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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节

拼夫-第125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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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没有。

    皇上点了点头,半晌才下令:“既然是受伤了,就让他免职回家休养吧。红队再换个人上场。”

    刘瑜恼恨。

    照这情形,一休养说不定就是一辈子,连带他们家都会被皇上不喜,恐怕要走了武康伯府的老路。

    可是除此之外,他又有什么办法?

    皇上没有下令追查拷问,已经是好的了。

    管洌对这个处理显然不满意,皇上也不拷问那人的动机和幕后同盟,怎么就这样轻易放过了呢?

    且不说盛阳是他妹夫,万一盛阳出了个三长两短,妹妹可不要——

    而且看妹妹那么喜欢盛阳……

    就算盛阳和他无亲无故,皇上也该秉公处理不能助长这种歪风邪气呀!

    可是管洌只敢在心里嘀咕一下,苦主盛阳都没说什么,他又能说什么?

    盛阳离去之际,看了一眼旁边的刘瑜。

    刘瑜只觉得刀锋划过双眼,仿佛真被割伤一样,不自觉闭了眼,然后再睁开,盛阳已经回到场中。

    呵,也是,盛阳那么明白的人,怎么可能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

    只是,这样都动不了盛阳分毫,刘瑜还真有些犯难了——

    到底该怎么做,才能撼动盛阳呢?

    比赛继续进行。

    接下来却悬念不大,齐允钧中了几箭,黑队这边没人各中了几箭。

    红队的其他人经过这件事,都有些放不开手脚,一来怕出了什么事再把自己搭进去,二来也是有些士气不足,发挥不好。

    一场比赛下来,盛阳射中柳枝最多,一共七次,其余人稍逊其后。

    而根据看台上的管沅看来,盛阳其实没有出全力,否则很多时候,他其实可以抢到银箭的,又或者抢到了而把机会让给同队队员。

    这样收敛一下也好,否则太逆天了遭人嫉妒,而且不得不说,经过这一次比赛,黑队这些人都心悦诚服地以盛阳为首——

    理由很简单,这人能力强不说,还会给他们分一杯羹帮他们助攻。

    以后只要盛阳有饭吃,他们就有粥喝。

    而刘瑜呢?对武康伯府弃车保帅,就是最好的例子。

    作为赢得比赛的彩头,皇上给了黑队每人都有赏赐,然后按照每人射中次数又再给了赏赐。

    “身为武将,就是要团结一心,朝廷才能强盛兴旺,才能抵御外族侵略,百姓才能安居乐业。”皇上又补充了一句话。

    所有人都隐隐觉得,皇上是在对摔马的那人含沙射影,但谁也不敢胡乱议论。

    参加端午射柳的都是各家的年轻一辈,虽然此时不敢议论,可是回家后肯定会告诉长辈,到时候只怕过不了多久,就会有议论传出来。

    而到时候会不会有人想为靖安侯世子讨回公道,就更加说不准了。

    靖安侯是个直爽脾气,又爱子心切,再加上舆论压力,此时说不定还有变数还能翻盘。

    端午宴结束,西苑门口,马车一辆辆停在那。

    管沅和几位亲友告别,就上了马车。

    盛阳已经在西苑群房略作梳洗换了衣裳,但天气炎热,他还是怕自己身上的味道熏了管沅,刻意离管沅远了一些。

    “阿沅,对不起。下次再有什么,我就帮你都告假,”盛阳很是愧疚,“今天的事,还是我冲动了。”

    管沅笑着摇头:“你做的是对的,你要是不这么做,放着个隐患在那,我才要担心你的。”

    盛阳关切地按上她的腕门,许久才松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才忍住了抱她入怀的冲动:“孩子很好,都很好……”

    他的阿沅是那样坚强,坚强得让他心疼。

    回到靖安侯府,盛阳照例向父亲禀报了端午射柳的情况。

    盛巍听了十分恼怒:“岂有此理!刘瑜真是活得不耐烦了!连我儿子都敢动!”

    “父亲息怒,小不忍则乱大谋,况且如今刘瑜没有得逞,只怕会在别的地方下手。毕竟从烧毁考卷开始,两边的梁子就再也解不开了。”盛阳安抚着父亲。

    盛巍长叹一口气:“你说得都有道理,咱们得提防着。”

    此时盛嵩赶来,一副大惊失色的模样:“天昭你没事吧!”(未完待续。。)

178 设局

    管沅忍不住有些厌恶。

    盛嵩这个人,实在是……

    这般火急火燎赶过来,还不知道安了什么心!

    只见盛嵩上下打量了一番盛阳,才叹息一声:“简直是欺人太甚!”

    盛阳只是蹙了蹙剑眉:“二叔听了什么歪门邪道的消息,怎么会认为我出事了?”

    盛嵩一愣,这才发现问题出在哪。

    刘瑜和他说好了,这回一定除掉盛阳,到时候靖安侯府的爵位只能落在他手上。

    因此他听说盛阳回来了,便以为盛阳不死也是重伤,到时候他再做些手脚——

    可是如今盛阳好端端站在这里,那么,连刘瑜的计划都失败了?

    盛嵩一方面找回了一点自信,从前他下了那么多手全都失败了,不是他太蠢,而是盛阳太难对付。

    可是另一方面,盛嵩又觉得,盛阳这么难对付,日后该怎么办,刘瑜都没有办法了,到底要如何才能把盛阳除掉?

    盛嵩郁结。

    “我是听了些小道消息,”盛嵩只好这般糊弄过去,“天昭你没事就好。”

    谁知盛巍有些奇怪:“你从哪听来的小道消息,我都还不知道西苑射柳的事情。”

    靖安侯府的消息网络,盛巍和盛嵩都有权限,然而盛巍都不知道的事,盛嵩抢先一步……

    自从上次发生了高氏的事情,盛巍心里头一直觉得不舒服。如今盛嵩又踩了老虎尾巴,他情绪更是不好。

    盛阳见自己的目的达到了。也就不再多言,借口先去休息,带着管沅回了观澜堂。

    管沅一路都在笑而不语,到了观澜堂才出声:“什么叫不鸣则已,一鸣惊人,我如今算是见识到了。”

    盛阳轻轻勾起唇角:“蓄势待发,伺机而动。”

    这是他一直奉行的手法。

    初夏的夜,清欢如梦。

    绸纱薄被滑落,她的墨发四散旖旎,美眸还带着娇媚迷离。

    她轻轻喘息着。盯着他仍不安分的手。语气带了几分娇嗔:“说好了只一次的!”

    怀孕的她身子越发敏感,往往轻易就叫他拿住了七寸,撩拨得又顺了他的意。

    他轻笑地吻她,掌心仍旧盘桓在她似乎又丰盈了几分的蜜桃:“阿沅。望梅止渴都不行吗?”

    他顾忌着她的身孕。自然不可能过火。

    她绯红了脸颊。轻轻咬了咬他的唇,却让他眸色更加暗沉。

    轻环她柔滑似缎的肩,他小心翼翼地将她拥在怀里。连忙转移了注意力:“你说,我什么时候把二叔捅出来好?”

    “你都准备好了?”她靠着他问。

    “只欠东风,”盛阳回答,“之前的证据已经差不多了,现在缺一个能利用二叔坑一把刘瑜的机会。”

    “这个东风,要找也不难,”管沅提议,“可以给刘瑜和你二叔设局呀!”

    盛阳好奇:“怎么设局?”

    “具体的我没想清楚,你只要假装谋划了什么机密事件,诱导你二叔去告密。刘瑜到时候肯定有所动作,然后你再反咬刘瑜污蔑。顺带把这期间刘瑜和你二叔联络的证据找到。当然我这都是内宅手法,你斟酌着用。”管沅出着主意。

    “方向是好的,具体的我想一想。”盛阳沉思起来。

    夏日炎炎,下衙时分,盛阳带了两个生人回府。

    一个老翁有些年岁了,佝偻着背叫人看不清楚形貌。

    另一个稍年轻的男子,戴着一顶帷帽,也不辨身份。

    盛阳把他们安置在外院,盛嵩看见了自然要问。

    “怎么突然带了两个人来,什么来头?”盛嵩打听着。

    盛阳摇摇头:“二叔就当不知道。”

    盛嵩心里一个咯噔:“你别以身涉险呀!”

    “我自然不会以身涉险,这件事也不要告诉我父亲,我自有打算。”盛阳平静地回答。

    “那到底是什么来头!”盛嵩惊诧,连盛巍都要瞒着,这是多严重的事?

    盛阳只说了一句:“诏狱里换出来的,明天就送走。”

    盛嵩这下明白了。

    大约是被刘瑜坑进锦衣卫诏狱的,盛阳看不过眼,把人给弄了出来。

    可是这么大的把柄,要是捅穿了——

    盛嵩马上雀跃起来,强压着心情回了自己的院子,就派了人出去送信。

    盛阳安排的人立马跟上。

    用了晚膳,天色刚刚暗下来,东厂的人就出现了。

    “大胆,堂堂靖安侯府,没有圣旨你们也敢搜查!”盛巍怒冲中来,拦在大门口。

    东厂的人神情严肃:“我们也是奉命行事,如果靖安侯府能证明自己的清白,我们自然不会多加为难。可是拦着不让我们搜,那是不是太过此地无银三百两了。”

    盛阳冷笑:“怎么,你们就不怕我明天告到皇上跟前,说你们滥用职权,藐视皇威?”

    “靖安侯世子若是有能耐等到明天,自然可以想皇上说这句话。”东厂的人笑得志得意满。

    “大哥,天昭,我看清者自清,咱们还是让东厂的人查了,他们才没话可说。”盛嵩推波助澜。

    盛巍显然是不同意的:“让他们查?靖安侯府的威严何在,王法何在?超品侯爵的府邸,东厂随便来几个人就能抄查,那京城早就乱成一套了!”

    东厂的人可不愿意再废话,万一他们是在趁机拖延时间,让那两个犯人逃跑?

    “给我冲进去,搜!”东厂的人一窝蜂冲进靖安侯府。

    管沅此时待在内院观澜堂,听几个丫鬟轮流汇报消息。

    “东厂的人只进了外院,还好没进内院。”灵均禀报着。

    “可若是外院查不出什么,他们只怕就要进内院来查了。”灵修十分担忧。

    管沅并没有把计划告诉丫鬟们,此时仍旧气定神闲地喝着红枣茶:“不等他们进内院,顺天府的人就要来了。难不成这么大动静,顺天府的人还坐视不理?”

    柳臻闻言松了口气:“也是呢,毕竟是靖安侯府出了事。”

    果不其然,东厂的人刚刚把白日里那一老一少两个人揪出来,顺天府和五城兵马司的人就来了。

    东厂的人十分理直气壮:“窝藏锦衣卫诏狱的逃犯,你们还有理了?”

    “你怎么知道他们是锦衣卫诏狱的逃犯?”盛阳故作惊讶。

    “自然有人看不过眼,大义灭亲地举报了!”东厂的人笑得狡诈。

    在盛嵩原来的计划里,窝藏锦衣卫诏狱逃犯,是重罪,肯定会牵连家人。

    而只有通过大义灭亲告发罪行,才能把自己摘出来,刘瑜也同意在皇上面前帮他说好话,直接把靖安侯府的爵位给拿过来。

    顺天府的人皱了皱眉:“就算有人要举报,也该是来顺天府击鼓,怎么会找到你们东厂去?”

    很显然有一种被东厂越俎代庖的不爽感觉。

    盛阳火上浇油:“我是不知道东厂什么时候这样喜欢管闲事了,难道在东厂门口敲门伸冤的,东厂都会理睬?还是说,刘公公最近喜欢上通政事务,要管京城的大小琐事?”

    东厂的人闻言一噎,随即很快反应过来:“你不要以为这样狡辩就能逃过去,如今人证物证俱在,窝藏逃犯的罪名,靖安侯府是逃不掉了!只是我听说靖安侯世子在锦衣卫任职,不知道这罪犯是不是你亲手放出来的——”

    “休得血口喷人!”盛巍大怒,“你们这些走狗,就会颠倒是非黑白,欺善怕恶!靖安侯府百年忠心,怎么会做这种事!我儿子又不是傻子,就算要窝藏逃犯也不会往自家带!你们闹够没有!”

    盛嵩劝解:“大哥息怒,或者天昭真的一时糊涂,要是认了说不定还能从轻发落!”

    “混账!”盛巍指着盛嵩就骂,“没做过的事干嘛要认!他们颠倒黑白,你也要颠倒吗!”

    “父亲息怒,”盛阳似乎在想什么,“方才东厂的人还说,是有人大义灭亲告密,那也就是说,是靖安侯府的人,而且和我亲戚关系。谁这么冤枉我?难不成和我有血海深仇?”

    盛嵩有些心虚,不过想到靖安侯府马上就能握在他手中,盛阳就是再厉害也没有东山再起之日了,他马上又跟打了鸡血似的。

    然而盛阳下一句话浇灭了盛嵩所有的希望和兴致。

    “东厂真是太天真,以为随便抓了两个人,就可以污蔑我私藏锦衣卫诏狱的逃犯。正好顺天府、五城兵马司都在,我再把锦衣卫叫过来,我们仔细核对一下,锦衣卫诏狱是不是真少了什么犯人,这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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