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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6节

病少枭宠纨绔军妻-第24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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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班长看到那群人对着聂然的眼光,于是让她去后厨帮忙,来个眼不见为净。

    而炊事班里的那些战友们看她还是那副从从容容,淡淡定定的模样,越发的心疼她。

    一天下午,王班副和几个炊事班的男兵捧着一个砂锅偷偷摸摸地走到了菜园子里。

    他们看到聂然正坐在田埂上发呆,连忙走了过去。

    “聂然!快!这个是枸杞乌鸡汤,你把它喝了,补身体的。”

    王班副笑呵呵的将手里的小砂锅锅盖掀开,一股浓浓的鸡汤香味扑鼻而来,聂然看着那锅鸡汤,不由得问道:“今天食堂里有这道菜吗?”

    她不记得今天食堂的菜单里有鸡啊。

    “当然没有了,小灶可不是谁都有份的。”王班副得意洋洋的催促地道:“快,把这锅鸡汤都喝了。”

    聂然无奈了,这私开小灶是要被记过的。

    王班副再过三个月就要退役了,这样做实在是太不值得了。

    “班长知道吗?”她问。

    “不知道。”王班副说完后又偷偷地凑到她面前悄悄地道:“不过,我觉得他知道,这么大的鸡汤味儿我才不相信他闻不到呢。你放心喝吧,有什么事我们替你顶着,再说了你是伤患,有个病号饭很正常。”

    聂然看着那锅热乎乎冒着白气的鸡汤,有过一瞬的分神,然后抬头对着王班副说道:“谢谢。”

    这话里多少因为热乎乎的鸡汤而暖了几分。

    “客气啥,快趁热喝!喝完就回宿舍休息去,别在这里吹冷风了。”王班副笑着嘱咐着。

    “好。”聂然喝了一口,鸡汤格外鲜美,在这种天气下,喝上这么一口,温暖延向四肢百骸里头。

    “怎么样,味道不错吧?”

    “好喝。”

    “那是,这乌鸡我可是炖了一上午呢,肉都酥烂了,轻轻一戳就散了。”

    正当王班副兴致勃勃的打算把做法也一并说出来的时候,一个男兵领着刘德走进了菜园子里。

    “王班副,刘教官来了。”

    聂然放下了勺子,眉头微锁起。

    这时候刘德来干什么?

    难道聂诚胜对自己还没有死心?

    似乎是为了验证她的想法,刘德直接开门见山地对着聂然说道:“师长说,你不能断了训练,每天……每天必须去训练室,哪怕坐在那里,也要坐满两个小时。这是命令,你作为士兵必须要服从命令。”

    刘德说这番话的时候表情十分的为难,看得出他是被迫来下命令的。

    王班副一听,就急了,“什么?人都成这样了,还去?刘教官,你看看她的额头,到现在还绑着绷带呢!”

    “我也不想啊,是师长下的命令。”刘德也很是无奈的说道,随后他有继续对着聂然说道:“师长还给你找了一个心理指导师,让你接下来一三五的下午去医务室报道。”

    刘德看她低垂着头一言不发,最终还是忍不住地劝了几句,“你别怪师长,常言道爱之深责之切,可能师长太希望你能克服这个恐惧,所以才……”

    其实说到最后他自己也有些说不下去了。

    无论如何,再怎么样也不能打人不是。

    更何况聂然现在这种情况是属于病人,对病人还拳脚相加,显然已经是过分了!

    那天他听别的人说聂然半张脸上都是血,临走的时候脚都是发飘的,而且现场一片惨烈。

    据说桌子都倒了,地上还有鲜血。

    反倒是聂然淡笑着应了下来,“嗯,我明白的,谢谢刘教官,我会去的。”

    不就是坐满两个小时么,行啊,反正只要熬到演习一结束,她也就解脱了!

    “那太好了。”刘德本来还纠结该怎么回去交差,现在听到聂然答应下来,顿时松了口气。

    又和聂然说了几句话后,他这才走了。

    聂然在炊事班里休息了一天后,刘德再一次把训练室的钥匙送了过来,这是变相的再提醒她该去训练了。

    从受伤到现在,连一个星期都没有到,聂诚胜还真是等不及啊。

    聂然神色平静地接过了那一串钥匙,到了下午炊事班清闲下来后,往训练室里走去。

    这次训练室里没有像前几次一样那么多士兵,只有三四个人,他们在看到聂然出现的那一刹都很是惊讶。

    聂然站在门口视线笔直地看着桌上的拿一把枪,那看似镇定里的眼眸,在深处带着一丝丝几乎不可见的翻涌。

    时间一点点的过去。

    门口偶尔有人来往进出。

    唯独她,一动不动地站在那里,就像是入定了一样。

    “我教你!”突然,杨树的声音从后面传来,“走吧!”

    聂然感觉到自己的手被人抓住,她下意识地甩开。

    “枪又不吃人,你怕什么!”杨树看到她的那种反抗错认为了惧怕,又急又无奈地训道。

    聂然依然拒绝地道:“不用了,我就想在这里静静。”

    杨树被她一次次的拒绝后,这下也恼怒了,丢下了一句“随便你”后,头也不回地就走了。

    那天,聂然在训练室的门外听着里面的枪声,站了两个小时。

    第二天中午刚过,食堂里还没来得及打扫,刘德就迫不及待的过来将聂然带去了医务室。

    医务室里只有一个穿着白大褂的男军医,他姓孙,很年轻,看样子三十都没到。

    “孙军医你好。”聂然淡淡地打了个招呼。

    “你放轻松,其实我们就是聊聊天,没有别的,请坐吧。”孙医生看上去人很不错,笑得非常温和。

    两个人面对面的坐好后,这位孙医生就开始了。

    “听说你曾经是预备部队的女兵?”他坐在那里,开了个话头。

    聂然点了点头,“是。”

    孙医生惊讶地哇了一声,“那很了不起啊,要知道预备部队是男女混合编排的,你能和男兵们一起训练,我真心佩服你。”

    “谢谢。”

    “从预备部队里调派到2区里面,作为2区里唯一的女兵,有没有一种万众瞩目,众星捧月的感觉?”孙医生为了调节气氛,故意和她开起了玩笑。

    聂然也很给面子地轻笑了一下,“还好吧,不过他们对我真的挺好的。”

    “现在的日子是不是比在预备部队轻松了很多。”

    聂然点了点头,“是啊,轻松了很多,以前都是听着哨声起来,无论是自己还是别人晚上一秒就要罚跑,真是太累了。”

    “真的吗?哪怕别人迟到了,你也要跟着一起罚吗?”孙医生身体微微倾向前方,诧异地问。

    “当然了,团队合作嘛,一定是要罚的。”

    “那真是好辛苦啊。”

    “嗯,是的,在预备部队的日子真的挺难捱的。”

    不知不觉中聂然的话开始变得有些多了起来,从刚刚的两个字回答变成了句子,孙医生看气氛不错,拿起身边一个玻璃杯和一个玻璃壶。

    那里面是温热的白开水。

    他将茶杯和茶壶端了起来,正放在聂然的面前,提着水壶上下来回有节奏的三次将一杯水倒满。

    聂然看着那个水壶一上一下,再一上一下,眼神的光亮似乎在最后那一瞬熄灭了。

    “喝杯水吧。”孙医生将那杯水递了过去。

    聂然木木地接过了那杯水,道了一声,“谢谢。”

    “那你觉得在预备部队里最难捱的是什么?是罚跑,擒拿格斗,还是……”在倒完那杯水并且被聂然接过去后,孙医生的神情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起来,“射击训练?”

    聂然神情像是变得恍惚了起来,过了好几秒后她摇了摇头,“不是。”

    孙医生没有得到预料的答案,眉头轻不可见地拧了拧,停顿了几秒后又问道:“既然射击训练不难捱,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握枪呢?”

    “因为……”此刻,聂然神情变得有些纠结了起来,手不停地搓揉着衣角,看得出她现在的情绪变得有些焦虑了起来。

    但孙医生并不像放弃这个关键的点,迫切地问道:“因为什么?”

    聂然并不肯说,她低垂着头像是在抗拒什么,过了许久过后才她轻声说了一句,“血。”

    孙医生一惊,“你晕血?”

    只是这个问题聂然并没有回答,因为她像是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样,“血……好多的血……军医,军医!”

    “我在我在,你别怕,这里没有血的。”孙医生急忙安慰了起来。

    聂然痛苦地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军医身上都是血,好多血啊,他满身都是血……”

    “他为什么会身上有那么多的血?”孙医生感觉聂然惧怕开枪肯定和一个军医有关。

    是不是聂然当时亲眼看见了一个军医死在了自己的眼前,所以她才惧怕?

    还是她亲手错杀了一个军医,这才导致她的惧怕?

    越来越的问题开始冒了出来。

    就在他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时,突然聂然放下水杯,一把抓住了孙医生的手,惊恐地道:“死人,好多死人,我看到了好多死人!”

    好多死人?

    难不成是一场枪战?

    孙医生感觉自己好像越来越接近谜题了,只是看到聂然的情绪如此的不稳定,作为一名医生他还是很人道的。

    他将桌子上的水杯重新递给了聂然,“喝点水,缓一缓吧。”

    聂然握着水杯,并没有喝,她紧紧地盯着水杯,声音轻的好像羽毛一般,“你说,军医每天都会看到那么多血,不怕吗?”

    “见多了,也就不会了。”孙医生很没有防备地回答。

    “那你们可真厉害,为什么会不怕呢?那么鲜红的血液从人的身体里蜿蜒出来,然后渐渐地流淌到你的脚边……”她在说话的同时,将玻璃杯放在了桌子上,并且像是无意识地在一圈又一圈地转动。

    水杯里的白开水随着力道一层层的在杯壁上荡漾开来。

    孙医生不自觉的将视线放在了那个杯子上,眼神隐约变得有些迷离了起来。

    “因为我们是军医,职责所在,必须要去面对。”

    “必须要去面对是不是意味着,就算不想看见血,也要硬撑着?”聂然坐在那里,声音平平,没有任何的起伏。

    孙医生迟缓地点头,“是。”

    “那看来孙军医和我一样悲惨。”聂然原本已经恍惚的眼神渐渐聚拢,指尖的杯子还在一圈一圈地旋转。

    孙医生没有发觉,其实他们两个人在不知不觉中地位已经更换。

    聂然彻底成为了主导。

    孙医生盯着那层层的水波,愣愣地道:“我……我也不知道,反正时间一长也就麻木了。”

    聂然缓缓地勾起一个微笑,俯到他的面前,近乎蛊惑一般在他耳边道:“所以啊,你连感官都已经麻木了,到底谁需要心理疏导?”

    孙医生眉宇微拧了拧,呢喃地回答:“是……我……”

    “没错。”聂然得到了满意地答案后,手里的杯子一挥,“哐当”一声,玻璃杯摔在了地上发出了清脆的声响。

    激得那名孙医生心神一震,整个人顿时清醒了起来。

    “你!”他惊骇地看着眼前的聂然。

    聂然坐在那里,很无辜地道:“孙军医你怎么了,还好吗?刚才你脸色好差啊。”

    “你会催眠?!”孙医生瞪大了眼睛问道。

    “什么催眠?”聂然一脸茫然地问道:“我不是来心理疏导的吗?”

    “你!你!”孙医生坐在她的对面,却你了半天也说不出一句话。

    作为一个专业人员竟然在不知不觉中被别人催眠了,这可是大忌!

    而且最要命的是,他还不知道聂然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愣了一分钟后,他决定先去洗把冷水脸冷静下比较好!

    聂然看着孙医生落荒而逃的模样,冷冷地一笑。

    敢催眠她,不自量力。

    真当她扮了弱者,就成弱者了?简直笑话!

    等这次演习一结束,所有事情也就全部结束了。

    还有两个星期就要演习了,再忍两个星期就全部结束了!

    ……

    部队的日子每天都过得像同一天,聂然还是每天会去训练室,但依然不会握枪,她就这么静静地看着。

    神情也没有了当时那样纠结了,好像一切情绪都沉淀了下来。

    其他的男兵看到她每天都来训练室做雕塑似得,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除了一样不同。

    那就是自从那次聂然和孙医生“聊天”之后,孙医生看到她就不怎么开口了。

    可碍于师长的命令,又怕自己说了实话会被师长说无能,所以聂然还是会准时一个星期的一三五下午去报道,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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