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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节

别人采花吾采草-第70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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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与你不同。。。她是正经女子,不好轻易就算了。”
    “那你去娶她吧。像萧然一样有点气魄,去了就别再回来。”
    “我不是这个意思!”
    “不是就让开!”
    “。。。”
    “不错。她是比我漂亮,比我贤惠,武功比我好,人也比我正经,八成还是处女。而且凭我的感觉来判断,你跟她在一起,肯定要比跟我在一起要过得舒服。但我爱你。我不想放你走。所以一点机会都不愿给你们。坦白告诉你,我这趟去的目的就是叫那女人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你如果舍不得,大可以把我灭了,或者抱那女人跑路。你放心,我绝对不会纠缠你们,而且以后见面都会装作不认识,不给你们找任何麻烦!”
      “。。。”
      “我再说一遍。让开!”
      “。。。此事实在因我而起。就算她缠我,也是我的过错。不该至她死地。对不起,夕。之后要打要罚定如你愿,得罪了。”
      “。。。TNND!月秀你死定了!朱君止快过来帮我解穴!”
    朱君止头一次当面拒绝我。他笑嘻嘻跟在月秀屁股后头,对我道:“娘子稍安勿燥。为夫去监督他,回头跟娘子仔细说道说道。”
      “丫你个BT敢踹了我跟别人混?信不信我把你搞同性恋,双性恋,奸淫幼女,强拐老妇的事儿,写成大字报到处宣扬?”
    “哼,他本也就是那样的魔物。无论夕夕你宣扬与否,人家都是知道的。”玄辰星冷笑道。一边说,一边也走向月秀,显然是跟他们一路的!
      “我靠!玄冰块儿连你也。。。”
      “正是。娘子替为夫宣扬时,千万莫忘捎上玄门主。好比背信弃义,表里不一,衣冠禽兽之类的词儿,都可送他。”
    “这主意是谁想出的?又是谁出主意要月秀点夕夕的穴道的?你朱大教主把一切聪慧的词儿都占了,只怕还不够用。又何必硬装慷慨,把些好名头送与我?不如留着给自己吧。”
    “呃。。。娘子莫要听他颠倒黑白!是他说此事该知会月秀的。为夫不过被他逼着,说了两句话而已。”
    “岂止两句?你还说怕费思特真有厉害本事,夕夕会找他帮忙。特意要我和月秀陪他玩了整整一夜的那个。。。‘麻将’!专为试探!”
    “。。。”
    如果这是漫画,月秀的脸已画上黑线。朱君止和玄辰星却还吵得面红耳赤。费思特尴尬得面色阵青阵白。铭王爷则忍笑忍得几乎抽筋。只有风契和宝宝最像正常人。两个都很单纯的孩子似乎只抱看热闹的心态,好笑着张着两张小嘴,眯缝着眼傻乐。
    “。。。走了。”超级简洁地说罢。月秀快步离去。在我看来,他的身形多少有些狼狈之态,说是在“逃”倒更贴切些。
    待那三人都走得无影无踪,心中憋屈许久的郁气才翻腾出来。我实在很想破口大骂的,可话到了嘴边,又不知该骂什么了。
    “正经女人”这四个字着实刺疼了我。到底是我高看了自己,还是错视了他们?如果我与那女人一样清白,月秀是否会做出别的抉择?
    眼前骤现五彩光茫,奇异景色耀花了人眼。光茫散去。一紫发紫眸绝美男子立于其中,身着褐色僧袍,手里拎一奶瓶。
    “你个蠢物徒儿!将孩子带走数月也不还给为师,害得为师不得不破费功力寻来,真是不孝!”手举奶瓶,貌似要砸我。可及到近前便止住。正好给我机会看清他的指甲——色彩斑斓!
    “唉!美人师父,你这美甲哪做的?够精致的我说。”遇到臭美的人就要大胆赞他,大声赞他,不要脸地赞他!尤其在你犯错的时候。不赞你等死!
    “真的吗?徒儿也觉得漂亮?为师可是花了大价钱的,人说只要不洗手,可保永不退色呢!”
    “。。。您几天没洗手了?”
    “每天都洗。”
    “那你不怕退色?”
    “退色了再补嘛。说你蠢也真不亏你,谁会为这点美丽,而邋遢自己?你连这么简单的道理都不明白,可如何继承为师仙道?快将烨儿给我,我领回去细心调教,免得和你一般驽钝!”
    “靠!我原以为是你想不开才问的好不好?”
    美人师父也不理我抱怨,直面向风契道:“蛇身小妖!快将孩子还来!”
    风契眠紧小嘴,把孩子抱得死紧。大声说:“不!”
    美人师父动起手来,身形一晃,已现风契身后!
    风契大惊,刚想结印念咒,却因手里抱着孩子慢了一步,被美人师父先出手贴了符咒在额顶!瞬间神力顿失,更好像力量被抽走一般,瘫软在地。
    美人师父骄傲地将宝宝抢入怀里,将早已准备好的奶瓶往宝宝嘴里塞去,一边还道:“烨儿乖。这些都是对你有好处的灵药。师伯便是吃了这些才勉强恢复了些功力的。你将来要有大作为,更要多吃些才是。”
      宝宝一脸不情愿地想要躲开,却无奈身子太弱小,抵不过美人师父强迫。
      风契因心疼宝宝,又着急帮不上忙,嘴巴一裂,竟嚎啕大哭起来。
      费思特不知所措,铭王爷也不知该偏帮哪边,四只眼睛巴巴地望向我,指望我拿主意。
      可我现在根本连动根指头都做不到!
      本来心里就烦,现在被他们一闹,更是头发丝都竖起来!我终于忍无可忍,怒吼道:“闭嘴!”
      风契立刻消音了。一双大眼睛委屈又哀怨地瞥着我。眼泪还一个劲儿地往外翻腾。那小样就好像在说:萧夕夕你不是东西。之前那么宝贝我,现在玩够了就吼我。
      我努力做上两次深呼吸,尽量用平缓的声音道:“美人师父麻烦你帮我解穴先。我要处理件非常重要的事。回来再跟你们讨论孩子问题。”
      美人师父美美地冷笑;“孩子必由我带着无须讨论。至于你所谓之要事。。。依为师看来,不处理也罢。”
      “美人师父你什么意思?我不明白。”
      “为师擅于掐算,正是算出你今日有此小劫,会与我那兄长分开。才来与你相见。之于你烦心之事,自然也知晓些。你需知道,阴阳相合为圆才协调,哪部分多出都不成形。”
      “。。。你的意思是:我不该有那么多丈夫?”
      “倒并非如此。人家喜欢你是好事,你无须推却。只是事有因缘结果,自己种的什么因,便该料到自己得如何果。”
      “。。。”
      “好吧。念在此间差错,也起在我,为师便解你穴道,陪你看个热闹。不过你可得先答应为师,无论如何不得张扬。要被我那兄长知道我回来了,准要教训我的!”

有美人师父此等神人相助,窥视武林高手动静成了轻而易举的小事。
    他怕行动不便,将宝宝又还给风契带着,却并不解了风契所中符咒。他再解开我的穴道,念出隐身咒,方才与我出门。
    在媚娘子家门口,我意外看到朱君止和玄辰星坐在老远一小茶摊子处喝茶。根本一点之前所说的监督意图都没有,不由心头不解,想要近前询问。
    美人师父手快拉住我不准。还劈头骂我没脑子,他说他的隐身咒就是为了不让他哥看见他,如果我过去问,不就露陷了吗?
    媚娘子的住宅大门紧闭着,不时有几只麻雀在屋顶飞落飞起,与普通住家实在没什么不同。我有留意到,昨天见着的卖水果的小贩不见了,想必是朱君止的意思吧?他倒是真帮月秀,这么努力地给人俩创造独处机会。
    美人师父以眼神口形嘱我不准出声,然后伸出玉指,在紧闭木门上轻画出一个椭圆,高矮胖瘦刚好容一人通过。
    眼见他身先示卒穿门而过,我颇感讶异。心想无论如何得把这本事学来。就算老公们全跑了,我也能很容易地再找一帮。然后再跑,再找。再跑,再找。。。
    穿门而过的感觉相当不好,就好像被两张又厚又硬的砂纸打磨一样。都过去好一会儿了,还觉得身体中的每个细胞都在发麻。
    屋内的两人都是站着的。明显是新的缎面做成的垫子,铺在凳子上,嘲讽地平整着,一丁点褶皱都没有。桌上仍摆着白生生的茶壶茶杯,只是其中溢出的浓郁茶香,却远不是昨日的可比的。
    “我不甘!凭什么她处处不如我,你却仍是选她?”美丽的少妇泪流满面,她浑身颤抖,双拳紧握贴在身体两侧。“纵使你极喜欢她,选她也好,可为何连我的等待也不屑?我是真心想与你好,不似她那般只贪你美色!纵使,纵使你换副皮囊,没有绝世武功,我亦爱你啊!”
    “。。。话已言尽。姑娘保重。”
    “月秀!”
    “。。。”
    “我名节已失,已无颜面苟活于世,你今日若走了,我便死在此处!”
    “。。。失节一事,在下已用性命抵过。如今你我两不相欠,寻短见自便。勿需告知在下。”
    身形转过,一身黑衣的男子绝决而去。金色长发垂落额前几缕半遮了眼睛,周身散发着极端气息——
    酷!
    忒酷!
    酷得真狠!
    真他妈不是东西!
    月秀经过我身边时带过的风都是冷的,比玄辰星最冰人的时候,温度还要低上许多!不过我倒是一点都不觉得不舒服。心里轻飘飘,乐颠颠地,恨不能张开翅膀飞上天去!
    跟着月秀前后脚地出了媚娘子的住处,我本想跟他走出一段再现身叫住他的,没想他却忽然站定道:
    “高人请现身。”
    嘎?什么高人?
    四下张望,费思特不在啊,这里就他最高了。
    “在下已以命抵过罪了,若阁下仍不愿放过在下,在下定尽全力恭侯伺教。”
    尽全力恭侯?是要开打的意思吗?靠!早这样不早好了?只是看一眼而已,哪用被人砍得那么惨,把好好一身皮都给毁了!
    他听半天无人回应,便转身探视。目光经过我所在的位置有片刻停留,既而又疑惑地纠紧眉头移开。
    我好笑地放弃叫他的打算,继续跟着他。坏心眼地想要找机会吓他一大跳!
    月秀走不多远,又莫名折回。亏我躲闪得快了,不然准会被撞扁鼻子!不过这擦身一过间,他似乎又觉出什么,一对绿眸往我所处的位置又疑惑地盯了半晌。
    他实在看不到什么不妥,只好去茶棚找朱君止和玄辰星。
    朱君止和玄辰星正把茶言欢。虽然严格说起来,只是朱君止一人在说笑,玄辰星则板着脸,表情颇不赞同。
    他们见月秀来了,都起身相迎。朱君止笑得比之前更加BT,哥俩儿好般攀住月秀的肩膀,打趣道:“月兄你怎可这么会儿时间就完事了?害我白白折损十两银子!我刚与玄门主打赌说你功夫厉害,定要两个时辰才会出来呢!”
    月秀一对俊眉几乎拧成疙瘩,如弹鸟屎一般,把朱君止的猪手从自己肩膀上弹开。然后对玄辰星道:“我已与她说清楚。请派人手盯紧她,莫要她做出傻事才好。”
    玄辰星狠瞪朱君止一眼,说:“我何时同意与你打赌?只是你一人翻来覆去提个不休而已!”之后又温和地对月秀道:“月秀你放心。我必会处理妥当。只是夕夕那里还得你自己解释,今日我见她是真的动气了,只怕不容易哄。”
    月秀顿了顿,低声道:“我晓得。”
    之后他们一同回我们住的客栈去。我没跟。
    我回去媚娘子的往处,正见了欲要离开的美人师父。
    美人师父做的隐身咒,唯有被施咒者能相互看见。他见我又折返回来很是奇怪,以唇形问我道:“怎的又回来了?莫非还不放心?”
    我故意出声道:“没错。不放心。”
    媚娘子被月秀拒绝,正爬在圆桌上呜咽。忽闻我的声音吓了一跳。她抓下墙上所挂峨嵋刺摆出招式,红肿着一双眼睛茫然地四下打量,嘴里叫着:“谁?有胆出来!”
    再隐身就没意义了。美人师父散去咒术,挺不高兴地埋怨我:“我哥哥的人就在附近,你这样逼我现身,被他知道了可怎么好?”
    我说:“他抓你跑呗!他一不会轻功,二不会武功,对付起来还不小菜一碟?”
    美人师父为难地抓抓头皮,“说是如此,却不知为何总觉着怕他。”
    媚娘子见两个大活人凭空而现,吓得狠退几大步,直到后背撞上墙壁。
    她努力了好半天,终于镇定下来,用峨嵋刺指着我道:“萧夕夕!你用妖法又来我这做甚?莫非还想继续羞辱我不成?”
    我好笑反问:“什么叫‘继续’羞辱?难道之前还有人羞辱过你?”
    她愤然不语。
    我假装愤慨道:“是月秀对不?丫死样点我穴道不准我出门,我当要干什么好事儿呢?闹半天是欺负人来了!你甭气,我这就回去休了他,替你报仇!”
    假惺惺地转身要走,却忽感背后阴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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