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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53节

野山的呼唤-第553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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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大雪谷里洗澡?这不是难为我嘛?我上那儿给你弄水?上那儿给你找浴盆?”

    陶花说:“俺不管,反正你必须给俺弄水,弄浴盆,人家非洗不可,你是男人,自己想办法。”

    女孩的话将我难住,搔着脑袋想半天。

    最后灵机一动,干脆做个浴盆,将雪化成水,不就可以洗澡了?

    说干就干,浴盆很好弄,石头加粘泥,垒砌起来就行。

    石头很好找,山洞里就有,粘泥也好弄,将积雪扒开,用火一烧,下面的黄土块就松动了。

    我用匕首当瓦刀,一点点和泥,捡拾石块,就在山洞的青石边,火堆旁,帮着她垒砌了一个简单的浴盆。

    浴盆不大,方方正正,能装不少水,旁边还垒砌一个灶洞。

    然后从洞外往浴盆里抱雪,抱很久,浴盆满了,上面垒起一座小雪山。

    柴火往灶火里一填,烧着以后,将浴盆烤热,里面的雪就全部融化成水,最后冒起了蒸腾的热气。

    陶花又拍手欢呼起来,说:“初九哥,你真有本事,简直可以做瓦匠了。”

    我问:“好看不好看?”

    她说:“好看。”

    用手探进浴盆里试试,温度正合适,我说:“陶花,你慢慢洗吧,我出去。”

    陶花的脸又红了,说:“别……。”

    我说:“你一个大姑娘家洗澡,我在旁边看着……不好。”

    陶花说:“你装啥蒜?平时摸都摸了,亲都亲了,俺身上哪儿你没看过?”

    “那你让我……?”

    陶花道:“哪儿也别去,就在这儿给俺烧火,你一走,水凉了,冻死俺咋办?”

    这是个充分的理由,没办法,我只好蹲下,往灶火里添柴。

    陶花就那么当着我的面慢慢解下衣裳,首先是登山羽绒服,然后是鸭绒小袄,再就是保暖衬衣。

    扣子一解,女人的衣服就应声滑落,她竟然一点也不害羞,腰带也解开,棉裤同样向下滑落。

    所有的衣服处理干净,我的眼前就打过一道闪电,整个人惊呆了。

    那是一具成熟雪白的身体,浑身上下的曲线玲珑剔透,增一分则肥,减一分则瘦。

    一头青丝飘洒在脑后,慢慢飘舞,弯弯的细眉下是一双明亮的大眼。

    说不害羞是假的,因为窘迫,她的脸蛋比从前更加红润,粉白的勃颈下迷人的锁骨分外明显。

    锁骨下是一对傲人的雪峰,跟外面的大雪山一样挺拔,高鼓。

    她的小腰还是跟毛笔杆一样,一把手就能攥住,两条腿也雪白,修长。

    往哪儿一站,那是九天玄女下凡,那是嫦娥沐浴在广寒,那是野性的呼唤……。

    人与自然的美丽在陶花的身上浓缩,体现得淋漓尽致。

    我惊呆了,愕然了,一下子想起了十年前的翠花。

    当初我哥出门打工,偷看嫂子洗澡的时候,翠花也是现在这个样子……稚嫩,天真,活泼,雪白。

    立刻,一种难以抑制的干渴在喉头滚动,不由自主咽了口唾沫。

    这是陶花的身体第一次在我面前全部展现,我是经历过女人河的男人,见过的女人不计其数,见过不穿衣服的女人也不少。

    看到过翠花的身体,红霞的身体,香菱的身体,可跟陶花比起来,三个媳妇明显少了点啥。

    可能是那种天真的稚气,也可能是那种幼稚的成熟。

    脑子立刻不听使唤起来,眼前也阵阵眩晕,血液的流动,心跳的速度全都到了极限。

    好想奋不顾身将她抱怀里,爱抚一番。

    可还是忍住了,慢慢将脑袋扭向一边……陶花在挑逗我,就算本帅哥已经做了秦兽,可不能比秦兽更秦兽。

    陶花在跳进浴盆前竟然问我一句:“初九哥,俺的身体好看不?”

    我不知道咋回答,只是说了两个字:“好……看。”

    “那俺跟翠花和香菱嫂比起来,谁的身条更好?”

    我说:“一样……。”

    “噗嗤!口是心非,俺知道你的心里在想啥。”

    “那你说,我在……想啥?”

    “你想占有俺,跟占有香菱嫂翠花嫂那样占有俺……咯咯咯……。”她笑得更厉害了,身子一出溜,扎进浴盆里湮没了,外面只剩一个长头发的小脑袋。

    我的心也跟着一起湮没,五脏六腑好像被一只利手瞬间掏空了。

 第683章 天不作美

    陶花出溜进石块垒砌的浴池,还是不让我走,一边洗一边跟我聊天。全本小说网,HTTPS://。m;

    “初九哥,俺洗完,你也洗洗呗?”

    我红着脸说:“不洗。”

    陶花说:“一个月不洗澡,你都臭死了,平时那么干净,为啥现在就不洗嘞?”

    我心说,当然不能洗,衣服解开,你还不把我吃了?

    “我身上的伤没好利索,不能见水,否则会感染。”

    “骗人,俺知道你的伤好利索,完全没问题了,一会儿俺洗完,你一定要洗,咱俩一起洗白白,然后……。”

    我说:“坚决不洗!”

    陶花说:“放心,俺不会偷看你的,真的,俺都不害羞,你害羞个啥?”

    不是我害羞,就是担心陶花的挑逗,她再加一分力,我就真的无法控制了。

    而且知道,今天她洗完澡,一定会继续挑逗。

    到底要不要背叛?要不要跟她摸摸哒?……摸摸哒没问题,棒棒哒是绝对不行的!

    翠花咋办?香菱咋办?残废的红霞咋办?忍心背叛她们?

    可不背叛,陶花却更可怜。

    我的心理纠结不已,矛盾不已,跟揣了三五八只兔子那样,怦怦乱跳。

    看到我迷惑,陶花抬起手,往我的身上撩水,问:“发啥愣嘞?”

    不知道她啥时候洗完的,也不知道啥时候跳出浴池的……反正满脑袋发晕,满鼻子香气。

    她用毛巾擦身体的时候,我心里特别想看,可脖子扭了又扭,尽量避开,脖颈都差点闪断。

    担心亵渎她,也渴望亵渎她,担心糟践她,也渴望糟践她,而且知道她时刻等待着被我亵渎,被我糟践。

    陶花洗完,池子里的水还很干净,衣服穿好,她说:“不用换,你也洗洗吧,俺真的不看你,说不看就不看!”

    果然,身子一转,她真的出去了,到外面去耍。

    犹豫了好一会儿,我还是快速把衣服解下,出溜进了浴池。

    这个天然的浴池弄得很干净,大块的石头垒砌,中间是粘泥糊缝,一滴水也不会漏掉。旁边的灶火烧得很旺,山洞里也一点都不冷。

    能在这样的冰天雪地里来一场天浴,简直是神仙般的享受。

    我看到自己的伤好得差不多了,一身的疤瘌,胸口上的狼爪痕迹全部消退,腿上跟手臂上也是疤痕累累。

    顾不得这些,真的顾不得,满脑子都是对池水的贪婪。

    水池里留下了女孩的芳香,清澈透明。

    很多女人洗澡就是习惯,其实根本不脏,不洗就不舒服,陶花就是如此。

    想到这些水曾经洗过女孩的全身,流过她的脖子,淌过她手臂,肚子,还有前胸,脑子就异常兴奋,仿佛一下子被陶花包容一样。

    我他娘的简直有病,渴望得到陶花的身体,可又一次次拒绝,总是在害怕。

    不上吧,想上。上了吧,又后悔。自己到底是个啥东西,至今搞不明白。

    不管了,不顾了,今晚如果她再挑逗,说啥也不忍了,俩人一起幸福,幸福一百回,幸福到天荒地老,沧海变桑田。

    我洗澡很快,也没有肥皂,呼呼啦啦洗干净,马上穿起了衣服。

    陶花还是慢了一步,刚刚将衣服穿好,她的脑袋就从洞口探了进来,问:“洗完了?”

    我说:“洗完了。”

    于是,陶花过来放水,瞅了瞅那些水,她道:“还说自己不脏,瞧瞧你洗掉多少泥?初九哥,你真是条汉子!畅快不?”

    我说:“畅快了。”

    水放完,然后陶花开始铺床,石洞里也没床,就是那块大青石。

    大青石的面积不小,躺两个人没问题,旁边的篝火一直烘烤,青石都被烤热了,像家里的火炕,陶花又将很多杂草铺上面,就跟土炕一模一样了。

    下面垫的是衣服,女人就那么往上一躺,冲我瞅瞅:“你咋不睡觉,不上炕?”

    她想跟我一起睡,我也想跟她一起睡。

    现在不是睡不睡的问题,是睡过以后的问题,没法跟翠花和香菱交代。

    担心一失足成千古恨,此恨绵绵无绝期。

    可犹豫很久,根本无法遏制那种冲动,鬼使神差爬上青石,躺在了陶花的身边。

    我发现女人的的身体鼓动起来,高低起伏,听到她的呼吸很不均匀。

    大家都知道接下来将要发生啥事儿……今晚不仅仅是摸了,也不仅仅是亲亲,抱抱,是时候真刀真枪了,所有的事情都是水到渠成。

    从她割破手腕,用血喂我的时候。从我被雪崩的气流摔晕,她将我用旅行吊带一点点拉进山洞的时候。

    或许从十五年前,大明叔坐牢,将一对儿女托付给我的时候,这段姻缘就铸成了。

    陶花终于开始行动,过来解我的扣子,扣子被一个个拉开。

    然后她开始解自己的扣子,同样一个个拉开,很快,俩人的衣服都没了,女人一翻身就将我压在身下……。

    每次都是她主动,今天也不例外。

    起初,我的脑子依然在嗡嗡响,准备拒绝暴风骤雨的到来,可忍不住,真的忍不住。

    既然无法忍耐,那就无需再忍,去他娘的道德伦理,去她娘的名誉扫地,去他娘的功名利禄……。

    拼了!杀了!不过了!我要把她撕扯揉碎,更渴望她把我撕扯揉碎。

    就这样,两个人裹在一起,在青石的茅草堆上打起滚来,。

    明知道是偷,偷起来的感觉就是刺激。

    陶花雪白的身体再一次被我缠紧,我也被她缠紧,茅草铺就咯吱咯吱嘶叫起来。

    还是抱,还是亲,抱得神魂荡漾,亲得忘乎所以。

    两个人从青石台的这边滚那边,那边又滚这边,那个美好的身体在我的怀里颤抖,震撼……。

    我亲了她的全身,她也亲了我的全身,俩个人完全变成了一个人。

    不知道折腾多久,就在我跟陶花准备正式开始的时候,两个人被一阵袭扰从好梦中惊醒。

    “啪!啪!啪!”三声清脆的枪响传来,震慑长空,一男一女同时打个冷战。

    陶花不动了,我也不动了。女人说:“枪声,有人在打枪。”

    我心里一喜,立刻预感到雪山上还有其他人,不是天翼他们,就是救援的队伍赶来了。

    可我跟陶花这边只是进行了前戏,好戏还没开始呢。

    万一有人瞅到火光,一脑袋扎进来,发现我俩光溜溜一丝没挂,还不笑死?

    于是,我赶紧扯衣服,往脑袋上套。

    陶花一脸的失望跟无奈,再次抱了我的腰,声音几乎是祈求:“初九哥别……别走……。”

    我说:“不行!我要出去瞅瞅,说不定天翼遭遇危险了,必须赶紧救孩子。”

    陶花说:“你就不能……等一会儿?咱俩……完事儿?还没开始嘞?”

    我将匕首递给她,说:“你赶紧穿衣服,我必须过去瞅瞅,记得往火堆上加柴,还有,万一闯进陌生人,小心保护自己……。”

    我把陶花推一边,早穿上棉裤提上了鞋子。陶花一声长叹,跟泄了气的皮球那样,刹那间瘫软。

    她知道,又一次机会没有了,只差一步,差一步就得偿所愿了。

    娘隔壁嘞,这是谁打枪?

    是老天的捉弄,将她跟我的距离再一次拉远,天不作美啊……。

    我冲出山洞的时候,手里拿了两样东西。一样是攀岩绳,长五十米,另一样是张德胜的那把手枪。

    张德胜受伤以后,手枪被我缴获了,还有一盒子弹,足足五十多发。

    尽管我不会用枪,可为了防止被野兽袭击,还是打开了保险,拉上了枪栓。

    走出山洞,耳朵来回仔细听。

    山洞里听不明白,冲向旷野,终于瞅明白了,枪声是从五里地以外正南方传来的。

    南边有一段峡谷,只可惜那段峡谷同样被大雪崩填充了,足足高三十多米,形成一个高高的雪壁。

    本来我想,等到伤好利索,爬上那段山谷瞧瞧,寻找出路,现在不用了,远远瞅到四条人影正在向着这边狂奔。

    今天是十六,月光很好,明如白昼,再加上雪地的反光,能见度特别好。

    瞅得清清楚楚,最前面是两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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