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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4节

娇妃难宠:太子乖乖吃药-第12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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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人……太多太多了。

    所以他们才会输掉。

    可是当她看到这一场战争的时候她才知道,她才清楚……如果有人愿意花大手笔的话,芍药族恐怕早就已经不在了。

    所以这才是战争是么?

    “既然你看到了……”太子爷松开了她的肩膀,将她顺势揽住,“就与你说吧。”

    太子爷:“既然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东西,所以你没有必要去理会这些。”

    姚药:“可……”

    “可是那些人怎么办?对么?”

    “嗯……”

    “这些人是从四个国聚合而来,只是为了这一场战争的。因为怕有些人不敢上战场,他们甚至提前都不知道是和金丝国打仗……可正因为这样,我们不可能把他们送回他们的家里。”

    “为什么?”

    “因为没有那个必要。”

    姚药神色一变,良久,终于是点了点头,算是明白了。

    她甚至觉得自己纠结的东西有些好笑,既然是战争……又为什么要在乎这些。

    从前芍药族人可以做到把敌人的尸体送回去。

    可是这其实只是没有必要的事情而已。

    他们的士兵是他们自己的,在不在乎,也是他们自己的事情。

    如果他们不在乎了,那么他们的在乎……也没什么意义。

    战争,本来就是残酷的东西。

    此后,苏犰安和赵盐寒开始了一个明一个暗,一个猜一个阴的战争。

    金丝国到底是实力雄厚的百年大国,在这样的战场上可以说是游刃有余……好吧,遇上了赵盐寒这个难缠的就有点儿觉得麻烦,但对于抵抗之余在还手三分却是毫不费力的。

    金丝国也就是苏犰安一方十万士兵,而赵盐寒除了从各国搜刮来的十七万士兵再加上自己的老本儿有十九万个,也就是说,赵盐寒一方的兵量是金丝国一方的足足两倍。

    而且,赵盐寒还对这些士兵前前后后做了不下十次的集训,就在开战前还认认真真的把他们叫到一起让他们嚯嚯哈嘿了两天两夜。

    但好歹金丝国是金丝国,苏犰安是苏犰安,他们的士兵从来没有像赵盐寒那一方做了那么多几乎丧心病狂训练,只是平日里每天好好锻炼,好好休息,没事太子爷还加入他们一起喝喝酒,一起比试啥的。

    但好像,就是因为他们的自在,所以真的打起仗来的时候,也还是会很自在。

    经过了两个月的时间,粮仓烧也烧了,zhàdàn放也放了,毒药投也投了,关系离间也离间了,睡觉偷袭也偷袭了,赵盐寒踢人也踢人了,太子爷喝茶也喝茶了,终于,还是两方一个剩八万,一个剩十一万。

    也就是说,金丝国用两万人马打掉了赵盐寒的八万人马。

    如此大的悬殊,萧秋意笑的合不拢嘴:“两个月八万确实是大事,可是于我们,两个月两万却是正正好的。”

    有时候逼得太紧,反而得不偿失。

    赵盐寒的士兵从一开始就是疲惫的,嚯嚯哈嘿了两天两夜,马不停蹄的从山谷奔过来还没有好好的休息多久就已经上了战场了。

    而另一边苏犰安的士兵们睡了整整一个下午,晚上又都是好吃好喝的,太子爷又加入他们很好的鼓舞了他们士气。

    所以,第一场,赵盐寒就毫无意外以三万输给了苏犰安的两万。

    而且他的士兵伤亡惨重,苏犰安的士兵中绝大部分还是好好的。

    而且,那五万剩下来的那一些回去后也都是被赵盐寒痛扁一顿,有些扁的残废了,有些直接一命呜呼。

    偶尔有那么一个坚韧的人跳出来说一句:“让你输的不是他们,是你自己!你这个死小孩!”

    然后那个坚韧的人就会死的很惨。

    反正两个月来,赵盐寒以各种各样的姿态一直都在输,他偶尔赢了也都是要很大比例的人数才可以赢,但他又是因为着名的均是领导风格闻名列国的,所以以多胜少的事情他不会多做,因为丢人。

    但他的人,就是这样一直一直少部分少部分的上来……送死。

    哦对,有那么一次差点儿赢了,也许还会赢的很漂亮,结果被一个生猛的女人给炸了。

    赵盐寒看着不肉疼,太子爷看着肉疼啊。

    “该是时候收了。”太子爷望着远处赵盐寒一方几乎仿佛萎靡了不少的旗帜说道。

    苏犰安耗了赵盐寒整整两个月,顺利的把他的人从十九万拖成了十一万。

    而且这十一万人几乎都已经身心疲惫,不愿意再打仗了。

    萧秋意担心的战争殃及百姓的事情,终于还是没有发生。

    赵盐寒的念头刚刚出生,他老哥就把它掐死在了摇篮里。

    “哎哎哎,苏犰安,我第一次觉得原来你也可以……腹黑。”

    说什么随缘,说什么不用算计好一切……

    可是到头来不是把他那个弟弟的每一步都算的清清楚楚么?

    每一次要打起来了,看上去都很危险的时候,太子爷要么就是在静静的喝着茶,要么就是在优哉游哉的摇着从萧秋意手上抢过来的扇子。

    每一次都是把他弟弟吃的死死的。

    就算那几次由于人数悬殊太大输掉了,输掉之前太子爷也做了最准确的判断,保证了最少的人员伤亡。

    当萧秋意捂着笑疼的肚子说“你那个傻弟弟啊,这个时候指不定又在气的掐人!”的时候,他有注意到太子爷的嘴角翘了那么一下。

    翘了那么一下!

    那就说明他自己也幸灾乐祸,并且很欣赏自己的杰作。

    而且他在气死人不偿命这条路上越走越远。

    很多次苏犰安用的战场上的路数都是曾经赵盐寒闻名天下的路数。

    啧啧啧,让自己的弟弟尝一下被自己打败的滋味……

    所以说这样的苏犰安真的是一个温润如玉,脾气好的跟小草一样的人么?肯定不是,萧秋意是第一次发现,原来他也可以腹黑,也可以偷笑。

    他仔细想了想,造成苏犰安这样的唯一可能,就是他现在的敌人,赵盐寒也就是他的弟弟苏犰生。

    以他的心智,那些朝廷上和他作对的,那些江湖上和他作对的,那些要杀他的刺客,那些言语挑衅的人,都不足以被称之为苏犰安的对手。

    因为都太弱了,因为从来不可以危及到他。

    那些人,都只是自己把他当做了对手。

    但是苏犰安心里暗暗地把他们当shǎbi。

    因为处理他们太容易了,但是他不愿意,因为觉得麻烦……除了刺客,杀到眼前了能放着他们么?

    那些个大臣,那些个江湖,那些个言语挑衅还有各种各样和他作对的人,他其实都能掌握的清清楚楚,他们的把柄,能把他们立刻掀翻的把柄他都有,可是就是懒得去做。

    因为觉得麻烦。

    除非是真的杀到眼前了,然后太子爷才会优哉游哉的告诉他:“你已经死了。”

    然后就真的死了。

    反正苏犰安,还从来没有过敌人。

    直到有了赵盐寒这个人的出现。

    而且他现在的这些个腹黑,这些个嘴角微微上扬,萧秋意都可以认为,这其实是他正在和那个孩子玩的不亦乐乎,是觉得自己有了一个可以打几个来回的对手。

    是,赵盐寒是很强。

    但是他今年才十四岁。

    而苏犰安,是已经当了十四年的太子了。

    一个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所以名唤犰生。

    一个是从各种尔虞我诈下日日生活着的,所以叫犰安。

    犰生,犰安。一个求生,一个求安。

    但是。

    如果求安真的可以比求生要来的简单的话,那么每年也不会有那么多人甘愿自己了结自己的生命了。

    以往的每一次战争都是苏犰安等着他来的,但是这最后一次,苏犰安要自己来。

    而且,也是出其不意的趁着晚上进攻。

    让萧秋意又一次捂着肚子笑的是,这一次的进攻,是连夜进攻。

    而苏犰安,用赵盐寒的开始,结束了赵盐寒。

    赵盐寒的连夜进攻几乎输的一败涂地,而苏犰安的大获全胜。

    当李鑫大将军领着军队突袭的时候,发现两个守门的小士兵已经累得在打盹了,看见李鑫,看见李鑫身后的大批军队甚至以为是在做梦。

    小守卫一:“哎?你看见了么?是上次咱们还说好羡慕的那个将军啊!”

    小守卫二:“天哪,他怎么会在这里啊!我们不是在做梦吧。”

    小守卫一:“嗯嗯,这肯定是在做梦,要不我俩继续睡吧。”

    小守卫二:“好的,这几天一直还都在训练,累死宝宝了。”

    然后,李鑫看着这俩守门的,就愣住了。

    这……白送的人头你拿不拿。

    不拿不拿,有点儿可爱,不拿了,直接就是放着这两个继续睡,然后悄无声息的杀了进去。

    火攻,zhàdàn,两三下差不多就成了定局。

    炸了十一万中的两万,还剩下九万要么士气低靡要么受伤的士兵。

    然后。

    他们就统统投降了。

    因为在这个时候,他们的领头赵盐寒消失在了,消失的干干净净,所以他们就毫不犹豫的投降了。

    萧秋意叉腰:“卧槽,消失了?你确定不是混进了军队里么?”

    李鑫放下手中的长qiāng,坐下来往手上不慎被zhàyào烫到的伤口上粗鲁的洒着要:“你当我傻啊,我啊,一听说不见了就立马在去军队中排查,真的没有排查到什么东西。”

    “你又没见过他,你怎么知道他长什么样?”

    “那你见过么?”李鑫倒是没有恼怒,笑着反问。

    和萧秋意一起作战数十年,受过的气,听过的没营养的话不在少数,早就已经习惯甚至还会反驳寻求心灵的……痛快。

    “你……”

    见萧秋意被堵得没话说,而且也不准备再说话,李鑫才道:“虽然没见过,可这个孩子的多大,我还是知道的。排查那九万士兵,年纪相仿中,受重伤的不算,眼神脆弱并且看上去胆小的不算,甚至不敢说赵盐寒名字的更不算……这样看下去,真的没有几个了。”

    “你就那么确定真的没有疏漏么?”

    “你可以不信我啊。反正最像、最有可能的那几个我都已经亲自见过了,不是就是不是。我不傻,谢谢。”

    “你……”

    “要不你自己去看看?”李鑫把伤药盖好,“哦不对,那里男人的汗味怕是军师不习惯吧。”

    萧秋意又一次哑口无言,看了眼李鑫的伤口就准备锤上去。

    李鑫还未来得及档,便有一个手将他的手挡住:“秋意。”

    “你难道不想知道那个祸害在哪里么?”

    赵盐寒这个时候突然消失其实完全可以理解为逃跑,既然是赵盐寒,既然天下之大,所以如果是他要跑的话,那是根本找不着的,除非……他可以自己出来。

    “想啊,可是他现在不肯出来,就是找不到,”说着,苏犰安往李鑫的伤口上到了半壶酒,“怎么又是这样草草处理。”

    李鑫笑笑:“可能家福金贵够了,我便活得粗一些吧。”

    李鑫家族世代文官,就比如他的父亲,甚至位及金丝国宰相。世世代代中,只有李鑫一人是宰相。

    样貌和气度皆遗传了父亲的温文尔雅样子,但人家……偏偏又是一个粗人。

    因为战争,自然少不了大夫。

    但因为是大战,所以大夫是不够用的,李鑫更不会为了自己一个人而让那么多受伤的士兵拖着。

    自己不声不吭的被太子爷粗鲁的清理好又粗鲁的伤药包扎后,他才抹去了额上的汗:“对了,我看他们挺可怜的,好像饿了挺久的了。说是这一仗不赢就先不给东西……我把剩下来的分点给他们了。”

    太子爷应了一声,不置可否。

    倒是在旁边一直瞪着李鑫的萧秋意又找到茬了:“已经分了么?”

    “怎么?”李鑫把袖子放下,端起热汤喝着。

    “已经分下去了你还在这里说什么?”

    “那你就当没听见啊。”

    “你……那些粮草是给咱们士兵的,谁让你给他们了?”

    “反正最多三日便要班师回朝,这些粮草留着也是浪费。上报给朝廷也是上交,上交了也就是放着放着就就发霉了。”

    “行吧,”萧秋意扫了一眼他若隐若现漏出来的伤口,倒也不忍,“这些个人,在他手底下那么苦过了这么久。来这里,好好待他们也是好的。”

    “但愿如此吧,我们问心无愧还多帮帮他们就好。战争本来就是残忍的事情,这些人来自不同的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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