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爷小说网 > 言情电子书 > 盛宠之嫡女医妃 >

第1030节

盛宠之嫡女医妃-第1030节

小说: 盛宠之嫡女医妃 字数: 每页4000字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这些年来,何止是西夜,长狄、百越、南凉纷纷来袭,难道大裕要一次次地折腰,一次次地求和,一次次地朝贡蛮夷……还会有谁再敬大裕是泱泱大国!

    长此下去,大裕只会成为四方蛮夷眼中的一口肥肉!想来则来,想杀则杀!

    皇帝看着咏阳,心里越发失望:为了偏帮小五,咏阳竟然不惜以大裕江山作为赌注。

    看来自己的猜测果然没错,从来不站队的咏阳皇姑母也变了,不再是曾经先皇口中的那道明镜!

    皇帝紧紧地蹙眉,道:“皇姑母,西夜兵强马壮,绝非韩淮君一个少不经事的年轻将士可敌!大裕江山乃是先皇和无数大裕将士抛头颅洒热血才换来的,若是有了万一,朕以后在九泉之下如何面对先皇!”

    看着慷慨激昂、振振有词的皇帝,咏阳心里也是同样的失望,这就是他们大裕的皇帝吗?

    不战而降、不战而惧……他还敢提先帝,他哪里有先帝的一丝风采,半点风骨!

    五皇子少不经事,韩淮君少不经事……但是大裕也曾有过百战不殆、震慑四方的官如焰和官家军,可是现在又在何处呢?!

    镇南王府接连打退百越、南凉,镇得南方蛮夷不敢越境,然而,皇帝又是如何对待有功之臣呢?!

    帮助百越复辟,围剿南疆和镇南王府……皇帝这些年的所作所为,真是越来越糊涂,越来越让人齿寒了。

    为了大裕江山,咏阳决心再勉励一试,“皇上……”

    可惜,皇帝却不想再听咏阳说了,果决地打断了咏阳道:“皇姑母,朕累了。今日就先到此为止,退朝!”

    说着,皇帝已经霍地站起身来,拂袖而去,只留下咏阳和百官在金銮殿上目送皇帝离去的背影,五味交杂。

    金銮殿中的气氛一时有些诡异,不少大臣都是唏嘘不已,本以为五皇子继位已经是毋庸置疑的事,如今看来还是圣心难测啊!

    至于愤然离开的皇帝则是坐轿辇回了寝宫,原本激动的情绪随着轿辇有规律的晃动声变得平复了些许……

    人都是会变的!

    古往今来,多少英雄豪杰年轻时英明神武,到了晚年变得昏庸无为……只是没想到咏阳皇姑母也不能免俗。

    皇帝幽幽地叹了口气,所幸自己还在,自己一定要拨乱反正,决不能让大裕江山被小五和咏阳皇姑母他们弄得支离破碎……

    叹息声在空荡荡的殿宇中回荡着,带着一种“众人皆醉我独醒”的孤独。

    就在这时,一个小內侍悄无声息地走了进来,禀道:“皇上,恭郡王在外头求见。”

    “小三来了?”此刻的皇帝揉了揉额头,说道,“请恭郡王进来。”

    不一会儿,一身金黄色皇子袍、金冠束发的韩凌赋阔步走了进来,只是他的样子看来有些不对,面色憔悴,两眼发红,一副精神不济的样子。

    皇帝还未老眼昏花,自然注意到了。

    待韩凌赋行礼后,皇帝便问道:“小三,你看着气色不大好,可是有哪里不舒服?不如朕让吴太医给你看看?”

    皇帝这一问,韩凌赋当场又扑通地跪在地上,俊美的脸庞上透着淡淡的悲切,俯首作揖道:“多谢父皇一片关爱之心。儿臣并没有什么不适……儿臣这是心病。”

    “心病?”皇帝眉头一动,目露疑惑,“到底是怎么回事?”

    韩凌赋的神情更为悲伤,眼眶中甚至隐隐地浮现泪光,皇帝还是第一次看到韩凌赋这个样子,心中的疑惑更浓了。

    “父皇,儿臣身为人夫、人父,却护不得自己的妻儿,实在是……”韩凌赋艰难地说道,几乎是有些哽咽。

    皇帝微微蹙眉,透出几分不悦,“难道还有人胆敢对你的王妃不敬不成?!”

    “父皇,人心之险恶实在是令人难以想象。”韩凌赋又悲又怒地说道,“这几日儿臣忙于父皇交代的事,一直无暇顾其他,直到昨日竟然听说王都里有人造谣生事,污蔑白氏母子,说……说是白氏与人私通,还说世子并非儿臣的亲子……”

    韩凌赋越说越是激动,眸中迸射出怒焰,“父皇,现在白氏抱着世子一心求死,想一死以表清白……”

    闻言,皇帝的脸色瞬间沉了下来,如同暴风雨即将来临的前夜。

    关于恭郡王府“成任之交”的那点丑事,皇帝当然是知道的,不过因着这几日各种事情接踵而来,皇帝心烦,也就一时忘了。

    韩凌赋一边说,一边留心着皇帝的面色,自然是注意到了,却只当作没瞧见,继续哭诉道:“父皇,儿臣的上一个孩儿在娘胎里就被人所害,一出生就是那般‘模样’……”说着,他脸上一片晦暗。

    皇帝也想起了那个苦命的孙儿,心里有些唏嘘。

    韩凌赋再接再厉地接着说:“如今儿臣好不容易又得了个儿子,却不想竟然生出这种事端来!父皇,别人污蔑儿臣,儿臣可以不介意,但何苦对一个未满周岁的孩子出手?稚子何辜啊,父皇!”

    皇帝的脸色阴沉得几乎都可以滴出水来。

    韩凌赋的脸庞半垂,以袖口拭了拭眼角的泪花,又道:“父皇,您也知道,儿臣都及冠了,可膝下就这么一个儿子!这造谣之人实在是居心叵测,分明是想逼死世子,想让儿臣绝后呢!”

    绝后?!皇帝心头有些触动,双拳握了又松,松了又握……是啊,小三二十几岁的人,只得这么一子,这么点香火……

    瞧皇帝面有松动,韩凌赋心中一喜,只要皇帝站在他这边,那么真真假假都不重要,皇帝金口玉言,假的也可以变成真的。

    “小三,”皇帝再次朝跪在地上的韩凌赋看去,略带斥责地说道,“你府里正妃侧妃妾室什么的也不少,却独独只有这么一个子嗣,也难怪会被人说三道四,落人口舌。”但凡韩凌赋府里再多一个孩子,哪怕是个姑娘,又有谁敢这样到处胡说八道!

    韩凌赋的脸瞬间涨得通红,眼帘半垂,挡住了他暗潮汹涌的眼眸。

    皇帝的话就像无数根针一样刺在他的心口,让他又羞又恼,若非此刻面对的人是皇帝,他恐怕已经甩袖走人了。

    曾经,他也是可以有孩子的!

    摆衣怀过,崔燕燕怀过,甚至是白慕筱也曾怀过他的骨肉……可是这些孩子都没了。而如今,自己就算是想再生一个,却也是有心无力。

    这一切都要怪白慕筱,怪她给他下药;要怪崔燕燕,若非崔燕燕毒害了那个孩子,何至于此!

    可是如今说什么都晚了!

    他没有孩子,他有的只有那“明面上”的世子韩惟钧,那个卑贱的奸生子!

    他恨不得亲手掐死那奸生子,却偏偏只能在所有人面前装着维护他,宠爱他。

    想着,韩凌赋只觉得像是被塞了满嘴的黄莲一般,苦涩难当。

    然而,他只能咬牙吞下,为了他的霸业,忍这一时的屈辱。只要他能笑到最后,这一切也不过是过往云烟!

    他会找到名医治好自己,他总会有儿子的!

    “父皇教训的是。”韩凌赋终于毅然地抬起头来,被泪水洗过的眸子里如黑宝石般闪烁着,其中有惭愧,却无后悔。

    他艰涩却坚定地对着皇帝说道:“儿臣只喜欢白氏……是儿臣的不是,父皇莫要怪罪白氏。”

    韩凌赋看着情深意切,但是也唯有他自己知道,他忍了多大的屈辱与疼痛,才说出这番“赤诚”的话语。

    说到后来,他最后的几个字已经在发颤,而是这份颤意听在旁人的耳朵里却是另一种味道。

    一旁的刘公公也也是暗暗地叹息不已。

    皇帝怔了怔,回味许久,终于回过神来。

    他差点忘了他这个儿子是个痴情种,一直以来对白慕筱痴心一片,当年为着那白慕筱可做了不少荒唐事,还不惜拂自己的意。

    皇帝不由想起了过去这些年小三与白慕筱的那些事:

    为了娶白慕筱为正室,小三意图把她过继给南宫秦……

    白慕筱行为不检,未婚时就和小三私相授受,口口声声非君不嫁……

    白慕筱以他人的诗作假作才女,罪犯欺君,但小三也毫不在意……

    ……

    小三甚至还曾跪求到自己的跟前,希望娶白慕筱为正妃!

    以前,皇帝一直以为韩凌赋只是年轻时一时头脑发热,却没想到他对那小女子竟然痴情到了这个地步。

    因为他只喜欢那白慕筱,所以就只让她一人生下孩子。

    荒谬,简直是荒谬!

    皇帝恨铁不成钢地看着韩凌赋,不过是区区一个女子,何必独宠至此!

    皇帝斥责的话语已经到了嘴边,但最后化成了一声叹息。

    是啊,以小三对白慕筱的用情之深,又岂会舍得把她送与别人行那“成任之交”的丑事!

    就算是小三的身子真的有什么问题,觉得子嗣无望,他府里女人这么多,也可以从中随便挑一个丫鬟送出去,生了儿子抱到那白慕筱的屋子里养着便是,犯不着去糟蹋自己最喜欢的女人!

    想到这里,皇帝的心里已经有七八分信了韩凌赋的话,道:“小三,你起来吧。有什么事自有朕给你做主!”

    皇帝这么一说,韩凌赋心里彻底地放下心来,知道自己这件事已经办成了大半……

    他眸光微闪,却是没有起身,昂起脸,满腔义愤地对着皇帝又道:“父皇,儿臣行事素来端正,光风霁月,从来没有得罪过什么人,却遭此污蔑……”他用力地对着皇帝磕头道,“求父皇为儿臣做主,找出污蔑儿臣名声之人!”

    韩凌赋匍匐在地,久久没有起身。

    皇帝也是久久不语,殿内忽然就安静了下来,静得有些出奇。

    皇帝的眸光闪烁,想到了皇后。

    最初跟自己说起这“成任之交”的传言的人是皇后。

    皇后是真的与自己随口说闲话,还是故意打算——

    铲除异己!

    一旦小三名声有毁,最得利的还不就是小五,除了小五,再没有旁人了。

    如今小五在朝中如日中天,皇后又有什么不敢的呢!

    想着,皇帝的面色越来越凝重,也越来越不悦。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皇帝终于又开口道:“小三,起来吧。朕答应你,朕一定会查个究竟。”

    韩凌赋几乎贴在地面上的俊脸上不由得勾出一个浅浅的弧度。

    这事成了!

    “多谢父皇!”韩凌赋感激涕淋地再次磕头。

    一炷香后,韩凌赋就离开了皇帝的寝宫,腰杆挺得笔直,之前那言不由衷的抑郁在此刻已经彻底烟消云散。

    这时,临近正午,阳光正是最灿烂的时候,深秋柔和的阳光撒在韩凌赋的身上,让那夹着金线的锦袍在阳光中闪闪发光,衬得他整个人身长玉立,风度翩翩。

    走下石阶后,韩凌赋驻足片刻,抬眼看着高高挂在天空中的灿日,眸子里绽放出异彩。

    王都的天气阴晴不定,一时晴,一时阴,一时又狂风大作,以致朝堂、各府都有些提心吊胆,小心翼翼,唯恐一不小心就陷进这浑水泥潭中,越陷越深……

    对于千里之外的南疆,王都的风也好雨也罢,似乎都吹不到这里来,却又在许多旁人意想不到的地方发生了某种微妙的影响……

    南疆的一个小镇子里,两个王都口音的年轻人正一边牵着马儿往前走,一边表情茫然地打量着四周。

    “二哥,”其中年纪小点的少年转头看着身旁比他高出了大半个头的青年,不太确定地说道,“你确信去骆越城是走这边吗?”

    “怡……阿怡,你就放心吧。”青年拍了拍胸膛,信心十足地说道,“肯定没错!再说,我们刚才不是问过了,这是茂丰镇,茂丰镇离骆越城就不远了!等出了镇,再走半日,我们就到了!”

    少年看着青年,半信半疑,实在是这一路,青年不知道说了多少次“肯定没错”,可事实是,这一路他们不知道走错了多少次。本来,以他们俩轻装简行的速度,十月底就该抵达骆越城了,可是现在都十一月初三了,骆越城还没影子。

    “咕噜噜……”

    少年的肚子忽然发出了尴尬的鸣叫声,他俊俏的脸庞上不由得染上了一片绯红。

    在王都,他从来不知道饿肚子是什么滋味,现在可好,短短一个月,跟着二哥经历了各种状况:迷路、露宿、失窃、饥饿……

    一旁的青年当然也听到了这个声音,上上下下地在自己身上摸了一遍,却只摸出了一个铜板,这一个铜板连一个馒头也买不起。

    青年不好意思地搔了搔头,“阿怡,都怪我!”要不是昨日他一个不慎丢了钱袋,他们也不至于连顿饭也吃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你可能喜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