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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4节

拼夫-第9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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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康伯府仰仗太后的关系,收受了不少贿赂,有一小部分,被杜思用来反嫁祸于太后。真是羊毛出在羊身上!”

    也只有杜思,能狠的下手做这些事。

    “的确是狠贯后宫的杜贵妃,才会有的行事风格,”盛阳语意森冷,“现在揪出这个案子的前端线索,也许就能阻止了。”

    “这个案子,此生定然不会发生,但是,这本账册能给我们带来多少价值?能帮我扳倒武康伯府吗?”管沅凝神细思。

    盛阳突然意识到什么:“阿沅,既然账册是从你祖父那里拿到的,你祖父到底知道多少东西?”

    “人已作古,也只留下这么多线索,”管沅神色黯淡,“剩下的都需要我们去查。”

    “不,我的意思是,你祖父的身故,很可能与这件事有关。是不是因为你祖父查出了武康伯府的罪证,他们才要杀人灭口?”盛阳蹙起剑眉。

    管沅陡然沉默。

    祖父查出武康伯府的罪证,所以才被杀人灭口?

    “阿沅,我担心你的安危,”盛阳难以抑制自己的恐惧,将她拥入怀中。“你现在查到这些事,会不会已经被他们盯上了?要不,你找个什么地方躲一躲,不行也不妥,或者假死?假死已经用过,他们势必会怀疑……”

    “我没有事,”管沅感受到他的担忧,回手反抱他,“我已经叫母亲把账册埋起来了,地点在……”她轻声告诉盛阳。“如今就三个人知道。我不会有事的。我一定要为祖父报仇雪恨。”

    刘瑜的野心,武康伯府的罪证,定远侯府的前途。

    所有的一切渐渐清晰。

    而她行走在这根根错综复杂的丝线上的,每一步都不能错。

    一步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更莫提走到彼岸解决一切。

    可是她也没有退路。

    武康伯府没有拿回自己的罪证。势必不会善罢甘休。而如今的形势,对武康伯府也很是不利,他们怎么会坐以待毙。

    针对她的刺杀。一次不成,想必还会有第二次第三次。

    早已不是你死,就是我亡,谁会退缩?

    盛阳忧心忡忡地低头,凝视执着却淡然的她:“也许正如你所言,事情远比我们所知的要复杂。你不要轻举妄动,我们走到如今这一步是有多不容易……”

    “我不会轻举妄动,虽然我们有证据在手,只要刘瑜能压下来,就没有用。所以此事只能慢慢谋划,好钢用在刀刃上,这是扳倒武康伯府最后的一步。”管沅分析。

    “自然要慢慢谋划,”听管沅这般说,盛阳才放心些许,“有事就找我商量,我不许你一个人冲在前面,知道吗?”

    “我今天不是就找你商量了吗?”管沅轻笑,“己所不欲勿施于人,这个道理我还是明白的,同样我也不允许你瞒着我擅自行动呀。”

    盛阳满意地捏了捏她的鼻尖:“这就乖了,以后碰到这种事要躲远一些,凡事有我。武康伯府收受贿赂、贪墨宫中钱财的事,我会查清楚,现在武康伯府很关心这份罪证,只怕都在盯着你们,你们查太危险了。”

    管沅闻言,知道盛阳所说有理,便点了点头:“也好,你查证也要隐蔽,不要打草惊蛇,慢慢来。”

    夏日蝉鸣阵阵,定远侯府的花厅里,管沅端详着面前的琉璃屏风。

    “你又上哪去淘了好货,一共几架?”管沅好奇地问大表哥杨安。

    杨安做了一个“六”的手势:“一共六架,造型图样有些不同。至于淘货的地方,你猜猜看?”

    “我猜肯定是南京一带,要不就是福建,”管沅摇着白玉骨扇,站在屏风前赏鉴,富春山居图,色泽瑰丽,堪称佳品,“该不会是浙江一带吧?”

    “的确是浙江产的,但是货在廊坊淘的,你眼睛还真是毒。”杨安冷哼一声。

    “我什么时候看走眼过!”管沅自信地拍拍手。

    杨安却突然严肃起来:“听说你最近让表弟去打通焦家的关节,你这算不算看走眼了?”

    管沅一笑:“怎么,哥找你帮忙了?”否则杨安怎么会知道,管洌要在焦家下功夫。

    “你纯粹就是胡闹,到底是你心胸宽广得不像话,还是你有什么特殊目的?”杨安蹙眉而问。

    “我没什么特殊目的呀,”管沅巧笑嫣然,“就是让武康伯府和焦家对上,仅此而已。”

    “你还放的下恩怨理睬焦家?”杨安看怪物一般看着管沅。

    管沅不以为意:“有什么放不下,我不见得能看上焦家的行事作风,但是焦家有我需要的东西,我自然就会去拿。你没听说,武康伯府最近在文臣里面很不对付吗?如果不是我透了一星半点内容给焦家,也不会有这个效果。再说,昔日元宵节纵火案,是我把真凶是管洛告诉了焦家,否则他们也不会帮我传那么快。”

    “差点忘了你元宵节的手笔,”杨安冷哼着摆摆手,“这样说来,你行事也算不拘一格,倒没有所谓正道人士的酸腐。”

    “能达到目的,我为什么要走弯路?”管沅满不在乎地回问。

    杨安挑眉:“不择手段?”

    “不择手段,”管沅肯定地点头,“我把此事交给我哥,他倒是惊讶了许久,看来他还没能体会我这么做的苦心,大表哥你得点拨一下他。”

    “你是说永国公府?”杨安揣测。

    “正是,永国公府可是对付刘瑜的好助力,不用白不用,但我现在就是担心我哥接受不了。”管沅叹息。

    杨安摇摇头:“你想表弟接受,只怕还得过几年。你还是别打这个主意了,表弟这个人,认死理,不像你不择手段。”

    管沅拎着团扇回到座位上:“我从前也是认死理,人是会变的,你不劝他,再过三十年也未必能明白。”

    “永国公府对你的战略布局就这么重要吗?”杨安抬眼。

    “重要,永国公府的消息网,比定远侯府厉害得多。先头不少事,我都是靠柏柔嘉提醒。”管沅据实以告。

    杨安蹙了蹙眉,旋即又舒展开:“也罢,你就是麻烦!”

    “我一定也不麻烦,是这个时局麻烦,”管沅好笑,“才这么点事你就嫌烦,往后入阁拜相呢?那不是有数不清的事?”

    “我为盛天昭一大哭,娶个你这样的女人回去,天天说教都能把人烦死!”杨安鄙夷地一撇嘴。

    管沅清楚大表哥一日不和人斗嘴就会死,浑不在意:“你为他哭罢了,他兴许还在笑。况且,说教是针对不明事理的人的点拨,要是遇上明白人譬如靖安侯世子,我可能就不需要说教了。”

    “女大外向,到时候我要看看,盛天昭到底需不需要说教!”杨安轻哼。

    六月酷暑炎炎,杜思神色却如十二月的冰霜。

    “居然还没找到,真是废物!”杜思一推手将整排书全部打落地面。

    “姑娘息怒,”一个丫鬟打扮的人刚忙出声,“如今我们的人手实在不足——”

    “借口,全部都是借口!之前人手那么充足,怎么还是没有找到!”杜思恨声质问。

    丫鬟跪下自责:“都是我们顾忌着那个管事,怕只要动了他,就会有人告密,所以没有轻举妄动。姑娘放心,现在那个管事已经死了,兴许就没人知道那份罪证的存在了!”

    杜思恼怒不已:“祖父和父亲做下的蠢事要我来善后!真是好样的!要不是他们拖累,我早就成功了!一个个都不省心!”

    简直是猪一样的队友!

    “姑娘,您还是先担心刘公公派下来的任务吧,这个比较紧迫。”丫鬟劝道。

    “这件事我自有主张。”杜思撑在桌面上的手抓紧了散乱的纸张。

    午后的含露居有些燥热,管沅和柏柔嘉坐在书房的纱窗下对弈。

    “我听说,武康伯府又被你逼到死胡同里了?”柏柔嘉笑问。

    “柏姐姐说笑了,这就能逼到死胡同,那么杜思就不是杜思了。”管沅没有被短暂的胜利冲昏头脑。

    柏柔嘉摇摇头,落下一子:“你连焦家都愿意接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评价了,或许你这也算出奇制胜。”

    “是呀,谁能想到我居然不在意昔日恩怨,但说来也没什么恩怨,不值得我介怀这么久。”管沅淡然回答。

    黑白棋子杀得七零八落时,灵均走进来禀报:“姑娘,二太太来了。”

    管沅这才想起,自己有好些日子没见过二太太梁氏了。自从不去给二太夫人请安,又抓了那几个对分家颇多微词的人杀鸡儆猴,后院如今安静了不少。而二太太梁氏,也许久未见了。

    “请她到宴息室看茶,”管沅转头对柏柔嘉歉意一笑,“柏姐姐稍等。”(未完待续。。)

136 偷换

    宴息室里,梁氏捧着茶盏默默地啜饮,很端庄的大家闺秀风范。

    管沅走上前行礼:“二婶母,不知有何事?”

    梁氏有些为难地笑:“沅丫头,本来不想麻烦你,但是,我一时间又找不到别人可以帮我。”

    在管沅的印象里,梁氏鲜少找人求助,如今开口,定是真的没办法了。

    “二婶母请说,我一定尽力而为。”管沅诚恳地表明态度。

    毕竟曾经,管洛栽赃于她,而梁氏没有偏帮管洛,反而解救了她。

    现下梁氏求她帮忙,她不可能无动于衷。

    “还是分家的事,简姨娘乔姨娘倒是安分了,可是殷姨娘——这些事我摆不平,所以还得麻烦你出手。你去给他们一个说法,息事宁人了罢!”梁氏叹息一声,似乎很是心烦。

    “殷姨娘?”管沅明白得很,殷姨娘和那两位不是一个级别的,难搞定得多,“好,我这就跟您过去。”

    统统都解决了,爽爽快快分家才好,否则有个管洛在那,二房始终都是拖累。分家以后,丽妃也没了赏赐她的由头。

    带了灵均,跟随梁氏走到二房所在的院落,管沅刚拐过回廊,就感到颈后一阵酸痛,直直晕倒下去。

    闭眼前,她只看到梁氏叹息的神情……

    柏柔嘉在含露居的书房里来回走动,很是焦急。

    “柏姑娘,没有人知道姑娘去哪了。二太太说姑娘走到半路,说要回来拿东西。可是,可是接着就没有任何消息了!灵均也不见了!”灵修急的满头大汗。

    柏柔嘉愣了片刻:“出事了,你赶紧通知定远侯府的人,去找你们家姑娘,估计已经不在府内。然后派人去找灵均,她可能在府里头某个角落,也可能和你们家姑娘在一起,快去!我先出府,也让人去找。”

    灵修点点头:“好。我这就去!”

    锦衣卫衙门。盛阳听了宁护卫的回禀,蹙起了眉头:“告诉靖恭坊,拷问二太太;你派人分别追踪杜思、丽妃、焦家的所在,务必尽快找到她在哪。”

    宁护卫连忙答应着下去。

    盛阳起身下令:“调南镇抚司出动!”

    京郊民窑。烟气熏天。

    杜思伸手拍了拍昏迷中的管沅的脸颊。骂了一声:“蠢货。这样的地方破败不堪,看着也不像皇上会来的地方!”

    “那您再换地方就是。”带管沅来的人连忙低头认错。

    “听说丰台有一个烟雨阁,就去那里吧!”杜思下令。

    马车里。一个丫鬟掐着管沅的人中,将她弄醒。

    管沅猛地一睁眼,入眼是一辆看似平凡的马车,眼前女子不是柏柔嘉又是谁?只是她换了一身丫鬟装扮,看上去有些不协调。

    “你怎么在这,这是哪?”管沅低声问,才发现自己手脚还被束缚着。

    “杜思绑了你,不知道要做什么,我听到什么皇上,还有烟雨阁。我是追踪杜思的踪迹追到接头地点,才找到你,然后扮成丫鬟混进来的。咱们赶紧想办法逃出去。”柏柔嘉低语。

    柏柔嘉一直在关注杜思的行动,因此追过来没有费太大功夫,就是时间上慢了一些。

    永国公府的消息网,一直都不弱。

    “马车还在行进中,怎么逃?”管沅蹙眉问,“灵均呢?”

    柏柔嘉往旁边一努嘴,灵均也被绑着,在昏睡中。

    管沅咬了咬牙:“我先装睡,等到了目的地再谋划。”

    “也好,我已经通知了定远侯府的人找过来,他们应该很快。”柏柔嘉点头。

    柏柔嘉一路透过车窗仔细观察着周边环境,只见马车突然行驶进了一片树林,在林子里拐了几个弯,车辙渐渐隐去了踪迹。

    “他们把痕迹都销毁了,真是太谨慎了!”柏柔嘉握拳。

    “不谨慎,也不是杜思了。”管沅倒没有十分意外。

    柏柔嘉从脚上解下一把匕首,藏在管沅身后:“以防万一。”

    管沅点点头:“柏姐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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