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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节

山寨太子妃-第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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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成了她心头的沉重。

    “太子妃今日如此客气,是因为有外人在吗?”

    央君临一本正经地道来这话,听着却像是与风月久二人的夫妻情话,浓情蜜意或是淡然甜蜜,可无论何等情意,风月久都无心再想。从那一刻起,她的全部心意便只用来想一事,撮合央君临与吴若伶,自己全身而退。

    风月久一瞥过吴若伶,她不经意流露的浅笑,风月久如何猜测不到,吴若伶心仪央君临,初次见面,第一眼便如此。

    “臣女吴若伶,参见太子殿下。”

    吴若伶有规有矩,懂礼知仪,一举一动都是大家闺秀该有的风范,风月久能演出来的大方得体,她皆自身具备,而风月久身上鲜有的温良贤淑,她有。

    “吴小姐,是太子妃的朋友?”央君临望向风月久问,又想吴若伶自称“臣女”,便又转问吴若伶,道:“你是朝中官员谁家女儿?”

    “臣女……”

    “管她谁家女儿,若伶是我朋友,我一个人在宫里闲得慌,她来陪我,太子殿下不会不同意吧?”风月久轻松说道,心中却是沉重。

    “那看来是我过问太多了,我不该妨碍太子妃与吴小姐闺中密谈,那我先离开,待太子妃有空,我再来。”

    央君临看似一如往常,他那张冷淡的脸庞足以掩盖所有心思意念,他不是不怀疑突然出现的吴若伶,她仅仅是风月久的一个朋友,这自然不可能,风月久远嫁而来,如何会在连出宫机会都鲜少的情况下,这么快时间内有一个宫外女子的朋友,这里头必然有他所不知的猫腻,而他也能猜到六七分。

    央君临说罢便转步走出寝殿,风月久不自主便快步追了出去,芙笙殿外,风月久一把扶住央君临的手臂,那一刹,她不懂自己的目的,央君临停步回望,她更顿然失措。

    “太子妃还有事吗?”

    风月久凝望央君临,他的问,他看清一切的眼神,风月久不该恐惧却还是心虚了。

    “没,没什么事。”

    风月久如同小女子般畏缩了,在央君临面前退缩了,一次又一次慌乱了,原来她已然变了。

    此后几日,吴若伶就待在东宫,住在芙笙殿,甚至与风月久同桌而食,同屋而眠,她成了风月久与央君临之间的一堵墙,为风月久阻挡央君临这个冷暖“危机”,可同时也叫风月久心中多思,对央君临的思念竟如抽丝剥茧一般,漫长而无止境。

    风月久坐在镜前,望着镜中的自己,她在心中质问,自己难道真的对央君临动了情动了心,才能如此放不下他?不该是这样呀,风月久抚摸到自己胸口,问自己的心,对央君临的思念究竟是为何,爱他,或是习惯了那个人在身边?

    其实,习惯或许便是爱的一种体现。

    “我怎么可能会爱他,真是好笑!”

    风月久蓦地嘴角一抽搐,她从镜中看见那一抹笑容,才像原本的她,不屑一顾,骄傲自尊。

    “没错,什么想念不想念的,都见鬼去吧,我一定不能再拖了,早日了解此事,早日,重获自由!”

    风月久从妆台前起身,又见吴若伶坐在一旁床椅上,她手上托着一本书,就像央君临从前那样。风月久仍然会想起央君临,但更强迫自己觉得,那是吴若伶与央君临之间的默契。

    风月久轻步靠近吴若伶,她缓缓泛起了微笑,一把夺了全神贯注的吴若伶手中的书籍,吴若伶惊望风月久,只听她道:“这都多晚了,还看书呢,早些休息!”

    风月久上手便拉过吴若伶往她的大床走去,这几日以来,她二人同床共枕,像姐妹一般相亲相爱,有说有笑。

    风月久飞一般窜到床上,二人相依而坐,通过这几日相处,吴若伶对风月久有所了解,她有着寻常女子不具备的潇洒姿态,一种叫她肃然起敬但又并非叫人恐惧的气质。

    不止吴若伶对风月久有所了解,同样,风月久也渐渐探索吴若伶这个人,她善良,聪惠,体贴,拥有一切女子该有的特质,而又一切上优于他人。

    风月久注目吴若伶,目光流露是温和的,早已不像最初那般敌意满满,尽管心头某处的隐痛仍然存在,可仿佛不是因为吴若伶,她只是一个简单的女子,无法摆布自己的命运。

    “太子妃为何如此看着我?”吴若伶不禁拘束起来。

    “来,先睡下,我们说悄悄话。”

    风月久掀开被角,笑脸相迎,吴若伶应风月久所请钻进被窝,两个女子,两个该是“情敌”的女子,却能安然同卧,甚至能笑谈那个联系起她二人的男子,世间当真少有。

    “太子妃,我在您这住了这么些天,当真是打扰了你跟太子……”

    “若伶,我跟你说一个秘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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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六十六章 三人

    (全本小说网,。)

    风月久的秘密,她说出了自己与央君临之间所有的真相,他二人只是徒有其名的夫妻,风月久唯一无法说清的,就是她对央君临的感情,不承认,也没有否认。

    寝殿内的烛火朦朦闪亮,风月久与吴若伶躺卧床上,风月久此番直言不讳的坦白,吴若伶细细静听,深深冥想。

    “若伶……”风月久缓缓唤道,又扶着床坐起,双目直直注视吴若伶,毅然决然的认真,问道:“若伶我最后问你一次,你对太子殿下,是否有情,还是,只是听凭家人的期望?”

    风月久此刻眼中的认真十分严肃,她本可以对此事不管不顾,最初,她不愿意牵线或许是因为心底对央君临的难以舍弃,但如今,多了一份对吴若伶的真心关切。

    “太子殿下实乃完美之人,我……”

    “我不想听这些,他多好多好都与我无关,我只想知道,你喜欢他吗?爱他吗?”

    风月久从吴若伶瞳中看见坚定的自己的眼神,是她,也不是她,但她决定如此,便会坚持。

    “如果爱,就闭上眼睛,不然,就看着我。”

    吴若伶惊望眼前的风月久,她的心思难以抚平,尽管入宫之前,家里人都严肃告知在宫中要有所防备,但听过了风月久的真话,吴若伶也不愿向她隐瞒。

    烛火恍惚,吴若伶表决心意,她当着风月久的面,缓缓闭眼,如此坦白。

    那一刻,风月久说不出心头的感觉,完全不似当初听宫锦瑟坦白对央君临的钟爱心情那般,那时,她仿佛一个外人听着别人的故事,此刻,她再非置身事外,心中莫名的滋味如涌泉而来。

    芙笙殿之外,漫天星辰清清冷冷,星河之下,央君临孑然立身正殿之前。静思近几日,央君临的刻意逃避,反倒也是远离了风月久。

    一夜漫长过去,又一日悄然而来,央君临今日竟没有忙碌于政事,而是早早去到了芙笙殿,却又没吵醒风月久,只坐在殿堂中等待。

    央君临静坐许久,就像雕塑一般一动不动,清醒万分,一旁站着的福公公却完全相反,昏昏沉沉,晃晃悠悠。

    福公公一个哈欠湿润了两只眼,他猛眨巴两下眼睛清醒清醒,问道:“殿下,您要是找太子妃有事,不如让奴才去请一声,这样坐着您也累啊。”

    “不必,福公公若是困,想回去休息也行。”

    央君临一句允准撂下,福公公又怎么敢接受这等“好意”,只强忍着给了自己大腿一掐,终于清醒。

    日上三竿,风月久失眠到大半夜,这才睡得一塌糊涂,越发睡得昏沉迷糊,风月久终于睡活了,她扶着沉重的身体起床,才发现吴若伶已然离开了寝殿。

    风月久脚步略略飘浮,她荡出寝殿,眼前由模糊渐渐清醒,只见殿堂之上,央君临与吴若伶相对而坐,那一刹,风月久成了聋子,不闻他二人一切所言,她闭目转回,仿佛逃避。

    风月久回到寝殿,她坐在妆台前,镜中的她睡得一头凌乱,她庆幸自己没有以这副模样出现在央君临面前。

    “唉!”

    风月久轻叹一口气,轻烟随后便推门进来寝殿,端着给风月久送来的洗脸水盆。风月久乍然一起心思,她起身飞奔向轻烟,让她赶紧放下水盆,拽着她就走去妆台。

    “轻烟,快给我梳个头,画个妆,要霸气美丽!”

    风月久将梳子等塞进轻烟手中,轻烟却呆住了,霸气美丽,她该如何下手?但轻烟只一刹呆愣,蓦地又来了决意,道:“好的太子妃,奴婢一定给您梳妆打扮得漂漂亮亮,那个吴小姐跟您根本没法比!”

    轻烟一句话戳中了风月久的心思,原来自己是抱着这个想法,像中了魔咒一般,在看见央君临和吴若伶坐在一起的那一刻。

    “算了轻烟,像平日一样就好了。”风月久淡淡说道。

    “啊?”

    明媚的阳光照不亮心中的阴霾,风月久一如往常的打扮,并没有实施她所说的“霸气美丽”,风月久走进殿堂之中,央君临见久待的风月久出现,目光便远远专注在她身上,由远而近地注目。

    “太子殿下,您今日不忙吗?”风月久表现得极尽自然。

    “殿下可是百忙之中抽身来看太子妃的!”福公公一旁接嘴,一脸认真模样。

    “那真是我的荣幸,多谢太子殿下抬爱。”风月久的客气极不正常。

    央君临明白他与风月久如今的隔阂所在,不仅仅是一个吴若伶罢了。在皇帝跟他说起帝位传承一事后,央君临便开始担忧,今日的吴若伶是将来千千万万女子的缩影,风月久如今的不自然,他开心更担心,她或许对自己有所在意,这是好事,但央君临更不愿她陷入这般境地。

    一日,央君临没有离开芙笙殿,和风月久一同用膳,旁边还有个吴若伶,想有机会与风月久单独相处,仍旧有个吴若伶。

    正午才过,日头已然有些见毒,但环绕的风却送来凉爽。风月久突然提出要出去放风筝,让人琢磨不透。

    “外边正热……”央君临正开口。

    “太子殿下怕什么,怕身子娇贵见不得光吗?”风月久问罢又转向吴若伶,道:“若伶怎么想,去吧?”

    终究,几人还是被风月久怂恿出了房檐之下,春末夏初,日头并不算太毒辣,可风月久费了老大劲儿才将风筝飞上天。

    风月久牵着线,眼看着线那头飞着的风筝就像如今的自己,无论从处境还是心思来说,都已不是自由的鸟儿。

    风月久继续放线,不停放线,风筝越去越远,却仍然被这头牵扯,风月久不仅放线,在往后倒退,心头一急,一个不留神便扭到了脚踝。

    央君临和吴若伶都注意到风月久的急躁,也眼见她扭了一下。央君临几步往风月久跑去,风月久却一手伸出拦住了他,低眸失落道:“我没事……”

    “不如太子殿下先和若伶放一会儿,我去那边休息一下。”

    风月久蓦地一笑,她将风筝这头交在央君临手中,转身即刻消散了笑容。

    风月久走进了亭子,坐着吃水果点心倒是惬意得很,远处所见,吴若伶确实有心于央君临,主动靠近,二人同框一幕,也是般配的背影。

    风月久身旁,轻烟剥着桔子,盯着远处一脸不满,她的心是向着风月久的,见央君临和吴若伶这般亲近自然为风月久打抱不平。

    “太子妃,奴婢今日就算妄上也要多言一句,您怎么能容忍太子殿下和吴家小姐如此亲近,轻烟都看不下去,太子妃还跟她同住同食,明明那个吴小姐不怀好意,她一定是想抢走太子殿下!”

    轻烟越说越激动,剥完了桔子本来是要将桔子递给风月久的,却因一时激动,不分桔子皮肉,愤而将完整的桔子砸在了地上。

    风月久细细听完轻烟的话,明白她护主的忠心,更觉得她这模样实在可爱非常。

    “轻烟你放心吧,我自有主张。”

    风月久隐隐而笑,抢过轻烟手上的桔子皮在轻烟眼前一晃悠,轻烟这才知自己的错手,低头看见被自己“残忍杀害”的桔子。

    “太子妃,对不起,轻烟重新给您剥一个。”

    轻烟又拿起一个桔子,风月久转目望向亭外,不想见却总是看见。待到轻烟剥完另一颗桔子,风月久却惊见外头太阳底下站着的吴若伶靠在了央君临身上。

    “太子妃!”

    轻烟抬眼也见此幕,竟一手捏瘪了手上的桔子。风月久第一眼看那一幕也确实如轻烟一般的想法,可再仔细一看,事实或许并非她看见那样。

    风月久略显焦急地跑出亭子往央君临去,果不其然,吴若伶并不是对央君临投怀送抱,而是被晒得晕了过去。

    “先把若伶抱去阴凉地方吧,轻烟你快去叫太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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