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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9节

野山的呼唤-第79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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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正是仙台山野狼特有的目光,那种霸道跟狠辣将白鼻子狼王吓得浑身一凛,打了个哆嗦。

    狼王的眼神很复杂,傻呆呆看着小狼崽。

    按说,小狼崽绝对不是它的对手,它可以在一两秒钟之内,咬断小狼的喉咙,送它归西。

    但是狼王止步了,怯弱了,战栗了……。

    从空气中,它闻到了小狼的味道,跟自己身上的气味一模一样。

    狼鼻子是非常好使的,能辨别上万种不同的味道。

    它立刻就明白,这是一条狼崽,而且是一年前,被红霞从母狼身边抱走的,自己的孩子。

    父亲的天性也骤然爆发,它的眼光里竟然闪出一丝温柔跟和善。

    这是它的娃,去年的春天就被人类抱走了,一家人被活活拆散,骨肉分离。

    在这一年里,它曾经无数次潜伏进村子,企图把自己的儿子找回来,但都失败了。

    因为大黄狗一直守护在小狼身边,让狼王无所适从。

    现在,亲生的骨肉就在眼前,它怎么能下的去口?

    所以面对小狼的攻击,它只能躲闪,只能逃避,也担心伤到它。

    它认出了小狼崽,可小狼根本不认识它,还在哪儿耀武扬威,嗷嗷大叫,冲着狼王张牙舞爪。

    看那意思,你敢过来咬我老娘,我就过去干你老娘!

    狼王真的没有扑过来,狠狠瞪了大黄狗一眼,又瞪了我一眼。

    它也不敢过来咬我,因为这时候,我已经将李燕护在了身后,手里也抄起了那把明晃晃的柴刀。

    狼是惧怕柴刀的。所以它一声低吼,扭身还是走了,身影窜进了草丛里,三晃两晃不见了踪影。

    这时候,我才感到天旋地转,浑身颤抖,脑门子上身上都是汗,汗水把衣服都塌湿了。

    看着狼王的影子走远,扑通一声出溜到地上,好悬吓得没背过气去。

    “啊!初九,你咋了,你咋了啊?有没有受伤,俺瞅瞅?”李燕吓坏了,赶紧过来拉我。

    拉拽了半天,本帅哥才缓过神来,赶紧冲李燕摆摆手:“放心,我没事。”

    “哎呀,你衣服被狼爪子挠破了,有没有抓到后背?把衣服脱下来,俺帮你检查伤口。”

    不知道李燕是关心,还是故意在占便宜,非要帮我检查身体不可。

    我站直了脚,还是觉得两条腿不听使唤,哆嗦成了一团。

    差点吓尿,还好没有尿出来,不过浑身透湿,也跟吓尿差不多。

    抬手擦把汗,说声:“好险好险。哎呀,我的燕窝,血燕窝呢?”

    赶紧抬手往背后的褡裢里摸,感谢苍天,血燕窝还在,嫂子的命是保住了。

    李燕说:“都啥时候,你还惦记着血燕窝,自己的小命不要了?吓死人了,呜呜呜……你吓死俺了……。”

    女孩哭了,一边哭一边在我的肩膀上拍打。

    我说:“你没事吧,刚才野狼咬的是我,我都没事,你哭个毛线啊?”

    李燕一边拍打一边说:“人家的担心你的安全嘛,初九……俺裤子湿了。”

    “啊?”我有点哭笑不得,这时候才发现李燕的裤腿上湿漉漉一片。

    我没吓尿,她却吓尿了,尿水顺着裤腿子流,滴滴答答向下淌水。

    看来男人跟女人的功能不一样,男人毕竟多出来一部分,等于多了一道开关。

    女生就不行了,关口没把好,山洪爆发了。

    李燕魂飞魄散,紧紧抱着我的腰,她还没有从刚在的惊险中摆脱出来。

    抬手帮她擦擦眼泪:“行了,别哭了,我不是没事吗?”

    李燕噗嗤笑了,她是城里来的丫头,像个骄傲的公主,从来没有经历过这么惊险的场面,也不知道仙台山的狼会这么凶残。

    吓得尿裤子,也不是啥奇怪的事儿。

    李燕说:“初九,人家裤子湿了,你说咋办?”

    我说:“还能咋办?暖干呗。”

    李燕说:“不行,暖干会感冒的。”

    “那你说咋办?”

    女孩说:“把你裤子脱下来,给俺换上。”

    我吓一跳:“那怎么行?我的裤子你不能穿,太大了,再说你穿我裤子,我穿啥?”

    李燕说:“你可以光着啊,男人耐冻,人家是女孩子嘛,应该照顾,你脱不脱,不脱俺就帮你脱!”

    她霸道地不行,一边说一边过来扯我的裤腰带。

    这女人也真是,哪有大姑娘扒人家小伙裤子的?还有没有天理?

    被她给逼到了悬崖边上,实在拗不过,只好腰带一拉,将棉裤脱给了她。

    还好里面有秋裤,遮掩了男人的丑陋。

    李燕这才笑了,拿起我的衣服躲在了一块岩石的后面。然后莞尔一笑:“别偷看哈,男人偷看女人换衣服,会长针眼的。”

    切,本少爷才不会偷看呢,哥是过来人好不好?又不是没见过?

    女人还不都一样?都是仨窟窿俩眼睛……没啥稀罕的。

    石头的那边传来李燕悉悉索索的解衣服声,也传来她悉悉索索的穿衣服声。

    虽然心里不想看,可脑子老是相若菲菲,幻想着她不穿衣服的样子。

    眼睛也跟猫头鹰那样,一个劲地往石头后面瞄。

    她把自己遮得很严实,肩膀以下啥也看不到,没占到一点便宜。

    将衣服换好,她把自己的棉裤甩了给我,公主一样吩咐道:“俺的棉裤,你穿上。帮着俺暖干!”

    “你说啥?”我差点晕倒,没这么使唤人的。

    但是后来一想,还是穿上吧。这儿离家十五里,天色眼看黑了,一路冷风,不穿的话,非感冒不可。

    于是,我也穿上了李燕的棉裤,俺俩等于把裤子换了。

    李燕的棉裤小,裤腿有点短,也非常地窄,硌得我蛋疼。

    可还是穿着她的棉裤,拉着她的手回家了。

 第102章 拒绝死神

    太阳已经落山,西天边抹出一片夕阳,血红血红的。(全本小说网,https://。)

    返回村子的时候,天色已经黑透了,路过上去奶奶庙的山道,我说:“李燕,你回去吧,谢谢你,今天不是你,我就被狼叼走了。”

    李燕噗嗤一笑:“俺也谢谢你,没有你,俺也被野狼咬死了。”

    “咱俩都别客气,赶紧回家吃饭,晚上睡个好觉。”

    李燕冲我摆摆手,还有点恋恋不舍:“初九,你的棉裤……?”

    “放心,你穿着,家里还有,我回家有的换。”

    “那……不好意思了,拜……。”

    看着她上了山道,穿过仙人台,靠近奶奶庙的门,我这才离开,领着一狼一狗进了村子。

    迈进家门第一件事,就是为嫂子炖燕窝。

    其实燕窝不是采回来就可以吃的,必须加工一下。

    首先要用温水侵泡两个小时,让燕窝变软泡发,然后取出里面的羽毛,杂草,将燕窝反复淘洗,清除里面的杂质。

    最后才是撕成粉丝状,放在锅里熬煮。

    水也不能放太多,刚刚淹没燕窝几公分就可以了。

    要炖两个小时,每人每次四五克就行了,这东西可是大补,吃多了会流鼻血的。

    到底对暗病管用不管用,龟孙子才知道。这个时候不要说血燕窝,只要能治好嫂子的病,龙肝凤胆也会弄来给她吃。

    趁着炖燕窝的功夫,我返回到了红薯窖,进去又把翠花的衣服剥光了。

    翠花发现我进来,第一件事也是解衣服。

    这已经成为一种习惯,条件反射。

    不是小叔子扯淡,也不是嫂子太好看,还是为了帮她治病。

    翠花乖乖趴在了小床上,说:“初九,你下手吧。”

    女人没有一点拘谨和羞涩,一个月的时间,也不知道解下她衣服几次了,二十次,还是三十次?

    同时,也解下过奶奶庙里那些女人的衣服无数次。

    早就不激动了,天天激动,有多少鼻血也不够流的。

    激动一旦成为习惯,就会变得麻痹,麻痹的时间再长点,就会变成麻木。

    这不是啥好事,对别的女人麻木没问题,万一将来娶个媳妇,在自己老婆面前麻木……就糟了。

    真担心会落个阳……猥啊,不……举啊啥的,以后生孩子都成问题。

    血燕窝是治标,功效有点慢,针灸按摩是治表,立竿见影。

    这样内外夹攻,标本兼治,我就不信暗病治不好。

    还是那样,首先帮着翠花按摩全身,让她出一身透汗,然后是针灸。

    所有的钢针取下,接下来是拔火罐。

    火罐拔好,血燕窝也熬得差不多了,赶紧盛在碗里,端进红薯窖让她服下。

    翠花看了一眼,问:“初九,这是啥东西?咋血呼啦几的?”

    我说:“血燕窝,专治暗病的血燕窝。”

    她问:“这东西管用吗?”

    我说:“一定管用,这秘法是哥哥拍电报给我的。”

    嫂子喔了一声,拧着鼻子喝了一口,说:“有点腥腥的。”

    我说:“良药苦口,赶紧喝下去病就好了。”

    “你放心,你给俺的,毒药俺也喝。”

    翠花还真听话,捏着鼻子,一口气吃完了。

    放下碗,我帮她擦擦汗,看着她穿衣服。

    忽然有个问题想问,抽搐了一下,还是从嘴巴里蹦跶了出来:“嫂子,俺哥走一年了吧?你想他不?”

    翠花也楞一下,反问:“你说呢?”

    “你一定想,毕竟一日夫妻百日恩啊,两口子咋能不想?”

    翠花道:“你说俺想,那就算想吧。”

    她的回答含含糊糊。那到底是想,还是不想呢?

    一年的时间,从来没听她提过哥哥一句话,哥哥在电报里也没有提起她一个字。

    难道他俩不是两口子?没有哪种魂牵梦绕的感觉?

    那种事儿很美的啊,简直美不胜收,当初我跟红霞已经试验过了,要不然两口子也不会天天喊炕。

    可翠花到现在还是闺女,从没有尝过那种魂牵梦绕的男人滋味。

    刚刚说了几句话,忽然,又出事儿了,红薯窖的入口处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啪啪啪“初九!快开门!开门啊!出大事了!”

    最近神经过敏,就怕有人拍门。

    因为只要有人拍门,一定是奶奶庙出事了,要死人。

    我听得出那是李燕的声音,非常焦急。

    于是赶紧帮着嫂子蒙上被子,嘱咐她:“你先休息,我到庙里去看看。”

    刚要离开,翠花叫了一声:“初九。”

    “咋了?”

    “门外的女人是谁?”

    我说:“李燕啊,医疗队的实习医生。”

    女人又问:“那你……身上的棉裤,是不是她的?”

    翠花的眼尖,油灯下,看到我的棉裤跟平时不一样。

    因为棉裤太短小了,外面的裤子还是红色的。

    我那棉裤是翠花亲手做的,她当然熟悉,发现了这不是她本人的手工。

    女人的脸红了,好像明白了啥。我跟李燕肯定有事。

    男人女人裤子都换了,还能没事?而且就是那个事儿。

    一定是忙活完,太慌乱,双方的棉裤都穿错了。

    没时间跟她解释,只能回来再说。所以甩出一句:“你好好休息,千万别想歪,你小叔子很纯洁的。”

    说完,抓起医药箱踩着红薯窖的软梯上去了入口。

    转身用铁锅将入口盖好,抱起一捆玉米杆又将铁锅蒙上,这才慌慌张张过去开门。

    执拗一声门开了,李燕一下子扑进了我的怀里。她的身后是茂源叔,两个人气喘吁吁。

    “初九,快!救人,救人啊!狗蛋跟小丽……都出事了,他俩要死了!”

    “啊?”我吓得一凛,啥也顾不得考虑,第一个冲出家门,直奔村南的奶奶庙。

    小丽跟狗蛋真的出事了,太阳落山,他俩就犯病了。

    第一个犯病的是小丽。

    她的病毒已经扩散到了全身,包括五脏六腑,心脏极度衰弱,呼吸也极度衰弱,甚至出现了幻觉。

    女人只剩下了最后一口气,奄奄一息。

    暗病发作的时候,人的身体是会发热的,火烧火燎地疼。

    小丽浑身烧得跟火炭似的,一个劲的喊热。

    女人的胸口上一片红斑,手臂上,腿上已经抓得血肉模糊,不成样子。

    狗蛋心疼地不行,紧紧抱着女人痛哭失声:“小丽,你别死,别死啊,俺离不开你,你不能死在我的前头!”

    两个人的叫声将庙里的人都惊动了,东大殿的男人起来了,西大殿的女人起来了,院子帐篷里的医生跟公社工作组的人也呼呼啦啦起来一片。

    大家纷纷扑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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