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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06节

盛宠之嫡女医妃-第100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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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凌观瞳孔微缩,嘴巴动了动,最终还是沉默。

    咏阳看着他继续说道:“皇上他在御书房里先中了毒,然后又被人设法引到了五皇子那里,那时皇上的毒正好发作,所以五皇子就成了替罪羔羊!”

    咏阳说得条理分明,仿佛她当时就在现场似的。

    咏阳出现后的所言所行都被小內侍如实地传入皇帝的寝宫内,皇后、韩凌樊和恩国公也出现在了寝宫的门口,皇后几乎是如释重负,她心里已经完全相信了咏阳所言。

    皇后近乎急切地脱口道:“韩凌观,是你,是你给你父皇下了毒!”她就知道一定是韩凌观在陷害她的樊儿!

    恩国公也是若有所思,终于想明白了整件事。

    难怪皇帝“卒中”后,顺郡王立刻就有了那一番雷厉风行的行动,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掌握了朝局,让自己和恭郡王那边的人都无反手之力。

    韩凌观脸色微变,想也不想地矢口否认:“胡说八道。分明是姑祖母您联合了皇后想陷害本王!”

    “皇后娘娘,您无凭无据,莫要信口开河污蔑王爷!”工部尚书立刻附和道。

    一旁的朝臣们面色各异,局势已经失控,正往一个令所有人意想不到的方向发展……

    后方的谷默和李恒则是暗暗地交换了一个眼神,他们今日来此本来也就是顺势而为,想借着顺郡王之手,让五皇子从此再无缘皇位,没想到局势忽然就峰回路转,没准落马的人要变成顺郡王了。反正两个皇子无论是谁遭殃,对于恭郡王而言,都是好事,因此他们皆是不语。

    “大长公主殿下,”首辅程东阳看向了咏阳,冷静地作揖问道,“您可是在指认顺郡王毒害皇上?”

    咏阳淡淡道:“口说无凭,请程大人稍候。”

    跟着,咏阳抬手做了个手势,下令道:“把人给我带上来!”

    她没有正面回答程东阳的问题,但是在场的人都不是傻瓜,自然明白咏阳的这句话等于已经承认了皇后的指认——

    正是顺郡王毒害了皇帝!

    一时间,朝臣间如烧开的热水般沸腾了起来。

    咏阳的亲兵下去带人,而在场的众人则暂时移步偏殿,皇后、咏阳、五皇子、恩国公和程东阳等人都坐了下来,其他朝臣在一旁静立,每个人都是心潮澎湃,心中有种说不出的感觉。

    很快,一个俊秀的锦袍青年就被两个士兵带了进来,这殿中的大部分人都认得这个青年,面露讶色。

    这不是咏阳大长公主前些年才寻回的外孙文毓吗?

    咏阳把他叫来,难道说他是此案的证人?!

    众人越想越觉得扑朔迷离,连韩凌观的神色间都是惊疑不定。

    文毓扑通一声跪在了咏阳和皇后等人的跟前,咏阳冷声道:“文毓,把你所知都一一告诉众位大人吧。”

    文毓应了一声,就把韩凌观勾结楚王,让楚王把下了毒的点心送入御书房给皇帝食用,并故意把皇帝引去了五皇子那里的事一五一十地说了。韩凌观的目的当然是想趁韩凌赋不在,毒害皇帝,陷害五皇子,他自己就可以趁机监国,甚至是继位……

    文毓得知韩凌观欲图谋不轨后,立刻想要通知咏阳,偏偏咏阳不在王都,等他想办法联系上咏阳时已经迟了。

    听到这里,韩凌观再也绷不住,脸色剧变,愤然怒道:“胡言乱语!毓表弟,是不是姑祖母唆使你污蔑本王?!”

    韩凌观心里乱成了一团,他把文毓安插在咏阳身旁,是希望有一天可以借着文毓把咏阳大长公主府收归己用,没想到文毓胆敢反水指认自己!

    这两年来,文毓办事没有以前那么牢靠,韩凌观也就不再把重要的任务交于他办,果然,他竟然被咏阳收买了!

    不过,文毓手中根本就没有任何证据,空口无凭,自己不用慌!

    韩凌观在心里对自己说,勉强镇定,振振有词地又道:“姑祖母,毓表弟可是您的外孙,您为了帮五皇弟,不惜让您的外孙来陷害本王,您以为大家会信吗?!”

    大臣们再次交头接耳,若有所思,大部分人都觉得韩凌观说得不无道理。

    咏阳却是笑了,从容镇定,看着韩凌观一字一顿地反问:“韩凌观,文毓真得是我的外孙吗?”

    这一次,韩凌观是真的呆住了,原本还算镇定的脸色瞬间发白,眼神飘忽不定,便是周边的朝臣也看出韩凌观的神色有些不对,众人也都不是傻子,瞬间想通了不少事。

    难道说这个文毓根本就不是咏阳大长公主的外孙?

    更甚至,既然这文毓知道顺郡王这么多的机密,莫非他是顺郡王安排到咏阳身旁的探子?

    咏阳话落后,便见又有三人步入偏殿中,为首的竟然是另一个“文毓”。

    在众人震惊的目光中,第二个“文毓”被两个士兵带上来了!

    他身穿了一件青色的衣袍,面容俊秀,却是面色极为苍白,就像是几年没见阳光似的。他很瘦,眼窝和颧骨间瘦得都凹了进去,步伐虚浮无力,仿若一个久病未愈的病秧子般。

    乍一看,第一个文毓和第二个文毓至少像了九成以上,但是当两人站在一起时,就能看出明显的差别,就仿佛一个是生活在阳光之下,另一个却是潜伏在阴暗之处见不得光……

    朝臣们之间的私语声越发激烈了,众人都隐约有了种感觉,这次顺郡王恐怕没那么容易可以过关了……

    韩凌观心下更为慌乱,这一下,他算是全明白了!

    文毓早就已经被掉了包,甚至他他根本就不知道文毓是何时被调换的……这也就把他置于一种更为被动的境地,关于自己的事,咏阳姑祖母到底知道了多少呢!

    他不敢去想,硬着头皮说道:“本王是送了姑祖母一个假表弟,那也不过是安抚姑祖母的丧女之痛。姑祖母不能因此就记恨了本王,非要说本王毒害父皇!再说了,是不是中毒,太医院这么多太医一查就知,本王总不可能收买了所有的太医吧?”

    他越说越是镇定,在心里告诉自己,姑祖母根本就没有证据的。

    只要没有证据,自己这皇子就能安然而退!

    咏阳嘴角的笑意却是不改,冷笑道:“韩凌观,你未免自视太高,你以为只有你知道疾心草吗?”

    闻言,韩凌观瞳孔猛缩,连身子都剧烈地一颤。

    咏阳缓缓地继续道:“北疆有一种草药名叫疾心草,这个草药并非是毒药,甚至对普通人可以强心,只是对于卒中过的病人却是比毒药还要可怕,可以令其血脉偾张,从而引得卒中复发。正是因为皇上的脉象确实是卒中,所以太医们才没有怀疑……”

    她紧紧地盯着韩凌观,问道:“我说的可对?”

    韩凌观没有说话,拳头死死地握在一起,脸色灰败,眼神更是暗淡无光。

    直到这一刻,韩凌樊心里终于确认了,是二皇兄,真的是二皇兄收买楚王毒害了父皇!

    他一直知道二皇兄想要登上皇位,可是又有谁不想呢!

    但是为了皇位,兄弟相残,甚至于弑父,像这样抛弃了自己所有的人性,不择手段,真的能成为一个让大裕繁荣强盛的明君吗?

    咏阳又道:“韩凌观,你不说话也无所谓。我已经命人去拿楚王进宫对质,届时证据确凿,也不容你狡辩!而且,你就真以为你没留下一点证据?做点心的人,疾心草的来处……”

    一旦确认谁是罪魁祸首,不需要咏阳再出手,刑部和大理寺的人就可以查到足够多的线索来定韩凌观的罪!

    皇后冷笑道:“姑母说得是,等楚王到了,一切自有分晓!”

    韩凌观的脸上已经毫无血色,身体也瘫软了下去,再说不出任何话辩驳……

    对于在场的其他人而言,这无异于认罪!

    顺郡王胆敢谋害皇帝,还嫁祸五皇子,罪无可赦!

    接下来,韩凌观立刻被带了下去,由皇后和咏阳做主,暂时被圈禁在顺郡王府中,等待皇帝病愈后再行定罪。

    当偏殿内再次平静下来后,首辅程东阳站起身来,走到韩凌樊跟前,俯首作揖道:“五皇子殿下,皇上至今昏迷不醒,然国不可一日无主,还请殿下监国。”

    此时,皇子中唯一能监国的人选,也唯有五皇子了。

    其他的朝臣也是一个接着一个地走到了程东阳身后,皆是俯首作揖道:“还请五皇子殿下监国!”

    铿锵有力的声音回荡在殿内,皇后脸上掩不住的喜意。

 762辅政

    当朝臣们陆续离开后,偏殿里只剩下咏阳、皇后和五皇子三人。

    “姑母,这一次真是多谢您了!”

    皇后郑重其事地俯首作揖谢过了咏阳。

    这么多年来,自从皇后登上后位后,除了皇帝以外,她还是第一次这样对人行大礼,而且是发自内心的感激。

    对皇后而言,咏阳帮了樊儿,就如同救了她的命!

    樊儿是她的命根子!

    韩凌樊也同样在一旁对着咏阳作揖道谢,眼中是浓浓的感激,不仅是感激咏阳找出了谋害父皇的真凶,而且也因为咏阳把他从深深的负罪感中解救出来了……

    “皇后,小五,都是自家人,不必多礼。”咏阳看着母子二人道,跟着就问起韩凌樊这段日子发生的事。虽然咏阳抵达王都后,已经大致知道了事情的来龙去脉,但还是想从韩凌樊口中得知更清楚详尽的内情。

    韩凌樊便从九月初一那日皇帝来上书房找他说起,把这十日来的事情都一一说了。

    咏阳心里暗自叹息,虽说韩凌樊性情宽厚是好事,但是他实在没有什么手腕,以至于局势会发展到现在这种地步,今日,如果自己晚来了一步,那么韩凌樊也许已经写下了罪己书,届时,就算自己证明了韩凌观才是谋害皇帝之人,韩凌樊身上也染上了污点……

    但凡韩凌樊有手段、够狠心的话,他完全可以凭借嫡子的身份,与皇后和恩国公一起,强势地控制住局面,区区韩凌观又能翻出什么浪花来!

    虽然咏阳什么也没说,但是韩凌樊也不是傻瓜,他心里明白咏阳对他并不满意,也知道自己这次做得不好。他以为父皇是被他气病,便钻了牛角尖,差点就让二皇兄得逞,差点就让大裕江山落入一个意图弑父的阴险小人手中。

    他身为大裕五皇子,身为父皇的儿子,于公于私,都未尽其责!

    他愧对父皇,愧对天下!

    韩凌樊半垂首,目露羞愧之色。

    精明如咏阳何尝看不出韩凌樊的心思,叹息地看着他。

    不管怎么样,皇帝的几个皇子中,小五是唯一的嫡出,由他继位,方可正位储极,四海系心。

    而且,诚郡王愚蠢粗暴,顺郡王阴狠歹毒,还有恭郡王……

    想起恭郡王府的那些传闻,咏阳暗暗地摇头。

    相比较之下,小五的心性确实比他几个皇兄好多了,一片赤子之心。

    就算现在欠缺些,不过他还小,以后可以慢慢教。自己这把老骨头也还在,必要时还能帮衬一把……

    看着韩凌樊羞惭的样子,皇后有些心疼,转移话题道:“姑母,不知道您接下来有何打算?”

    “我和六娘、阿昕这段时日都会留在王都。”咏阳淡淡地瞥了皇后一眼,心里叹息:小五会是这个性子,多少同皇后护犊子不肯放手的性格也有些关系。

    皇后闻言一喜,咏阳愿意留下就好。

    皇后又和咏阳寒暄了一番后,便亲自命亲信送咏阳一行人出宫……

    这惊心动魄的一日落下了帷幕,然而,朝堂上的涟漪却还未平息……

    九月十一,皇五子韩凌樊开始代皇帝监国,咏阳和恩国公从旁辅佐。

    咏阳一反过去几十年淡出朝局的姿态,出面帮着韩凌樊稳定朝局。

    如今朝堂动荡,韩凌观谋害皇帝一事,无论是咏阳还是五皇子等人都不敢将此事扩大,因此除了韩凌观和楚王暂时被圈禁,韩凌观的其他党羽都没有被牵连,短短几日,有了咏阳压阵,朝局就暂时稳定了下来……

    至于太医院,虽然如今知道了皇帝的病因,但是皇帝卒中已经成了既定事实,哪怕此刻知道病因,仍是束手无策,直到九月十三,卧病在榻的皇帝还是没有苏醒的迹象,这也让看似平稳的朝堂增添一分不安,两分变数……

    而此时,王都发生的这一切,还没有传到西疆,还没传入恭郡王韩凌赋耳中。

    此时的西疆,西夜在收到了韩凌赋几日前送出的和书后,派了使臣达里凛前来上党郡西冷城商议和谈一事。

    西冷城才刚刚被西疆军收复,如今城中虽已经稍加整顿,但仍是满目苍夷,百业萧条,民生困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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