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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节

束缚东宫_by_erus-第6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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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颜御依然睁着大眼睛,结巴地说:“他们……哥,男人、也可以这样吗?”
  颜川笑道:“为什么不可以?这是他们的精神自由。”
  颜御似懂非懂地点点头,又多看了一眼那对男人。颜川又说:“不过我们的小御儿可不要变成那样了,御长得这么漂亮,可不要被男人骗走了。”
  颜御回头看哥哥,哥哥背着光,令人看不清他的笑容,只觉得那笑容好远好远,声音好淡好淡,让人忍不住伸手去抓……
  “哥!”
  玄澈从梦中惊醒,发现自己的手正伸向不知名的前方。金紫的帐幔告诉他,他在一个奇特的时空里了。
  玄沐羽已经不在,看时间应该是去上朝了。小狐狸站立在床沿上,乌黑的眼睛无声地注视着玄澈。玄澈强自笑了笑,拍拍小梅花地头,再次挫败地闭上眼,以手背遮脸,似乎不愿意面对那华丽的装饰。
  呵,竟然和一个男人上床了,那个男人还是自己的父亲!
  好脏……
  这样的弟弟你是不会要的吧……还好,颜御早就消失了,“颜御”还是完美的,你的“弟弟”还是干净的……
  好脏……
  玄澈啊,你在想什么,你本来就不干净,你早就被阴谋算计占领了!你分裂了雄单、颠覆了西善,你杀庶母弑兄叔,你却还假装无辜,你又干净什么了!
  好脏……
  好脏!
  玄澈难以再在这个还弥漫着男性檀香的房间里呆下去,从床上坐起,一股白浊顺着大腿从股间流出。玄澈皱了皱眉头,昨夜不知做了多少回,似乎记得玄沐羽从自己身上离开时窗外已是微亮。大概玄沐羽赶着上朝便没有给自己清理。也罢,自己来总比叫太监来做好的多。
  玄澈穿上宽大的衣物,尽量忽略后庭的钝痛,一如往常地慢慢走回东宫。
  玄澈一回东宫立刻吩咐下人准备沐浴,他无法再忍受肮脏的感觉,哪怕是自我安慰,也要洗的干净。今天,他第一次没让小狐狸跟进浴室,他不愿意玷污了这可爱的小生灵水晶般的眼睛。
  温热的池水轻柔地抚慰着玄澈,脑海里不期然地想起昨夜玄沐羽的爱抚,脸上开始发烧,但心却是死寂的。其实要把欲望和理智分开不是很难的一件事,昨夜玄澈就明白了这件事了,他可以和玄沐羽做爱交缠,他可以任由自己呻吟起伏,但他的灵魂却没有办法停留在那具身体里,他清楚那是不对的事,他会觉得脏,会厌恶自己,可是没有办法控制。
  除去多余念头,玄澈开始清理自己的后穴。大致知道要用手指伸进去清理,却不知道具体要怎么弄,只能抱着瞎猫抓死老鼠的心态在甬道里胡乱触摸。
  趴在池壁上,玄澈咬着唇努力不要感受异物侵入的不适感,然而越弄越是热汗淋漓,双颊绯红,狼狈不堪。
  “澈,我来吧。”
  玄澈一惊,抬头果然看到玄沐羽,想到这时自己的模样,慌忙将手指抽出。
  玄沐羽除去衣物步入水中,将玄澈揽入怀里,让他面对自己,一手扣住他的腰身,一手顺着臀瓣滑入后庭,探入幽穴轻柔地刮划。热水顺着动作涌入体内的感觉很微妙,不一会儿就有白色液体流出,比玄澈自己弄不知强了多少。
  玄澈安静地伏在玄沐羽怀中任由他处理,长睫低垂,在脸颊上落下一片新月状的阴影,目光却不知落在了那里。
  当白浊不再流出时,玄沐羽发现怀中人好像是睡着了,闭着眼,呼吸均稳,脸上带着淡淡的潮红很是诱人。但玄沐羽不愿再让心爱的人受累,克制了自己的欲望将玄澈抱回东宫的床上。
  玄沐羽出门的时候看到玄浩站在不远处的宫柱下,怔怔地看着自己。玄沐羽此刻恨得想杀了自己的这个孩子,但昨夜的疯狂也让他知道玄澈是自己,完完全全的是自己的,没有人任何人抱过他。想到这里,玄沐羽又觉得愉悦起来,看玄浩的眼神也多了同情:是啊,你没有得到他,可是你的冲动让朕得到了他!
  玄沐羽示威般地扬起笑容,昂首而去。只留下玄浩愤怒地击碎了宫柱。
  玄沐羽保持着高度的美好心情,从早上早朝时就不时地展露笑意,惹得大臣们纷纷进言,趁着皇帝心情大好且太子不在把该说不该说的都说完,免得哪天不得不说的时候触到霉头。但是玄沐羽的好心情在从东大殿中出来后就消失了,太监禀告太子殿下正在发烧,本以为不是大事,叫来太医开了方子,但药喝下去不但没有好转,反而越来越热,现在情况很不好。
  玄沐羽惊慌不已,赶到东宫的时候玄浩和玄泠都守在太子床前,二人起身行礼,玄泠面色忧虑,而玄浩却带着几分怨毒。
  玄沐羽不喜欢这两个孩子看自己心爱的人的眼神,玄泠倒还好,玄浩却是充满了掠夺的欲望——和自己一样。
  “你们先回去吧。”
  玄泠虽有些犹豫,却还依言出去了。玄浩落下一步,在玄泠出门后,他却回头对玄沐羽冷冷道:“父皇,四哥为什么发烧您应该很清楚!”
  玄沐羽面色一白,玄浩已经退出了房间。
  玄澈发着高烧,体温烫手,面色却是青白,红唇也失去了往日的光泽。小狐狸窝在他的颈便,似乎在给于他温暖,然而火红的皮毛却衬得这张脸更加苍白。玄澈眉头紧紧地拧着,玄沐羽坐在床边看着他,眼中既是后悔又是矛盾。
  玄沐羽守着他,直到夜深了,玄澈眉头不再紧皱,玄沐羽才轻轻退出房门,却在门外看到玄浩。
  玄浩倚在墙上,冷冷地注视着玄沐羽。
  两人静静对视。玄浩嘲讽道:“父皇,这就是你对待四哥的感情。现在四哥这个样子,父皇高兴了?”
  玄沐羽冷然道:“难道你不是?只是……你没有得到罢了!”
  玄浩象是要发怒的公牛,红了眼,却在片刻之后大笑道:“那父皇,我只问你,你能给四哥幸福吗?不要忘记了,父皇,您今年四十七岁了!”
  玄沐羽沉默不语,目光冷冽如冰。
  “父皇,就算现在你得到了四哥又如何?你还能爱他几年?那样年轻而俊美的身子,你还有力气爱吗?父皇,我不急,一点也不急!”
  玄浩勾起嘲弄的笑,扬长而去。
  “可恶!”
  玄沐羽握紧了拳头,却无法无视玄浩所说的话。
  玄澈烧了整整两天,到了第三天才慢慢消退,整个人已经瘦了一圈,愈发的让人疼惜。
  玄澈醒来,眼前的景物恍若隔世。他想起来,但手脚无力,挣扎了一下,身子落在床榻上发出一声闷响。
  守在一边森耶听到响动,连忙上前扶起他:“主子!”
  玄澈皱皱眉头,道:“怎么了?”
  森耶说:“殿下高烧不退,已经三天了。”
  玄澈还想说什么,门被推开,玄沐羽和玄浩一前一后进来,他们在门外听到声响就进来,果然看到玄澈神色憔悴地坐在床上。
  森耶知趣地退了出去。
  玄沐羽想去握去玄澈的手,却想起玄浩那日的话,不自觉地顿了一顿,口中的呼唤已经逸了出来:“澈……”
  玄浩坐在床沿,毫无顾忌地抱住玄澈,暗哑着嗓音道:“四哥!四哥!”
  玄澈轻轻抚摸玄浩的后背,温声道:“怎么了?又是小梅花欺负你了?”
  玄浩身子一顿,抬起脸道:“四哥?”
  玄澈笑道:“怎么了?”
  玄浩道:“元宵那日,你喝醉了,然后……”玄浩说到这里不敢往下说,注视着玄澈的表情,却见玄澈面露疑惑:“然后怎么了?”玄浩又问:“四哥不记得了?还是四哥怪玄浩,不愿意和玄浩说话了?”
  玄澈看看玄沐羽,见后者也是面色复杂,便问:“你们怎么了?我记得那日我有些喝醉了,然后就去沐浴,可是为什么到了床上又发烧了?”
  失忆了?!
  玄浩与玄沐羽对视一眼,都看出对方眼中惊诧和庆幸。
  玄沐羽道:“你进去沐浴之后,浩还拉你去吹风,结果害你着了凉,就发烧了。”玄浩也说:“四哥,对不起,以后浩儿不会这么任性了!”
  小狐狸不知什么时候醒过来了,也跳上玄澈的身子,听到玄沐羽与玄浩这么说,也拼命点起头来。
  玄澈笑了笑,敲敲玄浩的脑门,道:“你已经给我惹了够多麻烦了,也不差这么一点。”
  玄浩抿着唇紧紧抱住玄澈,再不像平时那样撒娇顶嘴。
  云昭也来了,她顶着微圆的肚子,玄氏二人让她在床边坐下。
  云昭泪光连连:“殿下!”
  玄澈抹去云昭的眼泪,微笑道:“好了,别哭了,不过是发烧而已。乖,你这样会让孩子也跟着悲伤的。好了,不哭。”玄澈揽过云昭的身子,轻声抚慰。
  云昭想到周围还有两个人看着,连忙挣出怀抱,抹去泪花,又唤了一声:“殿下。”
  玄澈微笑,笑容中的淡雅让人心安。
  玄氏父子难得默契地退出了房间,虽然不愿,但是将空间留个人夫妻二人。
  出了房间,走过一段长廊,似乎是确定玄澈不可能听到了,玄浩才说:“看来四哥并不爱父皇!”
  玄沐羽盯他一眼,玄浩冷笑道:“父皇这般看我也没有用。四哥若是爱你又怎么会发烧?又怎么会一觉醒来就把那日之事给忘了,若是喜欢,又怎么会忘?!”
  玄沐羽咬着牙不肯说话。
  玄浩嗤笑道:“父皇可不要自欺欺人,四哥身子如何父皇还不清楚么?父皇流连花丛这么多年,总不会连有没有帮四哥弄干净都还不清楚吧!”
  玄沐羽冷然道:“那又如何!”
  “又如何呢?”玄浩冷冷一笑,“鹿死谁手还不知道呢,父皇!”
  看身边的妻子沉沉睡去,玄澈轻手轻脚地下了床,穿了衣服推门而出。
  月色正是皎洁时,银色的月光洒落在庭中人身上,只觉得他便要随着月光翩然而去。
  小狐狸不知怎么也醒了,跳上玄澈的肩膀,又是用它滴溜溜的目光注视着玄澈,吱吱地叫唤两声,似乎在问:“你怎么了?”
  玄澈将他抱在怀里,笑道:“小梅花,你怎么也出来了?”
  小狐狸吱吱地叫,前爪抠住玄澈的衣服,那它的狐狸脸在玄澈脖子里乱蹭,好像在撒娇。
  “呵呵,可爱的小梅花。”玄澈笑得很温柔,“小梅花也出来陪我看月亮吗?”
  小狐狸用力点头,一副舍我其谁的模样。
  玄澈轻轻地笑,美得天地失色,道:“那小梅花跟我去另一个地方看月亮好不好?这里的月亮……好孤独?”
  玄澈仰头看那圆月,眼中划过不知名的哀伤。
  抱着发呆小狐狸,玄澈展开轻功,无声无息地出了东宫,也不知往哪儿去,只知道在高高低低的屋顶上飞驰跳跃,也不知行了多久,在一片低矮的房中找了一出较高的屋顶停下。玄澈也就随意坐下,让小狐狸站在自己的膝盖上。
  小狐狸好奇地看着周围,这皇宫之大,不要说小狐狸,就是玄澈也不曾完全走过,以至于玄澈也不知这儿是哪,不过要回东宫确实容易得很,只要朝着最高的那个屋檐行去便可。
  玄澈并不看月亮,反而是逗弄着小狐狸,说:“小梅花,你想家吗?”
  小狐狸歪着脑袋,点点头,又摇摇头。
  玄澈轻轻地说,幽幽的声音就如同那晚风一样,抚过你的脸,温润而沁凉。
  “我也不知道我想不想家……二十多年了,早已经不是那个颜御了……即使现在让我回去,我也不愿意回去了,怕哥哥看看这个肮脏的我……”
  玄澈低下头,对小狐狸说:“小梅花,你会讨厌我吗?”
  小梅花连忙摇头,趴在玄澈怀里直撒娇。
  玄澈却说:“可是我很讨厌我自己……讨厌自己的冷酷,讨厌自己的无情……说什么淡漠,不过是无情,可既然无情,却为什么又无法拒绝他?他是我的父亲,和这个身体留着同样的血,云昭她又要怎样看我?自己的丈夫,却要在另一个是他父亲的男人身下呻吟……好肮脏……”
  玄澈的话就像他的面容一样平静,可这样的平静却让人想起了死亡的寂静。他的眼中充满了悲哀和痛苦。小狐狸看到这样的玄澈,揪得心也痛了,乌黑的眸子蒙上水汽,眼泪忍不住就落下来。
  “小梅花,你怎么也哭了?”
  明明是悲伤,却还在微笑。明明自己都痛苦得快要发疯了,却还在安慰别人。
  小狐狸在玄澈脸上里使命地舔,似乎是在说:“不要这么悲伤,不要这么悲伤。”
  玄澈只是笑,他已经不会哭了。
  玄澈静静地坐在屋顶上看月亮,他怀中有一只小狐狸在替他流泪。
  天隐隐要亮的时候,玄澈回了东宫,一如往常地上朝、议政。
  一切似乎都回到了元宵之前,和玄沐羽若即若离地下棋聊天,玄沐羽的目光依然深情,玄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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