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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8节

盛宠之嫡女医妃-第1028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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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为咏阳是关心西疆的军情,韩凌赋心念一动,也许他可以……

    韩凌赋急忙道:“皇姑祖母,侄孙刚回到王都,想见父皇……”

    可是他的话还没说完,已经被咏阳冷声打断:“你已经成家,我这姑祖母本不该管你屋里的事,但你我血脉同源,我既然身为长辈,今日就劝你一句,好生处置好内院之事。”

    说完,咏阳已经甩袖而去,进了皇帝的寝宫。

    韩凌赋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一头雾水地看着咏阳离去的背影。

    他在寝宫门口又踌躇了片刻,眼看着太阳西斜天色不早,再等下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他也只能在宫门落锁前出了宫,打算明日一早再进宫求见皇帝。

    韩凌赋意气风发地赶到,却是意兴阑珊地离去,只能借着策马疾驰发泄心中不得志的抑郁……

    二十几匹骏马径直驰回恭郡王府,韩凌赋才刚下马,就见一个嬷嬷候在了一旁,屈膝行礼道:“奴婢恭迎王爷回府。郡王妃有请……”

    韩凌赋本来就心情不悦,闻言,不由微微蹙眉。陈氏找他,定是为了她父亲陈仁泰的事。说起来,这陈仁泰也真是没用,奉旨走一趟南疆居然就被镇南王府的人扣下了,至今还没回来……

    想到陈氏那哭哭啼啼发牢骚的样子,韩凌赋就觉得心中一阵烦躁不耐。

    可是陈氏毕竟是他的正室,他的郡王妃,就算没了陈仁泰,陈家在军中也还是颇有根基。

    对他来说,陈家还有用!

    他就得给陈氏这点颜面。

    只是弹指间,韩凌赋看似儒雅淡然的面孔下已经心思百转,他颔首应下了。

    陈氏早在自己的院子里等得急不可耐,一听丫鬟来禀说王爷来了,就急急地出屋相迎。

    “王爷,您可总算回来了!”陈氏一边屈膝行礼,一边说道,焦急之色溢于言表,“这段时日……”

    看着陈氏那一惊一乍的模样,韩凌赋心中更为厌烦,这种女人偏偏是他的郡王妃,将来他登上大宝,就是他的皇后……这陈氏她担得起吗?!

    “有什么进去再说。”韩凌赋语气淡淡地打断了陈氏,大步跨过门槛,在上首的太师椅坐下。

    屋子里服侍的丫鬟立刻眼明手快地上了茶,韩凌赋轻啜了一口热茶,那温热的茶水下腹让他感觉浑身的疲惫似乎去了一半,精神稍微好了一些。

    放下茶盅后,韩凌赋方道:“什么了不得的大事,值得你一个堂堂郡王妃如此惊惶失措,你是王妃,要有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气势。”他语气中带着训斥,还有旁人不可察觉的嫌恶。

    陈氏被他训得怔了怔,面色有些僵硬。她勉强定了定神,接着道:“王爷,这段时日,王都的各府之间流传着一些关于白侧妃的传言……”陈氏有些难以启齿,这事无论是真还是假,都必然会激怒韩凌赋,又有哪个男人能忍下这种屈辱呢!

    “什么传言?”韩凌赋还没在意,随口问道。

    陈氏咽了咽口水,有些艰难地说道:“那传言都说白侧妃……她……她偷人,还说世子他来路不明……”说到这里,她不再往下说,小心翼翼地观察着韩凌赋的面色。

    关于“成任之交”的传言,陈氏是知道的,可是她却故意换了一种方式来说,一方面是避免自己被韩凌赋迁怒,另一方面也是想要把矛头直指白慕筱。

    韩凌赋的面色瞬间变了,羞恼交加,再不复刚才的淡然清隽。

    他眸中闪烁着塞芒,对着陈氏拍案怒道:“是谁在那里造谣生事!”那狠厉的目光朝陈氏直射而去,仿佛她就是那个罪魁祸首似的。

    陈氏急忙道:“这事是妾身的一个表姐上门说与妾身听的……说是王都的高门大户之间几乎都快传遍了。”

    这等丑事自然是传得差不多了,才会传到当事人的耳中。

    韩凌赋的脸色漆黑漆黑的,阴沉得就像要滴出墨来,他咬牙道:“你且与本王细说。”

    既然韩凌赋这么问了,陈氏这下也不敢再隐瞒,把那“成任之交”的传言一五一十地说了,形容之间,一副低眉顺目的样子,心里却是乐开了花。

    出了这等丑事,无论是真是假,以后那白氏的名声就算是有了污点,王爷对她必生嫌恶,以后,白氏那贱人休想再在府里作威作福。

    韩凌赋越听脸色越是难看,只觉得一口老血如鲠在喉。他根本就没在意陈氏的想法,他的心中已经被某个想法所占据——

    到底是谁把此事张扬出去的?!

    这件事太隐秘了,除了当事人,根本就不可能有人知道,不管是他,白慕筱,还是奎琅,都是绝对不可能把此事透出去的。

    对他们而言,如此是有百害而无一利!

    肯定是有人在算计自己!

    问题是,那会是谁呢?

    他是皇子,敢拿他开刀的也不过是那么几人,如今,大皇兄和二皇兄相继失势,形同废人,能对付自己的也唯有皇后和五皇弟了。

    韩凌赋脑海中浮现韩凌樊那愚蠢天真的样子,立刻就确定了。

    是皇后,幕后之人十有八九是皇后!

    但皇后是怎么知道的呢?又是什么时候知道的呢?

    年初,父皇抱恙令自己监国,皇后没有出手;年中,为了南疆、西疆之事,五皇弟几乎被自己逼到绝境,可是皇后还是没出手……也就是说,皇后是在他离开王都后才得知此事。

    又是谁告诉皇后的?

    ……

    韩凌赋闭了闭眼,没有再想下去。再纠结于此,也不会有什么结论的。

    他的拳头在袖中握了起来,心里后悔不已。

    自己这次去西疆的决定真是太失策了,可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不但错过了王都这边的大好机会,白白让五皇弟捡了个大便宜,还给了皇后背地里败坏自己名声的机会。

    想到这里,韩凌赋恨得咬牙切齿,额头青筋乱跳。

    坐在下首的陈氏一直观察着韩凌赋的神色变化,见他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心中暗喜,自以为得了好时机,便轻声叹道:“王爷,如此下去,妾身就怕这传言越传越离谱,污了王爷的清名,王爷您是白玉,将来是要……”登大宝的人。

    她故意顿了一下,请示道:“王爷,您看此事应该如何是好?”

    韩凌赋猛然回过神来,深沉的目光看向了陈氏,神色晦暗不明,淡淡地问道:“你……说应该怎么办?”

    陈氏压抑着心头的喜悦,立即道:“妾身以为,为今之计,只能快刀斩乱麻,除了传言的‘根源’,才能平息此事……王爷,不如就让白侧妃暴毙吧?”

    陈氏自以为说中韩凌赋的心思,眼中再也掩饰不住期待的火花。

    却不想,等来的竟是一个茶盅朝她迎面砸来。

    “啪!”

    那茶盅正好砸在陈氏的裙裾边,碎裂开来,热汤的茶水溅湿了她的裙角和鞋袜,惊得她低呼了一声,直觉地缩脚,狼狈不堪。

    “蠢妇!”韩凌赋的脸色更难看了,压抑不住内心的愤怒,斥道,“你有没有脑子,现在这个时候让白氏暴毙,你这是想要坐实了传言是不是!”

    如今的韩凌赋并不在意白慕筱的死活,甚至也恨不得白慕筱去死,但不是现在。

    现在,白慕筱还不能死,她在这个时候死了,情形只会更糟,别人都会认定传言是真,所以他才恼羞成怒得要了她的命。

    只有白慕筱活着,自己才可以“理直气壮”地反驳那传言是有心人士的污蔑,是陷害,是居心叵测……

    想着,韩凌赋看着陈氏的目光更冷了。

    偏偏陈氏这个没脑子的,根本就没有考虑过这些,每日只想着怎么争风吃醋,真真是头发长见识短,怎么自己就娶了这么一个蠢妇!

    脸色苍白的陈氏在最初的惊恐后,变得心冷不已。

    她一心为了韩凌赋,一心为了王府的名声,可是韩凌赋又是怎么对待她的?!

    韩凌赋的心里还是只有白氏这贱人!

    哪怕是出了这等丑事,他还是舍不得白氏……

    明明只需要对外宣称白氏以死明志,就可以一了百了地了断此事,他却不肯同意,还如此轻辱自己!

    她自从过门后,为了他掏心掏肺的,他却根本就不把她放在心上!

    他根本就是被白氏这贱人迷了心窍了!

    陈氏越想越是委屈,一簇心火随之熊熊燃烧起来,阴阳怪气地说道:“妾身是蠢,哪有白侧妃有一颗‘七巧玲珑心’!”

    如果是过去,韩凌赋恐怕是深以为然,可是如今什么“七巧玲珑心”的,就极具讽刺。白慕筱就是心太大了,太野了,才敢对自己下五和膏,才敢和奎琅有了私情,才敢幻想着让她的奸生子将来登上大裕的至尊之位……

    这个女人还真是“敢”!

    韩凌赋愤然起身,心里更恼怒了,连他自己也不知道是在气陈氏哪壶不该提哪壶,还是在恼白慕筱。他冷哼了一声,拂袖离去。

    离开陈氏的院子后,韩凌赋本来打算去星辉院找白慕筱发泄心头的怒火,可是走到半路还是折回了。就算去见了白慕筱又如何,也不过是逞口舌之快,于事无补。

    于是,他又改道去了外书房,小励子始终沉默地跟在韩凌赋身后,看着他削瘦的背影,担忧,无奈,心疼,万般情绪到最后皆化成了心头一声重重的叹息,随着王都冰凉的秋风散去……

    韩凌赋独自关在外书房里许久,终于渐渐地冷静了下来,吩咐道:“小励子,让人去打听一下,目前那个‘流言’扩散到了什么程度,它又是从哪里传出来的……”

    说到“流言”这两个字时,韩凌赋的眼角不由得抽搐了一下,眼底浮现一层阴霾。

    “是,王爷。”小励子赶忙退下办事去了。

    当天,在天色彻底暗下来以前,小励子这边就得了结果,说是这件事已经在王都的高门大户之间传遍了,但是因为关乎皇子皇孙,大家也不敢在明面上说,所以暂时还没传到民间,消息的源头是从宫里传来的……

    他禀完之后,整个外书房就笼罩在一片死寂中,气氛沉重而令人窒息,连外面的院子里都是万籁俱寂。

    韩凌赋没有说话,直愣愣地透过窗户看着外面阴沉的夜空,那是皇宫的方向。

    果然,他的推测没有错,一定是皇后在幕后策划推动……

    韩凌赋一方面怒不可遏,但另一方面,又有一丝庆幸。

    如今,情况还没发展到最糟糕的地步,幸而自己回来得不算太晚,现在局势虽然不妙,却还没到不能逆转的地步!

    想着,他望着夜空的眼眸眯了眯,之前黯淡的眸子里又绽放出异彩,那其中蕴藏着野心,决然,还有如毒蛇般的阴狠……

    对别人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

    王都的夜空中,数以万计的星光闪烁,一眨一眨,就像是在风中摇曳的烛火,似乎下一秒就会骤然熄灭……

    深秋的王都越到深夜就越是阴冷,一夜飞快地过去了。

    次日一早,韩凌赋就再次向宫里递了折子,但还是入泥牛入海。

    他不死心地连着几天递了折子,说是西疆有十万火急的紧急军情禀报,终于在十月二十一,得到了皇帝的召见。

    皇帝自从苏醒后,精神恢复得极为缓慢,无论是体力还是精力,比之常人都相差甚远,不过总算已经可以下榻了。

    皇帝在东暖阁召见了韩凌赋,天气才是深秋,但是东暖阁内已经燃起了一盆银丝炭,温暖如春。

    瘦了一大圈、形容憔悴的皇帝坐在罗汉床上,慢悠悠地喝着药茶,一看到韩凌赋进来,脸色就有些铁青。

    韩凌赋大步上前的同时,飞快地瞥了一眼皇帝的脸色,跟着就是低眉顺眼地撩袍下跪磕头行了大礼:“儿臣参见父皇!父皇龙体抱恙,儿臣没有在父皇身边尽孝,实在是不孝。”

    皇帝没有动容,也没让他起身,直接道:“说吧,西疆有何军情?”

    这一瞬,韩凌赋心里已经确信,皇帝肯定也知道了那“成任之交”的传言,也是,皇后又怎么会放过这个构陷他的大好机会!

    韩凌赋立刻冷静了下来,垂首作揖禀道:“父皇,儿臣辜负皇恩,未能办妥和西夜议和的事……如今西夜大怒,正要全力进攻大裕,大裕恐危矣。”说着,他谦卑地匍匐在地。

    “什么?!”皇帝顿时脸色发白,难以置信地脱口而出。怎么会呢?!

    韩凌赋的嘴角勾出一个阴冷的弧度,在他抬起脸庞时,已经恢复如常,一副为国为民忧心忡忡的样子,跟着,他就把他和韩淮君抵达西疆后的事一五一十地禀了,在适当的地方又夸大了几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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