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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节

娇妃难宠:太子乖乖吃药-第18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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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姚药实在不知道他说的究竟是真是假,也实在知道自己没有丝毫的力气,只是道:“如此,那多谢你了。”

    “谢什么,毒还没有解完呢!”说着,便不知从何处变出了一把亮堂的bishou。

    姚药一惊,想站起来然后疯狂的跑起来,逃离现在的这一切还有苏犰生。

    可是她却没有丝毫的力气来挣脱。

    而后她深深的闭上了眼睛,而后她静静的等待着自己的结局,而后,她听见箭狠狠插入**的生硬,而后……她竟也感觉不到一丝一毫的疼痛。

    她睁眼,原来,那刀是狠狠的插入了苏犰生身后那匹马的要害。

 第323章 用来解你的毒再合适不过

    精通骑射的姚药看一眼便知道那匹马是一个训练成熟并且极具天赋的年轻的好马。全本小说网;HTTPS://щWW。.COm;

    而苏犰生的这一刀却是狠狠的插在了它的要害上面,叫它还来不及嘶吼一声便狠狠的跌在地上。

    苏犰生收起了到,带着些许悲伤和愧疚的摸了摸马儿的头:“抱歉,青般,是我亏待你了。”

    姚药被吓得魂飞魄散,却又看到那刀深深的插入了那匹马的身体中,最终只是拿疑惑的眼神看着苏犰生。

    他又摸了摸马头,眼中尽是悲伤,道:“要解那个毒,必须要用最新鲜的马血,如果是老马的血,如果是已经死了半天的马的血都不可以,青般强壮年轻些许,用来解你的毒再合适不过了。”

    说着,不等姚药说什么,便用身上扯下来的布料沾了那马儿的血往姚药的伤口敷了上去。

    姚药生生的感觉一丝猛烈的疼痛,最终又一次晕了过去。

    等醒来的时候,身边已经是望竹还有姚药了。

    自己,也已经身在了太子府中。

    根据望竹最后梳理出来的东西,姚药最后知道了自己是如何受伤又如何得救的。

    首先,姚药自己调皮捣蛋然后跳到了狩猎圈子里。

    然后,一个人看到跌在地上的姚药以为是什么猎物所以毫不犹豫的就朝她射了一箭。

    然后姚药因为神经麻痹所以感觉不到疼痛。

    最后苏犰生出现了。

    关于事情经过这样的疏离姚药是没有什么异议的,因为那个时候是真的麻木了,真的甚至连疼痛也难以感受到了。

    唯独,她在犹豫不决的是自己先麻木后疼痛而后又一次麻木,还是真的和望竹说的一样她一掉下来就麻木了。

    最终,也还是将这个归为是箭一穿破她皮肤带来的药物麻木让她感觉不到疼痛来解决了。

    后来,也因为姚药受的伤确实严重,望竹没有说太多重的话,苏犰安一边忙着政务一边忙着如何客套而又不是礼貌的“谢谢”苏犰生也没有太罚她。

    不过,生气终归也还是生气的。

    后来姚药就抱着自己受伤的腿在苏犰安的屋子里等啊等啊等啊,一直等了好几天,终于是把苏犰安等了回来。

    那时苏犰安满身满心的疲倦,一进屋子又很快的感觉到了刺客的气息,心想自己太子府的戒备怎么这样松懈或许自己是应该换一批人了。

    也随即将自己怀中的小刀准备着了。

    而就在他慢慢靠拢那一片危险的时候,一个香软小人又从那阴暗处跳出来,跳进了他的怀里。

    随即,刀落地,两片唇瓣轻柔的吮着她的嘴角。

    姚药知道,这样,他便就是不生气了。

    她醒来后便知道苏犰安肯定会是生气的,只是她不知道苏犰安究竟是有多生气,于是便问望竹在她昏睡的时候苏犰安可曾来看过她。

    望竹的回答是没有。

    可是她明明也在醒来的时候嗅到了一淡淡苦涩的清香。

    这不是他的味道又是谁的味道呢?

    所以,是望竹想骗她还是苏犰安想骗她。

    好吧,通过这个吻……嗯,是苏犰安想骗她。

 第324章 你会想着回来,因为这里有我

    是苏犰安想骗她,让她觉得自己是受到了他的冷落,因为他对此事十分的生气。(全本小说网,HTTPS://。)

    也,想让她好好的反思一下自己的调皮带来的后果,反思自己为什么闻笛劝了也不听,自己提前交代了也不听。

    “殿下,我反思好了。”姚药抱着他的腰,也感受这他传来的温热的呼吸。

    “嗯,反思什么了?”

    “我不应该……”

    “不应该什么?”苏犰安的声音依旧是冷冷的,可是也已经开始不自觉的笑了出来。

    “我不应该不听话,不应该乱跑乱跳的,我应该好好的待着。”

    “哦。”

    “殿下啊。”

    “什么?”

    “你为什么还是没有生我的气?”姚药问。

    苏犰安终于是忍不住的淡淡的笑出了声音来了:“你又如何知道本宫没有生气啊?”

    “你如果生气了,就不会来看我,也不会……像刚刚一样,亲我。”

    好吧,苏犰安也觉得自己最近确实是笨了一些,太不知道收敛了一些。或许他真的应该像姚药说的相反的样子去做,在她昏睡的时候不去看见,在她冲过来抱住他的时候狠狠的将她推开,因为这样才是生气本应该的样子。

    可是这一些,苏犰安都没有。

    因为不忍心,也因为他看到她受伤昏睡的样子根本生气不起来。

    他不知道,究竟是从什么时候起,这样的一个人已经慢慢的走进了他的心里,又在他的心里激起一片又一片的涟漪。

    他快三十岁了,已经到了一个成熟到不能再稳重的年纪了,可是不知道为什么为了她一个人,他愿意不成熟也不稳重,做了太多破格的事情也为了对得起他对不起了太多的人包括他自己。

    因为从来没有过太多亲情的温暖,他格外的不相信感情却也格外的对那些无亲无故的人好,也格外的相信他们。

    可是……等自己发现自己已经有了和自己交错感情的那个人的时候,却发现,原来感情这东西也可以这样的温暖。

    而那个人也可以那样可爱。

    他叹了口气:“腿上的伤可好些了么?”

    “好些了,殿下不必关心,我是可以照顾好自己的。”

    苏犰安又笑了笑:“你若是会照顾好自己又怎么会受伤?”

    “那……那是意外。”

    苏犰安将她的小脑袋从自己的怀里推出来,笑意凝固又温和又认真的看着她,说:“你可知道,你自己是不可以有意外的?”

    姚药从他的眼睛里看到那一片认真的时候竟然觉得自己有些悲伤有些心酸,她道:“我知道。”

    “以后呢?”

    “以后我也会听话。”

    “嗯,”苏犰安揉了揉她的头,又心疼的将她的脑袋压在的自己的怀里,大手也轻轻的捏着小手,将自己手中的温暖传给她,“其实,我也一直都知道,你是很想进去看看的。可是姚药,很多时候很多事情都不可以随心所欲的。就像你,你是芍药族的族长,就像我,我是金丝国的储君。很多人都在说行乐须及时,我闻名四洲的师父也再说行乐须及时,可是真的行乐须及的时光已经过去了。因为你不是一个人,你还有很多很多的族人,你在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都必须来想一想自己的身后的人。”

    很多很多很伟大的人都在说,趁着我们还小,因为我们的生命只有一次,所以应该活得随心所欲一些,可是……真正做到可以随心所欲的其实都是一些无亲无故或者说是无牵无挂什么都不用担心的人。

    或许还是一个小小孩童的时候,或许那是一个普通的家庭,所以可以随心所欲,天塌下来了也可以有自己的父亲、母亲为他顶住,所以什么也不用害怕,什么也不用担心的活着,去哪里都可以。

    但是很可惜的是,这两个人终究都因为自己的身份永远也不能随心所欲。

    苏犰安是储君,所以做每一件事情的时候都要为了自己的百姓着想,为了金丝国的朝堂着想。而姚药,也是芍药族的族长,在享受了自己族人的尊敬的同时也应该为自己的族人遮风避雨,让他们安心。

    如果姚药活着他们就会有希望的话,那么姚药就必须活着。

    必须小心翼翼的活着,哪怕自己活得并不是很愉快。

    姚药的眼眶不知为何突然湿润,她看着认真的看着她对她说着这样话的苏犰安心中只有感激,唯有感激。

    大概,这个世上再也找不到和她说这样话的人了吧。

    他把她什么都看的明明白白的,把她哪里都护的周周全全的,也始终都知道姚药要的究竟是什么,可是……他给不了她也追寻不了的东西也从来都不会骗她,不会拿什么其他的东西让她将就。

    他把什么都说的太明白了,因为知道她不懂。

    可是姚药,偏偏也还是不懂,偏偏也还是一次次的让他失望了。

    “苏犰安,对不住。”她说。

    “你还活着,便是对得住我,还有你的族人了。”

    从苏犰安知道姚药受伤,再到赶到姚药的帐子里只花了有半个时辰的时间。那个时候的苏犰安看上去只是家里的一直小猫小狗的受伤了而已,他依旧是平静的为这次的狩猎收场,依旧是风度翩翩的为大家计算着整理着那天的成果,而后和每一个皇亲国戚微笑示好,为那天的狩猎做了一个很好的收场。

    然后等他做完了这一切,才去了姚药的那里,静静的看着昏睡的姚药。

    众人都觉得,即使太子爷心爱的男宠受伤他也可以这样冷静要么是他太像一个太子爷了,要么便是那个男宠没有让苏犰安那么上心了。

    可是,天知道苏犰安得知要姚药受伤的时候心里都想了什么,经历了什么。

    中箭了?中毒了?

    箭射中了她那里?手臂,头,心脏?

    中毒了?麻药,普通毒药,还是最毒的金丝毒?

    他,只想着早些结束那时的那一切而后早早的去姚药那里看着她,照顾她。

    而当他冲到她的床边看着她面带血色,并且受伤的是小腿的时候也终于是重重的松了口气,也终于是明白了什么叫做原本黯然失色突然明亮的味道。

    还好,还好,她什么事情都没有。

    苏犰安原本想着只是见她一眼,而后又重新回去整顿队伍护送金丝国皇帝回城。可是他最终也还是平静的找了一个借口避开了自己的任务,悄咪咪的就将姚药抱上了回太子府的车。

    他抱着她,他松不开,也舍不得下车。

    姚药觉得苏犰安很忙,但是那晚上苏犰安还是去看了她。

    不是。

    是,太子爷亲自照顾她,守了她一个晚上,知道上早朝的时候才离去了。

    望竹看着床边一直守着满眼疲惫的苏犰安,恨铁不成钢的看了眼床上熟睡的像一只小猪一样的姚药:“殿下,这里又奴婢伺候便好了,您明日还要上早朝,不如早些回去吧,奴婢会照顾好的。”

    “不必了……明日上完早朝后,可能会忙的直接歇在宫中了,估计没歌三四天也出不来了,秋意这个时候已经进宫忙了。”

    “那殿下也要休息啊。”

    “既然往后几天都不能看到她,今日,便让我看看吧,免得我日思夜想,事情也做不好。”

    望竹这才无奈退下,为苏犰安制了一碗补身子的汤。

    苏犰安将姚药搂入怀中:“无妨,以后明白了就好。”

    姚药点点头。

    “有些事情原也是我对不住你,可是你现在也还不用明白,你只要信我便好。等一切都结束了,我便放你离开。”

    姚药听见“离开”二字,不禁皱了皱眉,语气坚定的道:“我哪里也不走,我就想永远留在你身边。”

    苏犰安听她这样说,仿佛是有一股春日的暖意慢慢的流进了他的心里,又慢慢的蔓延到全身,可是他没有敢那样想,生怕自己真的会那样确定了未来。

    他只是温和的笑了笑,又很欢喜的揉了揉她的头:“姚药,你先不要那样想,可能……到了那个时候,你也会更加希望离开我,去追寻外面的世界。将你关在这里,你……也会觉得不舒服,是么?”

    因为觉得不舒服,所以才会在狩猎场上千方百计的想要骗过闻笛进狩猎圈子。

    那个将狩猎圈圈住的围墙,多么像是太子府里的围墙啊,高高的屹立着,将姚药狠狠的圈在了这里头,让她看不着外面的那些美好。

    姚药听着苏犰安的话,也在静静的想,自己……自己在这里究竟是不是舒服的。

    她的第一瞬间想到的,确实是苏犰安。

    可,顺着他的话继续往下,便真的是自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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