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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2节

慕香-第402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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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香菜紧张起来,“是我。”

    街上某处的电话亭内,百凤手持话筒,懊恼道:“苏利文出事了!”

    她居然让人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出事!

    百凤心中懊悔不已,她当时就不应该偷偷摸摸,而是大大方方的跟上去。她要是跟苏利文同乘一辆黄包车,兴许苏利文就不会出那样的事!

    香菜脸色凝重,“怎么回事?”

    百凤说:“你们走那会儿,他来找你,我发现他神色不对,就跟了上去。结果他坐的那辆黄包车被一辆汽车给撞了,肇事汽车逃逸了,看样子是蓄意的。”

    “他伤得怎么样?”

    “难说。”当百凤看到苏利文倒在血泊之中,眼睛跟着心脏一起疼痛起来,她从来没觉得鲜血的颜色是那么刺目。“人我已经叫人带走了,人带走的时候还有意识。他给我说了两个词,我比较在意,我想应该是他要给你传递的消息——”

    “他说什么?”

    “照片,镯子。”

    照片……镯子?

    不及香菜细想,电话那头的背景的骚动声越来越大,只听百凤又说:

    “已经惊动巡捕了,应该很快就有人会去找你,我先回储绣坊了!”

    百凤匆匆挂了电话。

    香菜放下电话,心想苏利文出事时意识还很清醒,应该不会有生命危险。倒是他说的那两个词——

    照片,镯子……

    照片的话,香菜能够想到一些线索——

    之前因为一些机缘巧合,香菜和苏利文在苏家的书房里发现了一张老照片,照片上是一男一女。

    苏利文所指的“照片”,应该就是那一男一女的合照无疑了。

    据苏利文所言,照片上的年轻男子是他大伯苏青鸿,也就是现任的沪市商会总会长,而那年轻女子,身份却十分神秘。

    可是“镯子”,香菜无论如何也想不出关于“镯子”的线索在哪里。

    她仔细回想了一下,她在苏家看到的那张照片上的年轻女子穿的是广袖旗袍,一双玉手露在外头,那女子手腕上有没有戴镯子,她并不清楚。

    香菜坐在老太太身边,心不在焉的看彩排。

    老太太发现她不对劲儿之处,在她手背上轻轻拍了拍,目光带着关切,“孙媳妇儿啊,怎么啦?”

    怎么接了个电话,整个人就不对劲儿了?

    不经意间,香菜看到老太太手腕上戴的那支嵌着水沫玉得银镯子,心中一惊。她猛然抬起目光,急切的在老太太脸上寻找着什么。

    她在苏家看到的那张老照片,已经有些年头了,照片泛黄褪色,上面那对年轻男女的样貌变得模糊,根本无法拿来做参照。

    但她可以肯定,老太太是有故事的人。老太太戴的那支水沫玉银镯子,也是有故事的。

    “奶奶,要不我让小四先送您回去吧。”

    香菜态度含糊不清,老太太怎能安心离开。

    “到底出啥事了,你可别吓奶奶啊。”老太太抓紧了香菜的手,目光里透着惊慌。

    如若解释清楚,势必会牵扯到老太太本身,香菜如何开口解释?

    她想了想,轻描淡写道:“我一朋友出了车祸,人也失踪了。待会儿巡捕来要是问起,咱们就说什么都不知道。”

    “诶诶诶。”老太太连声应道,她自是不会让孙媳妇儿受到牵连的。

    十多分钟后,巡捕果然来了。彩排被迫中止。

    薄曦来从台上下来,却迎接来的那两个巡捕。

    ——巡捕这次来只要是了解情况,所以来的人并不多。

    为首的巡捕向香菜招招手,表示友好。

    一看到对方那犯贱的笑脸,香菜就想直接给他来个回旋踢,可碍于对方的身份,还不得不舔着笑脸迎上去。

    “燕大探长啊,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燕松似乎对薄曦来他们彩排特别感兴趣,“你们这是在干嘛呢?”

    “服装秀彩排。”香菜说。

    “服装秀——啊,我知道那个服装秀,《淑媛画报》上广告的那个服装秀对不对。”燕松挑了个好位置坐下,对楞在台上的模特们挥手道,“你们继续,就当我不存在。”

    香菜嘴角抽搐,“燕探长要是对服装秀有兴趣,下个礼拜也可以来参加。”

    她这话的弦外之音就是,你特么得有话快说有屁快放,不要耽误我们彩排。(全本小说网,。,;手机阅读,m。

 第433章 镯子,链子

    (全本小说网,。)

    从香菜的口气中听出自己不受欢迎,燕松摸摸鼻尖,神色有些悻悻然。估计是他见了一大票美女后眼里冒的绿光,被香菜给发现了——

    他在那巡捕房,成天面对的都是一大帮酸臭酸臭的大老爷们,在大街上巡逻随便见着个女的,都忍不住要给对方吹口哨,今日来百悦门看到这么多有姿有色的美女在台上,他能不蠢蠢欲动吗?

    见香菜一直拿有色眼睛看他,燕松忙解释说:“你别误会,我是抱着纯欣赏的眼光看你们彩排,没什么别的想法,真的。”

    香菜眼神怜悯,似乎十分理解燕松的思想世界有多污。

    一个大男人在家吃了那么多年狗粮,看到肥而鲜美的肉能不眼冒绿光么?燕松还算矜持的,他身边那位小巡捕一直紧盯着台上,恨不得扑上去把台上的美女啃得连骨头渣都不剩。

    香菜将双手环在胸前,正要调侃几句,却见燕松目光触及一样东西时脸色骤然一凝。

    循着他的目光看去,香菜发现让他有如此反应的是自己手腕上的东西。

    燕松紧声问:“你手上戴的那串翡翠籽银环哪来的?”

    香菜不着痕迹的往老太太方向看去,余光瞥见老太太神情惊骇。

    她抬起手腕,大大方方的向在场的人展示她手上的翡翠籽手链,状似漫不经心的轻笑着道:“你说这手链啊,我从地摊上淘来的。”

    香菜没有注意到,在听到她这么说的时候,老太太的表情明显一松。

    “这手链上的翡翠籽都是采用上等的翡翠打磨的,一共十二颗,每颗大小一样,几乎看不出误差。市面上,这一串手链少说也得卖个几百大洋,你说你从地摊上淘来的?”燕松不信她所言,目光充满质疑且咄咄逼人,描述手链的时候犹如列出一条条让人无法反驳的罪证。

    香菜无辜失笑,“怎么,地摊上就不能卖好东西了?”

    “你多少钱买的?”燕松有打破砂锅问到底的意思。

    见燕松揪着手串的来历不妨,老太太面色又紧张起来。

    香菜有些无语,“燕大探长,你今日该不会就是为了我这一条手串来的吧?”

    燕松挑眉,“听你这么说,你好像知道我为何而来。”

    香菜不耐烦了,一边说一边做撵人的手势,“要是没什么要紧的事儿,燕大探长,就麻烦你请回吧,我们这儿还彩排呢。”

    燕松也不再拐弯抹角,“沪市商会总会长侄子的事,算不算要紧?”

    “你说苏老先生啊,他的侄子,我认得的有两个呐,不知你说的是哪一个?”香菜状似有些茫然。

    燕松的目光的她脸上逡巡了一圈,似乎在辨别她说的真假。即使见香菜不像是在说谎,他心中仍有所怀疑。跟香菜打交道,他学会一招,就是不要相信她那张随时随地都可以信口胡说的嘴。

    “我说的是苏利文。”燕松见香菜表情没什么变化,才又接着说,“你知道他在哪儿吗?”

    “不太清楚……”香菜说,“我大概有两天没见他了。怎么,他出事了?”

    “龙城大街出了一场车祸,有目击者称受伤的就是苏利文。等救护人员到的时候,他人却不见了。”燕松像是在将一段一波三折的的故事,说话的口气抑扬顿挫。

    香菜问:“什么时候发生的事?”

    燕松唇角抽动了一下,他说话时故意留了个漏洞,却没想香菜心思缜密头脑清醒,没有上他的当。

    “半个多小时前。”

    香菜若有所思道:“半个多小时前……我大概有两天没见过他了。”

    “在出事前,他去储绣坊找你,你没见到他吗?”

    “我不知道啊,你来之前的半个多小时里,我一直在百悦门看她们彩排。”

    从时间上看,香菜似乎跟车祸本身并没有多大关系。但是燕松几乎可以肯定,苏利文出事,香菜多少脱不了干系。而且他总觉得这次车祸不是意外——他们巡捕已经找到肇事逃逸的车辆,但是车上空无一人。

    这一切的一切,有太多人为的痕迹。

    “那你知不知道他为什么找你?”

    香菜更茫然了,“苏利文是我锦绣布行和储绣坊的法律顾问,他每次来找我都会事先给我打电话。我要是知道他会去找我,就不来百悦门看彩排了。”

    “他当了你的法律顾问没几天,就出了这么大的事,你好像一点也不紧张?”

    “我紧张什么。”香菜笑笑说,“他出事,又不是我造成的。他什么身份?他可是现任总会长的大侄子,上上任总会长的大儿子——跟两任总会长的关系这么亲,整个沪市,谁敢动他?

    且不说他跟我往日无冤近日无仇了,就算他跟我有仇,那跟我有仇的人多了,你见我把哪个往死里整了?”

    香菜说的这些话,都算不得有效的呈堂证供,燕松却不得不承认,她说的这些话很合乎情理。

    在沪市的商圈内,可能有人已经忘了苏青桓是谁,但要说起苏青鸿,恐怕没人不知道。动苏家的人,那就是跟现任的沪市商会总会长过不去,而跟苏青鸿过不去的人,通常不会有好下场。

    燕松如今就在着手调查谁这么想不开,不过在查到要把苏利文置于死地的那个人身上之前,还是要先把苏利文本人找到。不然他没法给上头和苏家的人交差。

    燕松似笑非笑的看着香菜,“车祸不是你造成的,那苏利文的失踪,应该跟你有关系吧。”

    香菜被冤枉一样,无辜道:“在你来之前,我连出啥事了都不知道——我总不能是未卜先知吧,我要是真有这么厉害,今天一整天干脆好好的在家里待着得了,至少也不用被你发难了不是?”

    如果苏利文失踪的事,香菜也有份参与,那么燕松感觉香菜是不会松口的。但是他不明白,香菜为什么要隐瞒和掩盖苏利文的踪迹呢?

    薄曦来帮着香菜圆场,“燕探长,香爷在这儿看我们彩排,都快一个小时了,中途都没有出去过,那谁谁谁出车祸,不可能跟我们香爷有关。听你说出事的时候有目击者认出他是苏家的少爷,是不是也有别人认出来,把他给绑架了?”

    燕松早就排除了绑架的可能,如果是绑架,那绑匪图的是赎金,可苏利文失踪都快接近四十分钟了,这段时间内苏家一直没动静。如果是绑架,绑匪早就迫不及待的往苏家打电话要赎金了。

    燕松对薄曦来笑了一下,“你误会了,我没说车祸是你们香爷造成的——我来这里也不是为了追查制造事故的逃逸者,我是来找苏利文的。”

    “那你这……也太有意思了吧。”薄曦来都快要被逗乐了,接着他向燕松发难,“我还真看不出你是来找人的,一来就耽误我们彩排,还盯着我们香爷的手链,接着又说苏利文出车祸的事情……一开始可没听你提找人的事啊。你是故意来捣乱的吧!”

    香菜装模作样的训斥薄曦来,“经理,你别捣乱,燕大探长也是例行公事。苏利文是我聘请的法律顾问,他出事,我也有一份责任。”

    接着她向燕松表明,“燕探长,我是真不知苏利文现在在哪儿,你说他会不会自己从车祸现场离开了?一个大活人在车祸现场被不声不响的带走,也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不是,毕竟周围那么多双眼睛看着呢。”

    “关于这个,我会再找目击者了解情况。”燕松觉得从香菜这里套不出有价值的线索,便决定不再浪费时间在她身上,“如果你有苏利文的消息,请第一时间通知我或者苏家的人。”

    “一定一定。”

    送走了燕松等人,香菜无心看彩。她注意到,老太太左手紧紧扣着右手的手腕,神情惶惶不安。

    老太太手扣的,就是那支水沫玉银镯子。

    “奶奶,我叫小四送您回去吧?”

    老太太似从噩梦中醒来,满眼惊恐万状,涣散的目光聚焦到香菜笑吟吟的脸上,才像是得到安抚一般,情绪逐渐稳定下来。

    “好好好,你送我回去。”说罢,她急切的抓着香菜的手就往外走。

    香菜张了张嘴,最终还是妥协得跟着老太太的脚步离开了百悦门。

    到了家中,老太太也没放开香菜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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