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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4节

野山的呼唤-第504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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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杀人了,真的杀人了,大家快看啊,好热闹,好勇猛!”

    呼啦,四周无聊的群众全都围过来,纷纷看稀罕。

    陶花嚎叫一声:“别看了!叫救护车!快呀!叫救护车——!”

    不可否认,还是好心人多,已经有善良的群众拨打了120,十分钟以后,救护车过来,将顺子拉进了县医院。

    眼瞅着弟弟被医生跟护士推进抢救室,陶花的精神也瞬间崩溃,一下子瘫软在医院的过道里。

    陶花的电话是半个小时后打进梨花村的,她说:“初九哥,你来一下吧,俺把顺子……刺伤了。”

    我吓一跳,赶紧问:“你在哪儿?”

    “县医院……。”

    我是三十分钟后赶到县医院的,当时,顺子在抢救室还没出来。

    陶花瞅到我,一脑袋扎进了我的怀里哇哇大哭:“初九哥!俺把弟弟杀了,对不起俺爹俺娘啊……呜呜呜。”

    陶花对亲弟的残忍,我真的无话可说。

    顺子是真该死,就算陶花不杀他,我都想杀。

    可转念一想,年轻人谁能不犯错?不错都错了,还能咋着?

    被亲姐刺一刀,是他咎由自取,也等于他为自己的过错付出了应有的代价。

    我说:“陶花,你咋恁傻啊?杀人是犯法的,你糊涂啊……。”

    “俺也不知道咋回事,就那么刺了他,初九哥,你说顺子会不会死啊?俺可就这么一个弟……。”

    陶花的心里特别矛盾,还有恐惧跟悲痛,这时候可需要一个男人抚慰了,我是他唯一的依靠。

    从进门抱上我开始,她的手就没有松开我的腰,两个身子也紧紧相贴。她一直在哭,一直在哆嗦,手脚冰凉。

    我抱着她,将她扶在长椅上,一个劲地安慰:“放心,顺子没事的,他的命大得很,体格也壮得很,不会有事的。”

    “可是,初九哥,他犯了那么大的错,出院后会不会坐牢?仙台山会不会起诉他?”

    我想了想,起初还真打算起诉他,让这小子尝尝牢狱之苦。

    可后来一想算了,总算挽回了败局,仙台山公司没有损失啥。

    我哥成为植物人,跟他脱不了干系,但错也不全在他,就算没有小顺子,张德胜照样会利用别人将劣质的钢筋调换。

    这孩子只不过是被老狐狸当枪使了,再说已经挨了一刀,还追究个屁?

    我说:“不会,我就没打算起诉他,因为他是你弟,也是我……弟。”

    “哥,谢谢你,谢谢你……呜呜呜。”陶花又哭了,抱着我继续颤抖。

    顺子还没有从急救室出来,这时候,医院外面有警笛声响起,公家的人来了。

    几个戴大盖帽的干警走进大厅,准备捉拿陶花。

    陶花拿刀子疯狂杀人的事儿,早就在县城的街道上传开,刺弟弟一刀的事儿也传开,派出所那边得到消息,过来捉拿凶手了。

    陶花这叫故意伤人罪,应该立刻被捉走,接受审讯,陈述事情的始末。

    杀亲弟也不行,干警们照样会抓她。

    不过那要看谁,在我杨初九的眼皮子底下抓老子的相好,至少仙台山没人敢这样做。

    四五个干警刚刚走进大厅,就被司机小王拦住了。

    带来的几个保安也纷纷将民警推到门外,告诉他们,这是我们杨董的家事儿。

    所有的一切,我们杨董包了,一会儿自然有律师来处理。

    干警们远远瞅到我,也吓一跳,最后吐吐舌头走了。

    陶花伤人,我自然会为她摆平,而且根本不用亲自动手,所以,她坦然地爬我怀里,只管哭,只管嚎。

    开始是呜呜大哭,后来是轻轻垂泣,身子一抖一抖,鼓鼓的前胸一颤一颤,跟我的身体摩擦,竟然有种莫名其妙的舒服。

    顺子是两个小时后从急救室被推出来的,我拉着陶花赶紧靠近医生,焦急地问:“医生,咋样了?他有没有危险?”

    医生摘掉口罩,说:“杨董,伤者没有生命危险,刀子进去没有刺到内脏,只是隔断了肠子,断裂的肠子我们已经接上,缝好,不过他要昏迷几天。”

    我说:“那就好,谢谢你们,给你们添麻烦了。”

    “哎呀杨董,干嘛这么客气?不用谢,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就这样,顺子被推进病房,输上了血浆还有吊瓶。

    这孙子真是活该!恨不得上去掐死他。

    可瞅着他可怜巴巴的样子,内心的怒火却消了一半。

    还能咋着?他是陶花的亲弟啊……。

 第623章 又没成功

    顺子一直没有醒,我跟陶花也一直守在他身边。(全本小说网,HTTPS://。)

    他的呼吸很均匀,输液瓶的点滴也正常,看来真死不了。

    眼瞅着外面的天渐渐黑透,夜幕完全笼罩,最后进入夜晚,陶花托着腮一个劲地打瞌睡。

    忽然,她睁开眼,说:“初九哥,你回吧,那么忙,工厂还有好多事儿嘞?俺一个人在这儿就行。”

    我说:“不中,你在这儿我就陪着你。”

    不是担心陶花累着,是担心她想不开,万一女孩子无法接受打击,用刀子抹脖子,割腕,摸电门,卧轨,跳楼,喝农药咋办?

    毕竟是顺子是她亲弟,将亲弟害成这样,根本无法接受打击。

    陶花说:“你没必要,俺自己的弟弟自己照顾,你走吧。”

    我说:“咱俩一起走,瞧你累得?应该回家好好休息一下,我送你。”

    “可是顺子这边……?”

    我说:“没事,多花钱,雇佣两个护工就可以了,再说你在这儿也帮不上啥忙。”

    陶花根本不想走,可我扯着她的手,还是将她拉出了病房。

    今天,跟我一起来的有四个贴身保安,还有司机小王。

    我让两个保安守护在这儿,甩给两个护士一叠钱,让她们尽心照顾顺子,然后拉着陶花上了车。

    陶花没有阻拦,就那么跟着我回到了仙台山。

    赶回陶花村,已经晚上十点,走进了陶花的家门。

    屋子里非常冷清,但哪儿都一尘不染。

    自从跟张进宝离婚,陶花就一个人住在娘家,张进宝也一直没来过,我早把他调l市去了。

    之所以把张进宝调开,是因为那段时间我在跟他爹老子张德胜开战。

    担心这小子夹在中间难以做人,干脆,调走算了,眼不见也就心不烦,免得他帮哪边都不合适。

    陶花的日子非常孤苦,白天做我的秘书,在工厂上班,晚上回家就一个人。

    最近两个月我不在仙台山,她就担起了照顾红霞的责任,真是一心一意,毫不懈怠。

    她的善良,美丽,温顺,总让我痴迷,恋恋不舍,食之不敢,弃之可惜。

    想把她嫁出去,可又担心别的男人占有她,非常的矛盾。

    走进屋子,陶花问:“初九哥,你饿不饿?”

    这时候才想起还没顾得上吃饭,肚子里咕咕叫,我说:“饿……。”

    陶花说:“你等着,俺下面给你吃。”女孩说着,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开始煮面。

    面条很简单,没有卤子,就是葱花,香油,外加炸酱,面条煮出来一拌,一人一碗就那么开吃。

    陶花还给我剥了两头蒜,两个人面对面,吸吸溜溜,很快将面条一扫而空。

    吃完,碗筷一放,陶花说:“初九哥,你今晚……走不走?”

    这个问题很尴尬,按说我应该走。毕竟陶花是女孩子,孤男寡女干柴烈火,火星子擦起来,烧起熊熊大火就不好了,自己都控制不住,

    可我却说:“不走,在这儿赔你。”

    陶花没有感到奇怪,知道我不走的原因,就是担心她想不开。

    初九哥事事关心她,迁就她,照顾她,真是比亲哥还亲,比丈夫还体贴。

    所以她说:“那好,咱……睡吧。”

    咋着睡?两个人一起睡……是不可能的,而且陶花巴不得跟我一起睡。

    转过身,她毫无顾忌将衣服扯了,光着身子爬上炕,出溜进了毛巾被。

    那种自然和熟练一点都不拘谨,好像已经在我面前解下过无数次衣服,跟自己男人天天瞅着她解衣服一样。

    刚刚进去秋天,天气还相当炎热,毛巾被很薄,盖在女孩的身上,将她全身的曲线衬托得玲珑有致。

    我的脸红了,真想走,可就是舍不得走,贪恋她的样子,也担心她真的想不开。

    心里继续在纠结,心跳一阵比一阵猛烈,呼气一次比一次粗重。

    陶花眨巴一下眼,说:“初九哥,睡呀,咋不解衣服?”

    我说:“你睡炕上,我睡地上。”

    “没事,咱俩一起睡,放心,俺不会碰你。”

    毛!你不碰我才怪?心里不想,身体也想。就算你熬得住……我也熬不住。

    发现我没动,陶花噗嗤乐了,猛地翻身,打开旁边的衣柜,一个跟我身高一模一样的布娃娃就被她扯出来,抱在了怀里。

    我大吃一惊:“怎么……那个布娃娃还在?上次不是被我烧了吗?”

    陶花说:“是被你烧了,不过俺又做了一个,跟上次那个一模一样,你瞧,跟你像不像?”

    还真像,脑袋像我,鼻子像我,眼睛像我,身高跟体宽也像我。

    她将布娃娃抱怀里,好像一下子将我抱紧了。

    “陶花,你……这是干啥啊?咋一直跟个布娃娃较劲?那东西是死的!”

    我有点生气,放着张进宝好好的男人不抱,偏将布娃娃当宝,真是有病!

    陶花说:“俺知道它是死的,俺也想要个活的,可你肯给吗?你就让俺留下自己一点小秘密行不行?”

    上次烧了一个,这次不能再烧了,我烧一个,她做一个,这不是瞎折腾嘛?

    干脆由她去了。

    我说:“陶花,说老实话,跟张进宝成亲半年,你俩真的……没在一块?”

    陶花说:“没。”

    “为啥啊?”

    “你知道为啥,他不是你,晚上俺瞅到他就生气,换成是你,俺早就扑上去多少回了。现在俺也想……扑你。”

    她心里就是这么想的,真的想扑倒我。

    可我是男人,她知道不好扑。从前扑了多少次,一次也没成功过。

    所以,尽管我这晚站在她面前,她也没信心扑成功,干脆就不扑了。

    不过女孩的手很不安稳,一下抓了我的手臂,慢慢按在了她的胸前。

    扑不成,摸摸也好,抱抱也算,至少可以感受下初九哥的温度,初九哥的爱抚。

    我吓一跳,想把手抽回来,可陶花却死死攥着,撒娇似得,赌气似得,就是不撒开。

    很快,我的手就被她拉进毛巾被,按在了……胸口上。

    感受到女人鼓胀的瞬间,我的心哆嗦一下,震撼一下,脑门子上的汗水嗖地冒了出来。

    她误会了我的好意,我也有点不能自制。

    而且知道这样下去的危险,不一会儿俩人都会忍不住,干一些丢人现眼的事儿。

    摸,还是不摸,这是个问题,摸了是秦兽,不摸是禽兽不如。

    而且她真的太吸引人了,年轻,天真,可爱,成熟,有活力,魅力四射。就像十年的香菱,也像刚刚出嫁时的翠花。

    陶花真的长大了,26岁了,这个年龄的女人是最让男人着迷的。

    她的体温瞬间变得很高,随着剧烈的喘气高低起伏,声音也颤颤巍巍:“初九哥,疼俺一次吧,求求你……。”

    我说:“别,陶花别……。”

    真的想走,不走不行了,可是又对她的鼓胀跟柔软恋恋不舍,那种感觉熟悉而又迷茫,让人魂牵梦绕,欲罢不能。

    脑子里瞬间想到了毛巾被的里面,那是一具香酥软玉的身体,只要产生一点杂念,就可以完全拥有,任意妄为。

    这邪念是产生,还是压下去?

    正在纠结不已的时候,忽然,手机响了:“舔蜜蜜,我笑着舔蜜蜜……你的笑容这样兽袭……在梦里贱过你……。”

    赶紧拿起来接通,没想到电话的那头是香菱。

    香菱的声音很焦急,问:“初九,你在哪儿?”

    我说:“在……陶花家,刚打发她睡下,啥事儿?”

    香菱说:“大事不好了,咱的娃……失踪了。”

    我问:“那个娃?”

    我有俩娃,一男一女,男娃是小天翼,女娃是喜鹊。

    香菱说:“当然是你的混世魔王儿子杨天翼。”

    “天翼咋了?”

    “他走了,都走两个月了,一直没回来,天知道他去了哪儿?”

    “你说啥?孩子都失踪俩月了?咋才跟我说?”

    香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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