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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3节

慕香-第4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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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拉紧香菜的手,说:“要不我们两家联姻吧!”

    “联姻?”香菜还没想到这么远的事情,毕竟孩子还没出生呢,“你说定娃娃亲啊?”

    何韶晴猛点头。

    香菜其实对这种传统的定亲方式没什么好感。

    荣鞅和叶雅琳的事摆在那里——他们二人也是娃娃亲,可能小时候的感情还是比较好的,一旦长大了,两人的感情未必会像小时候那样。

    香菜想了想,摇头说:“娃娃亲还是算了吧,我不想勉强孩子的终身大事。”

    见何韶晴神色受伤,香菜意识到自己刚才那么说可能的确是很伤人了一些。

    她接着又道:“你想生儿子,我也想生儿子,我们现在定娃娃亲太早了。等咱们都怀了二胎再说吧。”

    何韶晴脸色稍稍缓和。事前两人都没有准备,她刚才就提起梁家联姻的事,未免有些唐突了。

    她附和着香菜,“头胎很重要,我说了又不算,还是让公公婆婆去决定吧。”

    见何韶晴对公婆的态度这么低眉顺眼,香菜心里有点儿替她焦虑。

    何韶晴太过迁就公公婆婆了也不好。将来他们要是在孩子的教育方式上出了问题,何韶晴就会知道现在的迁就会给她和孩子的将来造成了多么大的隐患。

    香菜觉得,跟她比起来自己真的算是“幸运”的了,因为她不需要伺候公公婆婆。

    香菜还是忍不住要劝上一劝,“韶晴,我跟你说,母凭子贵——千万要记住这一点。将来你把儿子生出来,你儿子是家里的小皇帝,你就是皇太后,该拿乔的时候就要拿乔。你要总是这么好说话,将来你公公婆婆把孩子教坏了,有的你后悔的!”

    何韶晴觉得不以为然,反过来帮自家的公公婆婆说话。

    “他们都是过来人,肯定知道什么对孩子好什么对孩子不好。我又没养过孩子,他们肯定比我有经验……”

    香菜拗不过她,有些无奈,“该刚的时候还是要刚起来。”

    何韶晴点头,表示记下,心想香菜可比她有主见多了——香菜怀孕后,也没告诉家里人,自己该怎么潇洒还是怎么潇洒。

    看何韶晴走累了,香菜扶她去沙发那儿坐下。

    马峰突然想起什么,抬眼问她,“你去大哥那儿了没?”

    香菜坐下后,慢吞吞道:“你说荣家?”她摇头一阵,毫不在意,“就叫人送了点礼过去,我没去。”

    马峰低头,咬破一个较为坚硬的花生壳,说:“没去也好,年前我大哥跟族奶奶闹翻了,都没回去一块儿过年。”

    香菜愣住。

    荣鞅和族奶奶闹矛盾的事,她之前可是闻所未闻。

    江映雪去家里几回,也没告诉她。

    她不禁问:“怎么回事?”

    “我大哥跟江映雪求婚了——”

    香菜惊得倒吸一口冷气。

    连这么大的事都没说,江映雪藏得可真够深的啊!

    荣鞅求婚,江映雪肯定是会答应的。但是可想而知,荣家的长辈是肯定不会允许江映雪这样身份的交际花过门的。

    何况,江映雪还是个失去生育能力的女人!

    荣鞅执意要娶江映雪,于是和族奶奶他们闹翻了。

    不用马峰解释,香菜就能想到其中曲折。

    所以关于细节,香菜连问都没问。

    “日子定下来了吗?”香菜问。

    “新房已经在布置了。”马峰说,“具体日子,我也不清楚。到时候,我大哥肯定会通知的。”

    他的神情说不上是高兴还是黯然。

    荣鞅的心思,身为兄弟的他还是很清楚的。

    心里装着一个女人,娶的却是另一个女人——荣鞅不知做了多少退让。

    除此之外,马峰还从没见他在什么事上妥协过。

    所以,他有点替荣鞅感到难过。

    但是荣鞅这么做,委屈的是自己,伤害的是自己身边的女人。同样作为男人,马峰觉得他这样实在不是大丈夫所为。

    他又觉得自己没资格在心里责备荣鞅,他的心也不是没有在何韶晴和香菜之间倾斜过。既然自己已经担负起了责任,那就该好好得负责——马峰觉得这一点,自己掌控的很好。

    转移注意力,马峰问了一些跟香菜哥哥有关的情况。

    掐着指头算一算,芫荽一去已经过去了三个多月,应该早早的就到美国了。

    芫荽确实早就到地方了,他到的第一时间想通知香菜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毕竟这时候没有国际长途。他只能给香菜写信,但是信也是要漂洋过海好长时间才能寄到香菜手里。(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85章 接人

    (全本小说网,。)

    大年初六,燕松去车站接宁心。

    前天宁心打电话说她今儿要来,于是燕松查了一下她做的那趟列车的到站时间,提前半个小时去车站接人了。

    他大清早就去车站了,等了足足一个上午,别说没接到人了,连本该准点儿到的列车的影子都没听等到。

    他一打听才知道,大雪封路,宁心坐的那趟列车起码还要再等七八个小时才能到沪市火车站来。

    前两天夜里,沪市在也下雪,他今早上临出门,到院里一看,地上的雪积得比鞋帮还厚。

    燕松跟宁心没有见过面,本来香菜也要来车站接人的,但是燕松一看这天寒地冻的情况,就没舍得让她一块儿跟着出门来。

    地上那么厚的雪,路不好走,车又不好开,香菜走在路上要是绊一跤,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香菜也比较自觉,留在家里等燕松把人接来,但是她这一等就是一上午,到了中午的时候,终于等到了燕松的电话。

    通过电话,燕松将宁心坐的那趟列车的情形给香菜说了一遍,估计那趟车要晚上才能到站。

    香菜想了一下,说:“燕大哥,你在外面待大半天了,要不你先回来吧。我派人去接宁心。”

    电话那头的燕松用冻僵的手搓了一下被冻红的鼻尖,闻言后愣了一下,问:“你派人怎么去接她?”

    “宁心坐的那趟列车还有七八个小时到站,感觉离咱们这里也没有多远,我叫人就沿着铁路线,看看能不能找到那趟车,把她从火车上接下来。”

    燕松觉得香菜说的不失为一个办法,可就算宁心是宁焯冉的女儿,用得着对她那么殷勤么?

    燕松心里正犯嘀咕,只听香菜又说:

    “外头天儿那么冷,宁心坐的那趟车堵路上,车上肯定特冷,她一个小姑娘家好不容易出一趟远门,哪受得了这等罪啊!”

    一听,燕松不由自主点头,觉得香菜说的对极。他也不是忽生怜香惜玉之情,就是突然有一种冲动,就是想看看那道洋溢着青春活泼又充满朝气的声音的主人变成霜打的茄子一样的蔫吧模样。

    那画面,肯定很好玩儿。

    一高兴,燕松应下这趟差事,“行了,你也别找别人了,我正好就在外面,离火车站又不远,我去把人给你接过来。”

    挂了电话后,燕松连忙将冻僵的手揣到袖管里,缩着脖子一副猥琐模样得走出电话亭。

    他跺了跺冻得麻木的双脚,地上的积雪发出“咯咯”的声音。

    燕松哆哆嗦嗦的打了个喷嚏。

    “阿嚏——”

    老天爷顿时被他这个巨响亮的喷嚏声吓得抖了三抖,飘下雪花来。

    这种鬼天气,开车倒还好,就怕车轱辘现在雪地里出都出不来。

    燕松打消了开车的念头……

    列车上。

    正如香菜所料一样,宁心冻得直打哆嗦,整个人抖得跟筛子一样。

    早知道会这么倒霉,她出门前就该看看黄历。

    之前列车长跑来说,大雪把前面的路封死了,这会儿铁道工正紧赶着清理积雪呢。

    听到这个消息的一瞬间,宁心还觉得蛮新奇的。她以前可从来没碰到过这样的事。

    清理完一段路,列车就开一段。

    她还打开了车厢里的车窗,首先是脑袋,然后几乎将自己半个身子都探出车窗外,看雪地里忙碌的铁道工也不失为一道亮丽的风景线。

    现在想想,她觉得那时候的自己怎么那么傻——

    渐渐的,车厢内的温度一点一点的流失,她如置身冰窖一般,就觉得不那么好玩了。

    她想把车窗关上,但是为时已晚,因为车窗被冻住了……被冻住了,卡在那里,关都关不上。

    她买的是卧铺,每一张卧铺都在一个独立的小车厢内,就相当于一个小房间,每个车厢都有一个车窗。而就在风雪交加的大清早,宁心这间车厢的车窗大开着,可想而知接下来会是什么情况……

    夹着雪花的冷风不住的从车窗里灌进车厢。

    宁心快被冻哭的同时也要被自己蠢哭了,她干嘛手贱,非要开窗!

    她打开行李箱,能穿的衣裳都裹在自己身上,把自己包得跟个粽子似的。

    这会儿,估计她亲爹站跟前,都认不出她是谁来。

    宁心把行李箱堵在车窗前,算是挡去了一些寒气,但这根本无济于事……

    还是那么的冷。

    宁心差点儿哭爹喊娘。

    她就这么熬了一上午,中午的时候听列车长说还有七八个小时才能到沪市,她是真的欲哭无泪了。

    这个世界太可怕了!爸爸,我要退票回家!

    这种时候,宁心离家出走的勇气抵不住风雪交加,已经消失殆尽。

    在车上的每分每秒,她都觉得是那么漫长。

    浑浑噩噩中,也不知过了多久,宁心隐隐约约听到有人在喊她的名字。

    “宁心,宁心……”

    天堂的妈妈,是你来接我了吗?

    可是不对呀,妈妈,你的声音什么时候变得这么……粗犷了?

    宁心猛然惊醒,这才发现自己竟缩在床铺的角落里不知不觉的睡着了。

    “宁心,宁心!”

    她一醒来,梦中的那道声音听上去更加清晰了。

    果真有人在叫她!

    那声音是从车外面传来的。

    宁心扒开身上的“粽子皮”,浑身僵硬的移动到车窗前,推开了笨重的行李箱。

    车外满地白雪晃得她险些张不开眼。

    她将脑袋探出车窗外,见一人骑着一匹枣红大马沿着停在铁轨上不动的列车边上一路而去,从车头到车尾,那地上阴着清晰的马蹄印。

    “宁心——”

    枣红大马上的那人呼唤着她的名字。

    一时间,心潮澎湃,一股难言的感动涌上心头,见到马背上的那个人,宁心仿佛见到了至亲……虽然她在此之前从来没见过那人,但此时此刻对她来说,他就是上天派下来救她于水火的天神!

    “我……”宁心哽咽的难以发声,她用力的对着枣红大马马背上的男人挥手。

    可那人没看见她,用马屁股对着她,看似是要扬长而去。

    宁心也不知哪来一股力气,对着那人的背影大喊:“****个仙人板板,老娘在这里啊!”

    燕松调转马头,扭头就看见一挂着鼻涕泡的妹子正卖力的向自己挥手。

    她似乎是想从车窗那儿爬出来,但她臃肿的身子卡在了中间。

    这就有点儿尴尬了。

    燕松驱马上前,靠近那形象全无的妹子,有点儿不确定的问:“你是宁心?”

    宁心点头如捣蒜,见燕松一脸不信,有点儿没好气的说:“我的声音你还听不出来吗!你的声音我可是一下就听出来了!”

    燕松耳力一向很好,可他还真就没有听出宁心的声音来。

    这也难怪。

    宁心在车上冻了大半天,不感冒才怪,这会儿鼻子吸溜吸溜的,说话都带着重重的鼻音。

    “早知道你认不出我,之前我就该跟你定个接头暗号啥的。”

    宁心快要被冻哭了,说话时带着俏皮的哭腔,让人听得不免有一阵啼笑皆非之感。

    她趴在窗户边上跟燕松诉苦,“你都不知道,我从昨天晚上上车直到现在,我什么也没吃,一口水也没喝,又冷又饿,饥寒交迫……结果车还停在路中间走不动,你说我怎么那么倒霉呐!还有还有,我这节车厢里的车窗……”

    听她絮絮叨叨大有没完没了的架势,燕松几乎已经肯定这就是经常和他通电话的那个小丫头宁心了。

    燕松打断她,“行了行了,赶紧收拾收拾,跟我一块儿走吧!”

    宁心擦擦鼻子,“喔”了一声。

    吃力的从车窗退出来,宁心透过车窗看着外面仍在马背上坐着的燕松,愣了一下后问:“跟你一块儿走,我怎么跟你一块儿走?”

    燕松指了一下自己身后,那意思是他后面的马背上还有一个位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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