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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节

山寨太子妃-第3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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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月久知道这一切都是自己的想象,但为何在脑海中浮现得那般真实,就像亲眼所见,就像有所预兆,更牵动心头的痛楚,撕扯的痛,钻心的痛。

    风月久头痛欲裂,心乱如麻,为自己,她此刻应当离开,但她真的可以抛下身处十万分危险境地的央君临离开吗?

    血光冲天,血气弥漫的那地,死伤无数,央君临身上沾满了鲜血,别人的,他自己的。央君临手上的刀使劲挥砍着,他的目光却一直搜寻风月久的踪影,却是不见。

    身心的双重压迫,央君临渐渐用尽力气,呼吸越发凌乱,目光也变得恍惚若失。时机成熟,央君临的心思全然专注于寻找风月久,而那个观望的男子终于拔剑出鞘,准备出手。

    男子朝着央君临的背后疾冲而来,牧天元注意到靠近央君临的危险,并且及时提醒他。然而,央君临转身挡下男子急来一剑,却断了手中之剑。

    断剑相抗,男子偷袭不成,但此刻央君临手上剑身都断了,牧天元又无法抽身,他的命,只在一剑之间。男子凝神狠怒,从旁侧收剑又一刻空当不留地朝央君临刺过去。

    央君临后退闪躲,剑尖直指他鼻前,转瞬而下,男子的目标是央君临的左胸口,想给他来一个一剑击毙命。

    男子的剑尖已然触到央君临胸前,他手上蓄力,只差这最后一击。

    最后一抹夕阳即将消散之际,拉长一个黑影由远而来,利剑在手,一刻不缓。风月久终究拾起了央君临交在她手里的宝剑,在生死一线间,从剑下救出了视死如归却又不甘死去的央君临。

    风月久一剑撩拨男子手中剑,二人争锋而对,剑刃锋利,擦掠出火光,四目相对更是点火燎原。

    袭击央君临三次失败,男子心中动怒,而临阵焦躁的后果便是被风月久伤了个措手不及。几乎在一瞬间,风月久出手一掌推开与自己僵持着的男子,一剑果决刺去,没刺中要害,却切实刺入肩头,此伤绝不轻浅。

    男子虽被风月久刺伤,却忍痛拔离刺进身体的剑锋,他护着淌血的肩头,再不甘心也只能是狼狈逃跑。领头之人被伤跑路,势必乱了他方士气,而牧天元他们鼓劲作战,此次危机以剩余杀手仓皇逃跑做终。

    风月久也没有心思力气追及落跑之人,她手臂重重垂下,舒尽一口憋紧的气。风月久缓缓回身,面对眼前的央君临,她心怀愧疚,不明缘由却无法抑制。

    “你没事吧?”

    风月久一步往央君临走去,他却几步上前将风月久搂紧怀中,他以为她不见了,会永远消失,不管是活着离开了,还是永远死去,都将是烙在他心头最痛的伤。

    风月久手中的剑又一次落地,之前是几近奔溃的纠结,此刻是尘埃落定的痛心,风月久双臂缓缓抚上央君临的后背,他所承受的一切,她无法分担,但这个安心的怀抱,她愿意给予。

    晚风呼啸起世间尘土,生死只在一刹那,去留只是一念间。风月久无悔选择,庆幸自己并非独善其身的无情无义之人,幸好央君临无事,否则,就算她离去到天涯海角,当听闻太子遭难的消消息时,她也定然会心生悔恨,此生无法安心。

    当晚,一行人在栈上停留,危机暂去,这是一个宁静平安的夜晚。

    窗户外头是清明月色,里头映照着烛火朦胧生暖。风月久已然清理过沾满血迹的衣裳,她几乎没有受伤。

    风月久一头乌黑青丝垂坠而下,微微遮了脸颊,便少了平日里的凌气,她正为央君临处理伤口,看见他一处又一处的皮开肉绽,明明在她与央君临分开之前,都没见他被伤及,如此想来,是自己借机逃走之后,央君临才吃了不少苦头,而他伤痕累累或许有自己的缘故。

    风月久小心翼翼,谨慎十分,给央君临擦拭伤口,处理上药。有了上次的经验,这次风月久显得得心应手许多,此外,内心的沉痛也倍增。

    “太子妃今日救我两次,之前在火中又一次,我这条命,欠了你一次又一次,此生怕是都还不清了。”央君临突然开口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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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七章 一碗热粥

    (全本小说网,。)

    风月久沾着药的纱布停在央君临伤口前,央君临一句话就有三条命,都归功于她,她不敢接承,恐怕央君临会有下文。

    “哪有这么夸张啊,举手之劳而已!”风月久笑道。

    “不管太子妃怎么说,我是真心想对你道一声感谢,此次若不是有你,我可能就……”

    “没发生的事就别胡说了,太子殿下身为国之储君自有上天庇佑,还有牧统领和忠心侍卫拼死保护,肯定会长命百岁,千岁,万岁。”

    风月久不禁露出笑容,央君临无事就是最好的结局,不管是上天的功劳还是牧天元保护有力,又或者真是她的及时出现。

    风月久处理好央君临的伤口,又取来衣裳盖在他身上,并请示央君临是否可以下楼去帮助受伤的侍卫们,尽自己一份微薄之力。

    央君临同意让风月久下去,她便抱着药箱离开了房间,房门关闭前一刻,二人从狭隙见望见彼此,风月久的眉眼之间似有所思,眼角微露一丝笑容。

    风月久从楼梯往下走,客栈正堂之上,受伤的侍卫随处而坐,极少无受伤的,仅几个只受了轻伤,他们便帮着受伤的同伴包扎伤口,牧天元也一刻没歇下。

    客栈的老板娘从后厨出来,抱着瓶瓶罐罐,包裹纱布,十分焦急忧心的模样。

    客栈老板娘姓徐名娇娘,人如其名,娇艳美丽,衣着妆容更是尽显风骚,竟让人猜不透年纪。

    “官大哥啊,我这里有些药和纱布,你们看看能不能用得上,我还在厨房煮了粥,待会儿好了就给各位送来。”

    “有劳了,多谢老板娘。”

    牧天元道谢又接下徐娇娘的好意,他蹲下来为一旁一个伤兵上药包扎时,徐娇娘若有所思地站在牧天元身后不动,待他又站起,徐娇娘略显干巴的一笑。

    “老板娘您还有什么事吗?”

    牧天元边问边往下一个伤兵走去,徐娇娘也跟着,片刻犹豫后便问道:“官大哥,您看我这里招待您这么多伤兵,店也封闭了,您可得表明一下身份吧,不然小女子我这心,可是安定不下来,扑通扑通那个跳啊,您懂我的意思吗?”

    牧天元懂徐娇娘的担忧,确实,别说她一个客栈小老板娘,任凭谁接待身受重伤之人都会有所牵忧,更何况这里全是鲜血淋漓的伤兵,徐娇娘肯定放心不下,只是,牧天元还犹豫该不该告知真相。

    徐娇娘惊惑求解又略带媚色的双眼直盯着牧天元不放,牧天元回道一句“我们是宫里的”便转头,却看见了楼梯上正下来的风月久。

    “宫里的?”

    徐娇娘虽经营的是僻静地界的小客栈,可对国事还是有所了解,皇帝的其他皇子早已各居封地,那以央君临的年纪看,不是皇帝,就只能是太子了。

    “是太子殿下!”徐娇娘不禁惊道。

    “是太子殿下。”

    牧天元说罢又往风月久过去,楼梯之下,牧天元向风月久行礼,风月久告知自己想来帮帮忙的意愿。

    徐娇娘回了厨房,风月久则是留在大堂上帮着包扎伤员,认真的态度有模有样,对那些侍卫的关怀更是满有太子妃的仁义慈爱之范。

    楼上,央君临穿好了衣服,一个人坐着也是无趣,他从房里出来,只是站在廊上,静静凝望风月久在楼下忙碌着,她的严肃神情是那般认真,笑容更是让人宽心。

    央君临此刻更加明白了自己的心,他对风月久的心,一日比一日清晰,这两日的生死关头,央君临更是彻底看清了自己的心,风月久入了他的心,实实在在地占据了他的全部。

    此时此刻,唯一让央君临仍有介怀的就是那日听见风月久在房内独自言语的那句离开,她为何离开,如今的她还是有那般心念吗?

    央君临凝望许久,风月久只是在堂上忙碌着,毫无休息时刻,央君临更注意到的是她的与众不同,她区别于普通女子太多太多,坚强好胜,强势凌人,可也不乏冷静沉着,得体大方,同时,风月久也有让人捉摸不透的心思,看不透的心事,这一切,都叫央君临忍不住注意她,靠近她,渐渐爱上她。

    央君临在廊上站久了,疲累受伤的身体还有些虚弱,他回到房内,在床上稍稍躺卧歇息,可尽管看不见风月久,他仍然挥不散脑海里有关风月久的画面。

    央君临竟然想不起自己是从哪一刻起爱上了风月久,或许从第一眼开始,他便注定走入爱上她的命途。

    就在刚才风月久从房间离开那一刻,央君临仍旧怀疑她是找借口逃跑,可央君临看见风月久细心照料受伤侍卫而回房,便是选择相信她。

    风月久继续在楼下忙碌着,此次,她当真只是看侍卫受伤惨重而回想起呼风寨里的兄弟受伤的情景,这才起心想帮。

    厨房中飘来米粥之香,风月久置身于腥血气味已久,米香清新倒是适时调剂。

    风月久不禁转头,正见徐娇娘端着一大盆热腾腾的米粥和一叠碗出来。

    “官大哥,这粥我熬好了,凉会儿就给各位兵兄弟喝了,总也不能饿着,吃饱了身体才恢复得快。”

    “多谢老板娘。”

    徐娇娘媚色一笑,将粥碗放下便又回到厨房,风月久倒不是看不惯徐娇娘,但还是觉得她太过热情,但她又想,接待太子殿下一事,凡是百姓,都该是觉得万分有幸,尽心竭力才对。

    风月久一想还真有些饿了,眼看着侍卫们也都包扎过伤口了,是该让大家吃点东西补充体力,虽说不是大鱼大肉,美味佳肴,但对现在的他们,清淡饮食才最合适不过。

    风月久在一旁干净的水盆里洗手又擦干,见牧天元在最角落给仅剩的一个侍卫包扎伤口,便向他走去,正在一处看不见楼梯和厨房的盲角。

    “牧统领,那个,老板娘送来的粥,吃了没问题吗?”

    风月久略有深意地问,牧天元懂得她的意思,这种万事小心的谨慎她其实也是这次出行才深明其重要性。

    “卑职猜想应该无事,不过为了谨慎小心,太子妃可以用头上的银簪稍加试毒。”牧天元道。

    风月久回到放置粥碗的方桌旁,用汤匙搅匀了粥,再盛出一点在碗中,取下银簪插入粥中。银簪没有发黑变色,风月久便安下心收回来。

    热粥滚烫,风月久只是站在旁边都感受到滚烫之气,这样还不知要等候多久才能入口正好。风月久将碗摆开,一碗一碗盛上,就像是闲来无事一般。

    风月久突然手上停顿,想起还在楼上房间里的央君临,她不由得转头抬望,而又正被牧天元所见。

    “太子殿下一定也饿了,太子妃不妨先给殿下先送碗粥上去,这里交给我就行了。”牧天元边边朝风月久走来边说。

    风月久注目牧天元,原来他还是个心思缜密,洞察力敏锐之人,自己的心思,居然被他看穿了。风月久并没有在牧天元面前否认什么或承认什么,也不觉得心中何感不妥。

    风月久继续将所有碗盛满,之后便端着一碗上了楼,这越靠近房门,风月久竟觉得心情莫名牵动,这种感觉叫她说不清道不明。

    风月久一脚停在房门之外,一手推门,却只在一脚踏入房间之后便滞住了脚步,眼前所见并非天大的奇事,可又确实让她小惊一场。

    “老板娘,你怎么上来了?”

    床上坐着央君临,而床边的凳子上坐着徐娇娘,徐娇娘手上还端着碗粥。

    风月久虽然乍一下感觉此一刻气氛略怪,但她并没有退出去的想法,她可是太子妃,央君临和徐娇娘应该也不是有不可告人的奸情,为何硬要将氛围想得复杂了呢?

    风月久的目光一掠过床上的央君临,很自然地一笑走进房间,说道:“牧统领还担心太子殿下饿着,让我赶紧给殿下送来热粥,没想到还是老板娘想得周到,让你费心了。”

    正常情况来说,一个妻子看见丈夫和一个女子相处一室该不是这般反应才对,就算相信自己的丈夫对自己足够忠诚,也该怀疑其他女子图谋不轨,而风月久表现得实在云淡风轻得过头了。

    “老板娘确实有心,多谢。”

    央君临的目光由风月久身上转移到就坐在身前的徐娇娘身上,接过她手上端着的粥碗还不止,更有刻意一笑,道谢虽是合情合理,却显刻意。

    就在风月久进来之前,徐娇娘送粥来央君临房中,他都是淡漠冷傲,也未接受她的好意,而是不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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