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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6节

拼夫-第116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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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盛阳有些踟蹰。

    “依我所见,”管沅放下墨锭,“文武百官照常进宫,在皇极殿门前行礼朝贺。一如皇上在皇极殿就成。这样一来,内外命妇也还是照常进宫。”

    盛阳眼前一亮:“这是个好主意,如此一来免去更改礼制的责问,也不会被追究两边不协调的问题。阿沅,你真是我的军师!”

    “什么呀,角度不同罢了,我自己要进宫,才会关心这些事呀!”管沅不以为意。

    除夕的家宴在靖安侯府的花厅摆开,盛巍坐镇,到底没有人敢乱来。回府的那些已经分出去的旁系亲戚。也都规矩的很。

    管沅是刚加进门的新妇,自然备受瞩目。于是又应酬交际一番,才吃完了一顿冗长的年夜饭。

    回到观澜堂守岁,盛阳理着手头的一些消息。管沅则坐在一旁铺开澄心堂的纸。提笔作画。

    半晌。盛阳理清楚头绪,才要过来看看管沅在做什么,就被管沅拦住:“不许过来。坐在那别动!”

    盛阳纳闷:“怎么了?”

    “等会儿你就知道了!”管沅继续拈笔低头。

    然而盛阳忍不住自己的好奇,仍旧要走过来,管沅就把桌上的纸一翻,严实地盖住了。

    “阿沅,你又调皮!”盛阳无奈的语气里带了半分宠溺。

    “我第一次画年画嘛,画的实在丑了些,你不准看!”管沅理直气壮。

    “年画?你还会画这种东西?”盛阳意外,他只知道阿沅的工笔和山水都画的极好,只是年画这种东西……

    管沅一撇嘴:“这不是第一次画,画的不好吗!你不要偷看,快去洗漱,我就要画完了!”她说着推开了盛阳。

    盛阳只好去了洗漱间洗漱,管沅才又加了几笔,将画作完成,然后吩咐灵均进来,让她把年画贴出去。

    灵均低头一看年画,神色有些怪异,然后便讪讪地走了。

    等到盛阳洗漱出来,管沅已经处理好了一切,接着去洗漱。

    管沅从洗漱间出来时,观澜堂已经炸开了锅,只是正房里还是一派安宁祥和。

    她墨发披散,还有些湿漉漉的,往临窗的榻上一坐,就散开头发慢慢烘着。

    腊梅折枝绣白绫寝衣有些宽松,红得迤逦的腰带却将盈盈不足一握的纤腰束起,红与白,艳。丽与清纯交织,让整个人多了几分婀娜的慵懒韵味。

    烛光下,对面的盛阳盯着她纤柔的腰。肢,锐利的双眸微暗。

    他想起两情婉转时,那被他摆。弄的各种角度,不禁心跳也快了几分。

    神思涣散间,他已经把方才的年画忘得一干二净。

    “明日进宫,太后是个聪明人,应该不会当众为难你。但是,假如有什么情况,你就报信给我,我会帮你。”盛阳连忙谈到正事,分散注意力。

    守岁之时……他还没皇上那么离经叛道。

    “嗯,那我怎么报信?”管沅认真地问。

    “我在宫里头安插的人到时候自会联系你,跟在你附近。”盛阳回答。

    管沅点了点头,又说了些时下京中女眷里面发生的事,譬如哪家和哪家定亲了,哪家又起了什么纷争。

    她知道盛阳不会关注这些细枝末节,因此就捡了有用的说,帮他分析判断各方势力的变化。

    “焦婉妍嫁过去快半年了,还没有动静,只怕焦孟要着急了。”管沅淡淡说着,“不止焦孟,仁和大公主也会着急。假如开春了还是这样,仁和大公主就要给齐允钧再找一门亲事了。”

    盛阳点头:“仁和大公主也不是省油的灯,说不定她想借此机会摆脱焦婉妍这个儿媳。”

    “那,要是半年后我也没有动静,你父亲要帮你纳妾,你会怎么办?”管沅突然问。

    盛阳又好气又好笑地捏了捏管沅的鼻子:“你把我当什么人!母亲过世后,父亲一直都是孑然一身,你觉得我父亲会做出这样己所不欲勿施于人的事情?再说,你不可能大半年没动静,你的身体我清楚。”

    管沅一笑,觉得心里暖暖的,又想着盛阳后面那句话,为什么她硬是听出了那一层意思……

    “我二妹的亲事还没有着落,等开了春,二婶母也该着急了。”盛阳想到盛陵。

    管沅点头:“反正我们也不可能插手,总归是你堂妹,这么多人看在联姻的份上,盛陵也不会嫁的差的。”

    “听起来,我如今还是权臣?”盛阳好笑。

    “不是吗?你本来就是权臣呀!不过是个好权臣。”管沅的美眸带了几分仰慕。

    总是深沉多思的他,鲜少流露这样轻松愉悦的神情。他有些随性地盘膝坐在榻上,只是拿了她如兰似玉的手,轻柔地把。玩着。

    “假如有一天,我变坏了,你会怎样?”盛阳突然问。

    管沅换了个位置,坐到对面靠进他怀中:“我相信你有不能言明的理由,所以会像以前一样一直陪在你身边。反正俗话说,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我就嫁盛阳随盛阳。”

    他有些叹息地搂了她的肩,心中一片柔软。

    她永远让他爱得心里发疼。

    子时正,烟花在京中各处此起彼伏。管沅和盛阳隔着窗子,看夜空中的绚烂缤纷。

    “我算是明白,皇上为何要去玉泉山了,真是极会享乐。”盛阳淡淡开口。

    “你是说,”管沅心中一动,“玉泉山上望京城,就能看到整个京城的烟花?”

    盛阳点头,下巴轻轻搁在她肩上,鼻尖萦绕着她若有似无的淡香:“嗯。”

    “真是极会享乐。”管沅忍不住肯定地重复了一遍盛阳的断言。

    “如此良辰美景,我们也做些事情享乐?”他的呼吸有些升温,放在她腰间的手不经意地解着她的腰带。

    管沅面颊微红,艳若桃花,令他看得一阵心动,吻住了她娇柔甜美的唇。

    轩窗下,烟花弥漫处,浓情似火,缱绻了流年。

    第二日,靖安侯府的人起的都很早。

    靖安侯盛巍和盛阳夫妻自是要按品大妆进宫朝贺,其余的人也要准备着大年初一的亲戚往来。

    只是盛阳甫出正房的门,看到门口那张年画就黑了脸。

    “阿沅,你画的都是什么?”盛阳转头看着西洋镜前正在插金钗的女子,神色诡异。

    管沅这才后知后觉地想起,门上还贴了她的画作,忍着笑若无其事道:“我画的,门神呀!”

    见她一副没事人的模样,盛阳也不好发作,半晌才问:“为什么我觉得你画的人我这么眼熟?”

    小厮高丘在一旁忍着笑。

    他心底可明白,世子夫人就是把世子爷画成了门神,还不认账罢了。只是世子夫人这么赖皮,世子爷这么实诚的问法,只怕问到明年初一也问不出所以然来,于是直接说:“世子爷,小的觉着,这门神倒有几分像世子爷!”

    “我也这么觉得,只是比我丑多了!”盛阳蹙着剑眉,很是不满。

    管沅已经穿戴齐整,走过来靠进盛阳怀里:“像你?我看看,好像是有点像你。不过,我画的时候一点也不觉得呀,难道这就是人们所说的……”

    “所说的什么?”盛阳搂着她的腰,语气带了几分危险。仿佛管沅不说出个子丑寅卯来,他就要拿管沅开刀一样——

    盛阳可是把夏康和高丘那两个家伙的表情看在眼里,忍笑忍得这么辛苦。还有不远处那几个丫鬟婆子,一个个都心虚的要死!

    “人们常说,你心里面想着什么,做事情就是什么,写的就是什么,画的也是什么。难道不是吗?我心里面都是你,所以画什么都像你!而且,既然阴差阳错地像你,说不定也是好事呢!你不是孤煞吗,做门神最好了,什么牛鬼蛇神见了你都不敢靠近!”管沅若无其事地解释。(未完待续。。)

166 指婚

    她才不怕盛阳呢,盛阳最多就是表面上装凶,又不会真的怪她!

    她这样,算不算恃宠而骄呢?

    盛阳听到她的前半句,表情舒展不少,听了后半句,马上既无奈又可气。

    “孤煞当门神最好?谁告诉你这样的歪理的?还有,你拿孤煞说事,就不怕我生你气?”盛阳神色微嗔,无可奈何地瞪着管沅。

    打他怎么可能舍得,骂也骂不下去,连说几句重话都觉得不妥当,他还真拿阿沅没有办法!

    “我自己觉得的,没谁告诉我,”管沅还是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至于孤煞,我又不怕孤煞,你生什么气呀!”

    他们都心知肚明孤煞是假的,因此管沅拿来开开玩笑其实也无可后非。

    盛阳叹息一声,敲了敲她的额头,咬牙在她耳边低语:“晚上再慢慢收拾你!”

    那**的语气意有所指,令管沅不禁有些后悔——自己这回可是踩到老虎尾巴了……

    两人进宫之后,管沅便和盛阳分离,跟着命妇一起往慈宁宫而去。

    一个随行的、看上去就十分机警的小太监找到管沅,交换了盛阳昨夜告诉她的暗号。管沅这才略微放心,跟着母亲同行,去慈宁宫谒见太后。

    太后不过随意见了见他们,然后就和仁和大公主说起话来。

    “哀家听闻定远侯世子如今还没娶亲?”太后突然提起管洌。

    管沅蹙眉,心里一个咯噔。

    太后怎么会突然管起这种事情来?

    “回太后。犬子还在孝期,因此还未娶亲。”杨氏连忙回禀。

    其实杨氏这一句话,说得很聪明。她只说儿子管洌身在孝期,却没有说儿子管洌还没定亲。

    否则太后如果打起了赐婚的主意,恐怕他们定远侯府就麻烦了。

    谁不知道老定远侯死于从前的武康伯府之手,而从前的武康伯府又和太后沾亲带故。如今武康伯府没了,太后如果想要报复定远侯府,只要随便指一个能闹得定远侯府家宅不宁的女子给管洌,就能成事。

    谁知道,太后还真有这样的主意:“可曾定亲了?”

    “因为犬子的祖父去的突然。还没来得急定亲。就进了孝期。孝期议亲,恐怕不好,此事才耽搁下来。”杨氏回答得虽然从容平静,可是已经吓得脸色煞白。要不是脂粉掩盖。恐怕就被人瞧出来了。

    管沅也猜到了太后的意思。对着那个小太监使了个眼色,小太监连忙去给盛阳报信了。

    “孝期议亲,的确是不太妥当。可是不孝有三无后为大。这么拖着也不是个办法,哀家那有几个好人选,等下他们散了,你留下来商量商量,”太后说着,又看向了管沅,“靖安侯世子夫人,你是他妹妹,你也留下来看看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就算太后不要管沅留下来,管沅也得想方设法留下来。

    且不说她和柏柔嘉的交情,就是太后对定远侯府对她的态度,也注定了不会给哥哥管洌指什么好亲事。

    这场赐婚,和皇上给她和盛阳赐婚可是大有不同。

    皇上那是真心为盛阳好,盛阳又是央求了皇上,皇上才赐的婚。

    如今太后唱的这一出,摆明了就是借机报复嘛!

    真不知道这馊主意是谁出的,会是仁和大公主吗?

    管沅看了上边的仁和大公主一眼,然后也没再多想。不管主意是谁出的,她都得尽快解决了才是。

    如今她只盼着盛阳能把消息尽快传给父兄,好让他们赶紧想想办法。

    她和母亲被困在慈宁宫,简直是无法可想,想到也什么都做不了,着实可恨。

    如此悬着心的管沅,捱到了太后遣散众人要和他们母女说话的时候,盛阳终于来了。

    盛阳求见,太后也不好不见,毕竟管沅还坐在这,太后公然不见管沅的夫君,管沅又会怎么想?

    管沅看到盛阳的时候,心已经安了一半。

    她知道盛阳既然会来,那就是一定有办法。

    “太后娘娘万福金安,大公主殿下万安,”盛阳行礼,“臣是看众人都散了,却还没等到夫人,所以特地来看看,是不是臣的夫人惹了太后娘娘不快,如果是这样,还请太后娘娘看在大过年的份上高抬贵手。”

    太后微微一笑:“并没有这样的事,哀家留下你夫人和你岳母,是有好事要和她们商量。”

    “哦?不知是什么好事,臣是否有幸知道?”盛阳佯装惊喜。

    “你舅兄至今没有娶亲,哀家正打算给他指一门婚事。既然你来了,那就坐下一起听吧!”太后表面的笑容一分不减。

    “亲事?”盛阳故作奇怪,“可是我听说……”他一副犹豫的样子。

    仁和大公主察觉了气氛的微妙,连忙问:“盛世子听说了什么?”

    “臣的舅兄还在孝期,因此不便议亲,但是臣的岳父早就为此做好了打算,已经私下换了庚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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