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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节

山寨太子妃-第3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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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风月久深深舒了一口气,想到当下也只能自己下手了。风月久先挽起袖子,用一旁的湿布擦拭双手,当风月久翻起药箱时,才觉得工序复杂。

    风月久乱了,一她平时里包扎也就擦擦伤口上点药,捆上就成,但一看这瓶瓶罐罐的药箱,风月久竟不知如何下手。

    “这,要怎么弄?”风月久直问。

    央君临并不对风月久的无能为力而感到失望,反而从药箱中挑出需要的几样药物,细细说道。风月久认真听进去,也顺利地上了手。

    风月久先取一块洁净的帕子,可怜兮兮地蹲在地上,轻轻拭去央君临伤处旁边皮肤的余下的灰烬,千万分小心地不触及他的伤处。

    擦拭掉伤口附近的脏物,风月久放下帕子,拿起药瓶拔开塞子,风月久一手搭在央君临肩上,上看下看,或真是由于紧张,也或是不好上手,她竟再次觉得手足无措。

    风月久四下一望,便说道:“太子殿下,不然你去床上趴着,这样我也不好上药。”

    央君临点头示意同意,他正起身,风月久便很自然地搀扶住他,二人彼此一望,不由得灵犀一动,羞涩一笑一躲闪。

    央君临被风月久扶到床边,他全听风月久吩咐趴倒在了床上,而风月久搬来了一条凳子,取来了药和纱布。

    风月久越走近床边,便越看清央君临背上的伤痕,完全暴露在光亮之下,触目惊心的血肉模糊。风月久愣住许久,她本是决绝果断之人,却不知不觉间为央君临而变得犹豫迟疑。

    央君临侧着脑袋稍稍抬眼往风月久一看,她的愁容满面立马展露一丝笑容,风月久将手上的纱布放下,坐到央君临身侧,准备给他上药。

    “太子殿下,这药撒到伤口上去会疼吧?”风月久无缘无故起了软弱之心。

    “没事。”

    风月久自然拧开了药瓶塞子,倾侧置于伤口之前,倾倒。

    央君临微露一丝痛楚,牙间一闪而过痛意被风月久捕捉,她惊目一愣,焦急问道:“疼了吗?”

    风月久一脸认真地凝视央君临,他却突然翻身坐起,深叹一口气,就像是故意要将风月久弄得紧张一样。

    “就算疼也不是我的错,你一个大男人还怕什么痛。”风月久突然又变了语气。

    “太子妃……”央君临忽地一手抓住风月久,一个目光让她不禁心生惊惧,道:“我不怕疼,为了太子妃。”

    这一刻,寂静无声,风月久坐在床沿侧首凝望,央君临曲腿坐在床上,很是随意,可仅仅是如此,赤着半身的身躯就足够让风月久遐思无限。

    央君临是个男人,总是以各种话和行动宣誓他爱护女人的心,但风月久一开始厌恶这种感觉,由于她从来独立强势,然而如今却不然,她被央君临改变,在不经意间,原本一切的不喜不悦都能欣然接受,甚至渐渐沉迷。

    风月久沉溺于思虑之中,喜悲苦愁分辨不清。她终究还是风月久,呼风寨的少主,威武霸气,不服强硬,不屈温柔。

    “太子殿下还能油嘴滑舌,那说明根本伤得不重啊。”

    风月久干脆利落一句话,从央君临手中抽离,她起身带着药和纱布走到那桌边,将药粉先行撒上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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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三章 本王

    (全本小说网,。)

    风月久双手托着撒上药的纱布走回,一副不给好脸色的表情,但她心里明白自己并非不满央君临,却好像控制不住自己对央君临的情感,全然心乱。

    “太子殿下你就好好坐着,忍一忍。”

    风月久边说着边坐下,正对央君临向他靠近时仍然心思凌乱跳动清晰,她不由得泛红脸颊。纵使如此,风月久仍然要硬着头皮坚持。

    风月久叫央君临将手臂抬起,虽然她的口气听着跟命令似的,央君临却依旧坚决“听命”。

    风月久一手托着纱布,双臂环过央君临,自然免不了肢体接触,当她的肩膀抵到央君临的胸膛时,风月久暗暗在心中自我催眠,道:“没事,这算什么。”

    确实不算什么,风月久不禁回想起她与央君临之前疯过的激情,没达到抚平心情的目的,却歪打正着做绝了一件大事。

    风月久气急一犯,一巴掌就按在了央君临背后的伤口,本该是犹豫难下手,此刻却眼睛都不眨就成功做到。

    央君临惊觉身后的突如其来一顿热痛,风月久乍一反应过来,惊目转看身前的央君临,只见他眉头深皱,完全无法忍受突来的急痛。

    风月久手上稍稍一松,央君临却蓦地靠近,双臂将她拥进身体里,双掌的力度让风月久感受到他所经受的痛苦。

    风月久手上的药布从手上滑落,她并不吭声,她知道央君临定是被自己的辣手摧残得苦不堪言,却还是对央君临的动机抱有怀疑,或者他还是想趁机占自己的便宜。

    “太子殿下,我一身火灰,很脏的。”风月久挑准了最有理有心的借口。

    “就一会儿。”

    央君临的声线微微颤抖,风月久想他该是痛得厉害了,而那也确实是自己的错。风月久稍稍缓下来一口气,双臂敞着,就这般被央君临搂在怀间,寂静中,风月久的双眸和心思却不似表情冷静。

    当真只是一会儿,央君临缓缓松开风月久,风月久的目光定在央君临脸上,二人由亲密相拥到凝目相望,风月久不再如之前那般恍若窒息,却仍有微妙的心跳悸动之感。

    静望一刻,风月久恍然躲开央君临的目光,竟真看见他赤身前沾了少许火灰。风月久的目光停在央君临身上一刻,又察觉这般实在不太合适,便起身站着。

    “太子殿下你到底还要不要上药包扎?”风月久显然不似平日的镇静,又略带急躁。

    静夜如斯,风月久终于做到了不浮不躁,细心为央君临上药包扎,贴近分离,偶然听得心跳之声,此起彼伏,互望几眼,风月久的心思几重复杂。

    “他是因为我才受伤,所以我给他包扎也算理所应当。”风月久心念道。

    不简单却也不复杂,风月久总觉得为央君临包扎伤处仿佛过了千年万年之久,终于,风月久的手臂从央君临身侧滑出。

    “好了!”

    风月久轻眼一瞥过央君临便起身往桌子走去,取了衣裳又走回,随手一抛扔进他怀里,说道:“穿上吧。”

    央君临抬眼望向风月久,边穿着衣服,边问:“太子妃不需要换身衣服吗?”

    “我?”

    风月久低头一看自己一身褴褛,被火灼烧过当真是别有一番风景,风月久再回头望一眼桌上,牧天元也给她准备了。

    “太子殿下,我可以吩咐外面那些宫人们为我烧水,让我沐浴更衣吗?”风月久问。

    “当然可以,你是太子妃,只管吩咐下去便是。”

    央君临整理着衣襟,牧天元所找来的一件寻常布衣,穿在央君临身上竟丝毫掩不去他的尊贵之气,甚至当他那句话出口时,风月久蓦然起了一种莫名其妙的心思,他二人是绝然不同的两类人,央君临的高高在上从始至终都是必然,而她,太子妃的这个虚假名号之下,她不过是一个山贼。

    风月久凝视央君临的目光渐渐显得柔缓,心头更滋长出一分蓦然失落,莫名其妙却又渐消缓散,缠绕心头,又从微茫眼光中流露。

    央君临怎能不注意到风月久的目光,她本是一个骄傲过头的女子,此一刻,究竟会是何等心思至她如此?

    “太子妃有何心事?”央君临直问。

    “没事啊,太子殿下就先休息着,我先出去了。”

    风月久恍然醒过神来,她眼珠子稍稍一转,心中的滋味仍旧百般复杂,仅一句话,她转身抱着装衣服的包袱离开了房间。

    大火之后的皇陵寂静非常,更显死寂。黑幕上星星点点,微茫闪烁。

    风月久摸到了厨院所在,里面仅有几个宫人打杂,事情接连发生,每个人都是面带凝重神色。风月久脚步向来悄无声息,她一步迈进厨房,只等走到一个宫人身后,那人转身才看见了这位太子妃,冷厉目光未起表情,叫人肃然起敬。

    “太子妃!”

    宫人乍一下跟见鬼了似的一屁股坐地上,眼中的恐惧更是显而易见,风月久也是被她这反应吓了一跳,惊目一刻,她便伸手去扶受惊坐地的宫人。

    夜深得寂静,厨院里飘起炊烟,弥漫朦胧开来,但那并不是着火。厨房之内,风月久蹲坐在灶台后,她双目直盯灶下火光,燃起的光亮,她眼中映照的火光,交错出大火中的情形。

    明明是才发生之事,风月久此刻想起却仿佛是脑海深处藏了许久的回忆一般,又是沉重,又是幸福。

    “什么呀,没死在大火里是我命大,真不知道自己想些什么,还有那个太子殿下,不过还好现在都没事,要是他死了我得陪葬的话,那真是……”

    风月久深深舒了一口气,灶下火焰乍然猛烈一亮,一如大火中的莫大危险。风月久下意识抬手挡在眼前,同时,更心感那时心跳。

    风月久的目光恍然若失,守陵宫人从外头提着木桶走进来,脸上显露着轻松笑容,是因风月久的缘故。

    “太子妃,那边准备好了,这水奴婢看也差不多了,我们现在就给您把水抬过去。”

    风月久一醒一愣,她从灶台后边起来,帮着宫人们一同抬热水桶。风月久这位太子妃与众人想象中并不相同,却只有她自己知道自己她并非真的太子妃,没有高贵的身份,但她并非妄自菲薄,只是也不像伪装一个高人一等的躯壳。

    风月久将宫人们都遣散了出去,只请一个稍稍在外守候一会儿。浴堂里水雾朦胧开,风月久褪下衣物,玉颈香肩,青丝滑落,身体的曲线再加上白壁肌肤令人遐思重重。

    风月久坐进温水之中,即刻松懈全身疲累,浴桶水面上飘浮着一层花瓣,香气伴随热气熏然。

    风月久闭目静靠浴桶之上,本意是静享此时的舒适惬意,忘却之前的恐惧心悸。风月久只稍稍放松,闭目便能回想起央君临,脑子里浮现他为自己挡下猛烈火焰那一幕,央君临那时将她护在怀里,神情中尽是舍身为她的坚定。

    风月久深沉入思,思绪飘散久远。

    央君临所在房间内,牧天元禀告有关皇陵厨子自缢之事,更将他的遗书呈递,央君临略略浏览信上所写,内容大概是受命谋害太子失败,愧对主人,无颜面对又怕受罪,这才选择自我了断。

    央君临放下手上的信纸,心情与他的表情同样淡淡的,经历过如此多次恶人蓄意谋杀,央君临仿佛已然视之为生命中不可或缺的试炼,终究,他这般劝解自己去保持一颗冷心,是最合适不过的借口。

    央君临又吩咐了牧天元,皇陵起火一事要同以往每次一样,绝不能泄露丝毫。每次出行,央君临只与牧天元同行,而跟随牧天元的更是他的亲兵,央君临对封闭消息一事完全放心。

    房外,风月久舒舒坦坦泡过了一个澡正走回,却在靠近时迟疑下脚步,更在房门外停下偷望房内。风月久是在犹豫她该不该进房去,进房又会是怎么个后果。

    风月久哀叹一丝,正欲推门,手才抚上门,便听一声瓦碎,近乎微弱,风月久一刹那凝神细听,果然有动静。

    风月久稍稍退离房门,一朝屋顶抬头便见一个隐迹在漆黑深夜中的身影远远飞离,幸好有几颗星星的微光散射让风月久捕捉到他的行踪。

    风月久悄然追踪,当看不见人影时,她才发现自己已然离开了皇陵的戒备范围,而这一路,那人居然畅行无阻,没有遭遇一个侍卫,这让风月久百思不得其解,那人有备而来,或者就是针对央君临,甚至房间着火就是他的杰作。

    暗夜下,夜风吹打的林子,月黑风高,四下里只有风声紧紧交织成诡秘气氛。风月久怀着万分谨慎小心,耳听风声中参杂的丝丝人声,一步一步靠近,每一步都悄然无声。

    风月久终于看到了林中躲藏商议之人,两个男人站立,只是他们背对风月久,不见面容。风月久稍稍躲藏在矮草丛后小心移动,却只到了能看见方才那个黑衣人跪在地上那个角度便无法继续移动,仍不见男子面容。

    黑衣男子禀告了太子只受伤而并无性命之忧,牧天元在侧他也无法下手,另外,风月久还听见他们的人厨子畏罪自杀也是黑衣人制造的假象。

    “本王就不信,他央君临命就这么大,今夜不死,明日还有你好看的,就算本王不出手,照样有人取你性命。”

    本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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