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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节

娇妃难宠:太子乖乖吃药-第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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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士兵一一站起来说话时,姚药数次想插嘴“没关系的,”“这没什么的,”可是都被打断了,等士兵们说完,再到全体士兵全数站立齐声喊口号,姚药一直紧皱的眉终于舒展了。

    “好,有我族如此好男儿的话在这里,我姚药便没有什么怕的了。大家收拾一下,将酒饮尽,我们稍后出发抗敌!”

    士兵齐声:“好!”

    距离芍药族暂歇营地不远的地方,三面身影在草丛若影若现。

    “哎,芍药族,五百年族史,躲过的追杀、侵族无数,今日,终于是要亡了。”

    萧秋意将身前茂密的草丛合上,轻叹了一口气:“只是可惜了这个年少的族长,武功那么高,又很得民心军心。哎,真是可惜了啊,你们说,是吧?”

    身旁的护卫小碟恍若未闻,只继续将萧秋意的头往下压了压:“军师,你不要出声,那位少年族长内力、听力皆不是一般人。”

    说罢,又表情凝重的,继续把萧秋意的头往下压。

    压到一半,突然想到自己是习武之人,怕弄伤了柔弱的军师,于是便用力轻了许多。

    萧秋意精致细腻如女子一般的脸庞轻轻的和雨后粘腻的草地摩擦着,嘴角的笑意却越来越深:“小盘。”

    “小盘到。”

    “我命你,把小碟强了。”

    小盘:“。…。。”

    小碟:“军师,我虽然和你一样,名字娘了点,但是……终究不是……阴柔的人,我和小盘,都是阳刚,且正,直的人。”

    萧秋意不做回应,只伸手握住小碟按压他头的那只手,小碟快速躲开,萧秋意满意的抬起头清理脸上的泥巴。

    眼前芍药族的营地已经在点战斗时需要的火把,士兵们几乎全数持武器站立。

    萧秋意问道:“太子那边有消息么。”

    “刚刚太子差人来报,援救的军队已经准备好了,现在已经候在不远处了,军师若是觉得时机到了,让小盘放个信号就好。”

    “好,你们两个,随时准备着。看见中间那个俘虏头子没有,保她!”

 第三章 你才来啊

    “芍药族的士兵们,我叫姚药,是你们的族长。(全本小说网,https://。)”

    “我八岁的时候,就当上了你们的族长。我在当上你们族长的前一秒钟还在抹着眼泪说,阿爸阿妈为什么不回来了。”

    “在这六年内,很高兴你们觉得我做的很好。其实我一直害怕自己做的不好,因为我太小了,我有很多的不懂事。而你们,有太多了,所以我有很多的不了解。生怕漏了哪里你们说的,你们缺的。我,能听到的都去想了,我,能补的都给你们补上了。”

    “我一直觉得自己不是一个很好的族长,我也不敢和任何一个族人做朋友。我身边只有老伯一个人,没有护卫没有侍女也没有,朋友。不谈往事,不言心伤,因为会流泪,会……不住的流泪。”

    一时间,姚药的泪止不住的从脸庞滑落。她想拭去却发现,手指怎么擦都擦不干净,因为眼泪丝毫不受控制的往外涌着。

    六年了,这一场泪,忍了六年了。

    她对着士兵背过身去,认认真真的哭着。

    她不后悔当一回族长,可这六年,是真的,真的,真的太辛苦了啊。

    认真的修习武艺再秘密和芍药族武艺顶尖的人一一比试是为了向自己证明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带领这个种族。输,也不想族人知道,害怕族人觉得她不够好。

    几乎每年芍药族都会遭受侵略,几乎每年芍药族都会集体搬迁一次。为了方便搬迁,从抵御侵略的围栏和机关到住房姚药都费尽心力的在找到最简便的携带方法。照此,她用自己的方法,为芍药族减了很多开支。

    六年来,抵御外部侵略无数次,每一次,她都亲自上阵对抗敌人。保护好族人,勇敢的冲到最前面,就像她的阿爸一样,就像一个族长一样。

    她学当一个族长,学了六年。

    “芍药族的士兵们呐,实在是太抱歉了。今天晚上还是要麻烦你们跟着我一起,打这一仗。”

    芍药族的士兵们愣在原地许久,一时间许多人想上前抱住他们族长却最终都还是站在了原地。

    最后的最后,也不知是哪里的那一个声音跳出了出来。一个洪亮无比,有饱含着男儿血性的声音:“愿誓死追随族长,愿誓死捍卫我族!”

    “愿誓死追随族长,愿誓死捍卫我族!”

    “愿誓死追随族长,愿誓死捍卫我族!”

    “愿誓死追随族长,愿誓死捍卫我族!”

    “。…。。”

    芍药族最后一批守族的士兵们最后一次的喊着属于他们自己的口号。但是这一次,无比的响亮,响亮得敌人可以听见。

    “族长,对面的军队正在往这个方向赶来。”

    “好!”姚药握拳示意停住声音,“大家,把手上的武器拿稳了,把身上的伤藏好了,我们芍药族男儿,不认输。”

    “不向敌人认输,也不向自己认输。”

    “好!”

    “好!”

    ……

    “敌人距离此处还差三百步。”

    “敌人距离此处还差两百步。”

    “敌人距离此处还差一百步。”

    “敌人距离此处还差五十步。”

    “弓箭手听令。”

    “放箭。”

    ……

    “将军,我看,这两万万人马应该是够了吧。”

    “呵”,被称作将军的中年男子冷笑冷笑一声,“哪里够啊,按照赵寒盐的意思就算是五万人马,也不够。”

    “这芍药族的实力真的有这么强么?这芍药族剩下的士兵加到一起,也不过五千人啊。”

    “芍药族的实力有多强我只是听过,而赵寒盐有多厉害我确实亲眼见过,前年乌月过不信他白白损了十万,半年前荒族信了他本来亡族亡定了缺得以生存下来……两个月前我国信了他夺了三个小国五座城池。现在……”将军顿了顿,“传我的命令,两万军队先行进攻,后面的援军五万援军,放烟火信号让其快速赶来。”

    “是!”

    敌人刚刚踏进芍药族的营地就中箭倒下一片,黑夜中的芍药族躲在十分隐蔽的地方,更像是消失了一般。

    敌人摸不着头脑的胡乱的朝着暗处砍着,芍药族的士兵却笑得很开心。

    弓箭用完的时候,芍药族的士兵笑得不再同开始一般开心了,但笑声却大得让敌人可以察觉。

    姚药:“今晚,辛苦你们了,我的兄弟们。”

    芍药族的士兵们又一次进入了战斗的深渊,敌人像是永远斩不完的妖怪一样,一点点,一点点的推进,一点点的变多……

    芍药族人,武艺高强,可,以一抵十。可,此时的芍药族人,正越来越疲累,正一点点的倒下。

    最先倒下的是芍药族已经身受重伤还在奋力抗敌的士兵,他们不怕没有机会再看一眼最爱的人,因为他们说,我爱的人已经好好的了。

    再然后,又是年纪最小和最大的士兵们,他们不怕没有时间长大,也不怕没有机会怀念长大。因为,他们说:很高兴,在我还没有长大的时候就遇见了你。很高兴,在我还没有完全老去的时候就陪着你们一起做了最大的美好。

    最后,又是那些正值壮年,又武艺高强的人,他们不怕见不到还有机会长大的人,也不怕没有时间去送一送还有时间怀念长大的人。因为,他们说,我长大了,和你们在一起的时间,很美。

    近来三月,芍药族连绵雨下,此时天空中又飘起雨来。

    雨,下的绵绵长长,透着淡淡的凉意。

    姚药握了握手中带血的武器,衣襟早已被雨水打湿,血水相融。

    刀砍在敌人身上,敌人倒下或发出一声声惨叫声。

    刀砍在她身上,她轻颤,手中的刀却握的更紧了。

    好像刀握得越紧,她族人就可以更安全,她的族,就不会亡。

    脸上布满了雨水凝聚的小珠子,分不清,哪些是她的泪,哪些是雨珠。分不清,哪一道是泪痕,哪一道,是雨水划过的痕迹……

    最后击倒她的,不是凶恶的敌人,而只是一颗冰凉的雨滴,她颤抖的声音轻轻的碰撞着无情的雨水:“不。”

    沉重的身体缓缓的下落,而在即将触碰到地面的时候却又落进了一个温暖的怀里。

    一瞬间,姚药所有的不安与恐惧全部消散,她用力得靠了靠这个怀抱。

    “你才来啊。”

    语落,她合上眼。

 第四章 我来救

    烛火摇曳,房间里充斥着药草和血腥气息交杂的味道,寒风透过客栈的窗蹿进来引得床上的女子轻轻色咳嗽着。全本小说网;HTTPS://щщщ。m;

    床上的女子满身的血痕,痛苦的闭着眼睛,正处于昏厥状态,喃喃呓语。

    而床边的大夫额头上的汗珠和女子头上的差不多多。大夫清理着他能清理的伤口,清理到不能快再清理的时候,放慢了手上的动作,时不时的抬头看看身旁穿着明亮衣服的男子。

    穿着明亮颜色且单薄衣服的萧秋意摆摆手,示意关上窗户。

    小盘走到窗边,将窗户打开到最大程度:“军师,马上房间里的味道就会消散了啊,你忍忍。”

    萧秋意又摆摆手,示意关上窗户。

    小碟走到门口,将门打开:“军师,这样子气味会消散得更快一点。”

    萧秋意一时无言,深深的垂下头思考了一番“我是谁我在那我在做什么”、“我当初为什么要收下他们”、“总有一天要把这盘子这碟子一起摔摔碎”的人生后站起身自己关上了门窗对着小盘小蝶微微笑。

    小盘小蝶凌乱。

    萧秋意正欲坐回去时瞄了一眼大夫,顿时察觉出不对。这手,在跟空气摩擦爱的火花?

    不动声色地坐下,悠悠到:“大夫,伤口,清理好了么?”

    “啊?啊啊啊,”大夫一惊,本就是半蹲的身子重心失调顿时瘫坐在地上,“腿部以及脸上的已经清理好了,至于……”

    萧秋意:“医者父母心。床上躺的是你女儿,这也要避嫌么?”

    大夫用袖子拭去额头上的汗,站起身看着床上的姚药,道:“经我手出世的孩子成群,我又怎会为了避嫌?”

    萧秋意:“那你在那犹豫什么?”

    大夫:“这位姑娘确实受的都是皮肉之伤,可我行医数十年未见过如此重的皮肉伤。”

    大夫:“再言,伤姑娘的兵器上多多少少沾了混杂的泥土,这对伤口又是一种感染,若是想彻底清理伤口,须用刀将伤口皮肉处剜去一些。”

    大夫:“若我年轻十岁,或许还有把握举刀一试。可如今,我又老眼昏花,姑娘有些受伤的地方离致命之处仅差丝毫,就如姑娘左胸处,若是用刀不慎,恐…反将姑娘害了啊。”

    萧秋意:“就问你一句话,五两白银变五十两黄金,弄死了不用你赔。你,救不救?”

    大夫:“不救。”

    “我救。”一道淡淡然的声音穿过萧秋意刚刚合上门传来。

    吱呀一声,房间的门被推开,一个硕大而又挺拔的身影出现在门口。右手提着一壶开着盖的酒,随即飘来若有若无的酒香。

    酒香砸到萧秋意的脸上时,他愣了愣,这货,又不开心了?

    萧秋意:“不是……你?”

    男子冷峻的面庞上看不出一丝一毫的表情,声音不容反抗:“出去。”

    “你不用……”

    “出去。”

    萧秋意撇嘴,眼神示意大夫收拾离去,自己先带着小盘小碟走了出去。

    随着大夫关上房门的吱呀一声,房间里又只剩下两人。

    男子走到床边,将酒壶放下,随即从怀中拿出刀来。

    衣服被撕碎的声音,刀出鞘的声音,让床上的姚药想奋力的睁开眼睛,可是却怎么样都做不到。

    像是一场梦,梦里黑茫茫的一片,没有了战争也没有了族人。

    周遭的事物她都可以感受到,知道自己被拖移,知道自己身边有人,但不知道自己在什么地方,不知打自己身边都是谁,漫身的剧痛也感受的无比的真切。

    哦,这不是梦,但,却怎么样都醒不过来。

    喃喃呓语:“别怕,等我……出来就来救你们。”

    喃喃呓语:“别怕。”

    声音入了男子的耳朵,引得他眉头舒展又紧绷起来,轻笑却又终化为一声叹息。

    在烛火上烘烤了许久的刀刃终于转向的姚药,男子动作不紧不慢,先是往刀上洒了酒。又转而向姚药伤口上撒酒,欲倾洒前拿酒壶的手顿了一会儿,将酒壶往伤口处靠了靠,缓慢的将酒壶倾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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