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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节

青青乱我心 作者:白小侃(晋江2012-09-20完结,高干)-第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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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明显比她还激动,连连点头:“那我肯定是要去的!”实际到场后还是拘泥,他见过的现场版就是镇里搭台子唱戏,这东西还是从电视里猫过几眼。几十排高背椅错落排放,大厅中央零落安置些一米高的柱子,上有方形玻璃罩,罩里是新式工艺品。他走在竹青青身侧,小心翼翼,怕撞翻了那些精贵易碎的玩意儿,竹青青抿嘴笑,拍拍他的手:“其实我也很紧张,咱们看完服装秀就去学校小后街吃凉粉吧?”
  
  钱东文认为这主意不错,放松了身体朝她点头。远远看见前排站着两个女人,一个是穿香槟色小礼服的竹箫箫,另一个是很久不见的coco,她们好像谈得很开心。她挑了最后一排靠角落的座位,钱东文不明白:“坐在这里看得见吗?怎么不去第一排。”她向他眨眨眼:“第一排是贵宾席。”钱东文恍然大悟地哦了一声,绕过跟前的四方柱,还未靠近座椅,就和侧身而来的人撞个大满怀……
  
  伴随钱东文一声连一声地对不起,陆寒抓着残破的瓷器从地上站起来,面无表情地看着碎了一地的瓷片,再抬头看到钱东文时,脸上的怒气隐隐可现:“走路不带眼的!知道这玩意儿多贵么!”钱东文诚恳地笑,脸上的尴尬显而易见,他搓了搓手说:“真不好意思,怪我没看见有人过来,这个东西多少钱,我陪给你吧。”
  
  陆寒冷峻的脸上浮现一丝不可思议:“开元丞相府上的越窑,你拿什么陪?”他哪知道什么开元越窑的,但是丞相俩字还听得明白,一下就傻在那里,脸上尴尬的红润更加明显。陆寒毛焦火燎地扒了扒头发,听坐在椅子上的竹青青朝这个冒失鬼叫了声东东,火气瞬间爆发:“你就不能把你的人看好些!知道这东西哥费了多大劲才弄来!”
  
  前面已说过,一旦竹青青被欺负,哪怕是纯语言上的被凶狠,这钱东文也会化身一头狮子。此刻见这不怎么和气的小子竟把怒气撒到青青身上,他当即爆发,指着陆寒的鼻子:“你是男人,冲女人发什么火,这东西是我打碎的,要算账找我来!”
  
  小陆子向来不把人放眼里,见一外来人冲自己蹭鼻子上脸,立马就被点燃,摔了手里已破残的瓷器,二话不说揪住对方领子就准备打人。正式的还没开始,这头盘菜就已经被这俩男人搞得一团糟,大家纷纷远远望过来,保安上来拉也拉不开,钱东文虽长在地里,但也不是吃素的,浑身蛮劲,虽然不敌特种兵出身的陆寒,但也给了他不少硬伤。一时清雅的会场乱成一团,只有竹青青焦急的声音阵阵回荡,当陆寒高举拳头对着钱东文的脑袋时,她本能扑过去,护住他的头。
  
  陆寒愣了愣,好半天才松手站起来,她随着他的起身愤怒抬头,却一眼就看见玉树临风的章书傲。先将钱东文扶起坐好,才掏出三张卡走过去,抬起他的手,摊开掌心将卡放上去:“我先陪你这么多,不够的明天再补上,东东撞坏你的东西是不对,但是你们打人也不对。”当这么多人的面说话,她忍不住又脸红,转身却牵起钱文东的手:“东东,我们走吧。”
  
  一路上钱文东都愧疚万分,见她脸色不好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颤悠悠开口:“那个东西那么贵,我不是故意的,但我会尽力陪,把房子庄稼地都卖出去也值些钱。”竹青青顿脚,转身看着他:“不用啦,他们人品不好,以后别和他们往来。”人品不好?好像是,那毛小子脾气暴躁不讲道理,其他人也冷眼旁观不说句公道话,他揉揉脸上的红肿:“我住几天就走了,和他们来往
  不了,你放心吧。”
  
  古董花瓶有什么了不起,还不是一碰就碎了,放在那里当摆设还浪费空间,竹青青想起那人的脸,心里愤愤不平。他的领子展展的,西装裤缝都是笔挺一条线,白衬衣的袖口在动作间露出来,对别人造成这么严重的伤害也事不关己的模样,还把自己打扮得仪表堂堂,下巴上半截胡茬儿也没有,棱角特别分明。小姑娘还是胆小放不开,给他递卡的动作多么潇洒,却连眼睛都不敢抬起来看他,碰触他微凉的掌心,小手还受惊般微微颤一下。
  
  他们走后十分钟,拍卖会正式开始,台上清丽的模特身着飘逸闲淡的款式徐徐展秀,首排中间的男人低头看招标书,丝毫不受现场音乐气氛的影响,身边的红裙子姑娘名叫coco,疑惑不解地轻撞他的胳膊:“有心事?”
  
  他将标书翻了个页,头也没抬:“你想多了。”
  
  coco艰难地喝口水,指指标书:“你拿反了。”
  
  ……
  




☆、第十七章

  去富北的路上,车内空调打得很低,章书傲握笔在规划案上修改,竹箫箫懒洋洋挨他坐着,歪脖子看窗外倒退的风景,看了一阵感到无趣,转过头骚扰他:“你怎么每天都这么忙?”他笔锋苍劲,在文件里添了几个字:“烦了?想干什么,我找人安排。”她窝成一团,斜眼瞟过去:“像你这样?没意思,我不干。”他笑了笑:“什么时候想了再告我,干什么都随你。”说完又抬眼看她一下,“我去南阳祠一趟,你去富阳楼吃饭,房间都订好了。”
  
  她轻飘飘叹口气,双眼流光溢彩:“又把我推给他!你去南阳祠就不能带上我?”他已经低头接着忙:“拆迁规划的事,需要和户主当面沟通,天热,你去了没用。”到富阳楼时,欧翔已经在门口候了好一会儿,看她从车上下来,笑得无比狗腿。章书傲向黑色玻璃外看了一眼,笑着摇摇头,吩咐司机:“开车。”
  
  “这地儿还是老样子,我点了几个你爱吃的,缺什么咱上楼再点!”欧翔看她穿着白裙子,纤纤细细的淡漠样儿,依然和小时候心里的公主没什么差别,心里满满的像被塞了棉花。“听说我姐喜欢你。”她专注舀起盘里的杏仁豆腐,也不看他一眼。欧翔像惊弓之鸟,睁亮眼睛辩驳:“谁说的,谁告你我喜欢她了!她那土包子的样儿我看得上么我……你说她喜欢我?嗯……好像是吧,这事儿不怨我,你爸让我带她熟悉环境,谁知道她芳心暗许了。”
  
  他停顿手里的筷子,温柔地看她:“但我对她没那意思,你知道我这心思。”她继续吃菜,波澜不惊地说:“管不了你们,乱成一团。那个什么东的住我家里,和她关系还不错,昨儿在百港湾打碎一熏炉,唐开元的官府青瓷,章书傲废老大劲儿弄来的,小陆子为这还和人干了一架,她居然掏钱给章书傲买了这炉子……”她难得露出一抹笑意,“还没见过他那种脸色。”
  
  欧翔放下筷子,扬眉:“那土包子昨儿和他说什么了?”竹箫箫无所谓地耸肩,表示不知道,就听他不耐烦地小声嘀咕:“傻妮子不长记性,还抱希望怎么着……”他伸手摸烟,到一半看看她,又松手,“那什么东的是那小地儿来的,和她一块儿长大,人结婚了,老婆都快生了,俩人就是惺惺相惜,没什么特别关系。”
  
  竹箫箫藐视地笑,喝了口汤:“弄这么清楚?”他立即炸毛:“都你爸告我的,他一直想撮合我和那土妞儿!”说着就很生气,“明知我什么心思还一个劲儿把我往别人身上推……”他想了想,准备接着试探,“coco这几年和他还不错,也不知俩人到什么程度了。”
  
  她不接招,十分淡定:“没什么程度,就是朋友,像我和你一样。”也不看他黯然的脸色,接着说,“我还在呢,他不会和别人有什么关系。”欧翔忍不住激她:“你不能老这样,他总该有自己的生活。”竹箫箫没接话,脸上郁郁的,他沉默半晌,心里也不好受,赶紧倒茶添水献殷勤。
  富北南阳祠是服装批发市场,建立十多年,生意红火。上面搞建设,要将这片邻郊的地改建成高新技术开发区,派人去了多次,搬迁的事商议无果,章书傲这才决定亲自走一趟。中午的太阳毒辣,片区负责人领头站在入场口迎接,司机开门,一双长腿着地,他站出来,高众人一个头,那人立马递了支烟:“这大热天的,还劳烦您亲自过来,其实有什么指示直接吩咐我们就成,一定给您办得妥妥儿的。”
  
  他含着点燃的烟,在刺眼的光线下微眯了眼,看了看仍开门营业的市场:“一点五个亿,跑七八遍也散不出去,这么点事儿都办不了,这几年你干什么了?”那人吓得直冒冷汗,早听说上头来了个干实事儿的,还不知道他这么年轻,也不知道这人这么雷厉风行,直接忽略他的寒暄,开始兴师问罪,听这口气,莫不是要拆了他的职。
  
  他点头哈腰跟在章书傲身侧,抹了把头上的汗:“这些都是几十年的老户主,门面房转了又转,很难联系到本人,见不到人吧,这事儿就没法谈。这些租户压根儿不理咱,只听户主的意见,人家不露面,他们还按时交租金,该咋过咋过,其实联系他们也没用,房子不是他的,协议书下来让人搬人也就搬了,只是这联系不到户主实在是个问题啊……”
  
  他长腿快速地迈,左右打量服装铺子:“谈的什么价?”“六十五个数一家,就这也只见了几个人,人直接拒绝了,说是规划也不怕,大不了写血书闹到政府门口,再放网上流传……这些无良商家!”他一路听着,看了一大圈,从西北角的二楼往下走时才开口:“把店归类,大的八十,小的五十,谁先签字奖励谁十万,依次递减。”想了想又说,“你告他们为感谢配合,开发区新铺八折卖。”
  
  负责人抹了一把汗,眼神无不敬佩,都说这人是规划建设的一把好手,没想到在处理这些问题上也这么厉害!他随即恭维地亮起眼睛:“这拆户搬迁的事儿本不归你管,这么亲力亲为,想来竹章俩家是好事将近了。真是恭喜啊恭喜!”
  
  ……他冷峻的脸色忽然多了几分厌恶,皱了皱眉没说话。上面为了分解势力,很多工程都由好几个人同时负责,这片区是他规划的,但是后续问题由竹义锋监督,说是监督其实也就是找几个开放商把地承包了建好再卖出去。新建的事迫在眉睫,竹义锋迟迟不行动,他这才把拆迁的事儿揽过来,为了不影响进度。
  
  负责人看他脸色郁郁,自觉话没说对,人家的私事儿扯面上来说肯定不高兴,于是立马把话题扯到天气上:“这天儿说变就变,好端端的竟下起雨来!”出口是阶梯分层,他们还走在最里边的上层,本来踢踢踏踏走得很整齐有气势,但章书傲走着走着忽然就停下了,因为他看见了熟悉的身影。
  
  竹青青小姑娘今天专门来服装市场采购下礼拜手工课用的材料,不料买好东西时暴雨倾盆而至,她左手抱着两匹布,右手拎了花花绿绿的编织袋,穿着泡泡袖的娃娃衫,头发柔柔顺顺滑过肩,怎么看怎么柔弱。往上提了提东西,她作势一头冲出去,大概是雨太大,刚伸了半个脑袋,又唰地缩回来。
  
  那咬唇的为难样儿,对某人来说简直太熟悉了。她站在大厅里想了半天,放下东西掏出手机:“我在南阳祠,下大雨了,身上的钱都买东西了,东东你在哪里,能过来接我一趟么?”不知那头说了什么,她高兴地歪歪脑袋,“真的呀!那我等着你,我就站在出口站着!”
  
  在一拨人陪着忽然静止的章先生伫立片刻之后,钱东文终于出现在入口,甩了出租车的门,三两下蹦进来,头发上还滴着水。一张年轻憨实的脸乐呵呵地笑,小姑娘伸手摸摸他头发上的雨水,笑得十分悦耳。直到憨实的年轻人抢过小姑娘手里的全部东西,并打车消失在雨中之后,那位负责人终于绷不住了,伸手指指门口的车,小心建议:“您的司机已经侯在门口很久了,我们要不要过去?”
  
  他凝了下神,一言不发蹬蹬蹬下楼,唰地拉开车门……负责人的脸皱成一团,呵呵地干笑两声,颤悠悠地指了指前边举伞候在黑色轿车门口的司机:“您的车……在那里……”说完又立马狗腿地笑,“这车太小,又旧,您要是不建议,不如由我来当司机!”他整整半湿的衬衫,从容地转身:“不用了。”
  
  这才对嘛!负责人抹了把头上的雨水,那么好的车让给他,他也不敢坐的呀!这上司忽然是怎么了,前面都还好好儿的,怎么这场雨一下来,人就跟丢了魂似的……
  




☆、第十八章

  暴雨从半开的窗户灌进来,他坐在黑暗里,忽然就想起很久以前在周家酒窖淋的那场雨,轻闭了眼,周围都是青竹香。片刻后他从皮夹掏出两张银行卡,来回摩挲光滑轻薄的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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