炼的百战之师,一支战无不胜的精锐之师!

    萧奕作为世子和主帅更是身经百战,若是全无把握,萧奕怎么可能会亲自带兵贸然讨伐西夜呢?!

    韩凌樊心绪飞转,渐渐地,表情变得复杂纠结起来。

    好一会儿,韩凌樊发出一声幽幽的长叹,眸色更为暗沉,若有所思地又道:“镇南王府自先逝的老王爷起,就对大裕忠心耿耿,南疆军既然能分出兵力西征西夜,却从没有表现出北伐之意,多年来都是偏安一隅,显然,镇南王府并无反心!”

    韩凌樊越说越是声音晦涩,眉宇深锁,现在他担心的是,父皇一旦削藩南征,那么镇南王府又会作何反应?

    南疆既然有实力,那么大裕要削藩,镇南王府必不会束手就擒,接下来……

    大裕怕是要迎来一场足以震撼大裕江山的内战了……

    一旦开战,苦的只是那些黎明百姓!

    想着,韩凌樊的眸中浮现浓浓的悲伤,几乎就要溢了出来。

    须臾,韩凌樊深吸一口气,正色劝道:“阿昕,我觉得你最好尽快离开王都!”韩凌樊自称“我”而不是“本王”,就代表他是以朋友的立场在建议南宫昕。

    闻言,南宫昕惊讶之余,心里涌过一股暖流。对南宫昕而言,韩凌樊不仅是五皇子或敬郡王,还是他最好的朋友之一!

    虽然刚才韩凌樊有一些话没有出口,但是从他的表情变化来看,南宫昕也能看出韩凌樊已经心知肚明大裕接下来恐怕要和南疆正式开战了!

    可既便如此,韩凌樊的第一反应竟然还是让自己离开王都避祸。

    南宫昕一眨不眨地看着眼前这个儒雅真诚的少年,心里各种情绪纠结在了一起,他敬服韩凌樊的人品,也为他感到不甘,感到义愤。

    明明众位成年的皇子中,韩凌樊性情宽厚,心胸开阔,又勤奋好学……却偏偏得不到皇上的认可!

    南宫昕定了定神,苦笑道:“王爷,皇上是不会让我走的。本来,皇上把我留在王都也算是一种牵制……”不然的话,早在他在被撤了皇子伴读后,身上又无功名,就该离开王都去江南与父母家人团聚了。

    韩凌樊无言以对,思绪之间,神色更为暗沉,心里沉甸甸的,却听南宫昕意味深长地又道:“王爷,其实我觉得皇上此次撤藩和南征对您来说,也许并不是件坏事。”

    迎上韩凌樊疑惑的眼神,南宫昕不紧不慢地继续道:“王爷,您可想过向镇南王府示好?正如王爷刚刚所说,先尽快派人通知镇南王府关于皇上有意夺藩之事……”

    南宫昕点到为止,深深地看着韩凌樊。

    他还有一半的话没出口,他可以确信镇南王府此战必不会败,届时,以阿奕的脾气,恩怨分明,多少应该会领韩凌樊的这份情。若是能得镇南王府的扶持,他相信韩凌樊一定能度过眼下的这个难关!

    向镇南王府示好?!韩凌樊瞳孔微缩,若有所思地看着南宫昕,难掩惊色。

    他是聪明人,一点即通。

    南宫昕的言下之意分明是说,此战南疆军必胜?!以他对南宫昕的了解,阿昕他绝非随口妄言之人!

    如果南疆军真的胜了,那么镇南王府会因此继续北上吗?

    韩凌樊的嘴唇动了动,越想越是心惊,心绪混乱。

    他对自己说,决不能让局势走到那一步!

    可心里却也明白如今的他太弱小了,如果他想要有所为,就必须去“争”。

    虽然他自己并不在意这储君之位,可是,经过这些日子,他已经看清楚了很多他以前不曾想过的世态炎凉。储君之争并非仅仅关乎他个人,如今因为他的失势,皇后、恩国公府、他的伴读,还有太傅们的日子都不好过,如果他无法逆转形势,那么之后恐怕还会更糟……

    想着,韩凌樊面沉如水,浑身有些僵硬。

    他不想让他身旁的这些人一辈子都过这样的日子,甚至于,将来一旦三皇兄继位,恐怕也容不下他。

    这就是残酷的现实!

    在履次遭到皇帝的打压后,韩凌樊第一次开始慎重地考虑起夺嫡的事。

    好一会儿,韩凌樊方才启唇道:“阿昕,谢谢你。我再仔细想想……”

    韩凌樊的这句话让南宫昕松了一口气,如果说韩凌樊自己已经打算放弃储君之位的话,那么旁人做再多也无济于事,唯有韩凌樊有心改变现状,那他们才有可为。

    两个年轻人在书房里密谈了近一个时辰后,南宫昕方才告辞。

    他前脚刚走,后脚韩凌樊就得了另一个消息,咏阳大长公主在今日早朝后匆匆去往宫中,想求见皇帝,却被皇帝拒于御书房外,之后,咏阳就出宫回了公主府,自行封府,闭门谢客。

    韩凌樊独自在书房里关了许久,之后,就悄悄去了趟恩国公府,一直到宵禁时分都没出来……

    天上的星月静静地俯视着人世间的喜怒哀乐,一夜眨眼即逝。

    在次日的早朝上,皇帝正式下了削藩的旨意,并下令派遣骠骑将军李杜仲率一万兵马赶赴南疆颁旨,其中的威慑之意不言而喻。

    一石激起千层浪,早朝之后,这件事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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